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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秋天(2)

多没意思呀。她说,也挺喜欢他的,可实在受不了总是这样……”“分手了?”“一个礼拜前我见过她,她说今后绝不会再爱上这种人了。”

凛子女友的话很有道理,但那位社长的心情也不难理解。

久木回想了一下,不错,上次去镰仓也好,这回也好,都是和凛子并肩而坐的。

其实,和女性并排坐在一起,自己并非毫不在乎,不过,镰仓离东京不远,万一被人看到,就说碰巧座位和熟人挨着,很容易蒙混过去。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潜意识里有种无所谓的态度,反正自己是划到线外的,即便有什么影响,还能坏到哪儿去呢?

但是,如果是坐新干线去京都或坐飞机去国外的话,就连久木也会慎重考虑一下的。纵然不像那位社长那样,分乘不同的车厢甚至故意错开班机,或许也会装出一副互不相识的样子坐在一起的。

这样费心劳神都是由于日本社会对男女关系过于敏感。换句话说就是好事者太多。工作上有失误另当别论,而外面有情人,就会被降职或成为人事变动时的不利因素,这样一来,就得处处提防了。总之,现在从媒体到企业内部无不有人削尖脑袋打探绯闻,男人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表面上看他们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内心的欲望被压抑而扭曲,丧失了自由豁达的勃勃朝气。于是,这个社会渐渐蜕变为嫉妒、中伤横行的险恶社会了。

现在经济界正在呼吁放宽规章制度,其实最应该放宽的是对男女间交往的限制吧。久木漫无边际地遐想时,凛子把右手放在了他的左手上。

“你不一样,不管到哪儿你都和我一块儿去,多好啊。”凛子说着紧紧握住他的手,“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心爱的女人表达对自己的爱意,使他欣喜。可是在众目睽睽的电车上,手拉手也太惹眼了些。久木轻轻抽回了手,心里叹服凛子的大胆。

电车到达镰仓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他们从车站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大塔宫而去。寺院内的临时戏台上,薪能已经开始了。

久木出示了入场券,便被人引到席位上。他们生怕挡住别人的视线,一直猫着腰走到戏台右侧前边落了座。台上演的是狂言2《清水》,侍童太郎不愿意打水,正装扮成鬼吓唬主人呢。

虽已入秋,还不觉得冷。寺院周围繁茂的树丛间袭来徐徐凉风。戏台两边燃烧的篝火在暗夜衬托下更显得通红透亮。趁着暗夜,鬼又一次现身了,但主人已看穿了侍童太郎的把戏,毫不惊慌,终于剥下了他的假面具,侍童落荒而逃。

看着这通俗易懂的狂言,凛子露出了微笑,再次握住了久木的手。这回有夜幕掩护,久木也握紧了她的手。这时,凛子贴近他,小声问:“今天还是那个房间吧?”

她问的是半个月前,两人边看落日边嬉戏的那间屋子。“差不多吧……”

“今天晚上咱们玩装鬼好不好?”

“是男的当鬼吗?”

“就像刚才演的那样,折腾人……”

久木不知如何作答,这时下一个剧目开演了。

这回演的是能剧《饲鹈人》。一开场是一个云游僧到一个庄户人家求宿。

和狂言不同,能剧的动作很少,久木看着看着思绪又转到了凛子刚才的那句话上了。

近来,凛子表现出了一些出格的嗜好。当然说不上是变态,比正常状态略带了点轻度的嗜虐倾向,显得更撩人了。

可能是凛子看到鬼面具时,联想到了那种事。久木窥视了她一眼,她左半边脸被篝火映得红彤彤的。

看完薪能,九点已过。戏台上的照明关掉了,篝火也熄灭了,四周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久木想尽快逃离这寂寥之所,他们走到马路边,坐上出租车前往小町路,进了一个门面不大的料理店。据一位家住藤泽的编辑介绍,里见弴3或小林秀雄4等镰仓的文人墨客曾经常光顾这家小店。一进门,中间一溜长长的吧台,里面也有铺席式的席位。这个店最适合情意相投的朋友在吧台前畅饮。

