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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眨眼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司马钦依旧没有醒来。

今天是第九天,巫双本想着再去看看情况,便央着鬼王大人有来了个一瞬千里去到塔山寺。

以往他俩都是直接进到那间地下室,可是这一次,却在塔山寺一处围墙边上就停了下来。巫双还在奇怪,一旁地尊上已深深拧了眉——竟然来了紫云山的人。

今日塔山寺突然闭门谢客,偶尔几个想要上山的香客也早早被在守在山下的僧人劝了回去。

长长的山道上空无一人。

没有了往日摆摊的小贩,整个塔山寺在安静之中显出了几分庄重飘渺。似乎一草一木都无声地带上了佛性。

“就在此等吧。”墨月略一思忖,牵了巫双,直直飞向了身旁一棵约莫八、九丈高的菩提树。

两人在枝桠中站定,往东看去正对着那塔山寺中心的高台。

此时,前几日都空荡的高台上头站着许许多多道士打扮的人,在这佛门圣地之中很是突兀。

紫云山的衣裳巫双一眼就认了出来,心里暗叫不好。白林洲的衣裳虽然巫双不认识,但那些插在一旁的旗子上都好好画着一个“白”字,一看便也知道了。

——怪不得尊上会停在这里。想不到紫云山和白林洲都在。直接去那地下室就不妥了,说不定那里头现在也有人。

“尊上,为什么来了倒是?”

“道家有回魂之术。”

“司马钦?”

“应该是。”

看来,那个和司马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几分来头,不仅在这塔山寺里头固魂,还能请到紫云山、白林洲同时来为其招魂。

这么想着,她便对着那处细细看了起来。

高台边上有两顶大大的华盖,撑出了一片阴凉,里头坐着一男一女,年纪都是四十上下,男的穿得是深紫色锦袍,这颜色寻常人家可穿不了,再加上还有华盖,品级绝对不低。

“尊上,那穿紫袍的,是个什么来头?”

“晟王凌旭。”

巫双愣了愣,凌旭这个名字她是有所耳闻的,传说中的绝后王爷,生了两个儿子还被偷了一个,剩下的还是个痴儿。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难不成那个睡着的就是晟王世子?和司马钦是双生?司马钦竟然是世子?

越想越有道理,巫双心下感叹起来,眼睛不由自主飘向了身旁一脸漠然的尊上——墨月宫果然嚣张,偷娃娃都偷到人家王爷家里去了。

台上作法的用品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等时辰一到便可招魂。

可是,此时紫云山范至光范长老的脸色却非常不好看。

紫云山的队伍是昨天夜里赶到塔山寺的。今日一早他们与白林洲一道,随了通大师前去探望了依旧昏睡的晟王世子,了解情况。

一开始还没什么,可在看到世子长相之时,范至光身旁的两个弟子差些叫出声来。

范长老万万没想到,那躺着的世子竟和当日在玄武台被烧死的墨月妖人长得一模一样!

天下皆知晟王爷的双生子一事,如此看来,他们烧死的岂不就是王爷的另一个孩子?

当初给司马钦上刑的两位弟子此次也跟了过来。一出地室,他们都脸色发白,手脚冰凉——道家再厉害,当今天下还是朝廷的天下,晟王更是位高权重,要是他知晓了……

“嘴巴都给我看看牢!”范至光走过他们身边,低声告诫,“世子就是世子,别想到些乱七八糟的人身上去。今日完事,我们即刻启程离开。”

“是,长老。”

范至光走开了,两个弟子互相看了一眼,惴惴不安。

“怎么会这么巧。”

“别想了,好好做事。”

离选定的时辰还有一会,范至光为了平复心中不安,一个人稍稍走远些,在高台边上踱起步来。

他早就听闻这凌禁世子一年多前突然昏倒的事情,时间上算一算恰好就是当初他们烧死那墨月妖人的时候。该不会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吧?

