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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何大林听见夏颜这话,一双眼瞪得溜圆,倒抽一口冷气:“大妞儿,你说这话,是在跟我怄气么!”

“一家子哪里真有急赤白脸的时候,搬出去,是目前最能解困局的法子,”夏颜无奈笑了笑,耐心解释道,“我这样不清不楚住着,早晚都会传出风声。”

“既如此,与其搬出去,倒不如息了铺子,寻个高价卖了,在家相夫教子为好。再过了今年,大郎就二十一了,确实不小了。”何大林唬了脸,沉声道。

夏颜还待再说些什么,被何漾一个眼神止住了,他回头对何大林笑了笑:“咱们来年再说来年的话,要真置办起来,也不能忒简薄了些,总不能委屈了她,光是嫁妆就得置办大半年呢。”

何大林听了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些。

夏颜瞥了一眼何漾没吭声,这话虽是安抚何大林的,做不得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用完饭,何漾便拉了骡车来搬家,何大林也觉着这么着好听些,便也不再阻拦,立在檐下看着他们忙紧忙出,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儿。他虽待夏颜实心,可要娶媳妇儿,还是外头清清白白没牵扯的好,只是既然两个小的看对了眼,他也不能真做那等棒打鸳鸯的事儿。

何漾拉着车往前走,夏颜坐在后头,一双小脚晃荡着翘起,拍了他的背道:“如今咱们可真是互不相干啦,你也不能再拿出哥哥的派头压我,晚上去我那儿一起吃顿饭罢,咱们庆贺一下。”

“庆贺甚么?庆贺你离我越来越远了?”何漾抽了一鞭子,闷闷不乐道。

夏颜白了他一眼,说了句“不来就罢”。到了地儿跳下车,拽过他手里的鞭子,自己把车吆喝进院子,何漾在门口立了许久,方才回了。

如今欢颜铺子里的小学徒,只有芝姐儿和招娣识字,其他丫头手脚虽勤快,却对识文断字没念头,夏颜提过两回,见她们都打不起精神来,也不再强求了。

招娣确实能干,自打她立了起来,夏颜便省了不少心。如今自己只管定制这一块,其余的都丢开手了。可平日里招娣既要管内务又要管采办,确实忙碌了些。

一大早就有两个小丫头拌了嘴,扯坏了一块料子,顿时吓得花容月色,纷纷跑到招娣面前互相指责。招娣眼风一扫,两人便低头不敢吱声了。

招娣点了点芝姐儿,问出了何事,芝姐儿瞧她二人一眼,又低下头绣花,一边戳针一边道:“不过是怨师傅们厚此薄彼罢了,一个多用了几颗珠子,另一个看不过去了。”

招娣听她说得这般直白,有心多瞧了一眼,另外两个丫头被说得脸上臊热,指着她尖声道:“你一个染料子插手我们缝纫房的事儿作甚,乱磕牙根也不怕闪了舌头!”

开了这个头,两人果然抱团骂了起来,芝姐儿冷冷望着她们,讽笑道:“既然在一家铺子里,做的活儿就不分高低贵贱,况且咱们是同时进来的,若真想排资论辈,那就不能只凭谁的嗓门大!”

那两个小学徒被她顶得回不了嘴,只得更加狠了声儿道:“你想如何!”

芝姐儿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招娣道:“你们平时不也看不惯她得了东家青眼么,既如此,咱们比试比试,拿真本事说话!”

夏颜在外头听了这一耳朵,也好奇入内瞧个究竟:“我方才听说谁要比试来着?”