久木上次来小店是三年前了,没想到老板还记得他。他和凛子先干了杯啤酒。

久木对这个店的独特风味一直念念不忘,只要一来这里,就特别放松,带着女人来也不觉得别扭。

久木要了清炖虎鱼和当地特产镰仓虾刺身、家鲫鱼煲。

因为今晚不用回去,凛子也放宽了心,只喝了一口啤酒,就换上了清酒。“从前,只靠篝火的照明来演薪能吧?”凛子问道。

刚才两人看的薪能,除了篝火,还有灯光照明。

“镰仓的薪能演出至今已举办了近四十场。从前,武士们所看的和现今不大一样,那时候,不像现在有电灯。就拿京都的大文字祭5来说吧,把路灯和霓虹灯都关掉,整个镇子漆黑一片,只能看见满山燃烧着的红通通的火焰。那情景真是无比庄严壮观,人们不由自主地合掌祈祷起来。薪能也是在戏台四周环绕以水池,随风摇曳的篝火与池水交相辉映,这种效果会使人体味到远比现在更幽玄更妖艳得多的意境。”“那时候,鬼也显得更恐怖可怕吗?”

久木点了点头,想起刚才凛子要他晚上装成鬼来折磨她的话来。

看完薪能后才吃的晚饭,不觉已过了十点了。久木托店里给叫了车,结完账走出了小店。

和店里热闹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外面是群山环绕的暗夜,加之浓郁的大自然气息,使他们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镰仓。刚才还热闹红火的大塔宫方向,现在已无声无息了。

从小町路到饭店,夜晚时分,一路无人,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

他们在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后,拿到钥匙,去了房间。果不其然还是上次那间屋子。进了屋,一瞥见套间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凛子就不由自主地倚靠在久木身上,久木拥着她一同倒在床上。“终于只有咱们俩了。”

从电车到看薪能,再到饭馆,旁边一直有人,现在终于得到了解放,凛子的心总算踏实下来了。

“我有点醉了……”

“那再好不过了。”“为什么?”“你就显得更淫荡啦。”

凛子露出嗔怪的表情,久木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边接吻边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正要去拉裙子拉链时,凛子轻声说:“关上灯。”

久木伸出一只手,关上了床头柜上方的灯,然后脱去她的套裙,解开她的衣扣,脸凑近她的乳房时,凛子一个劲儿地摇头。“等一下,我去冲个澡。”“不用了,这样挺好……”“不行,身上净是汗。”

“没关系的。”

现在,久木所要的、所渴望的正是凛子觉得害羞的东西。在男人的意识里有着轻微的施虐倾向,而半推半就的女人则有轻度的被虐倾向。于是,久木右手紧紧揽住凛子的上身,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连裤袜。“不行……”

凛子再度挣扎了一番,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为时已晚。“我说了不行你还……”

女性快投降时,男性加强了进攻。在久木脱她的长筒袜时,凛子好像配合他似的屈膝而就。

此时女人已经陷入了男人的罗网中。不,应该是男人被女人所套住更为恰当。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凛子,像要掩盖羞耻似的紧紧贴了上来。久木感受着凛子那滑腻温馨的肉体,凑到她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折磨折磨你。”“不行不行,我可不喜欢那样啊。”

“你不是说要我变成魔鬼来折磨你吗?”

