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欧阳明文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
“双,来我这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下,稍后我把地址发给你。”
在我说了声好后就挂断了电话,不到半分钟的功夫,我就收到了欧阳明文发来的一个地址。
我看着玛缇娜告诉她我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如果来的及,就陪我一起去找凌花,和她好好聊聊吧!
玛缇娜这次没有在耍小孩子脾气,她知道我可能要有正是去做,所以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告诉我说让我先去忙自己的事儿,等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如果她还没有回去的话就和我一起去凌花那里!
和玛缇娜分开后,我开着我的保时捷按照欧阳明文给我发来的地址找到了他,虽然说我已经决定不在和他这么混混噩噩的混下去了,但是人家毕竟当初救过我。
见到欧阳明文后,他直接给我带到了他的第二个赌场的第二层,一批日本人整齐一排的站在了赌桌旁。
能看的出他们是一早就来到这里的,欧阳明文跟日本人们约好,在这里要进行一场豪赌,这赌场,就是欧阳明文的赌注之一。
这群日本人清一色穿着黑西装梳的大背头,欧阳明文提醒我说他们是日本黑社会山口组的成员。
赌场大厅十分开阔,观众只能远远地看着,而我就是欧阳明文叫来压场的人。
欧阳明文和当初的白老大一样,上前跟一会儿即将拼得半死不活的对手相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日语,日本大佬张嘴,说了一句你好。
寒暄到此结束,两边人员一坐下,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而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探头望过去,日本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俩人。
坐在第一的大个子看上去十分沉着稳重,眼睛一直眯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至于第二位则是个瘦弱的老头,胡子比头发长得多,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模样。
一对二的赌局,今天玩的,是牌类游戏里最简单的一种,炸金花,先摇点,点数大者为庄家,庄家决定注码,每一局有五轮,五轮过后,台上注码多者胜。
看上去十分简单的游戏规则,其实有很多玄机,如果一开始就摇到了比较大的点数,那么在接下来的五轮里,都有比较优先的决定权,也就是说自己胜算小,就能让自己输的少,自己胜算大,也能控住压下的注码保证自己能赢到足够的量。
在这场赌博中,之所以会选择炸金花,是因为这一类玩法的千术不多,而且倍数翻得极快,但绝不影响其精彩程度。
在一般赌场,梭哈往往是大佬们的游戏,而让大部分人迅速输光一切或者一下子暴富的,就是转轮以及金花。
第一个上场的日本人是那个看上去十分沉着稳重,眼睛一直眯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人。在半小时的过程中,第一轮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一半,我利用黄柏鹤教我的千术很容易的掌握了先机,坐庄的是我,三张牌牌面朝下,已经放在了赌桌上。
接下来就是炸金花的重头戏,下注了。下注有两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第一个位置是在看牌前,第二个位置是在看牌后。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并不在这个规则本身,而是因为赌注——金砖。
“没错,欧阳明文和白老大一样,还是拿金砖当赌注……”
在我跟大块头的面前,都以金字塔形状堆起了数十块金砖,一块块金光闪闪,几乎要把人的眼睛亮瞎。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在游轮上对战玛缇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想到玛缇娜,我就更想早点结束这场我不应该参加的赌局,而我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这场赌局,给我事后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而且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着手按着牌,露出招牌的微笑,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自信,不急不徐地开口:“单注十金。”
一旁的美女从金砖中取出十块,叠放整齐推向了赌桌的中间。
对方毫不犹豫跟上,并且追加了两块金砖。
在某种程度上,再昂贵的东西,本质上只能是筹码,筹码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孰强孰弱。
这时我按在牌堆上的手,缓缓地挪动了一下。
我知道这局我稳赢了,第一轮上来不可能用上全力,都是在互相试探,所以这个阶段是最好猜测胜负的时候。我们往来间会互相赢对方一场试试水,真正的较量一般在第三场开始。”
果然就像我说的那样,首轮下来,大块头除了第一波进攻很积极外,后面的都是采取了防守,尽可能减少了自己要压上的赌注。而第二轮过后,双方台面上的的筹码,再次持平!
在场的人员无不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能把压金控制在如此精确的数目,也只有我们这些有本事的老千才做得到了。这压根就不是千术的表演,而是经验的较量。
欧阳明文坐在首席观战台上,他旁边是日本商会的领头,直到现在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闲适,对于行内的人而言,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赌桌上战得如火如荼针尖麦芒
第一局,由我掌控了胜局,场面被控制在一比零的优势,
场中斗得水深火热,第二轮则是那个瘦弱的老头,胡子比头发还要长,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模样。
掷骰子有专门的机关控制,这个阶段是无法出千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可以将点数控小,按下按键之后,骰子滚了几圈站定。
六。
对面的那人看着自己面前的一,顿时脸都黑了。
我干笑一声:“没事,开门红。”
老头白我一眼:“放马过来吧。”
牌被发到了我们两人面前,老头直接用手盖了上去,气势汹汹道:“下注吧,这一局我要让你输得满地打滚。”
我笑而不语,默默摆上去一块金砖。
开门大吉,拿一块压压惊,有五轮呢,不急。
可老头并没有耐心,立即追加五个,然后用十分挑衅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