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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孙大元帅戡乱记(5)

旋启节赴石龙,范军长石生从至,则各军或整列,或睡卧,犹呈混乱之状,且有作退向广州者。帅座饬传令:“我在此,有退者斩。”嘱大书特书遍晓,各军士气慑且振。复集将领诫之曰:“诸君知今日之战何为乎?以义讨贼也,为国也。滇军将领之思想学问是否胜陈军将领?滇军士兵之学术经验是否过陈家军?盖胜之过之也。以如此者而与如彼者敌,犹有顿挫,讵非大耻?诸君能忍此大辱则已,否则当听吾命。”随令全军渡河,过石龙桥而军。军长蒋光亮、范石生先后答帅谕,复诫部下如帅旨。将士承教,遂无复畏怯心,且惭且愤。少间全军渡河济,遇敌骑追至,逐之南走,大破之,军于樟木头以东地区焉。

丙河源博罗之败

当我军前线占领河源平山之始,敌军主力尚未大集,其时甚可长驱直入也。各军以前进渐远,部署周宜,欲奉一戡定潮梅全局计划,希冀亦微有异同,故河源克复后,高级官多旋省,前方军事,委诸团长以次者任之;阶级不同,威严自异,区分部伍,判断敌情,难期适合。虽帅座迭令前进,犹有待也。然林虎军则已由兴宁迫前地。河源城临江岸,新丰江迫其东,东江迫其南,如君士坦丁堡然,地形突出,若非进取匪易守者。林军由上游渡河,绕道威胁左侧背,势取包围正面。邯郸后路阻绝,我军率师以退,辎重间有弃者。达观音阁、柏塘间始止。杨希闵、朱培德奉命增援,遇追军,大战于柏塘,败之。与许军议计,以张国桢率粤军由左翼取回龙,滇军、巩卫军、赣军由正面取河源。张部以右翼平山之败,受牵制不果行。滇军、巩卫军、赣军略本道,进取达埔前墟北进,欲改道先取回龙以俟。然其时平山已挫,围惠军动摇,左翼作战遂不能如前之易。大军作战,有因一部突进而全线振奋者,亦有因一部顿挫,而影响及全军,此役似之。维时李参谋长已入府,详按舆图,部署兵所从进,顾虑所及,因陈明帅座,急电前方统将,婉告情况,详示方略。语详第二册文电中。前方将领,亦以平山失利,南岸作战不为功,惠州攻围又未可懈,因集北岸作战军全力于博罗、柏塘间,以巩固之,且善其后。乃部署未竟,敌攻益猛,南岸北岸同时发生激战。惠州之敌复出突围,土匪四起。荣(荥)阳之围,顿成垓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至是遂不能再有筹计,即筹计亦无益也。兵溃如潮,在北岸者均由北岸本道退,在南岸者均由南岸本道退。数万之众,拥挤于两途,当时情景不堪回忆。矧退军之速,尤有不可以言喻者。帅座接报,于十一月六日之夜三时,召集高级官会议于帅府,杨秘书长、李参谋长、程部长与焉。帅座焦虑甚,然俄顷已决定补救之策。翌午偕李烈钧、古应芬、赵宝贤幕僚数人以行,次石龙。则各军主力已先聚各高级官且多到焉。李参谋长、井上顾问衔帅令,赴各营劳军,并赴菉兰视察。滇军第五师旅长曾曰唯、团长甘芳整军于此,收客各军,部署颇严,不似败军者。溃退之余,犹能如此,诚所罕见。闻帅座遣使至,列队迎江干,报告经略。李参谋长阅兵后,传谕诫勉,三军肃然,谓吾辈虽死,此当有以报帅座也。复命蒙嘉慰,颁二千元以劳之。嗣以增城告急,令调移援,易以桂军守本道。在后方者未进,而在前方者已撤,交待末终,追骑将及,此石龙顿挫第一原因,至今帅座犹时语及之。李参谋长偕处友多人,复驰赴石滩驿,与胡谦、李济琛、卓仁机电话,告以退军梗概,及反攻方略。旋遵拟帅令如左:

