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猜到你们来牡丹园不单纯是为娱乐,”听卫子国说要赎春香和马光萍,占牡丹说,“可是她们两个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而且春香是牡丹园的招牌,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为他们赎身的。”
李杰明知道不亮一手给这老鸨婆看看,她是不会松口的,便假装玩刀,将手中水果刀转了几转后,往墙上一扔,这把水果刀竟入墙寸深。
“哼,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老娘有本事在这镇上开这家店,也不是后台无人……”
卫子国淡淡一笑,说:“占老板,你说得错,不过,春香是我同学,马光萍是我亲表妹,这两人今天我一定得带走。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占牡丹说:“放他们走,当然是可以,不过,这钱方面我怕卫先生承受不了。”
卫子国出来时,怕中途有什么变封,特地从公司支100万,开成十万,二十万的现金支票。
“占老板,你还没有开价,怎么就知道我承受不了呢。”卫子国说。
“我要90万,春香80万,马光萍10万。”占牡丹说。
卫子国暗中想,自已身上刚好是带100万,刚才已给了占牡丹十万,正好90万,难不成这占牡丹知道自己带这么多钱,先别忙,砍砍价再说。
这时李杰明说:“占老板,你这是抢钱吧,就这两个女人,也值这么多钱。”
占牡丹说:“这是买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拉到。”
卫子国说:“占老板言之有理,我也是生意人,当然知道这个理,不过,春香和马光萍都是女人,既然都被占老板买下来,应该相差不远,为什么两个人的卖价是如此之悬殊呢?”
占牡丹说:“这点卫大爷你就有所不知,我买下春香时,她还是黄花闺女,就算现在,她还是处女之身,多少人都是冲着她这一点来的,在她身上都舍得花大钱,我赚得当然就多,而且春香总有办法,让那些客人在不占有她身子的情况下,乘兴而来,满意而去,而马光萍呢,才没来多少时间,虽然也是死不卖身,可是却让客人抱怨纷纷,这两天又来了好事,这不,今天就是请假去医院了,她啊,我巴不得早点扫地出门,能卖点钱就不错了。”
听占牡丹这样贬低自己的妻子,卫子国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又不好明说出来。
“你”卫子国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杰明说:“占老板,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不然,大家闹翻了,可不好!”
占牡丹说:“怎么的,难不成你想拆牡丹园的招牌不成。”
李杰明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卫子国说:“杰明,你先打住,占老板,你说春香小姐还是处女之身,我看是哄我们这些生客吧,春香是我同学,他的个性我了解,在牡丹园这么些年,能保住身子,鬼也不信。说不定,今天就会被人破身子的。”
占牡丹说:“哼,你别逗我了,卫伯才是什岁数的人,只是爱,他能破得了春香的身子。”
卫子国说:“占老板,我看你是不了解男人,一,如果生活条件好,男人就是到了八十岁,照样有较强的生理功能,二,特别喜欢男女之事的男人,如果遇到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就算是临死之前,照样能雄风再现,这样好不好,我们打个赌,如果春香身子没有被破,你说的90万,我一个子也不少,但如果春香真的被破了身子呢,这破了身子的女人,我赎出去也没有用,但出于道义,也得赎出去,不过我就只付赎马光萍的钱,也就是说付你10万,两个女人我得带走。”
占牡丹想:春香在牡丹园这么多年,多么难缠的主他都能应付过去,这一已快近土的老男人怎么耐何得了春香,为了这90万,一定得赌。
“赌就赌!”占牡丹说,“我们这就上去检查!”
