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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侍剑姑娘

张目结舌的盯着表情淡然的容一剑,晨晨心中暗叫真是活见鬼了,和刚才那些人比起来,容一剑的武功才是真的匪疑所思。难道满屋子的人就没有发现他消失了吗。

来不及多想,见他平安归来,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还在惦记着他是否见到了那两幅画卷,以及事情的详细经过,毕竟这关系着冰儿的去向。只因小白在身旁,不想引起怀疑,便摇头道:“算了,不吃也不饿了。”心中却盘算着怎么能找个机会当面问清事情的原委。实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只得无奈的看了一眼容一剑,转身正要离去,却听到他喊道:“公子,你的东西掉了。”小白与她同时停下脚步,容一剑已将小挂件的递到了面前,道:“这位公子,这可是你落下的?”晨晨怔怔的接过挂件攥在手中,心中暗自疑问这挂件是何时脱落。细细品味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还给他一个感激的笑容,抓过挂件与小白先后走出饭馆。“接下来怎么办?”穿过街道,站在客栈前,晨晨很不友善的问道。小白皱着眉看了看四周,轻声道:“冰儿姑娘不知所踪,我们只好先到杭州与王爷汇合后再做打算。”“你要扔下冰儿不管?”晨晨几乎跳了起来,“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不然,我怎么向卓不凡交待,她在心中暗道。小白有些为难地道:“冰儿姑娘与你同是王爷的重要客人,如果姑娘再有什么意外,小白只好提头去见王爷。”听到小白语气中的无奈,晨晨不禁有些心酸。在现代社会中,小白的年纪也只不过是初入社会的年青人,在古代,他却要为了生存受人摆布,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

虽然不清楚昨夜的事件中,小白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阳光少年,简单而快乐。曾经他那么真诚的帮助自己,却在近期的种种变故中变得陌生而疏远,而今竟有物是人非之感。

她希望小白一直是那个初见时有着阳光笑容的大男孩,但是,这所有的变化都是如他所愿嘛。想到此处,内心中他对已没有之前的那种抗拒感,一个不能左右自己的人是多么可悲,内心中反而觉得他很可怜。

“我们走了,冰儿姑娘怎么办?掳走她的人会不会伤害她,她要是逃脱了会不会回来找我们呢?”努力不去想像这些未知的后果,语气已由愤怒转为无助。小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安慰道:“我会派人留在这里,带上王爷的帖子去找当地的官府,留意冰儿姑娘的去向,相信冰儿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无奈的点点头,想到饭馆中听来的故事,心中又不免为唐继名与小公子担忧起来,哎!真是一个多事之秋,自己这样一走了之,只怕良心上会十分不安。回到客房中,在床边怔怔的坐了片刻,才想起来手中还紧紧抓着那个挂件,摊开手掌,挂件下竟隐隐漏出一卷小小的纸条。在看到便条的一瞬间,心中忽如被针刺了一般,紧张的将卷成一团的便条展开,清晰端正的字出现在有些褶皱的纸上:城外十里长亭。难道他在那里等着自己?盯着纸条研究片刻,因为刚刚见过容一剑的笔迹,确认是他所写后,心竟如被掏空了一般。片刻,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捋顺了事情的走向;与小白同行是绝无自由可言,想要调查杭州灭门惨案是否是唐家人所为,是必须要借助容一剑才可以成功逃离小白的控制。虽然不知容一剑的来历,至少昨夜他肯出手相助,为他加分不少。看来要赌一把才好,晨晨在心中打定主意:离开小白后,先找人问个清楚,必要时,可以让卓不凡出点钱雇用容一剑,只是不知他与慕天涯是否是一个性质的工作。

如果要赶到杭州调查此事,首要任务是要拖住这些带着追杀令的江湖人士。但是怎么才能拖住这些人呢,琢磨了片刻,一个念头渐渐浮上心头。看到冰儿留下的东西,心中更加纠结难过起来,心中默念着她不要受到任何伤害。简单收捡了一番,走出客房见到小白已等在了院中。“小白。”晨晨神秘的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帮我个忙。”小白满脸疑问:“什么事?”“吃饭时,你看到那些人了吧?”晨晨开门见山。见他点头,继续道:“你帮我把他们迷昏……”“晨晨,你到底要做什么?”小白打断她。“你不是一直跟着唐先生么?别说你什么都没听到。”晨晨赌气看着他。小白在她的注视下,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道:“你想偷追杀令?”“以唐先生孤傲的性格,他会帮着别人杀人么?”晨晨反问道,其实,她的内心亦不能确定。

小白盯着她看了片刻,道:“我也不希望唐先生有事。稍等。”还没待晨晨回答,他已转身走了出去。在豪华舒适的马车上刚坐定,小白已从对面的饭馆中走了出来,身影孤单而肃杀,来到车边,随手将一件东西抛向晨晨怀中。