大元帅命令

十一月十日午于石龙行营一、准备转攻敌军,我各军应速照左列地点,迅速集中整顿,准备一切,以俟后命。二、各军之位置集中完结时间许总司令所部,铁场附近十日晚十二时以前。日没前迅遣一部前往。刘总司令所部,菉兰附近十日晚十二时以前。日没前迅遣一部前往。刘军长玉山所部,田寮水贝钱十日晚十二时以前。日没前迅遣一部前往。围附近(受刘总司令指挥)。杨总司令所部,联和墟附近十一日正午以前完结。十日午后八时前先遣一部前往警戒。朱军长所部并赣军,联和墟附近十一日正午以前完结。十日午后八时前先遣一部前往警戒。三、各军应本作战精神,切实巩固,各方面切实联络,协同动作。四、范、蒋两军,及在增城方面各军动作,别项命令示之。五、予在石龙。

右令

许总司令、刘总司令、杨总司令、刘军长、朱军长。命令传达法,派参谋送达。命令发后,李参谋长复专函杨总戎、朱军长、李旅长,备告军情之急,必如命令实行,方能制敌。谆嘱再三,万不可逾期至十二时以上,至少亦须于本夕次黄塘宿营,因三部系担任联和墟方面作战,较正面尤重要也。将士久征,劳苦困顿,咸形于色,在前线时或不之觉,至是乃皆不能支,食者竟粮,卧者竟日,号音雷鸣,莫之集也。而粤、桂军全部、滇军、巩卫军、赣军主力,兵三万人,萃于一隅,前后重叠,所居村落又皆孤洲,河流环绕,既乏桥梁,舟车复少,危险万状,日人所谓俄国之喇叭战术是也。帅座以次皆虑之,各统将亦急急令所部遵帅令行,然情况若此,行者不及十之一焉。此十一日情况也。其时范军长石生率滇军大部在南岸作战,方有进步,闻警亟集军策援,然大势已不可复振。增城乞援急,并有敌人直趋石滩之报,帅座因移节石滩,控制全局,召程部长筹备后方事。师长李济琛、旅长卓仁机皆晋谒,受训而别。战事之部署告竣,而危机仍四伏也。

丁联军再溃于石龙

由博罗至石龙驿百数十里,轮船行驶犹须八时,经过地区山坡起伏,谷豁谽谺,非无可守阵地,乃联军一退及石龙,一夕行百余里,其速何如此?非尽不能战,西南军作战之习惯,及教育之未精实,有以使之。初退石龙时,混乱喧哗,匪可言喻。参差宿营,长官不知士兵所在,士兵如之。故诸将到后,咸亟亟整部列,饲马养兵,使稍休息,恢复士气。然强敌跟踪弗息,又安得若斯余暇优游以部署之?使追骑亦若是之速者,则如云将士非效田横计无出也。次石龙二日,各军始稍得成列。方遵命展开如帅令,则敌已迫菉兰。先与桂军战,而应开赴铁场联和墟之军队,尚未往也。炮声始鸣,军心震怖,栗栗不可支。许崇智强令七、八两旅,从左翼增加,始稍稍得维持火线。滇军、巩卫军据鞍矍铄,亦急第三军行,中途阻于河流,多不得渡,军行迟迟。五五三三滞于田径,整队开进,均不可能。因前夕之渡河准备未周,来此险状。帅座时在石滩,以增城告急,令范石生调李根潭率部来援。奉命就车,次石滩,晋谒帅座。嘉劳之语未竟,又接石龙告急电,且危不可言,比增城情益急,因令根潭还增第一线。将达石龙桥次,则正面作战军以溃退,在后方者纷纷遁,拥挤以至压死于桥者百数十人,堕河死者不可计。根潭见大势若此,亟旋车请命焉。

石龙便利交通,其地形险绝已如前述,非可以守者也。前后重叠之象,与正面窄隘之比相去殊甚。故菉兰军退在后方者,固无由言战,即行在中途者,亦等于乌有。一溃而全军溃。扑河而渡,幸者生还,不幸者葬鱼腹,其情至惨,补救极难。维时全军二万人,自统将迄于士夫,惟见奔走而西,罔知所措。杨希闵、朱培德、李明扬等方在左侧后,欲稍以拒敌,收容他军之退,然已自处险地,不可得也。希闵以乘马渡河,故濒于危,得有力军士援之,始登彼岸,然甲胄尽濡矣。其余将士,几无不涉水而得脱险者。此东江作战联军第一次大挫,与曩年滇军之创于嘉定者同覆辙。河川战之难,作战之不统一,生此结果,我军人实当借鉴者也。其在河岸沿线者,有船舶者乘之省,亦极为狼狈,未可以退却言。帅座接电话,知石龙不守,溃军且至,亟率卫士数人,赴前方迎阻。遇根潭语其详,而帅座遂围于溃军中。虽令止之,鲜有从者,帅座慨之。李参谋长随驰至,则溃兵更如山崩水涌而来,因请帅座登车,而自遵令留前方镇慑。帅座以事至此,须为第二之计划,爰登车行。乱兵强附车,乡村匪寇乘时出扰,枪声四起。帅座不获已,乘机开车以行。