范长老捋着胡子,琢磨着须得快些将此事快些告知掌门,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塔山,这招魂是势在必行,晟王夫妇亲临,他们绝对怠慢不得。

——就算双生也是两个人。那妖人死了都有一年多,而且百里他们当日也说过,妖人已死,无魂无魄。应该……出不了什么幺蛾子吧。

范至光还在心下寻思,一旁的罗午道长走了过来,单手向他行了个礼。

“范长老,怎么一人在此?”

他忙脸上堆了笑,“罗道长。这不是看着时辰尚早,范某便随意走走。”

两人也是许久未曾见过,当下相互寒暄了一番。

白林洲前段时间刚办了纪百里的葬礼、又办了封时远的新婚,忙得不可开交。也许是失了心爱地土地,现在的罗长老看着比前两年要老上不少。

“不知紫云山可有了那妖女的下落?”话中的妖女自然指的就是巫双

范至光摇摇头,满是惋惜,“也不知她去了何处,竟是一点儿风声也没有。”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日一定会抓到的。”

罗长老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罗道长且放心,若有消息紫云山定会立时告知白林洲。”

“那就有劳范长老了。”

“哪里哪里,是我们紫云应尽之责。”

“两位道长,王爷想请您二人去过商讨接下来的具体事宜。”

范至光与罗午听后便一道往晟王爷那处走去。

“参见王爷。”

“两位道长有礼了。”

晟王夫妇看上去有几分亟不可待——他们的儿子真的能醒过来吗?

一番询问下来,范至光和罗午也都如实说出招魂并无十分把握。不过从世子气色看来,作法之后应该会有转机。

听到这话,此时的晟王爷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听天由命了,“拜托两位长老了。待法事结束,本王定要好好谢谢二位道长。”

随着这话,几个王府丫鬟端着几个托盘走过来站在了一边,托盘里头装的都是一锭锭金灿灿的大元宝。不用说,如果法事成功,这些便就是王爷的谢礼。

站在菩提树上的巫双自然是瞧了这一幕,她的双眼恨不得在范至光那老禽兽身上瞪出来两个洞。真是巧了大了,当初是他烧死了司马钦,现在还偏偏又是他来招魂。待司马钦醒了,看我怎么弄死你个老禽兽。

墨月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煞气,安抚般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急。待他们完事了,我们再去找人。”

确实,只要司马钦醒了,要带走一个人,对于鬼王大人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敛了方才的怒意,巫双侧过去问道,“招魂会有用嘛?”

“不一定。他的魂魄好了自然也就醒了。”

“魂魄好了?”

墨月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弯下身直接坐在了树枝上头,而后拉了巫双也坐在他边上。

其实,司马钦当日的魂魄的确受了伤,但伤的原因却是因为巫双的灭息。

坐下没多久,他手指虚虚一指,巫双顺着看去指的正是范至光。

“你想杀了他。”这是陈述句,不带一丝疑问,尊上大人一针见血。

她坦然点头:想,当然想。

“想做便做,做不成本座可以出手。”

摩挲着并未显现墨黑颜色的双手,巫双将范至光的身形牢牢刻进脑海。“我要自己试一试。”

——范至光,塔山便是你地葬身之地。

墨月牵过她的手,静静握在手心,目光看向高台,“好。”

寒寒的感觉浸透手背,巫双一本正经地板起了脸——嗯,她现在已经习惯鬼王大人时不时的小动作了。其实,还挺好的……

时辰已到,紫云山先行作法。

范至光摆开架势,只见他执剑闭眼,念念有词,道袍似被内劲鼓起,很有几分高人风范。

从旁协助的紫云山弟子,正在烧写有凌禁生辰八字与姓名的黄纸,以期与魂相交,招引而醒。

此外,还有一个浅底铜盆,装着半满的清水摆在桌上。

招魂之术在外人看来不过就是几个道士神叨叨念上半天“魂兮归来,魂兮归来”,再舞舞剑,喷点水什么的。巫双不确定内行人是不是看门道,反正她看出了些东西——大白天的,竟然还真有不少魂魄向塔山飘过来了。

