“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年都会酿这种桃花酒吗?因为这是他最爱喝的酒。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我坚持要种这颗桃树吗?因为他喜欢桃树,他说过死后要埋在桃树下。”
白芷走的桃树旁放下手中的酒坛,抚摸着桃树,就像是抚摸自己的爱人,温柔的语气与动作是叶念清不曾见过的。
“你把他埋在这里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叶念清疯狂的大笑,把桌上的酒坛一扫在低,拿起地上的一坛酒,掀开盖子往嘴里到,酒顺着脖子往下流,渐渐的浸湿衣襟。
白芷淡漠的看着这一幕,直到叶念清把地上的酒全部喝完,虚脱的跪倒在地。白芷从树手那出一个包裹,撤掉黄色的布,露出一把青木色的剑。
叶念清是醉意消去大半,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念决剑怎么会在这了,我不是已经毁了它吗?”
“毁了?呵呵,可笑,他留的东西怎么会那么容易毁了呢!道是你,死不足以。”白芷抽出剑指向叶念清,嘲讽的看了一眼愣主了的叶念清。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吗?”叶念清慢慢的站了起来,理顺衣袍和拍掉衣袍上的尘土,没有先前的狼狈,从容优雅,与方才判若两人。
“杀你,只会脏了这把剑,我有更好的方法让你死。”白芷见叶念清恢复之前的样子,微微惊讶,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另一面逼了出来。
“哈哈,杀我,那个白痴竟然把你这个亡国公主留到现在,还为了你把我压的死死的,要不是刚才你如此激他,我也不可能夺得这个身体的主导权。”叶念清狂妄的一笑,翘起兰花指,踩着莲花步,围着白芷打转,啧啧道“没想道这么多年,那个白痴把你照顾的很好吗。”
“变态,你受他这么多年的压制,还没有长记性吗?”白芷把剑收回剑鞘,嫌恶的看着变成另一个人的叶念清,把自己变的太监一样,他自己不恶心吗?
“呵!那白痴爱你如此之深,你如此厌恶他,他知道吗?”叶念清故意忽略白芷的话,看着白芷摇摇头道,似在替那白痴不值,但眼中的戏虐谁又看不清。
“厌恶你说的太轻了,我狠不得他死。”白芷眼中的嫌恶多了一分,夹杂着愤怒。
“啧啧,那白痴还真是爱错人了,这些年做的事连我都被感动了,要我是个女的,我一定会加给他,也不知道当年为谁挡了一箭。”叶念清故作娇羞,眼中带着笑意看着白芷冷酷的表情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再配上他你兰花指,莲花步,让白芷一阵恶寒。
“哼!那又怎么样,当年那一箭是他自己射的,挡箭的也不是他。”
“哦!我忘了,挡箭的的确不是叶念清,是他的哥哥,你爱的那个人,叶念决,我怎么忘了,他两人是双生子,长的一模一样,啊哈哈,难怪我会记错。”叶念清用手指点着下巴,一脸的无辜,笑着转了个圈,用衣襟遮住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