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一!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斐悯这一见到白河一本尊出现,当即便是炸了毛了,一旁的袭逸看了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以斐悯对于白河一的这种敌视程度,估计是免不了一场“大战”了。。。。。。
“斐家二小姐居然也在这里,大出所料啊哈哈哈,我和你说你别这样看我,一你打不过我,二我可是你姐姐的丈夫,你这么看我我可是要去告诉你姐姐,让她来教训你的。”
袭逸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弯下腰和斐悯说道的白河一,袭逸真的有点不能把眼前的人和斐悯所说的天才结合到一起,这人?就是白河一?之前看他好像还挺正常的啊?
现在在一旁的斐悯可真的是把脸都气红了,可想而知白河一在过去的十年里给斐悯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两位要不等会再吵?刚才那怪物刚刚走过去没多远。”
袭逸开口了,讲真现在他虽然也是觉醒者,但是其实半点用场派不上,斐悯和白河一是古武世家没错,但是其本质还是在地下城市生活的,袭逸可不相信他们会有很多对付那样巨大的黑影的经验。
白河一转过头看了一眼说话的袭逸,随即又转过头看着斐悯,发声道:“斐悯你看看,人家比你稳重多了,被我揍过一顿都不对我抱有仇视,你就被我嘲讽了几下就忍不住了,这样下去你的武道没法提升啊。”
一边的袭逸看到白河一转过头似乎是准备走人了,没想到居然又和斐悯说道起来了,而且愣是把之前揍袭逸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袭逸这下被说的也是满头黑线……
难道天才都是这样的吗?莫非是小说中传的玄之又玄的主角光环?
“昂!”
就在白河一还在和斐悯说道的时候,一声足以震天的响声在森林里传播开来,刹那间,袭逸清晰的看见白河一眼中闪过了一道锐芒!
“难道是那怪物回来了?”
袭逸有些迟疑的问道,因为之前那怪物并没有看见袭逸二人,直接朝着之前那群人的方向追去了,不可能突然折返然后还爆发出这么充满杀气的声音,但如果不是那怪物,那又会是什么声音呢?
“是猎魔。”
这个时候,白河一再度发话了,袭逸一愣,猎魔?什么意思?
“猎魔是指?”
白河一没有回答,只是将长刀反手握住,转过身死死的盯住袭逸正面对的方向,如临大敌。
而此时的斐悯也没有再发话,而是随手一晃,一柄反射着耀眼日光的短刀当即握在了手中。
这柄刀,正是之前斐悯所握着的刻着“斐”字的短刀,只不过刀身上面,早就没有了血迹。
“白河一虽然平日里很讨厌,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很靠谱的人。”
走过袭逸身边时,斐悯轻轻的说完,随即便是走到白河一的身边,略微靠后一个身位,将短刀横在了自己的身前。
袭逸没有动,袭逸说实话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什么新的危机了,自己之前所谓的想要穿过整个森林,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使用力量,更不要说去探索这个古世界!
有些颓废的低下头,袭逸没有再去看白河一和斐悯的背影,他们,比自己强太多了……自己……太弱了……
“你叫袭逸是吧?”
“诶?”
袭逸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白河一。
“你知道什么是力量吗?”
看着脸色一脸认真的白河一,袭逸愣了愣,微微张开嘴,说道:“力量,是……”
袭逸愣住了,力量是什么?突然间袭逸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不懂,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说。
“所以你如此弱小,你不懂力量。”
白河一把自己的风衣帽摘下了,这时候,袭逸才算完全看清百河一的脸。
白净,是袭逸的第一印象,随后,便是帅,白河一真的是可以算帅哥的男子,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明朗的让袭逸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力量,就是你用来做到一切的基础,没有力量,那你就做不到一切。这也是这个世界最为基础的守则。”
白河一的语气很坚定,也很有力,袭逸不知道该怎么接白河一的话,袭逸突然感觉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力量分为很多种,不管是你的的权力,武力,智力,财力还是卑鄙的程度,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你的力量,关键是,你是否会运用你所拥有的力量。不渴望拥有力量的人类,是不存在的。”
“我……”
“你不需要否认,仔细想想,你是否渴望过我说的力量的任意一种?哪怕只是很浅的渴望,哪怕只是很久以前的渴望。”
袭逸说不出话了,说实话,他的确渴望过。
在袭逸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抱怨生活的不公,也曾渴望过有无数的金钱,那样的话,就不会过着苦命的生活,父母也不会分开了,只不过,那也只是渴望罢了……现实,终究是残酷的……
“既然你渴望过,又为何不去用呢,连试一试的心思都没有的人类,是永无出头之日的。”
“但是现在我如果去尝试,说不定,又是一次被控制的下场。”
袭逸有些无力的回答,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愿意说自己害怕的,但是袭逸不是一个愿意刻意隐瞒的人,害怕,就是害怕,就算别人嘲笑,那也和自己没关系,从来没有人说过男人就不可以害怕的。
“你怕什么,有我在,大不了把你打会原型。”
袭逸愣住了,他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白河一,发现白河一好像完全没有什么说笑的意思,当即便是理解了斐悯的一些感情,这个白河一,真的是个怪人……
“吼!”
“猎魔来了,我先去招待一下客人,回头再和你洗脑。”
“……”
白河一再一次戴上了自己的帽子,走到了斐悯的身前,握着赤红长刀的右手微微抬起,那副严谨的模样,再一次出来了。
袭逸再一次看着白河一和斐悯的背影,突然觉得很烦躁,但是为什么烦躁袭逸又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现在很坐立不安。
“靠,老子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
(三人行,必有我师。古训,真的就是古训,至少,我找不出错误。——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