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寒殁,问天现。
如果问天早一步,是否就能救下鹿寒?世事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冥冥之中,总有定数。
此时的问天不仅康复了,还脱胎换骨,有一种鸟枪换钢炮,炮炮戳女人花心的威力。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手出现刺青图纹——日月。
轩辕珠与暗夜珠勾搭在一起,水-乳交融,啪啪无极限,威力几何,还需要时间见证。
问天轻抚鹿寒的脸,眼中闪过哀伤。
乌衣梵冷冷地看着,杀气浓烈,手中的匕首泛起白光。
“你是谁?”
“问天,你呢?”
“‘七杀’集团铜牌杀手乌衣梵。”
“谁派你来的?”
“无可奉告。”
“你不说,我也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对我恨之入骨。”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乌衣梵一晃身,移形换影,匕首如利箭,直取问天的后颈。
问天只是冷冷地瞥一眼,一张纸牌从袖口滑落,落在两指之间。
同时,手背上的日纹发出赤色光芒,如烈日映照。
一声龙吟,一道红光射出,化作一条火龙吞噬,架势十分骇人。
这一射,威力胜以前数倍,就好像吃了伟哥,射得猛射得有质量。
乌衣梵这回惹错了对象,一连串爆炸声,他惨然一叫,飞摔进草丛中。
“这仇我一定要报!”人影翻腾而起,兔起鹘落,消失在雨帘中。
哟呵,居然没有射爆这小子的菊花,算他走运了。
穷寇莫追,再者残疾人士有追贼的能耐么?问天冷冷看着,仿佛在说我继承了达文西的优秀传统。“鹿寒,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为你报。”
他站了起来,仰首望着昏暗的天空,任由雨水打在脸上。
良久,他迈开步伐,一瘸一拐地走进雨帘中。
那凄迷的背影,那古怪的走姿,与这冰冷的雨水融为一体。
冷冷凄凄凄凄冷冷,手残,脚瘸,未知的命运,问天问地,倒不如问自己。
问天,天择不幸,都阻止不了问天一手遮天的勇气。
问天离开不久,一条倩影从雨帘中走出来。
这人不是谁,正是楚虹。
楚虹走到尸体旁,蹲了下去,静静地看着。
没有一丝伤感,也没有一丝愤怒。
仿佛,炮-友只进入你的身体,不进入你的生活。
“就这么死去,多浪费。”她幽幽地说道,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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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哥,听说问天出现在帝皇赌场里。”
“吹鸡,立刻杀向帝皇赌场。”
问天出现在帝皇赌场的消息不胫而走,街厚镇数十个大小帮派火速赶到。一时间,帝皇赌场的几条街都被黑社会分子霸占,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帝皇赌场,乃DG市黑白两道心照不宣的赌博场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出手阔绰,赌场可谓日进斗金。
这赌场能在黑白两道吃得开,只因为它的幕后老板就是DG市第一大帮“粥口帮”帮主南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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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问天出现在帝皇赌场十分钟前,这里还是风平浪静,夜夜笙歌。问天哪里都不去,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南天公最赚钱的帝皇赌场。
这个赌场,堂而皇之地冠上“赌场”二字,实乃目无王法。问天当警察的时候,对帝皇赌场是恨之入骨,只因帝皇赌场公然存在,乃赤-裸裸地侮辱人民警察!
他一进赌场,二话不说,就推倒一个纯金打造的半裸仙女雕像。
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推倒就干。
公然在帝皇赌场闹事,分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里的安保系统可是接近国际水平,普通人敢闹事,击倒拖走。
很快,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保安从大堂四侧蜂拥而出,直取问天。
面对这波人墙,若处理得不好,分分钟被爆菊花。
好一个问天,拈牌在手,诡谲一笑,一射如花,不癫不疯魔,一名保安应声倒地。
那纸牌,直接嵌进脑门骨,令人拍案叫绝的是,人没有毙命,还能哇哇大叫痛死鸟。
其他保安见状,吓得痿了,就算抹上印度神油,也硬不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冒出了这么一句:“问天飞牌,例不虚发。”
传说的问天,手残,脚瘸,眼前之人,完全符合特征。
那十几名保安倒抽了一口冷气,想不到今晚值班碰上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问天。
问天横眉冷对,眼中尽是煞意,见者无不下面痉挛一下。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霸气侧漏,见者无不胆颤。
什么叫死神?
这就叫死神。
死神就是让你不知道怎么死、什么时候死、想死却死不去。
他站到那个面门被射一脸的保安旁边,那保安立刻吓得不敢吱一声。他缓缓俯身,轻轻地夹住那纸牌,说道:“放心,你死不了。”
嗱,欺骗三岁小孩还可以,这纸牌一拔出来,混血白浆颜-射一脸,不死才怪呢。
现在肉在砧板,又能怎样。那保安闭上了眼睛,祈祷上帝打救。
问天这次来帝皇赌场,没有兴趣杀这种小喽啰。
他轻轻地拔出纸牌,额头的裂缝立刻凝结一层血膜,能够清楚地看到大脑,十分惊悚。
那个保安只感额头一凉,迅速睁开眼睛,从下往上看,就能看到神奇的左手和唏嘘的须根。
他迅速翻身,目送问天走向赌场大厅。这一刻,他看到了赌神的背影,赌侠的潇洒,赌圣的孤独。
赌坛三大至尊加持的光环,试问天下谁能匹敌?
问天驻足门口,沉思了一会儿。
门的另一边,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以赌为生,以赌为尊,醉生梦死,殚尽精力,形销骨立。赌与毒就像孪生兄弟,摧毁了多少个家庭,暴富了几个家庭。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没人敢拦住他。
很明显,有人下令放人进去,企图以赌摧毁问天。
赌博,赌的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