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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上、下”问题

“这下爷爷可高兴了,只是,怎么突然就发现大将军就是内奸的?”邀月阁,她一边吃着浣儿备下“淹死”她的酥糖一边好奇地问道。

“呵呵。”他放下茶杯,伸手擦起她嘴边的糖屑放进自己嘴里,玩味地看着她涨红的脸,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因为多哈林莫名其妙地被打个措手不及,自然会骂某人太狡猾了,不守信用啊,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被绝对密封,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可是连我亲亲炎杭都没说过呢!”

“果然是狐狸一只!”她啐一声,却还是有些后怕地皱起了眉头,“你也太不谨慎了,居然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进了皇宫,我收到爷爷的消息可是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还好,陛下是真的想赎过,若是……她握紧的拳头依旧在微微发抖。

“我怎么只能让你身处那种危险之中呢?”拉过她抱到自己腿上,他将头埋进她的肩上,“炎杭,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有任何事情瞒着我!”

那一夜的热泪现在还烧着她的皮肤,长叹一声,她点点头,“那,你真的还要在这里待着吗?”

“你舍得丢下护国公走人?”轻咬着她的脖子,他轻哼道。谁叫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大孝子,否则又怎么肯真的装男子呢!

“其实也就是老爷转不过弯来,否则我们‘公子娶月笙姑娘进门’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冰一掀帘子从外面进来笑道,“还是‘月笙姑娘’觉得委屈不肯啊?”

护国公他老人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孙女将王爷“娶”进门的!

“我才不在乎嫁还是娶,总之把人先弄到手就好。”他冷笑一声,这个冰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跟着她这么多年,叫他怎么不打翻醋坛子,“总好过某人老是让我们浣儿等,等到头发白了才好不成?”

一句话弄得两个人脸色通红,浣儿又急又气地瞪了自家公子一眼,一甩帘子走了!

“呵,也真是,我才回来回不过神来,冰啊,我可是喜欢浣儿喜欢得紧,你要是敢让她被别人抢走了,我跟你没完。”

吃醋地将要和别的男人“没完”的亲亲按进自己怀里,他用力点一下她的鼻子,“你是喜欢浣儿的酥糖喜欢得紧吧!这些日子还没吃够啊!不许再吃了,小心牙疼。”

“啊,不要啊……”一听到这个禁令她急了,忙讨好地拉过他的手蹭蹭,“好月笙,有你在,我还怕什么牙疼啊!我还想吃你的糖渍玫瑰呢!”

似乎这次回来,她也不再那么别扭了,就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不介意撒个娇的,每每弄得他狠不下心来,也就纵了她。

“咳!”眼看着就要被当成空气,冰赶紧出声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却果不其然地接受到某人冰冷的视线招呼。

“小姐,韩郸韩大人送来请帖在此。”

“哦?韩兄?”

她跳下来接过请帖,上面只是寥寥几字——“小年关近,约炎杭与茉香楼共饮屠苏。兄,韩郸。”

“是了,韩兄之前还说有话要告诉我,却非要等我回来才肯说,这几日也没上朝去,竟把这事忘记了,真是不该。”

她就要去接冰递来的大氅,却给已经脸色不善的某人一把拉住,“不许去!”

哼,宴无好宴,那个姓韩的心怀不轨,对她有异样情愫在!什么话?怕是情话吧!

“为什么啊?我答应韩兄的。”她瞪了乱吃飞醋的某人一眼,“你又瞎想什么啊?”

“我瞎想?”他委屈地叫了起来,“明明就是有人图谋不轨!”

“胡说什么啊你,韩兄人很不错的,时常照顾我,理当我请他才对,却还是给他请了,已经失礼了,怎可如此不知礼数!”她系好大氅迈出门去,顿了一下,“对了,今年,到我这里来过年吧,带上浣儿,以后……就不是你一个人了。”

说才说完,她急急走了。

“这不是说,已经和公子是一家人了?”浣儿转出来打趣道,“公子啊,什么时候嫁去啊?”

脸虽然红了,但是他又岂会任着别人打趣,眼波一转,盯住了浣儿,“放心,定会先把你嫁出去!”

