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怎能没有任何准备过来呢,从背后抽沓资料,他可没有毁人清誉,全都是有人给他提前备好以备不时之需的。
能省事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看着母亲脸色也不是很好他就踏实了。
“这容家的家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本以为这件事会这么过去,风母指了指宴会厅中央的人“那个李小姐怎么样?”
风言在看了一眼时间头都没抬地道“太矮了”
风母很奇怪,怎么看也有一米七足足有余吧?“那个张小姐呢?”
“太胖了”
“好了,我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公司有事就先走了,等会我叫人来接您”
风言从后门绕道离开,西装上时有时无得香水气息让他很不舒服,干脆脱掉西装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开车就离开,把所有事务都交给安月打理确实有点过意不去。他很欣赏安月做事从来都是不急不燥,到底什么样的事才会让她失去那冷冷淡定的样子?
风言从右边的口袋里摸出一块打磨好的紫色晶石,将车停在路灯下,灯光反映出一个字;暗。
十年前因为父亲的离世,导致三年风氏都还不够巩固。七年前他在美国遭人所害被人救过一次,那次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救他的人一直将他眼睛蒙住也不出声,他却知道救他的是一个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尽管他有故意刁难目的是想听听她说话是什么样的声音,无论怎样为难都没有用。
摊开掌心那块紫石如果不是昏黄的灯光里面的字根本不会被发现,他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曾经他以为这会是一个线索,那时候他就想,等他好了回国后她就娶她,等来的不过是所有失望
风言脸上是暖意,只是这个暗字代表着什么?姓氏?名字?
路口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的安月打断风言的冥思,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俩微型面包车
“安月!”
面包车飞驰而过,风言匆匆的跑到安月面前双手按在安月肩上声线不平稳夹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心“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嗯?”
安月还是那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目光对上风言眸子,直直的一眨也不眨像是吓得不轻久久不能回过神。
风言不放心的再次很耐心的问一遍,声音也却压低了很多“安月?是不是撞到了哪里?”
肩上传来的痛感让安月紧皱着眉头,拂下肩上风言的双手,声音轻稳“风言,我没事”
风言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在紧张,随即又像是低笑了一声“嗯,没事就好”
“嗯。”
“听说…总裁今晚去参加了一个相亲宴”
风言顿了顿理衬衫的手,昏黄的灯光下眸子看着有些宠溺“嗯”。
“是么?”极轻极淡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