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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四章 走马上任

布朗宁揣着新枪,容光焕发的走进比警署也小不了多少的冯朝熙事务所。

怀里的新枪,虽然外人看不见,却给爱枪如命的布朗宁带来无限的喜悦,人逢喜事精神

爽,走起路来也显得比平日有劲。

走进镶着金字的‘冯朝熙大律师事务所’的自动玻璃大门,倏地密密麻麻的打字机声,

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这些嘈杂的声响,听在终日与枪为伍的布朗宁耳里,不但毫不厌烦,反而有股新奇的感

觉。

有个专门负责接待的女职员笑脸迎上来,非常有礼貌地询问他的来意。

布朗宁取出侯帮办的介绍卡片,递在女职员手里,那女职员惊奇的打量了他一阵,说:

‘您就是布朗宁先生?’

‘不错。’布朗宁含笑回答。

‘我们已经恭候您几天了,请您随我来。’女职员高兴的在前领路,布朗宁小心跟在后

面,唯恐踏到她那双亮晶晶的高跟鞋。

经过打字阵,那女职员朝四面挤挤眼睛,打字机声一齐停下来,一百多只水汪汪的大眼

睛,不约而同地盯在布朗宁脸上,看得布朗宁厚厚的脸皮也泛起了一丝红意。

‘什么事?’一名高级男职员,被突然停顿的打字机声引出来,高声喝问。

‘布朗宁先生到了。’带路的女职员回答。

‘轰’地一声,四周的门窗一齐窜出头来,男男女女又有四五十人。

布朗宁被那些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也暗暗吃惊,一间律师事务所居然有百十个员

工,真是前所未闻的事。

穿过几道门户,又爬了一段楼梯,走进了人事室。

带路小姐推开房门,通报进去,又笑瞇瞇打过招乎,才一步一回顾地走了。

‘您就是布朗宁先生?’从门里走出个中年男士,客气的问。

‘不错。’

‘请进,请进。’

布朗宁走进去,在摆着人事主任名牌的办公桌一旁坐下。

人事主任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大堆表格之类的东西,送到布朗宁面

前说:

‘请您看看这些表格上填的对不对?’

布朗宁只大概看了看,往回一推说:‘对,一个字都不错。’

人事主任不安的挪动一下身子,干咳两声,说:‘关于待遇问题,我已跟大律师谈过,

普通探员都是五千起薪,布朗宁先生是位有名望的人,我们当然不能依照一般惯例处理,所

以……决定六千起薪,您看怎么样?’

布朗宁摇摇头,取出他的K金烟盒,摸出都彭打火机,叮的一声把香烟点着,说:‘太

少了,少得有点近乎侮辱。’

‘那么您的意思呢?’人事主任急忙问。

‘嗯……,’布朗宁想了想,说:‘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六……六万?’人事主任吓了一跳,嗓音都变了。

‘怎么?’布朗宁翻翻眼睛:‘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不多,只是……我这人事主任职权太小,做不得主,我这就带您去见大律师,

您不妨亲自跟大律师研究研究。’

布朗宁站起来,紧跟在满头大汗的人事主任身后,又开始爬楼梯。

布朗宁暗自一算,进门先坐了二十七层电梯,如今又爬了两层,已经到了二十九楼,不

禁暗自祷告,别爬了,再爬就要到天堂了。

布朗宁一向不喜爬得太高,因为爬得越高,离天堂越近,他认为天堂上住的都是些老好

人,与自己格格不入,地狱对他反倒合适得多。

爬上二十九楼,人事主任喘喘地说:‘到了。’

布朗宁举目四望,不禁咋舌,整个二十九楼足足有两千多呎大小,仅靠右首有一排宽大

的办公室,上书大律师室和秘书室等字样,其它地方完全空着,地上摆各式各样的运动器具

,墙边挂着几面箭靶,看起来倒像个室内体育馆。

人事主任在四间秘书室门外迟疑了一下,终于敲敲其中一间房门,带着布朗宁走进去。

一位非常漂亮动人的小姐,放下手中杂志,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两人,发出询问的

信号。

人事主任把一堆表格往桌上一放,那位漂亮动人的小姐仅仅瞟了一眼,没等两人开口,

已经笑瞇瞇问:‘您就是布朗宁先生?’