“公子你!”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浣儿急得一跺脚,“朱姑娘怎么就栽上公子这么阴险的人了?”

“呵呵,她想不栽也不行了,人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哈哈大笑,得意得很,这人啊,就要先下手为强啊!

“果然是狐狸!真个给朱姑娘说着。”浣儿红了脸悄声嘀咕。

“嗯嗯,我也承认,卑鄙是卑鄙了点,但是卑鄙得有效啊……”反正皇上已经接受了,护国公也默许了,只是这个形式还没理顺了,待他好好想想,想个十全十美的法子出来。

不过眼下嘛……

“浣儿,更衣。”

“公子还是要去啊?”浣儿暗笑,果然是不放心,准备突袭啊!她就说嘛,自家公子怎么会乖乖就让人走了!

“那是自然,风流债还是要掐灭在萌芽状态才可以!”

茉香楼。

“韩兄!”赶了一路风雪而来的她脸冻得有些红了,还卷进一雅室的寒气来,却是笑颜明媚,“久候了,可莫生气。”

本来憋了一肚子话的韩郸这会倒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上前替她解了大氅,又倒过一杯热热的茶,“没有久等,赶紧先暖和一下罢!”

“哈,还真是冷啊今天,怎么好好的又下起雪来了……”她也没察觉什么,只是坐到韩郸对面,将杯子捧在手心里,顺便暖和一下已经冷了的手。

热茶腾上来,将她的鼻子也腾成红的了,抱着杯子的样子,居然就是一种说不出的娇憨滋味,看得韩郸有些傻眼。

是不是太久不见了?怎么朱炎杭看来……更像女人了?就这不经意的小动作,也是可爱得紧!

暖和过来,她放下杯子笑道:“韩兄且莫怪,得了陛下的关照,回来这几天也没上朝去,没先和你招呼一声,还请见谅啊。”

韩郸没来由地脸一红,“没有没有,你这一路辛苦,休息休息是自然的事情,我才是,没有打搅你吧?”

“哈哈,怎么会!”她摇摇头,“既然这样,你我也不必再客气,生分了。对了,韩兄不是说有事回来要告诉我吗?什么事啊?我可记挂一路了。”

“呃,先尝尝美酒再说吧!”他不是胆小,但是要借酒来壮一下自己的“英雄胆”。

那头自有小二布下了酒菜,又走了,雅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呷一口上来的酒,禁不住赞叹:“真个是好酒啊!借韩兄的光了!”说罢端起小杯来一饮而尽,脸上就冲起两片绯红来。

她那可爱的模样让韩郸好悬没把夹起来的菜给掉了,怎么有男人能这么可爱啊?他没有龙阳之好的,却也是动心不已!

“韩兄也喝啊!”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绮思,忙端起酒杯来遮掩一下。

二人就谈起了此次上西北前线的事情,倒也热闹不少,就是见他的眉头一会皱一会舒的,许久,叹了口气,“要是我在,是断不会让炎杭置身如此危险的!”

只是恨,自己远在京畿,什么也做不到。

“韩兄真是好人啊!”她忍不住点点头,“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很讨厌呢!”

他的手一抖,“讨厌?”她讨厌自己吗?

“我是说一开始啦!可是后来你还给我上药,我就觉得你人真的不错,既然是比试,自然是尽力,但是下来了还给对手疗伤的,又怎么会是坏人呢!”她许是喝得有些多了,放松了下来,笑容也不那么拘束了,“你还赔我一个玉冠,我就觉得你真是一个好人。炎杭只得一个人,那时想,若是真有这么一个大哥的话,定是韩兄这样了!”

大哥?他苦笑一下,深呼吸一口气,“炎杭,你可知,我不是将你当弟弟的……”

她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道:“是炎杭自作多情了……”

“不是!”见她误会,韩郸急了,抓过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是、是……这叫我怎么说才好……炎杭,我不是有那种爱好的人……可是,可是我一直觉得,对你……对你……”

她的大脑停顿了半晌,急急忙忙红了脸,“那、那个,韩兄……”

不是吧?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那个爱好”难道是……龙阳之好吗?这下可麻烦了!