凛子仍旧不情愿地使劲儿摇头:“我最近真有点变态了。”

这并不仅仅是凛子的感觉,久木也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变成了魔鬼的男人,首先要做的是对女人施以暴力。

久木搂住赤裸的凛子,左手抱着她的肩头,两腿缠绕住她的腰部以下,右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从长时间的拘谨中解放出来的凛子沉浸在舒适惬意的快感之中,渐渐有些陶醉了。然而,这陶醉是那样的短暂。

一步步露出了魔鬼本性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长久这样陶醉在快感里的。

久木左手抱着凛子的上身,用右手指尖从她的后脖颈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一直滑向滚圆的臀部。那是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触摸。

这温柔的不即不离的抚摸,研磨着女人的感觉,使之越加敏锐。

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女人的腰际移动到臀部时,凛子实在受不了了,发出了哀叫。“我不要啦……”

开始时的舒适感突然变成了酥痒难耐的感觉。

然而,男人并不因这一声哀叫而住手。从现在开始他已不再是那个可爱的男人,他变成了魔鬼,君临女人之上。

痛苦不堪的凛子竭力挣脱着,久木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继续爱抚她的脊背。

一旦女人的身体被唤醒了酥痒的感觉,便无法再平静下来。她拼命扭动着上身,想要逃脱这爱抚,可男人不为所动,任凭手指继续游弋着。

当他的指尖从后背游弋到女人的侧腹时,凛子发出了最后的哀求。“我受不了了……”接着又喘息着求告,“救救我吧……”

搂抱自己的男人原来是个魔鬼,凛子这时才如梦方醒。

在这长时间折磨人的爱抚下,备受煎熬的凛子扭动着、呻吟着、哀求着,可是,魔鬼是绝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在三番五次的哭诉般哀求之后,凛子才终于获得了解放。她大大地吐了一口气,伸展开四肢,然后,突然攥紧拳头,捶起久木的前胸来。“你坏死了!坏透了!”

开始还觉得是温柔的爱抚,后来才发现全身的神经都被挠动着,变成令人毛发倒竖的刑罚了。

可是想责备对方,已经太晚了。说出“变成魔鬼来折磨我”的是凛子自己,久木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自己提出了要求,被男人忠实执行后,又怨恨人家,太不讲道理了。

“你真够坏的……”凛子嘟哝着,一骨碌背过身去蒙上了被单。看样子是不想让这种恶作剧的男人靠近,岂不知光着身子待在床上的女人又有何处可逃呢?

把女人的肉体驱入了绝境的魔鬼,流着涎水,又一次从背后凑了上来,在呼吸刚刚平静下来的女人耳边喃喃道:“你的罪还在后头呢。”

凛子倏地缩了一下脖子。久木两手从她的身后伸到前胸,用指尖轻轻揉捻起她的乳头来。“不要……”

凛子想护住胸部,可是乳头已觉醒般的霍然突起,久木反复地爱抚着这可爱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探进被单里,轻轻将嘴唇贴了上去。“你要干什么……”

凛子明知故问,男人下面要做的事是明摆着的。

久木毫不理睬,衔住了刚才右手爱抚着的乳头。

近来久木和女人的做爱方式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三十岁左右以前,他只知道逞强使猛劲儿。四十岁以后精力略减,变得温柔些了。进入五十岁后的现在,比起激烈单调的动作来,他更注重花费时间进行稳健而温柔的爱抚了。当然一是因为没有了年轻时那样充沛的体力,二是懂得了这样做更易于得到女性的欢心。

其实并不是越不顾一切越激烈就越好。缓慢而轻柔的,时而使对方感到焦躁的沉着应战更为有效。积二十年之经验,他才摸索到了这一路径。

现在,久木一边含着凛子的乳头,一边伸手抚摸她那充满生命跃动的花蕾。说是含着乳头,实际上不过是用舌尖轻若游丝般的舔着,而爱抚花蕾的手也只是用指尖似触非触地轻抚着,不需要用什么力。动作越是温柔越能够调动起女性的感觉。

女性常说“喜欢温和的男人”,那并非指外表,而是指动作温和的意思。

也就是说,和女性交媾时的温柔是男人的武器。

现在凛子实实在在地体验到了这种温柔,简直就要融化进被挑逗起的妖冶的感觉中去了。

察觉到这一变化后,久木便将舌头包裹了她的乳头,花蕾上的手指也像毛刷似的缓缓移动起来。凛子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求求你了……”