‘嗯。’看在她长得漂亮动人的份上,布朗宁应了一声,换个人他连理都不会理了,已

问了三次,连大律师的影子还没见到,派头也未免太大了,布朗宁最厌恶人家跟他摆架子。

那位漂亮动人的小姐急忙走出来,亲自搬了一张椅子,请布朗宁坐下,说:‘布朗宁

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了。’

布朗宁只好送了她一个笑脸。

一旁的人事主任楞住了,因为这位小姐是大律师四个美丽的秘书中最受宠爱的一个,除

了大律师私人事务外,绝少处理公事,平日架子大得出奇,同事们想见个笑脸已不容易,没

想到竟对布朗宁如此客气,在他看来,真是件出人意外的事。

‘刘主任,有什么事吗?’秘书小姐问。

人事主任凑上去,陪着笑脸说:‘又要麻烦李小姐帮忙了。’

几位高级人员,只要遇到什么走不通的困难,多半都来找这位小姐设法,只要能说动她

,大律师面前就十拿九稳,这就是人事主任带布朗宁进这座门的原因。

‘什么事,说吧。’语调非常神气,声音却动听得很。

人事主任又往上凑了凑,在秘书小姐耳边叽咕了一阵。

‘哦,知道了,你先请回吧。’秘书小姐玉手一挥,好大的气派。

人事主任恭身退了出去。

秘书小姐笑瞇瞇坐下,说:‘让我自我介绍,我叫李铃风,木子李,铃声的铃,风雨的

风。’说得非常仔细,好像生怕布朗宁记不牢似的。

‘人漂亮,名字也很别致。’

李铃风笑了笑,开始慢慢的翻看那堆表格,从里面抽出个薄薄的皮夹,翻开看了看,又

朝布朗宁瞧瞧,说:‘不像嘛。’

布朗宁伸头望了望,也不禁笑了。

原来李铃风手上拿着一张已经替自己准备好的探员证,那张照片是六七年前初来香港领

枪照用的照片,想必是侯先生交来的。

李铃风又翻了一阵,轻叹了一声,说:‘刘主任也未免太不象话了,对您布朗宁先生怎

能跟一般人同样起薪?’说完,眼睛溜了布朗宁一下。

布朗宁又点上枝香烟,不断对着李铃风的娇脸吐烟圈,从烟圈里看美人,最惬意不过。

李铃风一面轻轻挥动着一阵阵的轻烟,一面说:‘布朗宁先生,您看两万块起薪怎么样

?’

本来能够比上萧朋在警署拿的数,已经可以满足布朗宁了,因为在他的意念里,比萧

朋拿的少总是件丢面子的事,李铃风提的二万港币,当然已无问题,可是由于刚刚那六千块

近乎侮辱性的数字,已经惹起他的怒火,他打定主意,决心唬到底了。

‘太少了,连基本开销都不够。’

李铃风微微皱眉说:‘布朗宁先生,您每个月要多少钱开销才够?’

布朗宁耸耸肩,咧咧嘴,学着好莱坞电影里大富翁的派头,说:‘说不定,也许五万,

也许十万,甚至二十万。’

‘这么多?你怎么用的?’那口吻好像太太在责备先生。

‘谁记得那么多。’布朗宁忍笑回答。

李铃风站起来,发急地转了两圈,说:‘布朗宁,三万块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可能

跟大律师说说情,大概还没问题,再多我也不好开口,只好等大律师回来再当面商量了。’

说说情?什么话!布朗宁狠狠地摇摇头。

李铃风叹了口气,说:‘布朗宁,你知道刘主任拿多少钱?追随大律师几十年,不过拿

一万八千块一个月,我呢?才不过一万五而已。布朗宁,三万块差不多了,省点用嘛。’

布朗宁看了看腕上的钻表,说:‘李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跟大律师谈谈吧,他

几点回来?’

李铃风说:‘刚刚出去,可能马上就回来。布朗宁,你不要再考虑考虑吗?’