不是韩兄你弄错,我本来就是女的啊!若是不说明,韩兄就此走歪了怎么办?

可是说的话,这……

见她左右为难的样子,韩郸也只得笑笑,“我也知道炎杭喜欢的是女人……也不曾抱什么奢望的,只是……只是你听为兄一句,那青楼女子终是……配不上你的!”

这话更是让她汗颜,你说的那个“青楼女子”才是正经八百的男人啊!可是这话,她却怎么也吼不出来……

“韩郸、兄……”

“我也不是要你怎么样,毕竟我也知道这份感情,注定不容于世……只是,想你知道我的心意,我韩郸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今天说出来,也就做好连兄弟也做不成的准备了!”他很豪气地点点头,做人就是要光明磊落!

“韩兄,这份心意,小弟只怕是无福消受……炎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只是要怎么和你说才好?这段颠鸾倒凤,怕是说出来他也不信啊!

“……我有听闻,真的是那个吉原的第一美人月笙吗?”想象中的决裂没有到来,让他松了口气,只是听他亲口说有心上人的打击,远比意料之中来得更沉重。

“是啊。”

忽然就听得门外一声清亮,一个人推门而入,让两个人都有些吃惊。

“你怎么来了?”

他白一眼分明尴尬的她,心说你还不听我的,信了吧?我不来,不来你就被抢走了!

“下官见过小王爷……”虽然知道他不肯接受封号,但是韩郸还是本能地屈身行礼。

“罢了罢了,我不是什么小王爷,韩大人也不必如此,”他挥挥手,很自然地坐到她的旁边,戳一下她的额头,“叫你不要多喝,不听话。”

“呵呵……你来做什么?”她努力维持着微笑,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磨,打岔的人最终还是出现了啊!

“来看我的亲亲有没有喝得忘了北!”他不客气地往她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端起来一口饮下,点点头,“果然好酒。”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向韩郸示意,朱炎杭是他的人,别动歪脑筋!

韩郸也只得苦笑一下,难怪朱炎杭并没有对他感到厌烦,原来他喜欢的人,竟然就是一个男子,还是王爷!

“……韩兄,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看着韩郸黯淡下去的眼睛她有些不忍,急欲辩解,却给他伸手捏住下巴将脸强迫转了过来。

“那是什么样啊?”他皱着眉头脸色不善,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要和自己撇清楚关系不成?!

“炎杭?”韩郸脑中瞬间蹿起无数的念头,最后的结论是——难道炎杭是小王爷的禁脔不成?看他们两个的样子,确实是有些像!

“你莫非……别怕!告诉我,若不是你自愿,我定会帮你的!”

啊?她愣住,怎么觉得事情朝着更莫名其妙的方向去了?

月笙沉下脸来,却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故意装着委屈的样子抓着她的衣襟哀怨道:“亲亲,难道你从来也不喜欢我?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不成?”

“不、不是啊……”她恨不得咬上他一口,什么时候了,还来火上加油!

他看着她慌乱更是来劲,丢下一个惊雷来:“不是,那是什么?难道你、你想始乱终弃不成?”

一句话好悬没让韩郸坐地下,真看不出来炎杭居然是在上的那一个!呃,话说这个小王爷其实比炎杭更漂亮,也不能想象他在上。

这……

看着韩郸若有所思的脸和他悄悄做的鬼脸,某人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两个人俱是一惊,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情——有人被惹毛了!

看来这事情要不说清楚,还不知道会被误会成什么样子呢!

她叹了口气,“韩兄,其实我有事一直瞒着你,我其实是女子。”

“哦。”韩郸显然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回过味来,“你是女……唔!”

她一手捂上他的嘴,“韩兄,你是想让全京畿都知道吗?”

韩郸忙摇摇头,表示他不会再大叫,她这才放了手,却被月笙一把拉进自己怀里安置好了,吃味地抓过她的手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才能让这个人彻底死心,她又说那些做什么?