那些飘来的魂魄算不上鬼,只是游魂,荡来荡去无所依靠。鬼是人死后才有的,而这些应该都是生魂,是以他们地身躯还在,只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道家招魂不招鬼,只招生魂。

巫双虽然见过不少鬼,但这么多生魂还是头一次遇到。生魂还不算鬼物,但若长久不回身躯,渐渐失了人气,也会变成鬼。

随着漂浮的魂魄越来越近,铜盆的清水之中开始泛起涟漪,一道道波纹荡出去,越来越多。可是那些烧掉的黄纸灰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若是所唤之魂来了,纸灰应会飘在空中,算是应答。

由此可见,凌禁的魂魄还未曾前来。

范至光又再念了几遍祭词。

然而,清水越发晃荡,但是纸灰依旧纹丝不动。

几次下来,范至光无功而返,很是不解——世子昏睡不醒,他体内虽有魂,可是明明缺了几分,应该能唤回才是,为何就是不来?

接下来轮到白林洲,无非是换汤不换药的招魂术法,罗道长一番舞剑念词,也是毫无功效。

招魂结束,毫无进展。先前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生魂也散开了。

“实是有负王爷所托。”范至光和罗午都无可奈何。

晟王爷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头,一旁地晟王妃低低哭了起来,泣不成声。他们这唯一的儿子真要永远醒不过来吗?他们已经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呀。

“阿弥陀佛。”了通大师走过来,话音中气十足,“二位施主不必过于伤心。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待时机成熟,世子自会醒来。”

这些话,了通大师其实早前就说过。可是晟王夫妇等得越来越不耐烦,这才想到请道家高人前来招魂。了通大师此次只是顺水推舟借了个地方给招魂而已。

其实,那世子凌禁本就无魂魄,招魂自然是招不到的。世间其他生魂感应到召唤也会前来,弄不好还会被夺舍。不过,由于司马钦的魂魄已经在里头了,是以来了也是白来。

紫云山他们之所以以为世子魂魄有所缺失,实际上是司马钦魂魄有伤罢了。

不过,招魂还是有可能唤醒司马钦的,只是全凭天意了。现下看来,这天意似乎并不眷顾他们。

巫双津津有味地看完招魂,反正尊上说了司马钦一定会醒,这样的话,不是紫云山的功劳最好。看范至光那小心翼翼害怕晟王爷生气的模样,真是小人一个啊。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范长老本想请辞,法事结束就走。可是,晟王爷安排了素宴,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只好与白林洲一同留在此处一宿。

巫双自然也准备留在塔山寺。

——正好紫云山老一辈的就范至光一人,这个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一直在菩提树上待到天色黑透,巫双这才跃下了树。

通常在夜间都有事的鬼王大人已经离开了,临走时向巫双表达了一个意思——有事叫我。

是巫双说要一个人处理,墨月也就放手让她一试。

毕竟他做不到以后一直护着她,多历练历练对她也好。

他们所在的这颗菩提树比较偏,几乎一整天都没和尚从树下走过。

本就一身黑衣的巫双,仗着夜色不慌不忙地往西边走去——适才范至光就是往西边离开的。

一路上没几盏灯火亮着,寺里头大都已经歇下。

毕竟是佛门清净地,就算晟王爷宴请,也不会弄到太晚。

走了好些路,前头突然传来脚步声,巫双一个转身躲在了廊柱后面。

走路的是一个小道士,穿着白林洲衣裳,正提着水盆,步伐匆匆。

静静待他走过,巫双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道士们应该都住在相近的地方吧。

绕过一处花坛,经过一排长廊,小道士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罗道长,热水打来了。”

“拿进来吧。”

