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howhand,在国际上是一种很常见的比赛。
在香港片中经常能够看到,发哥那精彩绝伦的表演,可是我儿时的梦想。
不过从现在的角度看来,那些手段实在是有些粗劣。我随便动动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电影中的那种程度。
当然,记忆中的那个无中生有,也就是那一幕凭空掀开了一张三,可是印象极深。这种手段,在鬼手门中也有记载,不过想要做到,却十分困难。
至少凭我现在的水准,还差的太远。
两个半小时,第一轮的淘汰赛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至少在我这边,已经结束。
看着对面三个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比赛场地,我心中唏嘘不已。
一千万就这么没了,何必呢?赌博还真是害人不浅!
“恭喜245号廖先生,率先出赛,进入下一轮。这已经是这场比赛中,继玛缇娜小姐,秋先生,润先生,以及何先生之后,第五位出赛者,看来真是得天之幸啊。”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我根本没有理会。
秋先生就是老黄,润先生就是张世瑾。
至于何先生,自然是澳门赌王何老板的高徒,名为贵。
据说这名字还是何老板纵横之后,感叹世事沧桑,隐退之后赐下的名字,寓意人生,就是要以和为贵。
何为贵一脸的傲气,他出赛的时间比老黄和张世瑾都要快上几分钟,可见手段真的不一般。
本以为这第一轮的淘汰赛,只是一个过场,三两个小时就能够搞定,却没有想到,硬是拖了一天的时间。
“好,现在淘汰赛已经结束。诸位都是高人啊,能从这八百人中脱颖而出,真是可喜可贺,赌王之位更近一步。”
主持人在高台上说着,心情激动地不行。
我能想到,这一天下来,高家操控外围的收益,恐怕也十分客观,没有十亿八亿,三五亿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也是这场比赛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根本原因。
至于为什么?没有时间,他们怎么故布悬疑,怎么蛊惑人心,这种手段,除了那些陷入疯狂的赌徒之外,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而事实上也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当我走出酒店,就发现很多人在哭爹骂娘。
“这个坑爹货,先前明明表现地很好,为什么就在最后疯狂了呢?一把输掉了所有,害的老子五千块打了水票。”
“知足吧,你才五千块,大爷二十万都赔了进去。还特么真是坑爹。”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啊。我一年的工资都赔了进去。该死的245号,一脸的笑容,没想到是个心机婊,竟然在最后逆袭,我****个仙人板板的。”
一声声的抱怨我都听在耳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还会因为我而破产。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快步走了过去。
要知道,这些人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尽快消失,血光之灾都可能被爆发出来。
不过这能怪的了谁呢?如果不是他们心中存在贪念,又怎么会在赔个精光。
“活该!自己作死,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心中冷笑着,迎着泛红的落日,消失在氹仔这个是非之地。
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庆祝,每过一日,我的计划就成贴近一步。没有人知道,我心中那个疯狂的计划。
“小双,你小子还真胆大,竟然在比赛开始之前,还去风流一下。跟老黄说说,那小娘皮味道怎么样。那小嫩肉挤压在外面,我看着都有点心情荡漾啊。”
老黄一脸淫/笑。
荡漾?我看是淫/荡才对。
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我没有心思去理会。
反倒是张世瑾,一双眼睛冒着精光,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我心中一突,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张世瑾真的猜到了我的打算,以老黄的性格,是不会任由我这么任性疯狂下去的。
夜深人静,我悄悄拿出了一步电话,换上了一张卡,然后打给了那个记忆在心中的电话。
“刘先生,事情都办妥了。不过现在这点东西还不够。要等两天,我相信,你想要的东西我一定能够收集齐全。”
电话那头打着包票,我淡淡说道:
“小心一些,别被人抓住了马脚。事成之后,两千万少不了你的。”
我这可是狠心开价了。要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单能有个百八十万,就足够他们拼命了。我敢开价两千万,就是为了杜绝后顾之忧。
而且,这个家伙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如果暴露出去,恐怕整个国内都不会容忍我继续存在下去。
要收买一个人,让他死心塌地,要么让他怕到极致,要么就喂饱他心中的渴望。
这个来自新疆的能人,虽然有些贪心。但胆大,没什么不敢做的。这也是我之所以看重他的原因。
两千万,我不在乎,因为他值这个价。
“凌花那边应该已经的手了吧!”
挂掉电话,我心中想着。这就是我的后手。虽然这手段有些见不得光,甚至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了,可能我就是高家的后路。
我可比不得高家那么的庞然大物,所以这件事情,天知地知。
当然,这人也是不上道的人,或许后果没那么严重也说不定。
是的,和我通电话的,正是新疆的那个神探,肇先生。
而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在凌花的监控之下。
这不是最近才开始的,这是在上次收集高家恶性的时候,就已经做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是在红姐那边,现在是在凌花这里。
毕竟,这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手里不拿捏一个遥控器,这姓肇的,没准会把我给卖了。
恩威并施,这就是我对他的态度。我可以给他钱,给他想要的生活。但前提是,他得好好的给我做事。
迎着寒风,我的心情才算舒缓。
这时候的澳门可不冷,夜晚也有十几度,一个小衬衫足够说明一切。
不知道何时,张世瑾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小双,你这是在玩命啊!”
他意味深长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