布朗宁摇摇头,随手将烟蒂朝屋角的烟灰缸甩去。

地上铺的都是欧洲进口的高级地毡,李铃风不禁吓了一跳,还好那烟头正分毫不差地

落在烟灰缸中间。

‘布朗宁先生,帮帮忙好不好,万一地毡烧个洞就麻烦了。’

‘放心,有把握得很,绝对百发百中。’

正在李铃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李铃风瞟了布朗宁一眼,

匆匆迎了出去。

不一会,布朗宁已被请进大律师办公室里。

看上去五十出头,肥肥胖胖,一脸福相的冯大律师,打量了布朗宁半晌,说:‘布朗宁

,李秘书既然答应你三万块,我也不便再说什么,三万块的数字已不算少,在探员这行里,

在港九这地方恐怕已经是最高的了。’

‘大律师!拿这三万块钱去多请几个探员吧,我布朗宁不干。’布朗宁尽量心平气和的

说。

冯大律师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好吧!我出你三万五。’

‘不干。’布朗宁捻铁断钉的说。

‘布朗宁,三万五已经是本事务所最高薪水了,青年人不能太不知足啊。’冯大律师大

声说。

‘那些人替你作事,我却要替你卖命,岂可相提并论。’

冯大律师的胖脸一沉,说:‘布朗宁,我因敬重你的名声,才肯高薪聘用,你怎能如此

贪得无厌,你以为本大律师请不到比你高明的么?’

‘港九不做第二人想。’

‘好,四万。’

‘冯大律师,久仰你做事精明果断,怎么如此婆婆妈妈起来,真教人失望得很。’

冯大律师被他气得脖子都红了,‘拍’地一声,把对讲机开关按下去,大声说:‘给我

接侯先生。’

对讲机里一阵拨电话声,过了不久,里面讲话了。

‘侯先生的电话接通了,请讲话。’

冯大律师拿对讲机当作侯先生,抬手一指,喊着说:‘老侯,可把我气死了。’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侯先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我请你替我找个探员,你怎么弄了个活土匪来?’

‘胡说,布朗宁为人机智果敢,身手高强,是个最理想的探员,我千辛万苦才蒙他允诺

,你怎能如此侮辱他,是不是早上大嫂给你吃错药了?’

‘什么机智果敢?什么身手高强?我都不管,我问你,为什么不派萧朋来?’

‘冯兄,你搞错啦,你的老朋友侯某人不是警察总监,更不是香港总督,仅仅是个小组

的头头儿而已,我有什么权力派警方第一高手萧朋出去,何况布朗宁与萧朋根本不分高下,

别打冤枉主意了,好好用吧。’

‘我不管,我马上找总监,非要萧朋不可。’

‘老朋友,让我老老实实告诉你,找总督都没用,目前警方全靠他那只○?四五压阵。如想调他不难,除非你拿布朗宁来换。’

冯大律师愣住了,看看布朗宁,正在悠闲地吐着烟圈,好像没事人儿一般。

‘唉,老侯,你不知道,这小子真把本大律师气惨了。’

‘究竟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脾气?’

‘他去见刘主任,刘主任胡里胡涂出他六千,他不干,李小姐马上出他两万,他也不干

,后来加到三万,他还不干,我见他还像个人,出了他三万五,还是不成,最后涨到四万,

’说到这里,他恨恨地瞪了布朗宁一眼,接着说:‘他不但不干,反倒教训起我来了。老侯

,想想看,凭我冯朝熙也是随便给人教训的么?太不象话,太不象话。’

‘不会吧,他怎么教训你,说给我听听。’

‘他说:冯大律师,久仰你做事精明果断,怎么如此婆婆妈妈起来,真教人失望得很。

你说象话不象话?’他模仿布朗宁的声音,竟能模仿的唯妙唯肖,一旁的布朗宁差点笑出来

‘唉,果然是吃错药了,人家讲的实话,怎能算教训你呢?’

冯大律师闷哼了一声,又看了布朗宁一眼,说:‘好吧,就算不是教训,那么薪水的事

如何?四万块,老朋友,连你也赚不到啊。’

‘那还不简单,四万块不够,出他五万,五万块不够,出他六万,六万块不够……’

‘喂,老侯,钱不是你的,别慷他人之慨。他要的就是六万,还说什么?’

‘六万块实在不多。老冯,别忘了,钱也不是你的,如果做不得主,为什么不问问林家

丫头?’

‘可是……可是布朗宁这小子究竟中不中用?’

‘这点你放心,我老侯拿脑袋担保。’

‘卡’地一声,对讲机关了,冯大律师楞楞地瞧着布朗宁,布朗宁楞楞的想着侯先生,

这番知遇之恩,赠枪之德,真教他不知将来如何报答才好。

‘布朗宁,你的身手究竟如何?’冯大律师口风软了下来。

‘比大律师见过的都高,比大律师想到的都好。如以身手而论,足值得六万元了。’白

朗宁自负的说。

‘可以试试吧?’

