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心神不定的李沛军一定到下课铃声响起后就直冲冲的赶在第一个跑出去,在漆黑中摸出自己的自行车就是往家里赶。
回到家不做别的,就是先洗上个热水澡,一边洗澡一边像是做仪式祷告一样念念有词,手指按不停地按着自己的各个穴位。
“天灵灵,地灵灵,土地安拉显灵灵。”还拿着刚挤出来的沐浴露像是撒骨灰一样这里丢一点那里丢一点,最后拿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着自己的天灵盖再顺着把指头的洗发露抹到自己柔顺的飞机头上,大功告成之后便是愉快地入睡了。
李沛军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还是在之前那个阶梯教室那,又是看了看窗外的天,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上面。
“妈呀,下课都没人叫醒我,任由我在这里睡到死啊。”李沛军看这四下无人,自言自语的音量也稍稍地大了些。他起身就打算先往门外走,不过好像晚上一般都没什么事情可做的,上次是因为调查的缘故,这次好像没什么事情可干的,李沛军还是想着先出去了再说,那时再到处晃晃看看有没有事做。
李沛军走到门口,一扭门把手,糟糕,锁上了,还是翻窗户把,一瞧过去,一排都是双层隔音玻璃,李沛军试着打开窗户,发现像是被封死了一样。
“我日了他仙人哦,锁门窗的时候没人发现我吗?”李沛军看了下四周,天花板有个看起来像是调温系统的出气扇,靠着外面有一扇半掩着的窗,那是全教室唯一一个不是双层隔音玻璃的地方。
李沛军走到窗前探出头向外看了看,不高也就差不多10米的样子,下面刚好还是阶梯,估计摔死了尸体都毁容了,说不定还会身首分离,李沛军扶着窗台,在那里感慨人生艰难。
“算了,我还是敲窗户出去吧。”李沛军想着自己一直放在兜里的小锤子,打算用他敲碎窗户在爬出去,反正也不怕通报批评,更不怕叫家长,李沛军提着锤子就干了起来,“咚咚咚”几声下去,锤子没事,窗户也没事,李沛军的手疼着还没好,使不上太大的力气。
“见了鬼了,这破窗户比我家防盗门还结实。”李沛军看了看还有没有其他砸窗户的家伙,教室的桌椅都是固定好的,李沛军又去讲台把讲师的椅子搬过来继续砸,着椅子的腿脚都被砸弯成90度了,窗户也没见着有破裂,甚至连痕迹也没有,月光一照,还闪了李沛军狗眼一下。
“跳窗就跳窗把,我认了。”李沛军像个赴死的战士一样从容着走到那扇唯一开着的窗户那,他双手撑着窗台,两眼目视着前方,李沛军先是把一只脚踏上去,另一只紧随其后。
“曹泥的,这里写个紧急逃生出口,谁有病出了事,那么宽敞的楼梯不跑想不开去跳窗。”李沛军低头看的时候发现窗台上写着不起眼的“紧急逃生出口”字样,李沛军两眼一闭,随后纵身一跃就往下跳了。
“妈呀,衣服让东西勾住了。”李沛军跳出去的时候衣服又让勾了,跟上次醉眠乡的时候一样,李沛军是挂在了三楼和二楼之间,他瞅见底下二楼的窗户好像也是开着的,随后便像是荡秋千一样把自己勾着的地方弄破,稳稳当当的踩着了二楼的窗台,但是重心没稳人又掉了出去,只剩下两脚尖死死的勾着窗台。
“头着地,尸体会不好看的。”李沛军看着底下心头闷闷的发凉,好在自己手长,好不容易凭借着意念把自己的身体稍微往上提了一天,自己的手够到了窗台便是抓紧,随后在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身体把回蹭。
“吓死我了,可算是上来了。”李沛军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用手梳理了下被风吹乱的飞机头,打算选好姿势在重新跳下去。苦思冥想的时候刚好看见这间教室的后门没关,就直接从后门走出去了,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开局就那么剧烈的运动弄得李沛军有点饿了,他打算去街道找个地方吃宵夜再去图其他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