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白他一眼,“就是这样的,我本是女子,但是你也知道朱家人丁不旺,所以我就……”

“这、这可是欺君……”他没来得及高兴一下自己并不是断袖,而是蹙起了眉头。

“炎杭也是无奈,此事只告之韩兄,是不想让韩兄误会……本是不该瞒你的,只是,炎杭有自己的苦衷……韩兄会、会说出去吗?”

一股大丈夫的情怀油然而生,他立刻坚定地摇摇头,“这事我就是死也不会说一个字出去的!朱弟……呃,炎杭你放心好了……”

这个,她是女的……

“那么那个吉原的第一美人月笙她……”要说官场还是武功,他都是很灵活的,只是面对着她,韩郸却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哎呀,韩大人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和亲亲好得很呢!”看着韩郸一脸迷惑的样子很是受用,于是他决定在添一把火!

“……”果然,韩郸已经大脑停止运转,呆呆地看着笑得明媚艳丽的“小王爷”,半天才手抖抖地指着他,“……难道……”他难以置信地转向朱炎杭以求证实。

她无奈地转开了视线,点点头,“月笙,就是他的假身份……”

月笙是吉原第一美人;吉原是烟花之所;月笙是他的假身份……也就是说——小王爷就是月笙?!

朱炎杭——本以为是男的,却是女子;月笙——本以为是女的,却是小王爷,这……

“你看你,把韩兄弄成这个样子了,可怎么办?”她看着已经明显呆掉的韩郸忍不住又气又急。

“不怎么办,等他想明白就好了!”“罪魁祸首”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将她拉下来,“你那么紧张他,居然为别的人生我的气?”

“我不是生你的气……”勉强从压下来的吻里得个空子,“我只是说韩兄……”

“这个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否则,我就好好罚你……”他轻咬一下那张小嘴怒道。

于是韩郸就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迷迷糊糊地回去了。

某一日,罗公公在御书房看到英明伟大的穆彦帝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窗户外面挂了雪的梅花发了半天的呆,还时不时露出困惑的眼神,还老是叹气!

这是怎么了?最近多哈林一事已经平息,也未听说有什么事情啊!怎么陛下看起来很发愁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韩郸过来送年夜值守来让穆彦帝过目,正给罗公公拉住,“韩大人你来得正好,你看看陛下这是怎么了?”

他和罗公公一起站在那里观察了一刻,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陛下确实很奇怪!

“我去问问看……”他还在努力思索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可以造成这么大的困扰的。

“陛下请过目……”他将折子递上去,就见穆彦帝提起笔来落下几个字,就又不动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穆彦帝还在发呆,就着他的问题顺口就说了出来:“啊,他们究竟谁在上谁在下啊……”

“啊?!”韩郸嘴角抽搐了起来,稍微扭头,果然看到罗公公一脸疑惑,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难道陛下在想的是……

“陛下您说的莫不是……朱大人……”

“啊!对啊,韩卿和朱卿很熟悉啊!这么说你也知道的?”穆彦帝转过头来,他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却因为涉及到了皇弟和朱爱卿,他连个能吐露的人都没有,快憋死了!

不是他八卦,实在是……好奇得很!按照地位来说,应该是皇弟在上,可是朱卿看起来更强势一些……

两个人看来都像女子,虽然皇弟更像一些,但是朱卿也很像啊!而且最近是越发见得妩媚了,爱情的滋润么……

哎呀,总之他想象不出来啦!那两个人,真是比任何问题都让他头大啊!

“韩卿你觉得呢?”

“呃……”韩郸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明明知道那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却是不能向皇上说明,而且还要回答这样的问题,这、这不是为难他吗?炎杭啊炎杭,你这可是难住我了……

“这个,臣下未曾听说过……”

“就连我也没听他们说过,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只是朕想不明白啊!”穆彦帝几乎想拍桌子了,“你猜猜也好啊!”

“这个,臣不太了解王爷,不过朱大人的话,那身功夫却是与臣不相上下的……”哼哼,他可逮着个报复情敌的好机会,故意轻缓地“推测”道。

“嗯,对啊,朱卿确实好身手,这个朕差点给忘记了……”似乎这个答案还是比较让穆彦帝满意的,不过下一刻他就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他居然对朕的皇弟用强不成?!”

