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拉走。
我回头一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正是邵然。
他只是坐在一个轮椅上,腿用石膏固定着。
不知为何,我看见他心里莫名的紧张,生怕他做出什么事。
“赶紧给我回去。”他或许坐在轮椅上好像不方便,只是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行吗?”我坐在他怀里,不敢乱动,生怕把他的腿弄到,可是现在的我怎么还有心情去想这些,就应该直接推开他,直接离开,可是我不忍心。
“不行。”他霸道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双手推着轮椅离开了。
后面的苏苏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追上来,可是被菲菲姐拉下来。
“他们两个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有句话不是说宁可拆座庙,不可拆桩婚。”
就这样,我在她们的注视下慢慢的离开了。
我真是被他给打败了,手推了推他,“你放我下来,我推你。”
看着他费力的推着轮椅,我这个正常人也不忍心坐在他身上。
“怎么?心疼我了?”他笑着在我的耳边说,他说话呼出的气体喷在我的耳边,痒痒的热热的。
我白了他一眼,从他的身上走下来,他也没有拦着我,我推着他的轮椅朝着医院走去,这里离医院并不远。
我推着轮椅,他坐在轮椅上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突然有种天荒地老天长地久的感觉。
如果我们老了,我推着他,我们的头发都变得苍白,这种画面让人憧憬。
可是我和他真的能够一直天荒地老下去吗?
来到医院门前,我依然看见那辆黑白色的跑车,韩城北和阿南依然坐在里面,只是韩城北好像看见我了,他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我看,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推着邵然的轮椅走进医院。
回到医院病房后,我架着他吃力而又艰难的想把他送到病床上去,可是他就好像在报复我一样,把他全身的力气放到我这个弱女子身上,我现在只要一说话,就有可能坚持不住了。
我咬着牙架着他的胳膊一步一步的把他放到病床上。
终于他悠闲的坐到床上,而我则虚脱的摊在那里,我的额头已经出了不少的汗,喘着粗气怨恨的望着那个男人。
而他就好像看不见我眼睛里的愤怒,嘴角微勾的看着我,我当时就快要气的头上冒烟了。
他手指了指我,“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会他。
谁知他微微坐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捞了过去。
我惊呼了一声,身体直直的趴在他的身上,而他好像害怕我离开,双手紧紧的环保着我的腰。
“这就累了?”他戏谑的在我的耳边低语。
我没说什么,只是眼睛带着怒气的看着他。
“是不是在床上就不那么累了?嗯?”他笑着手捏了捏我的脸。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变得烫烫的,应该是红了吧,温度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烫。
“滚!”我一本正经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啊,我们现在就滚床单。”
说着,他身体一旋转,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的手推着他,“你是不要命了吧,你腿上的伤还没好了。”
“要不是你在上面?”
他又一个旋转,我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这次改我把他压在身下了。
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堵住了我的嘴,那些话化成了“唔唔唔~”的声音了。
他的火舌想要撬开我的牙关,可我偏不如他所愿,把牙齿闭的紧紧的,他丝毫进不去。
可他也没有因此退缩 ,他的火舌退了出去,他吮吸着我的唇,勾勒着我的唇形,他如此的温柔让我有些不适应。
正当我放松的时候,他掐了我的腰,我疼的松开了口,他趁机溜进我的嘴中,汲取我口里的蜜汁,夺取我口腔你的空气。
渐渐的在他的温柔中,我迷失了自我,手渐渐攀上他的胳膊,努力的回吻着他。
一番的轮番轰炸,我早已经累瘫在他的怀里,我们早已赤诚相见。
“还生我的气吗?”他的声音喑哑性感,我的耳朵也因此酥了不少。
“你说呢?”
“我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在理他。
良久,我拍了拍他,他身体很滚烫,我的手接触到他的皮肤后,又吓得缩了回去。
而我也感受到顶在我的小腹上的那个东西,又重新挺了起来。
他还真是时不时的到处发情啊!
我担忧的看了看他,嘿嘿一笑,我正准备说他还受着伤呢,谁知他一把把我拎了起来,放在他的身上。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他挑逗的笑着看着我。
我的脸好像又不争气的红了。
“刚才不是有了一次吗?”
他头在我的耳边哈气,似在挑逗,“还不够,这次换你在上面。”
我现在能逃吗?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在他的上面忙活了一半天,他可终于舒服了,可我呢,早已经累瘫了。
我趴在他滚烫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不错,继续努力,现在我要洗澡。”
我知道他每次做了之后都要洗澡的,我乖乖的从他的身上溜了下去,可他一只手拦住了我,“你帮我洗。”
“你不是要洗澡吗?你去啊。”已经累到不行了,他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他笑着捏了捏我红润的脸,撒娇般的说:“你忘记我的腿受伤了?要是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摔了一跤,那我咋办啊?”
他委屈的声音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我咽了咽口水,“好吧好吧,先等我歇会。”
我干脆趴在他的身上挺尸,过了一会儿,他把我拎了起来,“洗澡,本少爷浑身难受死了。”
不知道我和他的这种相处能维持多久,当一个人在没有希望的时候得到了希望,那么这个人会想要更多,我也是一样。
以前我笑苏苏太傻,嘴上没说过这话,但心里是这么想的。现在,或许我真的明白苏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