那两个学徒顿时吓得惊慌失措,缩在角落不敢说话,招娣刚要出面解围,芝姐儿却抢先站了出来:“是我说要比试来着,如今咱们一日日大了,计较也多了,总得想个服人心的法子。”

夏颜就着这话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是要验验你们的本事了,这样罢,你们每人各做十个添头,不拘花色,不拘针法,一并放到前头任客人挑选去。”

夏颜说了这个办法,其余人都找不出挑刺的理由了,几个师傅听了这事儿,也都议论纷纷。虽然夏颜没有按人头指派师傅带徒弟,可有些心思活络嘴巴甜的丫头,也能哄得师傅们多偏心些。

既然是做添头,一般多用边角料缝制,夏颜把积累了大半月的碎料子都堆进了库房,只说了句不得作弊,其他就各凭本事,任其折腾去了。

晚上何漾到底还是来了,拎了一包叉烧,双手被冻得红通通的,哈了口气搓手道:“今日就在你小厨房吃罢,外头冷得人鼻子要掉了。”

夏颜把自个儿的兔毛手筒拿下,要给他套上,他却缩了手不肯要:“这东西我戴着像什么样,你自己套好,整天做针线,可不是得冻手!”说罢硬是塞还给她,走到炉边烤火去了。

看着外头昏沉沉的天儿,怕是有一场好雪要下,不禁又有些后悔让他过来:“你瞧这天色不好,就早些回去歇息,作甚还特意绕远路过来。”

何漾翻转手背继续烘火,浅笑着不说话。

因何漾来吃饭,晚上伙食又加了一道烤羊腿,油脂被烤得滋滋响,溢出一股焦香。夏颜捏起一撮孜然洒下,忍不住多嗅了两下,“这一腿今日怕吃不完,待会割些回去给叔叔吃。”

芝姐儿把碗筷摆好,招呼他们来吃饭,何漾见了她,走到近前打量了一番,故作深沉点头道:“在你颜姐姐这儿果然长进了,以往你说话都怯声怯气的,如今都敢同你娘掰扯理论了,到底还是出来见见世面好。”

芝姐儿抿嘴一笑,舀了一碗杂豆汤递给了他:“还是多亏哥哥照拂啊,有你替我撑腰,我娘也不狠逼我了。”

夏颜听了这话好奇,坐到他二人中间,两边扭头看了看:“你们在说些甚,我为何都听不懂。”

芝姐儿瞥了夏颜一眼,又同何漾一对视,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夏颜一见这情形,便知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当下啧了一声,脸上也露出了不乐意。

“其实也没甚大不了的,前段日子我娘让我去别的铺子做工,我回拒了。”

“你这儿才学了半半截,就有铺子来挖你了?”

芝姐儿咽下一口汤,又看着何漾不语,见他轻轻点了点头,才接着道:“真是甚么都瞒不过你,是丽尚坊来找过,哥哥出面替我挡了。”

芝姐儿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都咽了回去。

丽尚坊初找来时,爹娘都是欣喜若狂的,毕竟那么大门头,寻常学徒都进不去。芝姐儿是知道欢颜同丽尚坊的过节的,当时只觉着夏颜不容易,自己不能做出背叛她的事儿,可到底被娘拿捏住,不得辩驳。后来娘去大伯家说漏了嘴,哥哥才把这事儿拦了下来。因为这事,哥哥没少被娘赌咒,且越说越离谱,芝姐儿这才忍不住了,在家同她理论起来,从那以后,她就觉着自己也能拿主意了。

夏颜在听见丽尚坊三字时候就冷了脸,皱了眉望向何漾道:“这是何时的事了?为何都不告诉我?”

何漾也没看她,替她把羊肉片成片儿,蘸了酱放进她碗里:“没几日,之前家里乱糟糟的,也不想你再烦心。”

“那你亲自和丽尚坊谈的?”还见到了晚晴?后面这句碍于人前没问出口,可一直鲠在她心间。

何漾只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夏颜心中乱乱的,集中精神不再去想他们二人见面的场景,木木吃了一口菜,顿时皱了眉,羊肉烤得太柴了。

饭毕喝茶,伙计们都陆陆续续歇了,夏颜见天色不早了,便催他回去,取了自己的斗篷来,要送他一程。

何漾走出门外,回身要把门带上,被夏颜拦住了门扉,见她一脸倔色,不得轻叹一声:“快回去,这个天儿可不是顽笑的,我一个大男人,还要你送不成。”

夏颜立在原地不肯撒手,僵持了片刻,往前挤了一步:“我有话要同你说。”

何漾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朝屋里望了一眼,见无人在内才执起她的手,轻轻点点捏了捏:“我知你担心何事,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想提她,是因不想提过往种种,那些嫉妒神伤的夜晚,现在想来都是幼稚可笑的。如今我有了你,那就只守着你,你可安心了?”

