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好师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张朝牵着释樾,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祀月“你怎么还问我什么要离开!您老人家还没有想明白吗?真不知道您会给我带来多大麻烦,您说您老人家承认千叶师祖是您老的师父也就算了;还冒出一句什么水灵珠在您那倒霉的师父身上!哎!也不知道这句话会给您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说到这里,张朝感觉祀月停下了脚步;只得也停下脚步转身回去劝解祀月:“我的好师姑,是我失言了!您老就不必与我计较这些了吧!师姐,去牵着师姑我们一起回家去!”
释樾在张朝吩咐下,慢慢地走到释樾的身旁;拉着祀月的手:“师姑!走!我们跟着二娃回家去!”
看着释樾那一脸天真烂漫之颜,与自己曾经认识的那总是一脸忧郁的释樾简直判做两人!张朝看着释樾牵着祀月,点了点头暗道:“不知这对你到底是好还是坏呢?但愿你能至此忘记你那段痛苦的记忆吧!”
“张师弟!请留步!”
听闻这个声音,张朝想起了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风风火火地跑回仨府,暗道:“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呢?都是让那瓜女人给闹的!差点忘记自己回仨府是去见龙天和舞楽的了!”
张朝转身看了一眼,果真是龙天和舞楽;迎上前:“龙师兄,舞楽师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刚刚在五毒教看见了二位,因手头上的事情未曾与二位说说话;还望师兄师姐不要见怪才是!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能与你们在这里相见,你们不是去紫薇阁了吗?”
龙天笑了笑:“的确是没有想到今日能在这里与张师弟碰上了!至于,我与舞楽会在这里;我想这你因该比我清楚得多吧!”
“哦!你看我怎么这么傻呢?”张朝摸了摸自己脑袋:“你们不是去紫薇阁送祁悦去了,算算日子你们也该会蜀山去了吧!而这江州城乃是你们回蜀山的必经之路吧!那你们怎么会在仨府.”
还未等张朝将话说完,祀月有些激动地拉拽了一下张朝:“你说他们是蜀山的弟子吗?”
张朝点了点头:“这里不止是他们是蜀山弟子,你可比忘了我也蜀山的人!”
见祀月打断了张朝的话,舞楽也趁机岔开了张朝问话:“见姑娘这身装着打扮不像是中州人士,倒像是从南疆人士。还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呢?”
蜀山在中州修真界有着极高的威望和地位,也是修真界人士向往的圣地。故当张朝说起龙天与舞楽是蜀山的人时,在祀月的心中难免牵起了不小的思绪:“师哥师姐好!你们就叫我祀月吧!”
听闻祀月如此称呼自己,舞楽再次上下打量一下祀月:“你因何如此称谓我们呢?难不成你是妙音阁的弟子!”
天下修真是一家,这是上次正邪之战时正道联盟的共识;故,现在只要是正道盟的弟子都会以师兄师弟或者师姐师妹相称。这样,可以促进正道盟弟子之间的情谊。但,现实往往比期望要残酷无情;历经了几百年的时间,正道盟的四大门派现在间隙已经越来越大;而这样的称谓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存在了!
张朝上前一步,笑了笑:“她不仅是妙音阁的人,还是.”说到这里张朝一下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叹了口气:“哎!不说也罢!说起就是伤心的往事呀!”
祀月看着张朝:“你怎么不说了呢?师侄,怎么了不好意思说了吧!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都说了是伤心的往事了!你怎么喜欢将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呢?”张朝看着祀月怒斥:“哎!舞楽师姐你们就别听她在这里瞎说了;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被张朝一句话,呛得已经快炸裂的祀月,看着张朝:“说什么话呢?说谁将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见祀月被张朝一句话给呛得愤怒了,而张朝似乎是有意不让祀月说话而故意为之的;舞楽上前劝解:“对了,不知张师弟怎么会来到这江州城呢?”
见舞楽如此说道,张朝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因为,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江州城;之前他们可是一道离开迦叶寺的:“别提了,还不是为了清远那秃驴所托,来到这江州城找寻我那倒霉的师父!也不知道我那倒霉师父来到这江州城没有?”
龙天笑了笑:“原来你是来找靖云师叔的!那你可找到他了吗?”
“这不!昨天刚刚进城,就遇上事了。释樾师姐被人打伤了!”张朝看着龙天:“不是她!是这位释樾师姐;不是那位祀月!”
