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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割肉疗伤

青阳城的夜晚依然喧嚣,因为船到港口的时间并不太好掌握,所以依靠青阳河繁盛的小城,夜间也有着独一无二的热闹,更何况此时,天色刚刚晚,灯光还未燃起,此时的青阳城摆脱了白日里的燥热,只剩下凉爽和惬意。

所以,此时,街上的人流不减反增,乘凉或者随心所欲的走走,沿着青阳河,总有你以前未曾享受过的美景。

熙熙攘攘的声音透过黑色的马车传进来,柳非君可以想象此时街道上的安然闲适,可是看着对面秦致远那脸上可恶的表情还有那轻佻的话语,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那种闲适,她只感觉到憋气。

风流韵事?

她总去红楼,除了为了红秀外,还是想以此做身份的掩护。

一个总流连青楼之人,即便再有人说她长的女气,也不会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更何况,年少公子迷上青楼花魁,就算说出去,也不过是少年风流。

可是,一个娇弱可人面红齿白的少年和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那会是什么风流韵事?

根本是败坏她的名声。

如果真传扬的沸沸扬扬,估计连她以前独撑柳家的事情都会被人质疑,说不定会添油加醋说出什么。

柳非君脸色发白的看着一脸真诚的秦致远,真想一口咬上去。

忽然,马车一顿,清脆的马蹄声停了住,然后便传来秦树毫无表情的声音“主子,到了!”

秦致远眉梢一挑,看着柳非君不怀好意的一笑,“柳兄下车吧!”

说着,站了起来,腰带顺着衣襟掉在了地上,衣袍松松散散,领口处了盘扣竟然不知何时还开了一个。

柳非君一窒,这个无耻的男人。

可是,看着他那样大喇喇的,毫无顾忌的要走出车外,柳非君握了握拳,在秦致远的手扶上车门的那一刹那,紧紧的拉住了他的衣襟。

秦致远得逞的低头一笑,看着黑色衣袍上白玉般的手指,心头的喜悦毫无章法的蔓延开来,嘴角上的笑容竟然压也压不住,他从来不知道欺负一个人竟然让他如此愉悦。

“系好再出去!”

柳非君闷闷的说,泛白的手指越发紧了紧,黑色的衣袍被握紧,但是因为宽松一荡,将白皙的小手掩藏于其中,若隐若现。

秦致远从善如流的说,“好!”

但是却不去捡那腰带,挨着柳非君坐了下来,一副听君由命的架势。

柳非君咬了咬下唇,苍白的唇一下泛出诱人的红,眼睛的余光扫到地上的腰带,深吸了口气,迅速的起身捡了起来。

“主子?”秦树见秦致远一直没有应声,也不下车,有些疑惑的询问。

柳非君听到秦树突然的声音,身体抖了一下,本来还犹犹豫豫,此时也不再磨蹭,直接拿了腰带,看着秦致远。

秦致远满意的点头一笑,“等一会儿!”

说完,懒洋洋的举起了手,脸上是一副无可奈何,可是那愉悦的眼神却分明诉说着此时的好心情。

秦树听到秦致远的声音,放下心来,不过脸上却浮现一丝笑意,自家主子的声音里有些无法掩盖的愉悦,此时,一定不知道在如何欺负柳非君。

柳非君低眉敛目,不看秦致远那可恨的表情,身体向前倾,右手拿着腰带,绕过他的腰,左手环到他的身后,去拿腰带的另一端。

秦致远身材健硕,宽肩窄腰,可是对于柳非君这娇小的女人来说,显得却有些过于庞大,因为此时,她不想碰到秦致远,却要给他系好腰带,两人已经贴的很近可是依然很吃力,根本不能从他身后够到腰带。

秦致远看着快要抵在自己胸前的柳非君,心跳已经一下急促起来,嗅着她若有似无的清爽味道,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而她,轻轻浅浅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透过他的袍子侵入里面,骚扰撩拨着他的肌肤。

然后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一下咆哮起来,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奔腾着冲向心脏,然后鼓动着他的心,浑身的气孔一下全部张开,似乎都在呼喊对柳非君的渴望。

秦致远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自己小腹间不平常的躁动,却没有想到吸入的都是柳非君的气息,让他只觉得更加躁动不止。

柳非君并不知道此时僵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经过了怎样的热血奔腾,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将秦致远的腰带系好,以免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此时正是她拿下茶引的关键时刻,虽然武辰周给了她许诺,可是一天没有拿到手,就一天有变数,这个时候,她不能出一点点的差池。

秦致远实在是忍不住,心心念念的女人低眉敛目的给自己摆弄衣袍,再温馨不过的场面,让他禁不住诱/惑,长臂一伸,将柳非君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头,压在她的颈侧,使劲吸了一口气,顿时鼻息间萦绕的都是一种叫做柳非君的味道。

柳非君心里一惊,趁着他的力道,手快的将他的腰带系好,然后使劲推开了他,“侯爷,你如果再不规矩,以后我都拒绝与你往来!”