下意识的接住那个还带着几分体温的竹牌,送至眼前却是一块打磨的精制小巧的竹制腰牌,边角烫刻着精制的花草,中间几个篆字“追杀令”。暗棕色的烫花配着泛黄的竹子,很是精美绝伦。若不是亲眼所见,晨晨还以为这是一件闺房女子的订情物呢,这么小巧精美,却有着索命的功能。仔细的将追杀令收入怀中,忐忑着城外十里长亭在何处。

马车在小白等众人的围护下向镇外走去,车外秋日的风景清朗明丽,心中却已没有了往日的好奇与兴奋。一时想着容一剑所指的地方到底在何处,一时又纠结着他是否真的等在那里,一时又惦记着他是否带着那两张画像。

唉!烦躁的摇摇头,抛开纷杂的思绪,撩起车窗上遮挡的轻纱,没有任何阻隔的阳光照在了脸上很是舒服,昨夜未睡,困乏之感渐渐袭来。计算了车速,大概还需要半个多时辰才能到指定地点。伸个懒腰,惬意的卷缩在角落里,在心里提醒自己只休息片刻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马车颠簸令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车窗外晃动的阳光照耀在脸上,混沌的大脑瞬间惊醒。

“小白,小白。”晨晨蓦然拉开车窗上的薄纱。

听到晨晨的呼唤声,小白催马奔了过来,道:“晨晨,怎么了?”

轻轻的拍着胸口,晨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问道:“走出来多远了?”

小白略一沉思:“四十余里。”

“啊!”她懊恼的拍打着车身,手掌处传来麻木的疼痛感。

“怎么了?有什么事忘记了?”小白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肚子疼。”她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越加难看。

“要不要停车?”小白压低声音。

“要,要。”她忙不迭的点着头。

马车还未停稳,晨晨已从车上跳了下来,放眼望去,满目皆是郁郁葱葱,脚下的官道一路延伸至远方。好一派原野风光。

回头嘱咐几人不要过来,才独自一人提着衣袍向树林深处走去。浓密的茅草片刻便将几个挡在了身后,向前走了几十米停下脚步。心中早已决定,既便没有容一剑,也要独自离开。

慌不择路的再次向前奔去,直奔出了许久才被一条小河阻住了去路。

河面并不宽阔,目测有十米八米宽,河水清澈见底,细小圆润的鹅卵石布满了水底,若不是急于逃遁,真的想停留下来玩个痛快。

提起衣袍正要穿过小溪时,一个竹筏远远的漂来。晨晨不禁灵机一动,这样漫无目地的奔走,小白几人武功深厚,十几分钟就可以追上自己,何不借此竹筏来个销声匿迹。

想到此处,抬手向驶来的竹筏不停的摆着手,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手持竹竿站在船尾,立于船头的竹椅上半躺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看不清样子,只见她长发散乱毫无生机,竟象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那人竹竿轻点水面,片刻,已漂到了眼前。

“这位大哥,可否送我一程。”晨晨边向后看边焦急的道。

低低的斗笠遮住了男子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僵硬的动作令晨晨的心不由得逐渐下沉,只得继续哀求道:“这位大哥,求求你了,我遇到了劫匪,你不肯相救,只怕我性命不保。”

男子似乎被她的话语打动,简短地低声道:“上船。”

晨晨惊喜的撩起长袍跃上竹筏,蓦然增加的重量,让竹筏瞬间失去了平衡。正当她因为大幅度的摇摆而要惊声尖叫时,对面的男子已快速的将竹竿插入水中,摇晃的竹筏瞬间停止了摆动,恢复如初。

“你……”晨晨收住冲口而出的话,心道,你不会也是武林高手吧?

男子并不理会她的惊奇,竹竿轻点,竹筏已如离弦之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见对方并不想多说,自讨没趣的转过身观察竹椅上的女子,只见她半躺在竹椅中,一件做工精细衣料华美的男式长袍盖在她娇弱无力的身上,长长的秀发散乱的挡在了脸上。随着竹筏快速的行驶着,长发在风中凌乱的飞舞着,不时的露出紧紧抿着的双唇以及略暗的皮肤。

晨晨好奇的看着女子,竟有几分熟悉之感,而她身上盖着的袍子似在哪里见过。

片刻,晨晨才意识到女子暗色的皮肤似是某种毒物所致。顾不得竹筏上的平衡,她快速的走到女子身边,撩起盖在她身上的衣袍,搭上她的脉门。平心静气,只觉她的脉相极是微弱却又杂乱无章,似有一股力量在她体内胶着。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避开,由于身体的虚弱只能徒劳的吸着气,急促的气息加重了她的痛苦。

近距离的观察让晨晨更加确定,曾经见过这个女子。顾不得对方的反对,撩起她面前的散乱长发,一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依稀辩得出她清秀的模样。她双目紧闭,晨晨还是认出了她是唐继名身边的侍女侍剑。

“侍剑?”她怎么会在这里?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却苦于没有时间问个清楚。

在看到侍剑的一瞬间,马上警惕的联想到船尾的人是谁?晨晨快速的转过身,却看到男子已除下斗笠,一脸灿烂笑容的站在面前,正是寻而不见的容一剑。

“你是谁?”晨晨警惕的向后退了数步,拉开安全距离。心中却暗道,难怪侍剑身上的衣袍看着眼熟,原来是他的。

容一剑心情很不错,昨夜的奔波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看到晨晨脸上的怀疑,淡然道:“她是谁?”