‘当然。真材实料,欢迎当场试验。’

冯大律师点点头,又把对讲机按纽压下去。

‘接林公馆,找老吕讲话?’

马上林公馆接通了。

‘大律师!我是老吕。’

‘大小姐起来了吗?’

‘起来了,正在园中散步。’

‘告诉她,就说我有点重要事情,务必请她过来一趟。’说完,没等对方回答就切断了

布朗宁一旁听得清切,以冯大律师的声望地位,竟然对林大小姐万分尊重,不知那位林

大小姐究竟是什么人,忍不住问道:‘大律师,林大小姐是谁?’

‘故亿万富豪林千翔的独女,你难道没听人说过么?’

‘原来是林雅兰小姐。’

‘不错,我与你约法三章,只能做事,可千万乱来不得,不要砸了我最大的主顾。’冯

大律师认真的说。

‘放心!天涯何处无芳草,要女人有的是,我布朗宁再傻,也不会动个满身铜臭的女人

脑筋。’

‘对,你老弟果然比那群整天想吃天鹅肉的癞虾蟆高明多了。’

布朗宁笑了,冯大律师也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将方才不愉快的事完全忘了。

‘布朗宁,’冯大律师亲切的唤了一声,说:‘别以为我只重钱财不重人才,其实我跟

侯先生一样,爱才得很,当初萧朋被警方拉去,我曾难过了好几天,方才不过是一时之气,

现在如果有人出我七万教我转让,我也不予考虑了。唉,说来说去还是贵了一点。’

布朗宁不安的笑笑,心里对这和霭的大律师,实在有些歉意。

这时,李铃风抱着那堆表格走进来,整整齐齐摆在大律师面前。

冯大律师翻了翻,翻出那张探员证,亲自送到布朗宁手里。

‘不是还要试试么?’布朗宁问。

‘在你进我冯朝熙大律师事务所之前,就已决定了,至于试试,不过是给出钱的人看看

而已,也顺便让我见识见识你们太平山下四把枪的身手。’

布朗宁笑笑。

‘布朗宁,你这名字不是真的吧?’冯大律师突然问。

‘一分钟之前不是,现在已经如假包换了。’

‘为什么?’冯大律师发觉情形不对,急声追问。

‘因为……,’布朗宁把探员证朝冯大律师一亮,说:‘有大律师证明,还会有假货吗

?’

冯大律师立刻吩咐李铃风说:‘李小姐,关照出纳室,扣布朗宁姓名公证费五千块港币

。’

‘林大小姐到了。’对讲机里的声音略带着些紧张气味。

冯大律师急忙站起来,挽起布朗宁的手臂,一阵风似的迎了出去。

电梯门一开,走出一个身穿黑色旗袍的少女来。

白皙的肌肤,富有曲线的美妙窈窕身段,一张美得令人陶醉的俏脸,几乎将少女的美完

全归纳在一起了,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布朗宁看了,也不禁有些发呆。

‘林大小姐,里边请。’冯大律师笑容满面的恭身说着。

林大小姐轻嗯一声,一双澄清流动的眼睛,在布朗宁脸上扫了扫,慢慢朝里走去。

‘布朗宁。’一声豪迈的呼唤。

布朗宁这才发觉身边站着一个人,朝那人一瞧,高兴的叫起来说:

‘果然是你,吕卓云,一两年不见了,好吧?’

吕卓云热情的拉着布朗宁的手,一阵摇撼,说:‘我早就知道你非走这条路不可,果然

来了,好,好。’

林大小姐被吕卓云呼唤布朗宁的声音留住了,回身仔细打量了布朗宁一番,朝冯大律师

问:

‘他就是大家嘴里的那把枪么?’

冯大律师笑着说:‘不错,你看怎么样?’

‘年纪还轻得很嘛。’

‘身手也强得很。’

‘是么?’

‘等会逗他露两手给你看看。’

林大小姐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又慢慢朝里走去。

电梯又上来了,五六名大汉一齐拥出来。

布朗宁望了吕卓云一眼,问:‘这些是什么人?’

