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路六六慵懒地呆在阳台上,看着书,喝着茶,吃着温长安专门为她买的蛋糕,说不惬意是假的。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路六六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将书放到桌子上,接听了电话。
“路六六!!”激动的女声从手机里响起。
“长话短说。”扶额,开了免提,继续看书。
“六六啊,我把你所说的故事发到了网上,轰动不小啊!点击量已经过十万了!”
“哦!我会有多少钱?”面无表情,眼睛依旧盯着书上的字。
手机那边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地说道:“六六啊!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啊?点击量过十万啊!只不过一个故事罢了能有这样的轰动!这实在是……”
路六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嗯!”
“……”
“李主编啊,你想说什么就说呗!”
“要不,你再想几个故事弄成一本书吧?”李主编的语气有些讨好。现在能靠一个故事就成名的人太少了。
路六六眉尖一挑,“不好意思啊!没那闲情!”
“六六,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不了!若无事,便挂了!”
“滴……”忙音响,李主编的笑脸就那般僵在了那里。
路六六嘴角上扬,“这个蛋糕怎么变甜了呢?”
——
下午,许久未见的陶园来了!明明没有多久不见,可是路六六却明显地感觉到了陶园的憔悴。
“怎么了?”路六六担忧地问道。“我能怎么了。”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看的路六六有些心痛。
“你跟我也见外吗?”
陶园叹气,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
路六六是熟悉陶园的,知道她若是不愿意说,便强求不了。
“陶园,我陪你去买衣服要么?”
“不想买。”
“陶园,我陪你去吃街怎么样啊?”
“不想吃!”
“陶园,我陪你去找你的阿序好不好?”
“……”
路六六看着沉默的陶园,终于知道了她为何不悦。
“我把他叫过来。”说着便拿起手机准备拨打莫序的电话。
“打他电话做什么?不需要了,我和他分了。”一把将路六六的手机抢过,扔在一旁。
“分了?你们不是很恩爱吗?不是求婚了吗?”陶园对莫序,莫序对陶园,难不CD不是真心的吗?
“恩爱?求婚?呸!都是虚假的,都是骗子。”陶园大怒,想砸东西可却因为不是自己家没有下手。
“莫序骗你?”路六六大惊!莫序的为人她清楚,怎么可能会骗取他人感情呢?!
陶园冷笑,讥诮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六六没有再说话,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是自己的最好的闺蜜,一个是自己的死党,这叫她如何选择?!
陶园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眼里竟有几分期待。
“六六,其实……我真的不相信阿序要与我分手的!明明父母都见了,明明求婚都求可以呀。”陶园哭了,紧紧地抓着手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路六六叹了口气,将陶园扔到一边的手机拿了过来。拨打了莫序的电话。
可……手机里传来的却是那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路六六开了免提,陶园听见了。瞳孔猛的睁大,随后又立马恢复,“六六,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啊?”试探的语气令路六六心颤。
“怎么可能,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抱紧陶园,愈发心疼她。
……
某酒吧,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子瘫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他的手上拿着一瓶仅剩下半瓶的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灌着。
他是莫序,喝醉了的莫序。他的身旁是一脸担忧的丁烟。
“哥!你别喝了,陶姐姐看见的话会心疼的。”
丁烟想把莫序手中的酒瓶拿走可是却被莫序的眼神吓到。
“她?我想她是不会再心疼我了。我那般对她。”莫序的眼神阴沉的可怕,几分无力,几分沉痛。
“若陶姐姐知道你的隐情一定会原谅你的呀。”
“不可以让她知道,丁烟,不准告诉任何人那件事情包括路六六,听到没有?!”酒瓶一摔,那副模样让丁烟心颤。
“丁烟知道!”垂下头,脑子里满是该如何将陶园与莫序的关系调理好。
莫序瘫坐在沙发上,他现在满脑都是陶园听到他说分手时的表情,那么惊讶,那么悲痛,那么伤心。
“阿序呀!你要注意点身体啊!总感冒,我会心疼的。”
“阿序呀!你怎么总是有这么多惊喜给我呀?我真的好开心呀!”
“阿序呀!生日快乐呦!大了一岁你要更加爱我呦!”
“阿序呀!我最最最喜欢你了,你不准不喜欢我,你要比我爱你更加爱我哦!”
陶园总是笑着,笑容灿烂地与莫序玩着,说笑。
陶园喜欢叫他阿序呀!阿序呀!她说这样叫的更顺口,更亲切。
他是要失去那个总是叫他阿序呀的陶园了吗?莫序不舍得,不舍得那个自己如此喜欢的女人。不舍得那个总是关心着自己的女人。不舍得……
——
陶园在路六六的房间里睡着了,在睡梦中嘀咕着“阿序呀!阿序呀……”
听得路六六心生疼生疼的。
温长安回来了,看见路六六皱成一团的眉毛,再看向梦呓的陶园便了之路六六为何不开心了。他的六六可是十分重情重义的女子。
“陶园怎么了?”温长安走到路六六身边,轻轻地拥住了她。路六六自从怀孕以来已经胖了不少,身上的肉愈发地多了。不像起初竟瘦成那般。
“她说莫序与她分手了。”提到莫序,温长安的眉毛高高挑起,显然还记挂着莫序以前的所作所为。
“分手?六六啊,我早就知道那个莫序不是一个好人,你看,这不就抛弃了你的闺蜜。”
“……”重点是不是错了啊?!
“怎么?难不成我说错了?”
“莫序不是那样的人。他铁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无奈地摇摇头,没想到温长安竟然如此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