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棣被右棋推开,只愣了片刻便立即回神,她拢拢身上的衣衫,淡定自若。
而右棋则是震惊,努力回想起适才做了什么后,脸色惨白,“这……这衣服是……是我……扒的?”
“嗯。”
方棣微微挑眉,翻身躺在床的外侧,将手放在脑袋之下,双眸望着床顶。
右棋现在不止是面色惨白,身体也忍不住颤抖,她现在真想一头撞死在这儿。
方棣头一转,幽幽叹口气,复又坐起身,将脸贴近她的脸,抬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她道:“你的心思我如今懂了,可还算晚?”
本欲的躲开方棣的右棋闻言,一抬头,正好对上方棣那极为认真的双眼,心里满是复杂,不知如何应对,索性瞥开双眸,不去看她。
方棣见此,轻笑一身,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手掌一挥,轻薄的床幔落下,狭小的空间内,只余两人大眼对小眼。
“方棣,你……”
右棋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她竟然被方棣锁的死死的,面色微红,却是不知是被羞的,还是喝酒喝的。
方棣微微勾唇,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红唇,右棋张着嘴,正好勾起那滑嫩的舌头。
方棣嘴上忙着,手上也没闲着,不知何时,右棋身上除却一件蓝色小衣避体,便在无他物。
方棣乃习武之人,手上带有一层薄茧,肆意在右棋身上游走,右棋身子一颤,面色陀红,眼里看向方棣带着情~欲。
顺着嘴往下,吻着右棋的下巴,又辗转于鼻子眼睛,更甚至那毁了的半面脸庞之上,右棋紧紧抱住方棣腰身,本是严冬之日,俩人却纷纷觉着燥热不堪。
右棋扯下方棣身上的小衣,盯着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子,咽了咽口水。
“啊……”忽的,她感觉胸前一疼,她忍不住一声一叫,方棣皱了皱眉,手上握住那软绵绵的一团,力道却是轻了不少。
“天呐,这……这俩人……”躲在窗外的袁宁一身黑色衣衫,惊掉了一地下巴,不停地拉扯着涂宁的衣衫,“明日还能起来么?”
“她俩明日能不能起身,我不知。”?涂宁面色一黑,重重的在袁宁头上一击,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只知,我俩若再不走,天可就亮了。”
袁宁被涂宁一打,也不敢出声,转头看向已经快升起的太阳,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提起内力,下了屋顶。
好在现在时辰尚早,街上并无路人,否则可要将人吓个半死。
袁宁将手搭在涂宁肩上,一副好姐妹的模样,“涂宁,你说这俩人什么时候能玩事儿?”
昨晚,她俩几乎听了一晚的墙角,是以袁宁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的体力。
“这俩人都不是服输的主,只怕是还有的折腾。”涂宁挑挑眉,双手环胸,道:“好在主子英明,让咱俩跟着,否则胤王殿下和文王殿下那儿便无人了。”
袁宁猛点头,表示赞同,若非主子机智,这二人到现在都还像往常一般,见面不到一盏茶就开始吵闹起来,哪能像现在这样,“难舍难分”哦。
君离与楚言希在静安观待了一夜,同齐谣道别之后,便下山而去。
君离牵着楚言希,走在山林之间,好在作夜未曾下雪,一路上也还算好走,只是刚出寺门片刻,天上竟下起了小雪。
她将楚言希身上的斗篷拢了拢,又将连在斗篷上的帽子给他戴上,这才对着他眨眼一笑,楚言希心中一暖,主动牵着君离的手,十指相扣。
二人好不容易下山之后,在山脚下的茶寮处,取了昨日存放在此处的疾风。
疾风乃是一匹白马虽无千里之力,夜行八百之能,但比起其他的马匹来说,却是甚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