明明知道任何威胁在秦致远面前都那么苍白无力,可是柳非君情急之下却只能这般。

秦致远没有看恼羞成怒的柳非君,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腰间,那是柳非君刚刚细心整理过的地方,似乎现在还能感觉到那双温润的小手停留在上面的感觉。

“手艺还不错,”秦致远鉴定了一番才下结论,眼神却阴郁起来,没有搭理柳非君的威胁,反而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许给别的男人系腰带!”

柳非君怒气还未消,听到秦致远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再看看他此时阴测测的表情,只觉得这个人有病。

秦致远一撩袍子,当先推开马车门跳下了马车,不忘阴沉的说道,“柳非君,赶紧跟上。”

秦树听着秦致远忽然冷若冰霜的声音,与之前愉悦的声音大相径庭,明明刚才还如春风细雨,此时怎么就忽然大雪满天?

难道是柳非君欺负了自家主子?

秦树还未想出个头绪,便看到柳非君走出了马车,脸上还有着余怒未消,可是等她下了马车,却又成了那副淡然疏离的模样,伸手轻弹青色衣袍上的轻微褶皱,白玉骨折扇一甩,有着说不出的倜傥的味道。

秦树不由得暗赞一声,如果不是主子告诉他,这个柳非君是个假凤真凰,他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破绽,明明就是一个清贵佳公子,而且,脸上始终一副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想法。

秦树此时忽然觉得,柳非君这样的人间妖孽,就该让他主子给收了,不然还不定翻出多大的浪来。

柳非君看了看面前的房子,很是普通,在青阳城有三分之二都是这样的建筑,左右看了看位置,这是相对安静的一条街道,看街道上每家挂的灯笼还有大门,算的上是富户,可是却也不是特别打眼的富家之地。

只是略作沉思,柳非君就能猜出此地的位置,当然也能揣摩出秦致远的打算。

柳非君之前在马车上的懊恼和气怒顿时一空,心头一震,秦致远的打算再明显不过,他真的是要在青阳这块富得流油的肉上大咬一口了。

“柳当家,主子在等你!”秦树看了眼兀自出神的柳非君,禁不住提醒道。

柳非君这才回神,看了看已经走进大门却停在那里瞪着她的秦致远,深吸一口气,看向秦树,忽然灿然一笑,“秦树,你们很辛苦的吧?”

说完,也不等秦树回答,已经悠悠然,在秦致远能吃人的目光中,向着秦致远走去。

秦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辛苦?然后不解的目光扫向柳非君的背影,是说他做护卫辛苦?还是说跟着他家主子才辛苦?

秦致远看了眼柳非君,在马车里还一副气的要命的模样,现在却已经无纹无波,如一处静深的湖水,秦致远不由得皱眉,变的可真够快的!

秦致远不知道的是,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柳非君向来稳如泰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刀真枪,她从来不怕。

在阴暗的地方,或者隐蔽的角落,单单两人的相处,那才是让她最犯怵的。

她不是怕,她只是知道无论是从体力还是财力又或势力,她都处于弱势,想要扳回一局,难上加难。

一旦处于青天白日之下,面对一众人的,即便都是敌人,她也无惧。

武辰周的邪魅浪荡,楚信彦的阴暗龌龊,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她应对起来绰绰有余,可是一旦只剩下他们两人,她便从头到脚都是无力感。

普通的三进的院子,可是柳非君走进来,便觉出一种气势迎面而来,迫的人呼吸困难。

不同于一般的院子,这个院子莫名让她觉得有些压抑,空空荡荡的,没有一处多余的摆设,除了人,也没有一个有生命物体,甚至于墙边都没有小草滋生,更不用说绿树红花。

院子里没有亮光,此时虽然天色不是太晚,可是却也到了燃灯之时,柳非君不由得想难道这个院子里只有秦致远和秦树两人?

柳非君加快脚步与秦致远拉近了些许距离,这样的夜晚还有情景,让她还是有些恐惧,那是从内心深处泛出的惧意。

秦致远感觉到柳非君的气息靠近,脚步慢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他之前忽然生气,只是想到柳非君如此熟练的就系好他的腰带,那她不是系过好多次,都说熟能生巧。

来他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第一次给他系腰带时,那个场景他还记得,即便是练习过,可是因为紧张还是系了好几回才弄好,可是柳非君,她竟然一边生气一边就给他系好,说明什么?

说明,柳非君闭着眼睛也能给男人把腰带系好。

柳家虽然不是豪门贵族,可是却也算是江南富户,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更何况还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鹜,她用得着自己穿衣服?

只有一个解释,柳非君给别的男人系过腰带,还不止一次,不然如何‘手上功夫’如此到家?

