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封夫人很友善,但不知为什么沈月圆就是不太喜欢她,总觉得她所有的热情与温柔都是伪装出来的。
对于她一再的感谢,沈月圆老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封夫人,您太客气了,作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份。”
“哪能这样说呢。”
‘唉’,幽幽叹息一声,封夫人满面感伤地又说,“经历此事,相信你也了解了欣儿的故事,我唯有欣儿一个孩子,她如果有一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一个孩子?那封爵呢?
难道说封爵不是她的孩子吗?这样的认知令她很是意外,而且,她也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封夫人的容颜,细看,发现这女人不过就是四十出头,四十的女人哪能养出二十八的儿子。
还真是让沈月圆有些意外。
“桑管家,去准备一些酒菜,我要与沈医生喝两杯,她可是我与欣儿的大恩人哪。”
“好的,夫人。”桑管家喜孜孜去准备晚饭了。
佣人们飞快忙碌,一桌子菜宴就摆上了桌子。
围坐在桌子旁,封夫人让桑管家去楼上请封爵下来,然而,桑管家面色不悦地回来报告说,“封长官让把饭菜端上去。”
见封夫人的面色有些冷凝,桑管家连忙解释道,“夫人,这两天封长官公事挺多的,他还在楼上看作战地图,很忙的。”
“嗯,没事,那就把饭菜端上楼吧。”
“这城堡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没什么好招待,还望沈医生不要嫌弃。 ”
封夫人嘴角弥漫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是不达眼底的。
“不敢,夫人。”
沈月圆再傻,也知道这女人的份量,封爵是那样一个出色的男人,而他的父亲应该更是
S国重量级的人物,这样一位年纪的女人能够勾住封爵父亲的心,的确需要一番本事,除了自身的美貌外,还兼并了智慧与睿智。
能够带着一个医疗团队赶来救治封欣,可见,她在S国的地位也非同小可。
与聪明的女人对话,最好多听少讲,免得说多了将自己套进去,再说,她还没摸清这女人的来路呢,更何况,她就算救了封欣,她的身份也仍然是S国的一名阶下囚。
所以,席间,她的话不多,一直都是静静地倾听着封夫人的言谈。
当夜,封夫人并没有走,许是匆忙赶来累了,吃罢了晚饭就上楼洗澡休息了。
她帮桑管家洗碗,洗碗时,桑管家告诉她,封夫人叫白柔,以前在S国是名一线女星,在一次聚会上,封家老爷对她一见钟情,当时碍于自己是有妇之夫只好作罢,后来,封爵的母亲得病死了,他就名正言顺将白柔娶进了门。
终于知道了这位封夫人的来历,果然不出她所料,就是封爵的后母,自古后母难为,她不认为封爵与他这位后妈关系能有多好。
也许,她可以借这些事兴风作浪离开这里。
这便是沈月圆心里打得如意算盘。
回房锁了门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流水哗啦啦就从自己的肩膀上流了下去,脱掉衣衫,她开始用湿毛巾搓自己白嫩的身体。
待洗干净后,拿浴巾包裹住身体,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去,在找吹风机的时候,眼眸就经意间就瞟到了床上半躺着的男人,着装十分随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一头削薄的齐耳短发,看起来精神抖擞,在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目光炯炯地凝望着她。
骨节分明的指尖上捏握着一本杂志。
视线从她脸上落下去,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前那高耸雪白沟壑时,黑亮的瞳仁深处有抹异样的色彩流转。
“你……”
沈月圆很是惊讶,心里‘咯噔’了一下,本能地看向了门口,门是紧闭着的,而且她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是锁了的,这里是三层楼,这男人难道有飞檐走壁的本领?
将她眸底翻卷的惊愕尽收眼底,将杂志丢到了软床上,站起身,一米八的秀挺身高即刻就给了她一种压迫感。
这男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能张显男人独特的味道。
“你干……什么?”
她赶紧揪住自己胸口浴巾结,深怕它会滑下来,那样的话,她光溜溜的身子就呈现在男人面前了。
“你说,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瞧过。”
遮着有必要么?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颤着声问,这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秀发,由于疼痛,她被迫仰起了头,而他的头就那样俯下,唇贴在了她勃颈之处,伸出舌头在在她雪白绯红的肌肤上舔了一下。
“真香。”
“沈月圆,如果你不是那这边的人,也许……”
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因为,她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敌对的关系就是注定的。
不想与这个恶魔靠得太近,伸手一推,反而让自己重心不稳,身子往后疾退两步,身子向后跌去,在她到在地面的那一刻,他的虎躯也跟着压了上来。
姿势即难堪也令人血脉贲张,沈月圆以为他会吻她,甚至掠夺她所有,然而,却发现他只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再无下一步动作。
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以她的角度,她便看到了透明的玻璃荼几上摆放的那瓶药。
心,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她发现他的身体倏地变得硬朗,岂浑身不自禁地弥漫着一缕阴戾的色彩。
“她给你说了什么?”
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头顶飘下。
“什……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女人给你说了什么?让你与她一起联合对付我?那药是她让你卖的?有个必要么?”
一连串的问题连珠带炮,让沈月圆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那女人一定指的是白柔,果然封爵是容不下那个年轻后***。
“药?”
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口中的药指的是荼几上摆放的那瓶避孕药。
“不……不是。”
她的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一把推开了他,可是,不论她如何用力,他像一座魏峨的山一样无法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