‘都是事务所的探员,跟我一样,专门负责保护林大小姐安全的。’

布朗宁仔细瞧着那群大汉,各个身手矫健,显然都有两套,却一个都不相识,不由奇怪

的问:‘这些人是从哪里找来的?怎么都面生得很。’

吕卓云沉重的摇摇头,说:‘大律师那里有每个人的资料,可是我吕卓云敢保证,每一

份都不确实。’

布朗宁看了看吕卓云,又扫了那几名大汉一眼,慢慢将吕卓云拖到一旁,问:‘大律师

究竟派了多少人到林家?’

‘一共十三人,包括我在内。’

‘派这么多人干吗?’布朗宁吃惊的问。

吕卓云耸耸肩,说:‘有人要谋害林大小姐,当然要加意保护了。’

布朗宁拍拍吕卓云的肩膀,说:‘吕兄居然能在这群来历不明的家伙中,保得林大小姐

安全,当真是高明得很。’

吕卓云哈哈一笑,回首朝身后那六名大汉扫了一眼,神秘的说:‘布朗宁,你搞错啦,

我吕卓云在大家心目中,不过是个牢靠得可怜的大草包而已,否则早就没命啰。’

布朗宁瞧着当年曾经风云一时的港九黑道大将吕卓云,百思不解的问:

‘吕兄,究竟是怎么回事?把我弄胡涂了。’

‘自己慢慢去体会吧,’吕卓云自嘲的说:‘我要能搞懂,当年太平山下四把枪,也轮

不到你们这几个毛小子去干了。哈……。’

布朗宁陪他苦笑了几声,问:‘难道其它十二人都是一路货?’

‘两个老面孔都被我安置在夜班里。’吕卓云比手回答。

布朗宁又朝那六名大汉望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吕卓云拍拍布朗宁的肩膀,说:‘若想秤秤斤两,今天倒是个好机会,但却千万大意不

得,那几个家伙手底下都不含糊。’

‘看样子你也装不下去了。’布朗宁笑了笑说。

‘天大的事有你布朗宁扛了,我还装个什么劲儿。’

说着,拚命活动着手指,看来那五根手指头一定痒的厉害。

李铃风的高跟鞋紧敲急打的走出来,远远喊着:

‘布朗宁,大律师有请。’

一旁六名大汉被李铃风的呼唤声吓了一跳,一齐朝布朗宁望去。

布朗宁冷冷瞟了六人一眼,转身随着李铃风又扭又摆的丰臀走进办公室去。

‘布朗宁,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冯大律师指了指林雅兰说:‘这位便是我们最大的顾

主林大小姐。’

布朗宁只淡淡的向林雅兰打声招呼,转首对冯大律师说:‘大律师!你吃亏了。’

‘我那里吃了亏?’

‘身边摆着个高手不知重用,反倒花高薪把我聘来,岂不是吃了大亏?’

‘高手?那一个?’

‘吕卓云。’

‘吕卓云?哈……,’冯大律师大笑说:‘老吕忠实可靠我是知道的,至于他的身手,

唉,不谈也罢。’

‘怎么样?’

冯大律师摇摇头,细声说:‘稀松平常得很,打出去的子弹都要害人找半天。’

布朗宁‘噗’的一笑。

冯大律师也笑着站起来,说:

‘还是请林大小姐欣赏一下你们太平山下四把枪的威风吧。’说着,走近靠窗墙壁上的

一排电器开关,在上面按了几下。

马上响起‘隆隆’的声响,每面窗子都慢慢垂下一层厚厚的钢板。

冯大律师挽着林大小姐走在前面,布朗宁和李铃风随后跟了出去。

外面的门窗也都被铜板封闭,明亮的灯光,并不比日光逊色。

冯大律师陪林大小姐坐下,每间房里的秘书小姐都跑出来,并排站在大律师身后。

‘我替你们介绍,’冯大律师指了指布朗宁,对吕卓云和六名大汉说:‘这位就是鼎鼎

大名的布朗宁,你们多亲近亲近吧!’

‘久仰你那把枪的大名了。’一名大汉走上前说。

布朗宁也和和气气凑过去,停在那大汉面前,笑瞇瞇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布朗宁

除了玩玩枪之外,其它就没用了么?’

表面上虽然客客气气,说出话来却别扭得很,简直在穷找麻烦。

‘我没说啊。’那大汉怔怔的说。

‘没说?’布朗宁拉下脸来,朝吕卓云问:‘吕兄,这小子话里损我,你听到没有?’

‘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吕卓云大声回答。

一旁冯大律师弄得莫明其妙,正想出声劝解,已被吕卓云摆手止住。

布朗宁眼睛一瞪,一把抓住大汉领口,怒声说:‘好小子,你敢瞧不起我?’