“你不认识她?”晨晨反问。

原来,容一剑与晨晨暗中约定后,独自回到客栈结了账便向镇外而去,刚出了镇子便遇到了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子,见她中毒极深,用内力助她逼出了身上的一部分毒,因为惦记与晨晨的约定,不能过多的消耗内力,又无处安置,只好将她带在身边。身边多了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只好选择走水路。他在十里长亭处等待,却看到了马车并没做停留,便猜到了她有可能是睡过了。只得沿着水路而下,还未及想办法通知她时,已再次相遇。

虽然心中对容一剑有所怀疑,转念又联想到与他几次相见,都受其相助,如果想害她,不知道有多少机会。

想到此处,心中已豁然开朗,便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容一剑转身向后看了看:“必须快些离开,那些侍卫发现你不见了,会马上追来。”

“那你还不快点?”被他一吓,晨晨不禁催促道。

竹筏顺流而下行了许久,晨晨才忍不住问道:“他们会不会也划着船追来。”

容一剑被她的疑问逗得险些笑了出来,保持形象极力忍住后道:“河水太浅行不了船。”被他提醒后,晨晨才注意到,河面虽宽度足够,河水却极浅,若不是竹笺窄而狭长,浮力足够,恐怕早已碰到了河床。

紧张过后,心情平静了许多。注意力亦被昏睡中的侍剑吸引过去,无数个疑问不禁涌上心头,她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受了伤呢?是谁伤了她?做为唐继名的贴身侍女竟然会中毒?真是奇怪了。

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取出数粒暗红色的药丸想送入她的口中。侍剑双眼微睁,似要避开。一番好意的晨晨被她这微小的动作激怒了,心中暗骂,娘的,救你还当作害你么,真是和唐继名一个德性,自命清高,有本事你自己活命。

心中虽然不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用力的控制她的下巴,将药丸强行塞向她的口中。侍剑虽在挣扎,却气力全无,只能徒劳的睁着迷离的美眸空洞的看着她。

“公子这般对待一个病弱的姑娘,实不雅观。”容一剑的声音至身后传来。

切,说风凉话倒真是有一套,你雅观你来。赌气将药丸递给随后而来的容一剑手中,“这么怜香惜玉,你来。哼!她没病时不知道有多强壮。”小声的嘀咕着退到一边,看着他温柔的将药丸送到侍剑唇边。

“姑娘,来吃了药就会好了。”在他柔声细语的劝慰下,侍剑盯着他英俊如精灵般的脸不停的看着,同时乖巧的张嘴将药丸收入口中。

我这爆脾气,重色轻友。在心里暗骂过后,晨晨取过侍剑身边的一个精致的银制水壶送到她面前,压住不满道:“侍剑,我可没有害你之心,这水是你的吧?”侍剑低垂眼帘,轻抿了几口水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竹笺顺流而下,陆路二天的路程水路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月上柳梢之时,竹笺已进入了江浙境内,距杭州也不过数十几之遥。经过容一剑的解说,晨晨才明白,原来这条小河是西湖的支流,因为水浅不易行船所以不被人所知。琢磨着他的一番话后,一个念头渐渐浮上心头,既然不被人所知,一个常年住在京城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呢?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再次警觉起来。

竹笺又前行了许久,河面豁然开朗起来,群山环抱,既便是夜色中,旖旎的风景在明亮的月光下亦新欣宜人。深秋微凉的缺息伴着远山起伏的山势,美不胜收中将人渐渐引入一派寂静深远中。

“这是哪里?好漂亮。”晨晨缩在角落里,心里却有几分同情容一剑,十几个小时的行程,竟无人可以替换。

“到了哪里?”竹椅上卷缩的侍剑突然开口问道。服过药丸后,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但已不再昏睡。

晨晨早已分辩不出方向,更不知道行至何处,只得求助的看着容一剑。

“这里是西湖的上游,再走几里便到了杭州城外。”容一剑从容答道。

侍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胸口起浮,气息大乱。

“怎么了?”晨晨发现了她的变化,主动走过去蹲下来搭上她的脉门。

只觉她脉相浮而躁,似心情郁结所致,便低声问道:“侍剑,你在害怕什么?”

侍剑躲开她的目光,喘息了片刻后,竟用尽全力从竹椅上滚了下来,窄小的竹笺在她落下的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尖叫声中,晨晨只觉腰间一紧,身体已凌空飞起,撞向岸边的树丛。

正当她以为自己必定会摔得鼻青脸肿时,再次感觉到腰间一痛,身体瞬间一顿,整个人已如受了控的机器人一样安然的站在了地上。张着嘴急促的呼息了数秒钟,空洞的大脑才接受了眼前的现实,正要发作时才看到,容一剑已抱着侍剑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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