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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初次交锋

朱慈烺到南京后的第六天,弘光帝正式在朝堂接见了他。为了显示自己对太子身份的重视,弘光帝招集了所有王公大臣齐集一堂,场面甚是隆重。

“侄儿拜见皇伯伯。”朱慈烺进了朝堂就躬身给弘光行礼。

虽然弘光现在是皇上,但他毕竟是太子,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因此不宜下跪,只行了晚辈之礼而不是君臣之礼。

弘光帝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见到朱慈烺,又见他以太子自居,不行跪拜之礼,心中大为不悦,但还是不免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故作亲切地问道:“你就是自称太子之人?”

“回皇伯伯,小侄正是紫禁城钟粹宫的慈烺。”朱慈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弘光帝点点头,一脸痛心地道:“先皇帝以身殉国,朕每念及此,难忍剖心挖肉之痛!若你真是太子,幸存人间,乃我大明之幸!先皇帝九泉有知,也可以安心了。”

“谢皇伯伯。”

“你若真是太子,朕自当将皇位交还与你。只是此事事关社稷民心,丝毫不能马虎。你若能证明太子身份,朕决不食言。”

朱慈烺先前被官府追杀,已经知道弘光帝防备自己,此时听他如此慨然允诺,知道并非出于真心,而是做给大臣们看的,于是他不动声色,也敷衍道:“小侄此番回朝,并非与皇伯伯争夺皇位。小侄在南下途中,听闻皇伯伯临危受命,挑起振兴社稷的重任,心中甚感欣慰。此番与皇伯伯骨肉相认,激动之情,委实难以言表。”

朱慈烺一番话无比得体,明确表示只希望骨肉相认,别无他意,让人无可指责。但弘光帝明白,一旦承认了太子的身份,那他的皇位也就不再名正言顺了,他想要稳坐下去,臣民百姓不会答应。

想到此,他没有耐心再继续说什么虚情假意的言辞,而是直接问道:“你既说自己是太子,可有凭据?”

“侄儿幼时曾与皇伯伯见过一面。当时父皇三十岁生辰,皇伯伯进京贺寿,曾在御花园一起用膳,皇伯伯记得否?”

弘光帝不置可否地道:“就凭这几句话,不足以要朕相信你是太子。朕当日进京贺寿之事,天下皆知,与先皇御花园用膳,整个紫禁城也无人不晓。”

“不错,小侄提及此事,并非要证明太子身份,只是小侄与皇伯伯也算至亲,多年未见,闲聊以叙旧情而已。”

“叙旧情?”弘光帝终于忍不住心中反感,收住了温和面目,冷哼一声,“真是可笑,你身份未明,就敢跟朕攀亲,好大的胆子!”

朱慈烺从容道:“小侄的身份,相信皇伯伯不难验证。”

“你倒说说,如何验证?”

朱慈烺略一沉吟,从容答道:“回皇伯伯,侄儿自幼在皇宫长大,熟知宫中一切,皇伯伯可随意遣人询问,我若是假冒太子,未必能回答,一试便能分晓。”

弘光帝刚要发话,马士英不失时机地进言道:“启禀皇上,左副都御使刘正宗刘大人昔日曾担任东宫讲官,微臣建议刘大人加以询问。”他知道太子来自宫中,自然什么都问不倒他,哪敢让他占了这个优势,于是连忙抢占先机,欲先下手为强。

弘光帝问道:“如此甚好,刘爱卿,就由你来询问吧。”刘正宗恭敬地答应一声,走上前来,经过马士英时两人不易觉察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走到太子面前,刘正宗问道:“你既自称太子,可识得我?”

朱慈烺看了他一眼,含笑道:“你是刘先生,我自然识得。”

刘正宗不以为然道:“方才马大人已经说出了我的姓名,你自然听在耳里。能叫出我的姓氏,自然不足为奇。”

朱慈烺反问道:“那先生可识得我?”

刘正宗断然道:“我在东宫执教两年,以我看来,你不是太子!相貌举止都与东宫差异甚大!”

朱慈烺从容道:“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你执教之时,是在我九岁到十一岁,我那时的相貌和现在定有变化。先生当时教我《尚书》,我却还记得。”

见朱慈烺竟然答出刘正宗执教时的时间和内容,众臣议论纷纷。

刘正宗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那我请问,在何处教学?”

“自然是端敬殿。”朱慈烺从容答道。

“端敬殿?”刘正宗冷笑一声,“这你可就答错了,教学乃在文华殿。可知你是信口胡诌。必是假冒!”

朱慈烺之前与高梦箕会面,高梦箕已经详细告知了朝中大臣的任职和德行,助其辨明忠奸,因此他知道刘正宗乃是马士英一党,看出此人存心要认定自己假冒,因此忍不住出言讥讽:“刘先生,自我学习起,一向在端敬殿,想必先生是记错了,我看先生正当壮年,为何记性如此不好?”