“这个,陛下,若是王爷心甘情愿的话……”

“哦,是哦,毕竟这还是皇弟跟着朕亲口讲的,他连皇家都不要了,只是要朱卿,看来是真的爱他很深……”那么自己这气生得岂不多余?

哎,皇弟啊,果然还是爱的那个比较吃亏,你就……好自为之吧!

于是就在某人阴暗的报复心理下,堂堂的小王爷就成了真正的“在下”……

尾声 惊喜

“啊啾!”此时正和自己亲亲爱人在一起准备年货的他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着凉了?”她赶忙停下来,给他将帽子拉起来,在旁人眼中,俨然是“郎才女貌”、“鹣鲽情深”。

“不是,突然觉得背后一寒,估计是有人在说我坏话!”他蹙起眉头,心里暗骂一声哪个敢“惦记”他的人,又开心地拉起“夫君(毕竟在外面,她还是护国公公子,他还是花魁月笙)”的手继续挑年货去了。

大年三十,护国公府邸。

朱玄早将仆人们都打发回家过年去了,只留些老人们在府中侍候,毕竟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小王爷穿得花枝招展的样子。

于是桌子边看到的就是一身暗红色长袍的小王爷——誊熙闻和依旧月白长衫的朱炎杭。

视觉和心理同时平衡了的护国公老人家这才可以安心地吃下去东西,那边绯、冰和浣儿也被一起叫到桌子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起了年夜饭。

席上就见他使个眼色,她自然明白,“爷爷,我喜欢浣儿这个丫头喜欢得紧,把她嫁进来可好?”

“小姐你……”浣儿和冰顿时弄个大红脸。

朱玄自是看得清楚,加上心情大好,当下点头,“呵呵,冰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考虑了,那小王爷,老夫就厚着脸皮跟您要人了啊!”

“自然自然,”他一口应下,端起酒杯打趣道,“想不到了,浣儿倒是走到我前头去了。冰啊,我记得下个月初六好日子,宜嫁娶的。”

“小姐还没娶……嫁……”怎么这个别扭……冰差点绕住,“冰又急什么?”

“你要等我们?怕是等到浣儿会哭哦!”他旁敲侧击地看了朱玄一眼。

真是的,他都不介意以月笙的身份“嫁”过来了,这个老顽固还计较什么啊?难不成要他讨圣旨去不成?

朱玄也颇是头痛,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誊王爷的骨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嫁”进朱家来啊!所以,在想出合适的法子或者在找到合适的机会向皇上报明一切之前,也只得装聋作哑了……

“呜……”忽然,她觉得一阵恶心,忙用手捂了口。

他急忙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又端过茶来,心疼道:“这是怎么了?早叫你别吃那么多酥糖的!”

干呕了一阵,她蓄了一眼的泪水依在他怀里,忙道:“才不是呢!最近只是觉得胃口不舒服,只是呕一下,可能是着凉了,要不是酥糖,还真不太想吃东西的,你不让我吃,饿死我不成?”

这话说得众人(绯除外)俱是一愣,浣儿声音轻得像是怕吓着谁,“那个,小姐你……是不是还想吃酸的东西……”

“嗯,你渍的梅子很好吃……”她点点头,还在回味。

他大惊,伸手搭上她的脉。

半晌,才见他嘴唇直哆嗦,“炎、炎杭,多久了?你不想吃东西?怎么不告诉我啊?”

“也就这段时间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告诉你又要吃药。”除了迷药,他的药一个比一个苦!

朱玄的手也开始哆嗦了,“这、这……来、来人!速去准备,下一个吉日前,少爷要迎娶月笙姑娘进门!”

他已经没有时间去顾忌东顾忌西的了!再不赶快“迎娶孙媳妇”进门,难道还等着重孙子生下来不成?

“啊?这究竟是怎么了?”她一脸迷惑地看着立刻忙乱起来的护国公府,不明白自己爷爷怎么突然变了主意?

“呵呵,亲亲,我的招儿是卑鄙了些,可是真的卑鄙得有效啊!”他喜不自胜,想不到就这么做了父亲!

亲亲吾爱,我果然还是诱了你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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