明知那呻吟中充满了焦躁和急切,久木仍旧按兵不动,继续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等待女人向他发出哀求。“讨厌死了……”

凛子似乎已到达了焦躁的顶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都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到了这千钧一发的极限,好容易挤出了一句:“快一点……”

这听起来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或哭泣。现在,女人体内沸腾滚开的感觉使她呈现出痛苦、焦躁、绝望的表情。“求求你了……”

凛子又发出了一声哀求。久木早已洞察陷入了绝境的女人的渴求,但他还是想要听到女人哀求“快来吧”。

只要女人老老实实说出这句话,男人就会立刻饶恕她,无上欢喜地进入她那已经燃烧得火热的身体。

他还要再逼近一步,非让她说出这句话不可。

这是因为性的快乐不够丰富的男人,比起行为来更加关注与之相关的种种反应。即所爱的女性燃烧时的姿态、声音、表情。这些反应就像万花筒一样变幻无穷,直抵终点。只有懂得这一切,感受到这一切,男人才能得到身心两全的满足。

这种做爱方式,就像是给毫无意义的东西增添各种各样的附加值,来推销商品的做法一样。仅仅从快乐的角度来说,男人的感受敌不过女人。

先不说在性方面还未开发出来的女人,如果是非常成熟的女人,就比男人需要更深邃的感受。为了填平这条沟壑,男人们就要启用这些附加值了。“求求你了……”

凛子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可久木还在残忍地拷问她的肉体。“你想要什么呢?”

虽说现在男人占据着使之焦急的优势地位,可是一旦接受了女人的要求,与她交媾的话,男人一瞬间就成了女人的牺牲品,成为被贪婪地汲取的存在。因此,男人要在处于优势地位时尽可能地虚张声势,使其焦躁。

百般挑动之下,女人的肉体早已如火球般燃烧了。圆润的肩头和丰满的胸部都已汗津津的,而那隐秘的丛林深处更像泉水滋润了一般。见女人已充分地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男人这才从容不迫、不紧不慢地逡巡着进入了。

这种做法也是以前的久木所不曾有的。年轻时,只要对方愿意,就立刻如痴如狂地干起来,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只以自己舒服满意为准。

总之,那时仅仅仗着精力旺盛,在能否使女性得到满足上缺乏自信,虽说没有具体问过她们,但说不定会有人不仅没得到满足,甚至心怀不满呢。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久木现在已没有了往日那种牛犊般的蛮力了。

然而,力量的不足可以用轻缓温柔的默契来弥补,现在久木依靠年龄日益增长所带来的悠游自信,与充分燃烧起来的凛子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具体来看,这一性交方式得益于因年龄而获得的智慧。

年轻的时候,他只知道最简便易行地从正面压下去,一鼓作气干完了事,可是现在他采取的是两人面对面的侧位。采用这种体位的好处就是不影响继续爱抚对方的私处,还可以适当掌握自己的频率。空出来的一只手可以抚摸对方的各个部位,还可以欣赏到女人扭动身体时的千娇百媚。

近来,久木更喜欢让侧卧的女性挺起腰部。这种姿势有助于使自己精准地刺激到女性最敏感的所在。

现在,凛子正是在这个关键所在受到了阵阵刺激,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声,一步步朝快乐的顶峰攀登。

久木几乎已经能够预感凛子到达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呻吟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身体深处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本来柔软温暖的花园随着激情燃烧而逐渐升温,吸力增强,紧紧箍住了男人,然后继续攀升,在最后一瞬间,包裹男人的褶皱犹如滚滚而来的波浪,痉挛般轻轻颤动起来。

随后,凛子终于迎来了高潮。“我不行了……”

尽管情感上想要压抑,然而身体已不听指挥,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身体无法控制,才想在语言上多少抑制一下吧。

一旦启动了的身体是无法再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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