那大汉不是傻瓜,当然发觉布朗宁有意找岔,忿然作色说:‘你要怎样?’

‘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不长眼睛的东西。’

那大汉正待反抗,布朗宁的手掌已经打下去,一阵又急又脆的‘拍拍’声响,打得又快

又重。

那大汉拚命一挣,挣脱布朗宁手掌,摇摇幌幌退了几步,伸手拔枪出来。

布朗宁那会容他出手,扑上去扣住大汉持枪的腕子,用力一扭,手枪已掉在地上,顺势

一推,那大汉像个火车头似的,直朝其它五人冲去。

‘布朗宁,有种的过来较量较量,乘人不备出手,算那门子英雄好汉。’那大汉被同伴

扶住,一面拭抹嘴角上的血渍,一面高声大叫。

布朗宁轻轻用脚尖一挑,那大汉丢下的手枪已飞到手上,指了指那群人,说:‘放心,

今天这顿教训,你们想躲也躲不过了。’

‘少吹大气,有种的把枪放下。’那群大汉怪叫着。

布朗宁一扣枪机,‘碰’地一响,子弹从六名大汉脚下擦过,吓得六人一齐跳起来,再

也不敢出声。

‘老老实实等着,我要考虑一下修理你们的方法。’

不但那群大汉不敢吭声,连一旁看热闹的都被吓住了,整个二十九楼完全静得一点声音

都没有。

‘李秘书,仔细查查他们的资料,看看这几个家伙究竟是什么变的。’

李铃风应了一声,匆匆朝办公室奔去。

吕卓云突然打着哈哈走上来,说:

‘布朗宁,你先休息休息,让我老吕乘这空档出出风头。’

布朗宁含笑退到冯大律师一旁坐下。

冯大律师皱眉问:‘布朗宁,老吕要干什么?’

‘谁知道。’布朗宁忍笑回答。

吕卓云慢吞吞抽出一把左轮,又掏出皱皱的手帕,拭了拭枪上的污垢,大剌剌说:‘

让我露两手枪法给大家开开眼界。’

‘算了吧,老吕。’冯大律师有些替他红脸,唯恐他闹出笑话,急忙出声拦阻。

‘大律师放心,’吕卓云笑着解说:‘我最近学了两手,蛮中看的,您仔细瞧着。’

话声未了,右手食指已经扣下枪机,左掌在枪尾撞针上一轮猛击。

‘碰、碰、碰、碰’四发枪声,震得人耳欲聋,回声喧响不已。

众人不约而同朝墙边四面冯大律师平日练弓的箭靶望去,只见每面纸靶的环心,都已开

了个分毫不偏的小洞。

冯大律师霍然跳起来,大叫:‘老吕,你骗得我好苦。’

‘自己眼睛不亮,怎怪别人骗你?’布朗宁一旁嘲笑。

冯大律师苦笑坐下,瞧了瞧布朗宁,又看了看靶心整整齐齐的四个小洞,好奇的问:‘

凭吕卓云这手神枪,难道还不能挤身四把枪之列?’

布朗宁轻轻摇摇头。

‘你们太平山下四把枪难道还有比这手更惊人的玩艺儿?’冯大律师难以置信的问。

布朗宁笑笑,默不作答。

冯大律师楞楞望着布朗宁充满得色的面孔。

林大小姐一双大眼睛也正在瞟着布朗宁的脸庞。

吕卓云打开弹槽,倒出空壳,从袋里抓出四头实弹,往槽里一弹,四颗子弹同时补了进

去,无论手法之熟练,枪法之准确,神态之从容镇定,均非一般庸手可比,别说冯大律师与

那六名大汉,就连布朗宁也不禁为之心折。

‘六位老朋友,’吕卓云端枪走近六名大汉,笑脸说:‘目前敌友未分,希望各位不要

轻举妄动,免得我老吕多费手脚,并非我老吕危言耸听,我这把枪除了拔枪稍微慢了一点点

,准头上比他们太平山下四把枪也毫不逊色,如今我持枪在手,哼哼,别说你们几位,就是

……。’

‘就是换了太平山下四把枪齐到,也没人敢妄动一下。’布朗宁没等他说完,便把话接

过来。

吕卓云洋洋自得,把手上的枪转了几圈,说:‘各位听听,这可不是我老吕自吹自擂,

是人家自己说的。’