巫双攀上长廊上的横梁,就着门顶缝隙往屋里看去。说话的是今天白林洲那个道士,正在准备洗脚。好在罗道长是个嗓门偏大的,在她这个位置,勉强能听清他们说话。

“刚刚范长老说他们明日离开。这塔山寺我们也不便过多打扰,明日一早你且通知大家,就说下午启程吧。”

“是。”

这么晚,罗道长还没睡,而他说刚见过范长老。也就是范至光应该也还没睡。

巫双转过身,看了一眼边上联排的屋子,有两间还亮着烛火。

手脚并用,攀着横梁,她一路小心翼翼地跃了过去,悄无声息。

第一间屋子里头有两个人影,走近了才看出是年轻人。

巫双毫不犹豫地去向第二间屋子,窗户上没有人影。可是,她刚到门口,蜡烛就熄灭了。应该是里头人上了床,灭了灯。

她犹豫了一下,安身在门前的横梁上半蹲了下来——等人睡着再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所有屋子都暗了下来,巫双隐在黑暗的横梁上头隐约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鼾声。

——应该睡着了。

脚尖着地,她站在了窗户边上。

伸出手,她的手背已然全变成黑色,一丝看不见的气息沿着缝隙探进屋里,缠绕上窗户活栓,轻轻拨开。而后无数气息缓缓托起窗框,打开到了容她进入的宽度。一个翻身跃入,气丝回收,那扇窗户在她轻轻关上。

巫双站定在墙角,屏气凝神细细探听了一会——鼾声未变,人未醒。

塔山寺的客房屋里摆设很简单,木板床外头也只有薄薄一层蚊帐。习惯了黑暗的巫双,看见了床上躺着的人。不过,看不真切。

一个跃起,照旧翻上房梁,她慢慢往床边靠去。从上往下,眯眼看着那个睡着人。

轮廓很像范至光,但还不确定。

气息环上房梁,巫双一寸寸吊挂着降了下去,仿若一只巨大的蜘蛛。

距离那人不过两尺之时,她确认了——没找错。

柔柔的气息往下延伸,穿过范至光的头发,虚虚绕上他的脖子。

巫双目不转睛地操纵着气丝。只要一下,便可送他归西。

然而,就在此时,本在睡梦中的范至光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就看到了半悬在自己上空的长发女子,眼睛立时睁得老大。

见他醒来,巫双心中一惊,而后低低唤了一声,“范长老,许久不见。”

一听这个声音,范至光面色大变——巫双!

他刚想出声,却咽喉一紧,刺骨凉意阵阵袭来,那些细丝寸寸收紧,竟是要置他于死地。

范至光急急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有触到,但那实实在在的刺痛无法忽视。他猛地运上内劲,脖子血脉扩张,硬生生将巫双的气丝逼退几分。

紫云山长老级别的范至光又岂会这般容易被擒,一个背跃,他咬牙忍痛,直直向巫双打出一掌,浑厚内力扑面而去。

借着垂吊下来的气丝,巫双往右一荡避开掌风,双手翻转,快速收紧气丝。

“轰——”

房梁被生生打断,挂着她的气丝也随房梁一起失去了支撑。

巫双一个疾跃站稳在床边,手下毫不放松,越收越紧。

范至光已经面红耳赤,气息不继,那看不见的气丝已他脖颈勒出了血痕。

拼死一搏般,他连连出掌,好几次都差些大到巫双。

这么大的动静,外头不少屋子重新亮了灯,大家被吵醒了。

——不好!要速战速决。

可是这范长老撑着内劲,她的气丝竟是再难收紧。

门外已传来了脚步声,巫双心下急躁,想也不想就放出了鬼气,直直窜向范至光百会穴,生生锁住他体内魂魄。

胸口鬼颜花的印记猛然一烫,她竟是直接开始吸食魂魄生气。

一瞬之间,刚才还拼死抵抗的范长老面色如灰地倒在地上,满眼的不敢置信。

“哪一间的声音!”

“好像是范长老。”

范志明已死,外头人正要推门进来。

巫双来不及细想刚才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翻身从床边远离长廊的窗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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