夏颜本来准备了满腹话语,却被这几句轻言细语搅散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酸涩涩,胀胀满满的,也分不清究竟是什么味儿了。

夏颜回手握住他,点了点他的指尖,嗡嗡吸了吸鼻子:“我信你,可我不信她,连我身边的芝姐儿都想挖去,我不信她对你没非分之想。”

就算没有爱慕之情,也有利用之心,只要能打击到自己,晚晴都会无所不用其极。

“这就是傻话了,我又不是玩意儿,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这可说不准,”夏颜望着自己的脚尖,往门槛上蹭了蹭,“敌人太狡诈,我心戚戚然。”

何漾闻言笑了,掐掐她的手心,朝她身边靠了靠:“既如此,你不如早点嫁给我,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就是。”

夏颜立了眉,瞪了何漾一眼:“好啊,我就说你一肚子坏水,当初应了会等我,怕也是糊弄我罢。还有你爹那儿,也是和稀泥!”

何漾向来不是老实巴交任人摆弄的性子,准是一早打好了算盘,如此看来,同何大林挑明关系,恐怕也是他乐见其成的。用何大林来施压,婚期便大大缩短了!

心里虽有怨气,可对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却没法真的恨起来。夏颜扭了头不理他,只觉脸上没面子。

“我不同你瞎掰扯,这些天住在外头警醒些,你们一铺子女人,真叫人放心不下。”洋洋洒洒的雪花飘下来,何漾裹紧了大氅,走入了夜色中。

夏颜站在屋内,愣愣看着雪花扑簌簌落下,人还未走远,就觉着心头怅然了。

之前放出话去,要让小学徒们比试手艺,几个丫头这些天连吃饭睡觉都较着劲儿。招娣一早就做好了,扇袋、手串、头花都是她的拿手活儿,做完了这些便同往常一样打理铺子,不见一丝心浮气躁。其他几个也都陆陆续续交了上来,只有芝姐儿手速最慢,半天才磨出一个荷包,为此其他姑娘明里暗里不知笑话了不少。

芝姐儿闷不做声,憋着火也想争这一口气。手指头戳得冒了血珠子,也咬着牙做下去。

不几日,五十个小物件就摆上了柜台,凡是买衣的客人都能挑一个带走,招娣自然毫无悬念拔得头筹,自此其他丫头对她才算是彻底服气,芝姐儿的针脚不出挑,可配色鲜亮,剩下的那些小玩意儿里,一眼就能瞧见她的。渐渐的,芝姐儿的势头盛了起来,其他的丫头却不服气了。

“她舞弊了!”一个丫头跳出来指责道,夏颜抬眉一瞧,是叫阿香的,平日里就是个会来事的,“她用的料子是自己染过的,不算数!”

夏颜见她这番咄咄逼人,首先就有些不喜,把芝姐儿的荷包挑出来,递给其他师傅们察看,并询问意见。

齐织娘拿两根手指捏住瞧了眼,就丢了回去,对阿香皱了眉道:“她比你们多一项手艺,你却不思进取,只想着挤兑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阿香被这一通讽刺,当下噙着泪不说话了,瘪着嘴狠狠抹了一把泪,歪过头去不再看人。

“眼下胜负已分,也没甚么好辩解的,往后你们都当勤练手艺,精益求精。以后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比试,今日败北了,来年再挣回来就是,”夏颜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懒洋洋起身,其他师傅们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以后芝姐儿就管内务,招娣专管外头商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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