那六名大汉恨得眼里喷火,身子却真的一动都不敢动。

李铃风捧着一堆资料走出来,布朗宁抓在手里,一阵乱翻,一齐往地下一丢叫着说:‘

不可靠,马上与警方连络,重新查过。’

李铃风也真听话,回身又匆匆跑进办公室去。

那六名大汉一阵蠢动,吕卓云‘卡’地一声,保险打开了,那六人马上静了下来。

‘布朗宁,有什么不对么?’冯大律师心知有异,忍不住问了问。

‘港九黑白两道,哪个我没见过,偶而一个还马马虎虎,一下就是六个,哪有这种事,

我布朗宁可不是你冯大律师,没那么好骗。’布朗宁冷冷说。

‘也许……也许他们都是新手。’冯大律师说。

‘也许林雅兰的小命就要丧在他们手上了。’

冯大律师不安地咳了两声,说:‘对,对,这事情的确大意不得。’

布朗宁扫了林大小姐一眼,林雅兰也正在望着他。布朗宁有意开开她的玩笑,说:

‘其实死个把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倒是丢掉这笔大生意未免太可惜了。’

‘喂,布朗宁,’冯大律师急得双手乱摆,说:‘这种话千万说不得,这种话千万说不

得啊。’

身后三名漂漂亮亮的秘书小姐,个个掩口葫芦,布朗宁也笑了,只有林大小姐,表情依

旧不变,依然出神似的望着布朗宁。

李铃风匆匆奔出来,轻轻对冯大律师说:

‘警方最近也发现不少来历不明的人,叫我们多多小心,至于这六个人的细底,连警方

也摸不清楚。’

冯大律师吃惊地瞪着布朗宁。

布朗宁冷笑,大叫说:

‘吕兄,把他们的枪缴了。’

转眼间,五只枪都从地上溜到布朗宁脚下。

布朗宁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走到一张乒乓台边停下,突然一声暴喝,一掌直对

台角劈下。

只听‘卡嗤’一声,厚厚的球台,竟被他硬生生劈下一块来。

这一手完全出乎大家预料之外,惊得每个人都合不拢嘴巴,久久没人吭声。

过了好一会,吕卓云吃惊的问:‘布朗宁,你这手是什么功夫?’

‘正宗空手道。’

‘果然厉害,我老吕算开了眼界。’

‘等一会我劈下活人的手臂,保证更加好看。’布朗宁笑的很阴冷。

那六名大汉恐慌地互看了一眼,个个把双手背到身后,唯恐手臂真的被劈下来。

‘布朗宁,你……你要干什么?’冯大律师不安地叫问。

‘严刑逼供。’布朗宁大声回答,成心让那群大汉听听。

‘只要你冯大律师说声互殴,谁敢不信?’

‘胡说,我堂堂大律师,怎能做伪证?’

吕卓云一旁哈哈笑着说:‘大律师,有些事认真不得,马虎点算啦。’

冯大律师拿不定主意,瞧了瞧身边的林大小姐,林大小姐双眼正一眨一眨地凝视着白朗

宁,根本没空理他,又回头望望后面四个漂亮的秘书,四张俏脸也一无表情的直瞪着现场

。冯大律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脚一跺,说:‘好吧,看在大事份上,只得黑心一次

了。’

‘大律师,’方才挨揍的家伙大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身为大律师,怎能如此

胡涂?’

‘放屁,’冯大律师大声说:‘我说互殴就是互殴,大法官也不敢不予采信,你们算什

么东西?竟敢教训起我来。’

李铃风等人听得‘噗嗤’一笑,冯大律师好像很得意。

布朗宁冲上去,伸拳朝那大汉击去。

这次那大汉早有准备,闪过击来的拳头,抬腿猛踢过来。

布朗宁身形一跃,原地翻了个倒觔斗,正好避过踢来的脚,双手往踢空的脚上一托,那

大汉站立不住,登时摔了出去。

其它五名大汉也一齐攻上来,布朗宁随手捞住一条臂膀,用力一扭,另一手在被扭住大

汉的后头领上一提,像老鹰捉小鸡抓在手里。

布朗宁一面抓住那大汉朝后退,一面接连踢出两脚,硬把冲上来的两名大汉踢了回去。

布朗宁一直把那大汉提到球台旁边,将那条被扭住的手臂平摆在台子上,举起手掌,作

势欲劈说:‘招,谁派你们来的?’

