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着头的芙蕖泰勒皱了皱眉。芙蕖的婶婶好似没听见似的还在喋喋不休。“喂!老太婆,没听清吗!芙蕖说来和你们讲清楚!”泰勒不耐地说:“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吧,还在那吧唧吧唧的说。”
芙蕖的婶婶扫视了泰勒一眼:“你谁啊?”看见泰勒一身衣服加起来还不足三千不屑的说:“哪跑出来的小赤佬,我训侄女关你什么事!”这时候屋子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吵什么!”
出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威严的中年男人。“芙蕖回来啦,怎么不进来。”中年男子对芙蕖温和的说:“这两位你的朋友吗?一起进来坐吧!”
芙蕖看着中年男子,脸色有些复杂:“叔叔,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想和你说。”
中年男子汤振东沉默了一会儿:“先进来吧。”芙蕖的婶婶还想说什么,却被汤振东打断了,只能不甘的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跟着汤振东进了门。
进了门之后,泰勒扫视了一眼房子里豪华的装修不屑的撇了撇嘴。汤振东招呼了一下仆人给他们上了一杯茶。
“抱歉啊,家里只有茶。”汤振东和蔼的说:“午饭吃过了吗?没吃的话,我让佣人帮你们做。”
芙蕖听了沉默了很久才面色复杂的说:“不了,我们都吃过了,我这次来是想把爸爸留给我的东西拿回来。”
汤振东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而芙蕖的婶婶却面带不屑的开了口:“呦!这是年纪大了想分家了啊!果然这个女生就是向着外人,现在带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野小子来分家产来了啊。”听着芙蕖婶婶刻薄的语气,芙蕖脸色一白。
“住嘴!”汤振东大声的打断了芙蕖的婶婶:“别说了!”芙蕖的婶婶不甘地看了一眼芙蕖,却没有再说下去。
汤振东沉吟了一会儿说:“也是,你也长大了,当年你爸爸留给你的东西也是时候给你了,这样吧,你明天来一趟公司我让会计核算一下,交给你。”
芙蕖迟疑了一会儿说:“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想要爸爸在公司的股份,其他的不要了。汤振东看了一眼芙蕖但是并没有立刻开口。”
“这样啊!那我去查一下!”汤振东想了一下说,接着就上楼了。这时芙蕖的婶婶开口了:“哼!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人家说我们,霸占侄女的家产,早点给你也行,反正到时候你败了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也省得操这份心。”说完还好似警惕的看了泰勒一眼。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小白脸骗了。”芙蕖的婶婶看着泰勒和撸爷说。
“你!”撸爷生气地指着芙蕖的婶婶。
这时泰勒拉下了撸爷的手看着芙蕖的婶婶说:“你说谁是小白脸!有我这么阳刚的小白脸吗!而且撸爷那么猥琐,哪个小白脸会长他这样!”
撸爷以为泰勒会祭出秘密武器,哪知道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气的无话可说:“你和谁一帮的!”
这时泰勒也发现刚刚的话有些破坏己方士气,尴尬的咳了几声:“虽然撸爷有点猥琐,但是他也是有优点的!这个优点就是”说完看着撸爷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撸爷看着泰勒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挠了挠头:“那个,我曾经扶老太太过过马路!”
“对!”泰勒急忙接上:“而且,我们也不是吃软饭的!”说完泰勒掏了掏钱包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对着芙蕖婶婶说:“认识这不?”
芙蕖婶婶不屑的说:“不就是张银行卡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东西我多的是,还拿出来吓唬人。”
泰勒同样不屑的看了芙蕖婶婶一眼:“说你没文化吧!撸爷告诉她这是什么!”
撸爷看了看,小声的拉了拉泰勒:“这是什么啊,我也不认识。”
芙蕖的婶婶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不屑的笑了笑:“呵,你们俩这是在逗我吗!”这时传来了汤振东低沉的声音。
“这时美国运通集团的黑金百夫长卡!是正宗的美国发行的,购买力无额度上限。”汤振东郑重的看了泰勒一眼。
泰勒看着汤振东:“哦,这还有明白人啊!”说着看着芙蕖的婶婶:“知道这张卡代表什么吗!代表了一个人的消费力水平,只有真正的富豪才能拥有的,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能够拿出了的。”说着还不屑地扫视了一下这个别墅。
芙蕖的婶婶诺诺的说不出话。
汤振东也没在意,只是把一叠资料递到了芙蕖面前:“这些就是你父亲留下的股份的明细,你看看没问题,我就让律师转给你。”
芙蕖接过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就在这时汤振东家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
“呦,今天这家里够热闹的啊。”年轻人扫视了一眼泰勒三人,不屑地说:“这两位谁啊?没加过啊,堂妹也不介绍一下。”
芙蕖这时候还在看资料,听见声音也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却理也没理这个年轻人。看着芙蕖的表现年轻人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阴霾。
“你堂妹这是来分家来了!”芙蕖的婶婶看着年轻人说:“这不是,翅膀硬了么,准备单飞了。”
年轻人听完也不着急:“嘿分了也好,省得有些人嚼舌根子。不过呢就是不知道某些人能不能守住这些东西了,毕竟这个社会还是很危险的。”芙蕖的婶婶听了笑了笑。
听着年轻人有些威胁性的话语,泰勒面色不变笑着问:“这位大少在哪高就啊!”年轻人自豪的说:“现在在科维投资公司,不才总经理。”
“哇!年纪轻轻就总经理了!”泰勒冷笑了一声:“听你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总理呢!什么科维投资公司听都没听过。”
年轻人面色一青,忍住怒气问:“那不知道这位先生又在哪高就啊。”
泰勒面色不变:“不才在市中心有个小事务所,叫泰勒事务所。”年轻人听完脸色一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呵呵!才一个小事务所而已,你凭什么瞧不起我儿子!”芙蕖的婶婶怒气勃勃地说。
“也没凭什么,就凭我姓泰!”泰勒不屑地笑了笑:“泰康集团的泰!”
芙蕖的婶婶听完刚想开口就听见汤振东大声的说了一句:“吵什么吵!”说完警告的看了年轻人和芙蕖的婶婶一眼,并且客气的对泰勒说:“泰先生,这里是我家,不是泰康集团,要吵请出去!”泰勒撇了撇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这时芙蕖也差不多看完了资料:“我记得,我爸的股份应该还剩百分之三十,这怎么显示只剩百分之二十了?”
汤振东苦笑了一声说:“当年,你爸爸卖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五个公司,那五个公司这几年有加大了注资,股份被稀释了,我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不到了。”
芙蕖听完也没在意,反倒是泰勒有些尴尬的红了红脸,毕竟五个公司也包括泰康集团,自家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这些股份,过一段时间我准备全部抛出去,如果你们想购买的话做好准备吧。”芙蕖低着头低声说。汤振东面色复杂的顿了顿:“你!”然后叹了口气没有多说,而芙蕖的婶婶和年轻人还沉浸在泰勒带来的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
三人就这样出去了。三人刚出门年轻人就不甘地对汤振东说:“就这样算了吗?”汤振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生气的看着年轻人哼了一声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