途中几经艰险,始达广州。李参谋长奉令后,即与根潭严令溃兵集堤之一岸。初犹听命,及溃兵至愈多,则不可以理喻矣!遂商所以收容事。时根潭军为溃兵所冲扰,亦随乱,根潭自率卫队数十人向石龙行,余军始集,成战斗队形于一处,李参谋长指挥之。因我军退后,石龙匪寇先敌追至,根潭逐之始遁。已而朱培德、李明扬继至,遂更集合残伍,得千数百人为预备。时十二日日之方中也。至三时,溃兵大部业已去,留后方者仅此数部残伍耳!以收容军队筹划善后故,李参谋长嘱根潭居后,而自偕朱军长、李司令先行,杂溃军中,且商且步。各军混杂,拥挤争趋,途为之塞,第见人首如鲫,不知其为铁路也。

各军队号不能判,尚能判者红边帽与其他之别耳。每至流沟铁桥处,必有马数匹倒毙于桥上,弃于两岸者亦必十余匹,因不能渡也。士兵之创者、病者则蒲伏于堤侧,喘息哀呜焉!将士气馁,极形萧索,不闻有歌唱者。争斗者亦少。惟咸催速行,盖锐意奔走广州也。仓皇退兵,辎车尽弃,军行二日,掘芋而食,军无见粮。所过村落,人民逃避,辄为之洗,鸡犬之声不闻。值新橙茂盛,陇陌种橙者千余顷,士兵尽摘以食,不复见有余果矣!李参谋长等达南岗暂住,复留李明扬警戒。适直辖第三军军长卢师谛亦到,遂作长夜谈,各告所见,兔魄辉腾。李参谋长遣军事顾问井上谦吉先回复命,兼陈策略。次夕亦达石牌驿,晤旅长朱淮,整军于此,纪律森严,兵皆精练。因详论东郊地势及作战法。朱淮旋奉其师长廖行超命,集中燕塘以备之。

其三广州大会战

自平山、河源、博罗相继失利,敌人以破竹之势,复攻石龙陷之。我军瓦解土崩,敌军则以一当十,非敌善战,实我军不能战也。退却之初,既以数万之众,拥挤于浈江之两岸,石龙溃退,更以数万众挤于铁道之一途,无论混杂参差,指挥不易,即使为整齐严肃之部队,其能战者鲜矣!知耻近勇,败军之将不足言战,然未始不欲战,以恢复军誉,士卒亦然。若在六军主帅,则临难毋苟,转危为安,每际艰险决心益坚,处置益当,避实击虚,避强击弱,此子房所以成汉业,自春秋以来,功未有及沛公者也。帅座旋节后,从东江之挫,三军不善战若此,颇滋慨喟,愤怒殊甚,且耻之若不应尔者。其时湘军总司令谭延恺于湘南镇慑,湘事已告结束,因令率全部来粤。统将樊钟秀率豫军次南雄,并急调之省。其他严申军令,维持治安,约束纪律,惩不逮以奖有功,部署綦严。而广州大会战,已先由帅府筹策焉。

滇军急袭石龙,南岸作战部队,原为滇军主力,其移集樟木头也,计以策应正面。实则正面兵力非薄,未获及时展开耳。故滇军实无增加正面之必要,若骤使增援,其必为溃军所冲乱无疑。伊时范石生为南岸总指挥,颇沉着俟之,因久不奉帅谕,电讯交通复阻,车骑斥堠无由石龙至者,以此知其变,尤虑帅座之陷于危也,遂督全军以捣之。遣萧团长维良率八旅精兵二千人先行,第九、第十团继之,大队续进。敌军之入石龙者,为洪兆麟部,夙无纪律,兆麟、云复督师在后。石龙陷时,士兵劫掠民财,搜罗遍市,无复对敌观念;亦以我军溃退,无复能为,藐不置意,对于南岸作战军亦如之,既少戒备,斥堠并疏。故滇军达桥次,犹未知觉。维良督队,疾驱而过,及逼近车站,守兵欲有为,则头颅应声落矣!滇军遂分途围剿敌军,敌散匿闾巷,搜劫财物,未及应战尽捕戮之,逆骸塞流,浈水尽赤。洪兆麟闻警失措,遁江干呼救无应者,迫骑至,扑水而死。旋为电船水夫拯之登岸,然已饮水盈腹,不复能言,拽行数里,遇医始治。兆麟星夜遁去,返汕休养,自是不敢出战,犯上作乱为也。范石生督大军继至,令追之,敌人惊愕,全军溃窜,退向博罗。滇军未即远追,移石滩请训。此十四日也。为总攻计,次日亦旋师。敌受此巨挫,踌躇不敢进者二日。我军得从容部署,盖滇军急袭石龙之力也。