那大汉牙齿咬得‘吱吱’乱响,就是不开口。

‘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也不知我布朗宁先生的厉害。’说着,当真一掌劈了下去。

那大汉像杀猪一般大叫起来。

冯大律师和四位秘书不约而同扭转头去,不忍再看下去,只有林大小姐,照样眼睛一眨

一眨地盯着布朗宁的脸,连眉头都没耸一下,其实并非她胆量特大,而是根本就未曾留意白

朗宁脸孔之外的东西。

‘方才不过只用了三成力道,又没劈断,你鬼叫什么?’布朗宁狠声说。

‘布朗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大汉痛得满头大汗,高声叫着。

‘你既然不知道,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把你的膀子劈下来,问问它知道不知道。

’说着,又把手掌高高举起。

‘救命啊,救命啊。’那大汉鬼吼着。

布朗宁冷哼几声,手掌一起一落地比了几下,眼看就要劈了下去。

那最先挨揍大汉,突然高声说:‘布朗宁,放了他,我告诉你。’

布朗宁原样不变,冷笑说:‘少废话,先说再放不迟。’

那大汉嘿嘿一阵冷笑,说:‘告诉你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布朗宁又能将我们奈何?’

‘啰苏,快说。’

‘北角杨老大。’那大汉挺胸说。

‘杨文达?’布朗宁想想,说:‘胡说!杨文达手下那群人,我布朗宁哪个没见过。’

‘哈……,’那大汉一阵狂笑,说:‘布朗宁,别自以为了不起,北角上下六七百人,

你都见过?’

‘六……六七百人?哪有那么多,据我所知,不过三百余人而已。’

‘此一时彼一时,早晚行情不同,如今的北角,早已经不是过去敬陪末座的局面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不错,杨文达派你们到林家干什么?’

‘监视林大小姐行动。’

‘就这么简单?’

那大汉哼了一声,代表了回答。

布朗宁手上一使劲,又是一阵惨叫。

‘布朗宁,我们只负责把林大小姐每天活动情形,据实呈报上去,其它真的一概不知,

你就是把我们六人全部杀了也没用。’那大汉大嚷着。

布朗宁恨恨地哼了一声,放开被扭住的大汉手臂,揪住他的领口,狠狠在肚子上赏了几

下,一脚踢了回去。

‘李秘书,通知警方,派人把另外四人扣起来,对对口供看。’布朗宁头也不回,大声

吩咐着。

李铃风早就一点架子都没有了,马上又跑进办公室去。

‘便宜了你们,快些滚吧,不准再去林家,否则格杀勿论。’语气比起冯大律师,还要

神气几分。

‘我们在林家的东西呢?’那几名大汉急急说。

‘没收啦。’布朗宁吼着说。

‘没收?’那六人楞了楞,大声问:‘凭什么?’

布朗宁突然回身,飞快地拔出那只亮晶晶的新枪。

‘碰、碰、碰、碰。’一连四响,手枪亮闪闪一转,已经还进鞘里。

拔枪既快,枪声又密,动作快得惊人。

大家齐朝墙边四面纸靶望去,依旧是四个洞,只是稍许大了一点点,显然这四枪也同样

射进原来的洞里去了。

那六名大汉就像斗败的公鸡般,无精打采走进电梯,连回头望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乖乖

滚回去了。

吕卓云走上来拍着布朗宁的肩膀,慨然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

‘别泄气,你吕卓云也不含糊,港九要找第五把枪,一定非你莫属了。’

吕卓云听得又朗声大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得色,好像能占在第五位上,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李铃风又匆匆走出来,娇声说:‘警方已经派出两批人来了。’

‘派两批干吗?’布朗宁奇怪地问。

李铃风微微一笑,说:‘一批直开林公馆,一批守在楼下,准备跟踪下去,看看他们是

不是直回北角。’

布朗宁大拇指一挑,赞叹说:‘李秘书,你真能干。’

冯大律师一旁说:‘废话,凭我冯朝熙手下,还会有脓包么?’

布朗宁笑了,大家也跟着笑了。

只有林大小姐闷声不响,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瞄着布朗宁。

冯大律师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大声吩咐说:‘李秘书,通知出纳,再扣布朗宁一千五

百元港币!’

‘为什么?’李铃风不解地问。

冯大律师什么话都没说,只指着那张断角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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