龙天看着张朝:“我怎么有些混乱了呢!什么这位释樾不是那位祀月!难不成,她们都叫释(祀)樾(月)!”
舞楽看着张朝:“这位师妹伤得不轻呀!看她衣着打扮应该是迦叶寺的人,怎么会被佛门的罗汉翻天印给打伤了呢?”
“哎!小二无娘,说来话长呀!”张朝感叹一句:“至于,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还得等释情回来之后,才会有答案!”说到这里张朝看了一眼一直依偎在自己身旁的释樾,见她神情有些恐惧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别怕!有我在呢!”
“有你在!有你在就不用担心么?你以为你是谁呀?”
如果换做以前张朝听闻这个声音早就使出他追猫撵狗的绝技逃之夭夭了,但今天自己除了要照顾释樾不能跑;更重要的是今天自己身边有了像龙天和舞楽这样的蜀山高手也就不用在怕这个死敌了。
张朝转过身,冷笑道:“袁飒!真是没有想到今天我们还会相见,看来这老天还真是没开眼呀!你丫的居然还没有死,真是没有天理呀!”
袁飒看着张朝摇了摇头:“你说错了!不是老天没有开眼!而是,因为他老人家睁开他那双眼睛看着我了;怜悯我,故才留我一条命来找你复仇!你今天就等着受死吧!”
“受死的人我想应该是你吧!”
“噢!是吗?”袁飒看了一眼张朝身后站立的龙天、舞楽等人:“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今天有帮手了,就敢于我叫板了;那你们可以来试试看!对了,怎么没有见到仨钺那家伙呢?他不是一直是你的保镖,还有那和尚呢?今天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站立张朝身后的舞楽看了一眼龙天,龙天耳畔传来舞楽传音入密之言:“师兄!我看这人怎么不对劲呢?”
龙天点了点头,也以传音入密回答舞楽:“是呀!他身后的那几个人好像都有问题,得提醒一下张师弟;不然,他会吃亏的!”
舞楽上前一步,走到张朝耳畔小声:“张师弟,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还没有等张朝回答舞楽的问话,站在张朝一旁的祀月开口:“你怎么会惹幽冥山庄的人呢?”
听闻祀月之言,龙天和舞楽转眼看着祀月;张朝一脸茫然地看着祀月:“幽冥山庄?幽冥山庄是什么东东呀?”
“幽冥山庄!”见张朝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不只是张朝还有舞楽和龙天;祁悦解释:“幽冥山庄你们都不知吗?或许你们不知道吧!幽冥山庄是在我们南疆新兴的一个邪教门派.。”
还没有等祀月说完,众人耳畔传来了袁飒的叫嚣声:“你们商量好了吗?老子没有这么时间给你们在这里耗;你们谁来第一个送死!”
袁飒的话音刚落,霎时间众人感觉到心神不宁;转眼望向袁飒,而此时袁飒已经立于半空之中;手持一柄通体黑色散发着阵阵寒光的剑,一挥手,几道剑气向着张朝等人直扑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龙天一个箭步挡在众人面前;右手食指与中指相并,轻轻一点,空气中出现了一个八卦阵形的盾牌;挡住了袁飒攻击而来的剑气。
“哟喂!”袁飒见自己的攻击轻易地便被龙天化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人:“没有想到,今天还遇上能人!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张朝!拿命来吧!”
袁飒的话音刚落,将剑一横,向着龙天就攻击而来。只见,龙天手向天一指;手里的剑飞出剑鞘,迎着袁飒就飞了过去。
“御剑术!”袁飒看着刚刚挡住自己攻击的少年,而此时少年的剑正飞向自己:“原来是蜀山的小喽啰!”
袁飒收住攻势,将手中的剑一横;挡住了龙天的剑,后退了几步,再看向龙天时;只见,他此时手握着他的剑;正向自己攻击而来!袁飒见状,将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手一挥,几道黑色的剑光,迎着龙天就飞了过去。
见袁飒手一挥,几道黑色的剑气向着自己飞来;龙天收住了攻击之势。对他来说避开袁飒的这一攻势简直就易如反掌,但他明白此时如果自己避让必然会伤及到身后的人;特别是张朝和那受伤的释樾他们二人。
龙天将剑一横,向前一推;空气中又出现了一个八卦阵形的盾牌;挡住那些攻击而来的黑色剑气。被袁飒的攻击震得后退了几步的龙天,刚刚定住了身形;却见袁飒已经来到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