想到这里,秦致远眼眸深处凝聚起漩涡,垂在两侧的大手,有力的握了握,此时天色暗,看不清,若是白日,一定能看到他手背上青筋皱起的样子。

秦致远吐出一口气,勉强抑制住自己想要伸手扼住她细嫩的脖子的冲动,这笔账,将来算也不迟。

两人一时无话,忽然,一阵衣袂摩擦的声音响起,然后便见一团黑影移动,沙哑的声音响起,“主子!”

柳非君一惊,心里一颤,吓了一跳,双脚骤然一停,转身便要向外退去。

秦致远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只感觉像是握住了一缕绸缎,细滑且冰凉,让他想到了世间极其罕见的冰蚕雪丝,秦致远虽然满意这种触觉,可是却还是皱起了眉头,“什么时辰了,还不点灯?”

被训的人没有起身,依然躬身在两人面前,操着一副沙哑的嗓音继续道,“四爷说让大家练习一下夜间的眼力!”

秦致远没好气的道,“赶紧去点灯!”

将身前的人打发走了,秦致远才转头看向柳非君,“吓到了?”说着,使劲握了握柳非君的手腕,言语中不善安慰,只能通过行动。

柳非君皮肤白皙,在深色的夜里,更显的苍白,一双美目,带着惊吓后的恐惧,听到秦致远的询问似乎才缓和过来。

柳非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亲致远的怨气就消散了许多,明明刚才不过是一件小事,可是那种在自己害怕无助之时有人伸手将她拉住的感觉,却让她一下觉得放松下来。

秦致远的手,干燥温暖,手上的皮肤粗糙,握着她的手腕时,磨的她有些痛,可是却真切的让她感觉到舒服。

就像是快要被水淹没窒息的人,被人一下从水里拉了出来。

柳非君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抽出来,勉强对着秦致远笑了一下,否认道,“没有!”

秦致远看她那佯装坚强的样子,想要挤兑她两句,可是此时,院子里的灯笼还有屋里的灯,依次亮起,昏黄中带着些许暗淡。

可是这样明明灭灭的灯光映在柳非君的脸上,却有些别样的风情,柔和她佯装冷淡的脸还有眼角眉梢,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影影绰绰,朦朦胧胧,似清不明,撩拨的人心和眼睛难受。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此时,秦四少急切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安静的氛围。

秦致远蹙起眉头,不悦的看向如同一只猴子一般的秦致行,“你如果继续胡闹下去,我就让秦树把你绑回秦家堡!”

秦致行似乎不在意秦致远的威胁,声音中带着不满,“你还说我胡闹?你带着伤到处跑什么?秦欢等你好一会儿了!”

说着,也不管柳非君,上前直接拉了秦致远一路向屋里走去。

柳非君不待秦致远唤便跟了上去,就她观察,秦家堡没有一个正常人,她单独在院子里也许并不安全。

一入房间,便见一个三十岁上下,面有胡须的男子正在整理药匣,瓶瓶罐罐,十分齐全。

秦致行看到柳非君进来,笑着道,“柳当家随便坐,一会儿招呼你啊!”完全是一副相熟的口吻。

柳非君面色尴尬的点点头,她实在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秦致远将她带来是什么意思,只好找了一处离秦家兄弟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秦欢将秦致远的衣袍解开,半褪了下来,露出精装的身躯,柳非君一慌,赶紧挪开眼神,看向别处。

秦致远远远的看着柳非君的反应,翘了翘嘴角。

秦致行皱着眉大叫,“二哥,你看看你的伤口,化脓这么严重,你竟然还没事人一样!”

秦致远淡淡的道,“伤在后侧腰,我看不到!”话是和秦致行说,可是目光却一直流连在柳非君身上,见她身形一怔,满意的笑出来。

秦致行被秦致远堵的一窒,而当事人竟然还一副惬意的微笑模样,让秦致行觉得自己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二哥,我是担心你!”

“确实看不到,不然你试试看,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这个位置?”秦致远忽然饶有兴致的逗秦致行。

秦致行下意识的转头向后看了一眼,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的动作,不由的暗恼,“看不到,难道也感觉不到?”

秦致远一顿,他真的没有感觉到,他只想着将柳非君掳回来,让她看看,他为她受的苦,看她还会不会时不时的对他爱答不理?

“伤口发炎化脓了,这块腐肉要割掉!”秦欢皱着眉说道,手指在伤口附近不断按压。

秦致行眼睛一瞪,吃惊的看向秦致远,他还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严重,割肉?

秦致远点点头,却不太在意,看向走进来的秦树,递了个只有两人才懂得眼神。

秦树一怔,然后余光扫了一下柳非君,顺从的问道,“伤口上敷的都是最好的外伤药,怎么还会化脓到割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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