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初开,一切皆无,虚空一片。
鸿蒙不记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在哪里。虚无中出现了一些许光点,似星星又似萤火虫一般,为这片虚无添加了一些色彩,星光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亮,到最后更是只能看见一颗如星球般大小的光团,再也分不出彼此来。在这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再也找不出别的来,光团虽是给这里带来了些许光明,却也只能照亮周边几米,好似被黑暗挡住了去路再无法进步哪怕分毫。
黑暗好像却不想就这么罢手,慢慢朝光团压去,无奈,光团不敌只能压缩自己,不与黑暗争道,压缩再压缩着…
鸿蒙不记年,更不知过去了多久,鸿蒙世界,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周边没有一丝变化,唯有那光团却是缩小了无数倍,只剩蓝球大小,虽然如此,力量却胜之前何止千倍。黑暗也是前进不了丝毫,就这样保持着。如果这时有人看到光团,哦不,现在应该叫光球,一定会惊讶万分,因为里面有好似胎盘一样的东西,像人类心脏跳动一般有节奏的动着。
“这是哪?我…又是谁?”虚空中,一名男子漂浮而站,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就这样站立着,一直这样,十年?二十年?还是二十亿年?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又或许男子知道,他慢慢抬起了头,一头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好似天神下凡。他有了记忆,有了思想。他知道了自己是谁,知道了这片虚无的一切。他,为鸿蒙之尊,他,不朽的传说。
鸿蒙不记年,只知这时虚无中已有了别的颜色,那是各种鸿蒙至宝在孕育中,有的甚至已经大成,有了自己的意识,在这片虚空自由的飞着,但却都远离着坐立虚空的男子,好像都知道男子的可怕一般。鸿蒙,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蹲坐于虚空,运起着鸿蒙决修练着,这是自鸿蒙脑海深处的记忆得来,站立空中无数年,他也从记忆中得知了一切,知道了自己来到这鸿蒙世界的使命,却是不知道那些记忆从何而来,仿佛那些记忆的存在是理所应当一样。缓缓睁开双眼,神识扫遍整个鸿蒙世界,嘴角微微翘起,眼神突然一冷,两手一挥,半个鸿蒙都被这气势震的一紧,一些被后人当做神兵一样存在的圣器被这气势碾压的化为虚无,那些无恙的鸿蒙至宝也是被这气势吓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