听到有人敲门,春香就小声哭出来,突然想起,既然要装着和卫伯才有过男女之事,得见红啊,这红哪里去找啊?对了,化妆品里的红色料,不行,这红色料太浅,容易看得出来,情急中春香拿起剪刀在自己大腿上戳了一下,让血流在刚才污秽之物的旁边,然后迅速包扎好伤口,整理好衣服,大声地哭起来。
“春香,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开门啊?”占牡丹在门外大叫。
好久了,春香才开了门,占牡丹一进门,春香就倒在她怀里,哭着说:“妈妈,卫伯才他打晕了我,占有了我……”占牡丹一把推开春香,急冲冲地跑向床边,只见床上血迹斑斑,还有男人流下的污秽之物,再看卫伯才,光着身子睡的象一头死猪似的,他小弟还没有清洗,倒在一边,看样子春香真的是破了身子,占牡丹突然觉得头一嗡,就要瘫倒下去。
“占老板,”卫子国忙去扶住占牡丹,“我说的没有错吧?这孤男寡女单处一室,这种事哪免得了。”
占牡丹手一甩,挣脱了卫子国的搀扶,跟到春香面前,狠狠地扇了春香一耳光,“你这个臭女人,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守身如玉呢,既然你已不是处女这身,老娘也没有骄傲和赚钱的资本,你给老娘滚。”
占牡丹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春香,卫子国和李杰明三个都笑了起来。
“子国,李先生,我根本没有失身,那红的是我身上的血,”春香说着挽裤子,拆掉布条,露出一条血红的伤口,“我用剪女戳的。”
李杰明忙上前,去查看,说:“春香姑娘,你没事吧?”
春得一看李杰明脸有点红,心也怦怦地跳,“没事,李先生,谢谢你的关心。”
李杰明说:“不客气。”
卫子明一笑,说:“杰明,春香,我到床边一看,就知道那血迹是假的,女子的落红,一般比较粘稠,而这床上的血比较稀,而那污秽物,也并不能说明什么,男子不进入女子体内,也能产生污秽物,为什么精明的占牡丹会看不出来呢?”
李杰明说:“卫经理,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碰过女人,不过,我能猜到占牡丹的心思,他一心只想着钱,想着要是输了,那80万就没有了,所谓利令智昏,也许当他看到床上的污秽物,就已心智大乱,哪有心情再去看血的真假啊,再说了,只有男人对女人的落红感兴趣,因为它是女人贞节的象征,女人本身对落红却是视而不见。”
卫子国竖起大拇指,“杰明,真是高见!”
春香说:“什么80万,你们是说为我赎身要80万吗,这么多钱……”
李杰明说:“占牡丹是开价80万赎你,可是现在一分都不用给。”
春香说:“是怎么一回事?”
卫子国将和占牡丹打赌之事简单地说了一上,“香玲,我们走吧。”
春香说:“子国,真是太感谢你了。”
李杰明突然说:“等等,我看看卫伯才死没有?”
李杰明走到床边,把了把卫伯才的脉,“他还没有死。”
卫伯才说:“这会儿要真是死了,那还真是麻烦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卫伯才交了一张十10万的支票给占牡丹,赎了春香和马光萍。
占牡丹正在房间生闷气,小翠跑了进来。
“妈妈,我看春香姐带着衣物和两个男人离开了,还有光萍妹妹的……”
“这两个臭女人,让他们走好了,真是气死我了,才10万,还不够我在他们身上投的钱。”
小翠说:“妈妈,你是说他们俩被赎身了?”
占牡丹正在气头上,哪有好言语,“干你活去。”
小翠咕咙一声音,离开了。
什么时候有人给我赎身就好了,小翠如是想。
卫子国、李杰明和春香回到了宾馆。
马光萍忙去拉春香的手,说:“春香姐,你怎么来了?”
“子国把我们都赎出来了。”春香说。
“你和子国……”马光萍欲言又止,她心想,一定是子国看上了她所以就连她也一起赎出来了。
春香说:“光萍妹妹,你别识会,我和子国是小学同学,我帮他杀了卫伯才,他才赎我出来。”
马光萍还想说什么,被卫子国抢了先,“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话车上再说,收拾一下快走!”
马光萍说:“子国,不回家看看吗?”
卫子国说:“这次就算了,有机会再回去看吧。”
占牡丹在房间左想右想,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个该死的卫伯才,害得自己人才两空。
“小翠,”占牡丹在房间歇里底里地喊道,“死哪儿去了。”
小翠正在收拾房间,小翠平时就打杂,只有小姐确是不够时,才出面接客,这时在二楼隐约听到占牡丹的声音,忙下楼到占牡丹的房间门口。
“妈妈,你叫我?”
占牡丹说:“去二楼八号房间,将卫伯才这个****的给我轰走。”
小翠哪敢和卫伯才说话啊,不过也不敢违背占牡丹的意思。
“是,妈妈,我这就去。”
刚迈腿,又被点牡丹叫住了,“还是我去吧,你忙你的。”
这次占牡丹的声音又温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