见刘正宗面色不自然,朱慈烺又补充道:“从我五岁至十六岁,先后一共有十二位讲官,分授不同内容,此外有六名伴读太监和四个宫女,我能说出每个讲官的姓名、来历。刘大人,你要听听吗?”不待刘正宗回答,朱慈烺朗声道:“比如刘先生你,乃山东安丘人,天启七年中举,崇祯元年进士,你在东宫讲学时,任翰林院编修,并且主持过两届秋闱。对吧?”

刘正宗见朱慈烺说得丝毫不错,众人点头称赞,看来想要否认,并不是明智的做法,于是他眼珠一转,狡猾地道:“你说的是没错,但要想假冒太子,当然要做足功夫,想必相关掌教的情况,你都能倒背如流吧。”

朱慈烺见刘正宗强词夺理,反问道:“那请问刘大人,你要如何证实我是假的呢?”

“我一见你相貌,便知你是假冒,其余的都不必再问!”

说完,刘正宗迫不及待转向弘光帝,躬身奏道:“启禀皇上,以微臣在东宫执教的经历,此人并非太子,微臣绝不会认错!至于他对答如流,对于任何一个存心假冒的太子,臣以为,这是都不是难事。”

未等皇帝发言,刑部尚书高倬立即高声奏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仅凭刘大人一面之词,不能草率断定太子身份。方才太子已经说明,刘大人教学之时,太子年方十岁上下,到而今必定相貌不同,仅凭这一条就否认太子,实在毫无道理!”

马士英立即进言道:“皇上,刘大人曾东宫教学两年,绝不会认错。”言毕,他转头对众大臣中的两人道:“王大人、李大人,你们昔时在翰林院,也曾频繁行走东宫,不妨也来相认一下。”马士英所叫的一个是大学士王铎、一个是李景濂,两人应声走到朱慈烺身前,仔细将他打量一番,都断然摇了摇头:“不像。”

马士英故意强调道:“不像?”

李景濂道:“是。丝毫不像。”

马士英又对弘光帝身边的司礼太监卢九德道:“卢公公,你以前也是先皇帝身边的人,经常能见到太子。你以为如何?”

卢九德倒没有回答马士英,而是直接躬身对弘光帝道:“皇上,以老奴看来,眼前之人与昔时所见太子,分毫不像。”

高倬等知道方才发话的数人都是马士英一党的,他们沆瀣一气,妄图一口咬定太子不像而否定其身份,不由得心中有气,张捷上奏道:“禀皇上,虽然方才几位大人和公公都说太子不像,仅凭相貌而一口否定,难以服众。臣以为,必须问一些能证实太子身份的问题,才能水落石出。”

马士英口气强硬地道:“我方才已经说过,此人既然敢假冒太子,必然事先做了准备,问什么他都能答上来。张大人何必再浪费时间呢!”

张捷转身对朱慈烺问道:“你身上可有物证?”

朱慈烺答道:“我出宫之时,父皇曾写有书信,让我交给史可法大人和韩公公。本来我还随身带有十岁生日时父皇钦赐玉螭吻一枚,但已在途中遗失。书信在此。”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张捷。此前因为数次受伤,书信上尚沾有斑斑血迹。

刘正宗冷笑道:“书信能做什么物证?笔迹谁不能模仿!”

张捷展开书信,扫了一眼,对弘光道:“回皇上,书信上盖有玉玺印章。”

太监接过张捷手中的书信,呈递给弘光,弘光不情愿地接过,还未发话,马士英又冷笑道:“这有何稀奇!京城失陷,紫禁城两番沦陷,谁知道玉玺落在了谁手里。”

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蔡奕琛此时也针锋相对道:“马大人,事关玉玺,你竟然三言两语就断然否定,怎么让人觉得马大人就是千方百计不肯承认太子啊!”

马士英怒道:“你,你放肆!”

蔡奕琛不卑不亢地道:“下官冒犯了。”

弘光此时开口道:“玉螭吻一物,倒是天下皆知,但此人声称途中螭吻丢失,所携带书信又不足以为证。况且这两样东西即便货真价实,但信物毕竟身外之物,随时可以易手,也不能说谁拿着谁就是太子。”

弘光此话一出,众人已经听出了他对朱慈烺身份的否定,高倬和张捷交换了个眼神,张捷上前道:“皇上,臣今日知晓太子要回朝,寻访到几位昔日在宫中的太监和太医,可以带他们上来指认。”

弘光帝这时当然不能说不召见,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允。得到弘光帝的许可,两位太监和一个太医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朝堂。

跪拜之后,弘光问道:“你三人曾在紫禁城做事?”

三人分别小心翼翼地答道:“是。奴才林启,曾是尚膳监掌司,专门负责东宫膳食。”

“奴才是御马司吕州。专门替太子管理马匹。”

“奴才是太医院吏目李从叔,掌管口齿和疮疡两科,曾经长期来往东宫。”

弘光帝点点头,发话道:“你们看看,可认得此人?”