收容并集中,石龙溃退,各军统将多由舟车旋省,得先期至,筹策壹是。溃军至,咸以最严之命令约束之。帅座令师长廖行超、杨延培派出劲旅,严阵以遏,溃兵禁入布,违者缴械斩之。令军政部、公安局聚粮秣,供应给养,各军既至省,见政府严约束,厚兵力,储粮饷,备大战,精神亦为一振,遂从长官命就营舍。滇军主力在燕塘,粤桂军主力近铁道,其他军队亦分驻此两处。部勒既严,混杂无虑,各军咸得整列焉。

帅府会议知者见于未萌,愚者暗于成事,军事行动先发制人,两军相斗将勇者胜。帅府于十四日辰,召集会议,高级官如期而集,讨论方略,奉训周详,所谓茂弘厉忠,群贤振奋者也。帅座鉴于东江之挫,任滇军总司令杨希闵为滇粤桂联军总指挥,分令遵照,咸尊重之。作战指挥于以统一,枕戈待命,三军咸服。顾敌之来也,在取省会。省会为天下之枢,亦策源所在,战事成败,其系大局安危为何如!而东郊之战决矣。

总指挥杨希闵以重赏之下有勇夫,呈请预颁十万金为之备。以败军而图规复何奖之有?帅座异之。参谋处陈签云:“顷奉谕示,仰见睿鉴神明,曷胜钦仰。此次顿挫,诸将未善指挥,致生波折,当然带罪图功,未克复石龙以前,不应云奖。第滇军防地,丰硗相殊,绍基(杨希闵,字绍基)奉统全军,似不能不稍有策励。来呈意尚无他,其拥护崇座真诚,较之依违靡定者,犹远胜之。昔韩侯破齐,从假王请,高祖谓:‘大丈夫定天下霸诸侯,即为真王,何以假为?’遣张良授齐王印,安危定倾,完成大业。今绍基之忠乃良于信,所请复微,更何不可以许之耶?拟由沧白、颂云、烈钧先行会复。崇座弗震怒,亦弗奖勉,则处置尽善矣!”旋奉发交三处拟办。陆生曰:“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将。”盖其实也。

广州东郊地形概说任务、地形、敌情三者,作战标准决于是焉。由增城、石滩达省会,南方地区,悉为珠江所限制。珠江北岸,沿广九铁路地带,概为小起伏地,荡坦开阔,杂以水田,团营运动尚可任意。然海岸既受军舰侧射,北方接近诸山,又皆高耸云端,瞰制铁路,故大部队使用不适焉!

铁路以北一带地区,有白容山、牛头山,大芋嶂,火炉山、白云山诸山脉,绵亘数十里,地域广邈,村落星罗,适用大兵。然山径纷歧,分割兵力,亦不利也。

广州东北郊外至龙眼洞之间,白雪山耸翠于北,岐脉滂布,突起其东者有瘦狗岭,突起其南者有观音山。三山之间,脉络连系,地形起伏,部队运动,防阻无虞。而陵壑凹凸,随处均可构成抵抗线。白云山北端绝壁屹立,与大坦岭对峙,望之凛然,攀之不易。其东方地带诸道路,则多通过隘路,悉集于龙眼洞之一点。故龙眼洞与白云山实相依而成东郊之锁钥,为敌我所必争者也。

就地形判断,敌军主力,必由增城方面经北部地带,分进于广州东北郊,袭龙眼洞,白云山而夺取之无疑也。若敌军雄厚者,或更分兵北进,以主力绕道从化、花城迫省会,以避海岸战及龙眼洞、白云山诸山地战,亦为上策。但敌人实力殊远不及耳。参谋处因预拟方案如左:

方案十一月十四日辰,于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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