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厚道的住处离张媚媚的工作地点:金帝房地产公司,有十分钟的路程。
下了出租车,温厚道刚要迈步向金帝房地产公司的正门走去,忽见张媚媚和一男子有说有笑的步出金帝房地产的正门,只是一瞬,两人同时看到对方,呆愣住了。
“走啊,媚媚。”
孙和平搂着张媚媚的细腰,催促了一句。
“和平,你先上车,我有点事先处理一下。”张媚媚心中升起了一怒气:温厚道你多厚的脸皮,还敢找来?
“他是谁?”孙和平一指温厚道,语气有些发冷。
“我……前男友。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明白。”张媚媚道。
“媚媚,你先上车,我们马上就要定婚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让女人冲在前面的。”孙和平这话的说的逼格很高。
“那……好吧。”
张媚媚看了温厚道一眼,直接向停车场走去。
“媚媚。”
温厚道有些发急,叫了一声,脚一动,想拦住张媚媚,孙和平直接挡住温厚道的身子,伸出胳膊,脸上露出一自认为很有风度的笑容,道:“是温厚道吧,我听媚媚说起过你。以后离媚媚远点,她马上要和我定婚了,是我的女人”
“你让开。”温厚道用力一扒拉孙和平:“媚媚,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咱们结束了,以后别来纠緾我。”行走间,张媚媚扭头喊了一声。
“听着没?”孙和平得意的看着温厚道,眼中满满的全是讥诮。
完了,和媚媚彻底没戏了,媚媚恨死我了。
这一刻,温厚道一颗心冰凉,眼见着张媚媚紧走几步,拉开一辆白色宝马车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至始至终没看他一眼,温厚道欲哭无泪,心中是无限的悔恨:这一切都怪我,怪我脑内的大师系统!
“好了,温厚道,你走吧,我不想出恶语,咱可是有素质的人。这个月末,三十号,是我和媚媚定婚的日子,你要是愿意可以来,我举双手欢迎。”
这一刻,孙和平逼格再高,做为胜利者,带着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温厚道一眼,捋捋自己的头发,显得意气风发。
温厚道一脸的落莫,惯性的自语道:“我和媚媚才分开一个多月,她怎么就能和你定婚,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孙和平神色不耐,冷冷的道:“自从媚媚来公司,我就追求媚媚。上次你和媚媚在传媒大学见面,还是我开车送媚媚去的。那次你不说分手,媚媚也会说的。还好你小子先说了,到省了媚媚内心的纠结。我说你小子识些时务,以后别纠緾媚媚,这世界的女人多去了,不行就找一个农村的,也能好好的过一辈子。”
话落,孙和平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宝马车走去,一拉车门,上了驾驶位,钥匙一扭,宝马车发出一声轰鸣,带着张媚媚绝尘而去,只剩下温厚道,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中不停的想着孙和平的那句话:那次你不说分手,媚媚也会说的。还好你小子先说了,到省了媚媚内心的纠结。
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温厚道脑内有个大师系统,下达了任务,迫使他不得不与张媚媚分手,可却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温厚道又想起了在传媒大学明月湖畔她和张媚媚见面的场景。
“厚道,坚持理想是对的。古往今来,很多人都在为理想奋斗,但只有极少数的人成功了,大部分都是失败者。你坚持你的理想,我不反对,可你想没想过我?这一年来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你在身边,我是多么坚难?你就不能为我做一点改变?其实刚才我说的托朋友给你找一个幕后的工作有什么?先在京城扎下根来,在慢慢的过度,不是很好吗?”
“媚媚,我承认你说的对,是很好,但是我……”
“好了,不要说了,厚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啊,当媚媚说到“太让我失望了”的时候,接下来,她就应该和我分手了,只是我先说了一步,她本有些愧疚的心化为怒火,骂了我一顿,到是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
想到此,温厚道自嘲的笑笑,其实自己早该想到这个结果:一年多的时间,自己每次给张媚媚打电话,她是一次比一次冷淡。尤其是这半年,她从没主动给我来过电话。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三年的感情,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彻底的化为了尘埃,随风飞去。
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本是艳阳高照,燥热难耐,忽起了风,空中乌云堆积,随着几阵雷声,雨点啪啪的落下。
失恋了,失魂落魄的温厚道行走在雨中,步行一个多小时,回到了自己的居处,进屋后,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换上干爽的背心大裤衩,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起来,似乎随着烟雾的升腾,他酸楚的愁绪能少一些。
一支烟没抽完,温厚道耳中听到了啪啪的拍门声。
“温厚道,在家没?赶紧给我死出来。”
是毒舌妇张姐!
温厚道吓的一激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小心的走到门口,听毒舌妇张姐又在门外喊到:“你小子给我装不在家是不是?这大下雨天的能去哪?赶紧开门,刚才我看到楼下的周大妈了,说你刚回来,看着你上的楼。”
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想隐藏都隐藏不了!
但我就不开门,你能咋地?
打定主意,温厚道回到正屋,向床上一躺,被子蒙住脑袋,来个掩耳盗铃:那个我不是不给你开门,正在睡觉,没听见。
虽是蒙着脑袋,温厚道的耳朵可是支愣着,又听见几声拍门的响声:啪啪啪……然后,是钥匙捅进锁眼,房门发出吱的一声,开了,毒舌妇张姐直接进了屋,看着躺在床上的温厚道,虽然腰受了伤,但嗓门不减,很有气势的道:“你小子给我装睡是不是?”
温厚道没吱声,心中暗恨:当初租房子时就不应该让张姐留一把钥匙!
“你小子真睡着了?”
“醒了,才醒。”温厚道装不下去了。
“那好,给我买菜去。买完菜回来,我家中还有一些衣服,你小子帮我洗了,然后帮我收拾收拾卫生。”
真当我是佣人不成?
温厚道眯着眼道:“张姐你说什么?没听清。”
我说:“你给我买菜去。买完菜回来,我家中还有一些衣服……”
“不是,我是说这话的前一句。”
“前一句说的是你小子真睡着了。”
“对,就这句话。我真睡着了。”
说着,温厚道向床上一躺。
“呦,你小子还跟我皮溜?那行,你睡吧。我下楼跟周大妈说说我这腰是怎么受的伤?还有我叫你小子上我家修电脑,可没让你乱动我电脑上的文件,那些图片和视频的事我也和周大妈说说。反正我都这岁数了,什么也不怕,到是你小子,一偷窥狂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毒舌妇张姐使出了杀手锏,别说,这事她还真能干的出来。
温厚道立马服软,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张姐,我这也刚睡醒,脑子有些不清醒,瞧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就说你腰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这话,温厚道有些心虚,都不敢看张姐一眼。
“不装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就说我吩咐你的这些事,你做还是不做?”
“做,尊老爱幼,那是传统美德。”
温厚道回答的很痛快,心中叨咕一声:我这可不是屈服,毒舌妇别人怕她我可不怕她。关键是她腰爱伤了,我照顾她一下也是应该的。
“那好,去我家拿菜筐,赶紧买菜去。”
毒舌妇张姐命令一声,扶着腰向处走去。
温厚道两眼盯着张姐的******,很细很细的腰肢,心中发着狠:你等着。也不知他让张姐等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