三人起身,走到朱慈烺身前,还未仔细打量,突然脸色骤变,扑地便拜道:“参见太子殿下!”

那太医院李丛叔更是流下泪来,哽咽不成声地道:“小爷,微臣以为小爷已经……今日得见,恍若梦中!”

朱慈烺心中感动,连忙道:“三位不必多礼,快快起身。”

“混账!”朱慈烺话音未落,就听得马士英断喝一声,“真假未辨,你三人竟在朝堂磕头跪拜,怎可如此荒唐!”

三人听到此话,慌忙转身,跪地面向弘光帝,李丛叔首先禀道:“回皇上,微臣昔日在宫里经常照料太子贵体,因此一见便能认出。太子绝不会错!”

另两名太监也道:“奴才也认得太子!”

马士英斥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仅凭长得有几分相像,你们岂能断定就是太子!太子身份关乎社稷,怎可如此轻率!”

吏部尚书张捷不服道:“三位方才已经说了,在宫中照顾太子多年,显然不会认错。事关社稷,他们岂会不知轻重?还用马大人提醒?”

此时一直未插话的左都御史阮大铖狡猾地道:“话是这么说,但他们方才所言,昔日在宫中照顾太子,又有何人可以作证?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来蒙蔽朝廷!”

马士英见阮大铖反应快,趁机道:“对,阮大人所言极是!他们自称从宫中来,有谁知道?”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果真无人认识他们三人,不能证实他们确实来自京城宫中。见在场大臣没有发话,马士英等人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李丛叔见状,急忙道:“皇上,我等万万不敢欺瞒朝堂!皇上可派人去查微臣等三人底档,便知微臣等绝无虚言!太子身份千真万确,请皇上明鉴!”

弘光帝面无表情地道:“朕自会派人去查,如果你们敢说假话,一定治你们欺君之罪!”他略一停顿,接着对马士英道:“看来要辨明太子身份,还需要些时日,马太傅,审理太子之事交由你全权负责,由你召集到昔日识得太子之官员、太监,择日仔细辨审。如有结果,朕当在朝堂上亲自告知所有臣工,并诏告天下百姓!”

弘光帝话音刚落,吏部尚书张捷和刑部尚书高倬同时高声道:“启禀皇上,臣还有参奏!”

“讲!”

张捷和高倬对视一眼,高倬含笑道:“张大人,你先请。”

张捷并不推辞,微微一笑,继而高声奏道:“皇上,微臣以为,太子一事非同小可,决不能有所偏差,为了万无一失,恳请皇上三思,此事不能单由一人全权处理!”

弘光帝皱眉道:“张大人此言,是不放心朕指派的马大人办事?”

马士英也冷笑道:“张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本阁会有私心吗!”

张捷不卑不亢道:“不敢!马大人误会了。下官只是觉得,此事必须公断才能明示天下!”

高倬此时不失时机地道:“皇上,微臣意见和张大人一致,微臣以为,要让太子身份大白于天下,必须公审!”

“如何公审?”

张捷和高倬异口同声道:“会同九卿科道,一同公审!”

“九卿科道?”马士英大吃一惊,立即阻止道:“两位大人,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要辨识太子身份并不难,人证物证俱全,太子身份即可大白于天下。何须如此兴师动众,劳烦九卿科道!”须知在明朝,所谓九卿科道,是包括六部尚书、都察院都御史、通政使、大理寺正卿以及都察院六科绐事中及十五道监察御史在内的官员,凡涉及到国家或朝廷重大事务或讼狱,不能由一个机构或单独三法司决策的,就得会同九卿科道一同商议公决。此时听高倬和张捷提议动用九卿科道会审太子,对马士英自然大为不利,他当然竭力反对了。

李景濂和刘正宗等人也奏道:“臣等也以为无须小题大做。请皇上深思!”

祁彪佳此时也躬身奏道:“皇上,臣以为太子身份事关重大,不可轻忽!九卿科道会审,方能使天下信服!”此时吏部主事黄端伯,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蔡奕琛等数人人亦齐声倡议,力主九卿会审。尽管马士英等人已经气急败坏,但明显双方的力量相较之下,支持九卿科道会审的人占了上风。

面对此种情形,弘光帝知道如果不顾群臣意见,执意要交由马士英处理,必定会招致猜测和非议,反而对自己不利。因此他稍一沉吟,便故作欣然道:“也罢,朕亦觉得此事关乎社稷,九卿科道会审并无不可,朕现在就委任司礼太监韩赞周、刑部尚书高倬、太子太傅马士英、左都御使杨维垣共同负责此事,众卿务必竭心尽力,秉公处理!”

众大臣一起躬身道:“是。”

“今日就暂将太子安置于宫内玉苇台,闲杂人等,未经允许,不得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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