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月夜当空,舞剑于庭院之中。悲从心起,偶然又听生灵高歌。
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那样的美妙,噬魂只感觉心里一阵心潮彭湃。剑锋所指,就连气流也可如流水一般看清流动方向。
“或许这就是一把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剑吧。”噬魂的心在呼唤,噬魂的心正在与着这手中的苍灵剑和鸣。那玩转而又悠长的音调,将这山水勾画,将万物都凝聚在了一起。挥剑而下,宛若瀑布激流,提剑而刺,划破的是万丈星空。噬魂一直都在闭着眼睛感受着这自然的美好,舞剑舞了好几个小时都不曾感到一丝疲乏。
感叹,痴迷。这是苍灵剑自己的独舞,一剑穿过春夏秋冬,一剑又刺破了风霜雪雨。
“对了,这不就是这把剑的真正奥义所在吗?”
噬魂猛然一惊,慌忙又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剑被噬魂捏在手上,只听到噬魂突然便又哈哈大笑了开。
“对,这应该就是这把苍灵剑的奥义之一了。”噬魂目不转睛地盯着苍灵剑诺诺说道,随即又挥剑任凭感觉在这皎洁月光下施展开了拳脚。
“苍灵剑的奥义所在莫过于是这大自然,我存于这大自然这么久大概也似乎可以感同身受。苍灵剑很高兴,是它带领着我来曼舞。这便是苍灵剑,这便是苍灵剑的奥义之一,它就叫做——苍灵决!”
苍灵决,苍灵剑之绝杀之一。唤日月星辰之闪耀,悟大千世界之情事。虽然现在的噬魂还不能将此绝杀练至炉火纯青,但是现在的噬魂也已经和苍灵剑达成了共鸣。
苍灵及自然,苍灵之力及众生之力。众生生于无形长却有形,形形色色,又何不失为是一个小世界这样简单呢?
青叶幽幽,噬魂总算这才是真正舞完了一曲。只见噬魂弃苍灵剑于大地,自己也也一头栽倒了地上。
不得不说这大自然太过巧妙,也不能不提这苍灵剑太过深奥。现在的噬魂已然决定要用自己毕生来读懂此剑,毕竟这把剑已然早已经懂得了噬魂的内心。
第二天清早,特里米修斯这可是终于在这么些天来睡了一个好觉。只是没预料到,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当打开自己的房门却又傻了。只见得自己庭院里的树叶散漫铺了一层,其中还有噬魂以及自己赠与噬魂的苍灵剑都倒在地上昏睡着。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特里米修斯一脸迷惑,看着地上那些略带些枯黄的树叶在那些绿色的树叶的陪衬下更显得夺目。从噬魂的一举一动中,特里米修斯显然也已经懂得了。此时的噬魂已经完全克服了他自己的障碍,或许就从今天起,噬魂已然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了。他已经长大了,长大成为了一名战士,一位永远以自己为豪的战士。
特里米修斯在一旁看着那倒在枯叶之中熟睡的噬魂,脸上略带一些慈爱。用手去接住那飘零的枯黄树叶,毫不经意,半天这天又已经入秋了啊!
“啊——哎呀——”只见得噬魂猛然从那树叶堆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即便又爬了起来。
“吖,师父。”当噬魂看到特里米修斯的时候随即便又从地上树叶堆里面拿起苍灵剑站了起来。
“呵呵,你呀,你呀。”只见特里米修斯笑着便又向着噬魂缓缓走来,伸手便又拿下了噬魂肩上的一片枯黄的叶子。
“师父,你这是?”初看到特里米修斯这样,噬魂自己也是一脸茫然。
“呵呵,怎么了?小子,你可要永远记得我是你的师父哦!”特里米修斯笑着一只大手便又放在了噬魂的头上。
“师父,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待遇的噬魂显然还是有一些不适应。
“怎么?噬魂啊,介不介意你再用着把苍灵剑给你师父我舞弄一番呢?”特里米修斯指着噬魂手上的苍灵剑对噬魂说道。
“啊?当然可以!”噬魂一惊,随即便又欣然接受了下来。
“那么,师父,徒弟不才,就请师父赏脸了。”话罢,只见得噬魂又朝后退了几步。只手一挥苍灵剑,散乱弥漫的剑影便随即又展现在二师徒眼前。噬魂笑着,特里米修斯今天看见也是非外地开心。
剑舞于风,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的散漫舞剑已然又让特里米修斯这一个观看的人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那是一个怎样的境界。这让特里米修斯不禁顿感了这世间的空无。
霎时间,特里米修斯就好像瞬间失去了一切感官一样,且每一种感觉都有被噬魂手中的苍灵剑控制着。
是风,是水,是火,是雨露……
这即是苍灵决的博大精深,说起来特里米修斯这下也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好,好,舞剑舞得真好,舞得漂亮。我想这就应该是你自己的剑术了吧,不错,我想我现在也只能是恭贺你,你小子现在可是成功了啊!”噬魂舞剑完毕,只闻听一旁特里米修斯又立即鼓掌叫好了起来。
“呵呵,师父你真是太抬举我了。其实这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师父你给我用心铸造得这把苍灵剑,其中的博大精深我是深感自己不如。昨夜舞剑,结合了我这些年月的在这个环境中的点点滴滴才慢慢懂得了这剑中的自然之力。说实在的,徒弟自认为对于这把剑我想我要是能驾驭得了他看似还得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啊!”噬魂诚恳地向着特里米修斯讲述道。
“好,好啊!果然你师父我这么些年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在此看来也都没有白费。果然,还是到时候了啊!”只见得特里米修斯两眼温和地看着眼前依旧还是那么一副虎头虎脑的噬魂说道。
“师父,你是讲得是什么啊?”噬魂弄不清所以便又直接向着特里米修斯问道。
“哈哈。”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嘴角一翘又笑道,“孩子啊,你渴望能读懂这把我为你铸造的剑吗?”
“嗯。”一听特里米修斯这么样子一说,噬魂这边便又是一阵不住地点头,“我想是想读懂,但是好像的确可能会有一些困难。”
听着噬魂如此诚恳地询问,只见那特里米修斯紧接着便又慢条斯理地向着噬魂叮嘱道:“这把苍灵剑啊!其中蕴含着的尽都是自然界最纯真的力量,你刚接触它从而暂时也不能完全了解他我还是米白的。其实在很多年以前从一开始我就认为刀剑是认主人的,我想现在这把苍灵剑已然接受了你,你现在也应该来放开来接受他才是。每一把刀剑都有他威力最大的一处,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心去体会你的剑,可否试着不要让剑去引导你而是你反过来去引导你手上的这把苍灵剑呢?想想吧,这是你将来还要克服的一个大问题。不过在这一切的一切虽然已然是如此但是我也不免要说一句题外话。剑是和持剑者的心相应的,如果不已始终如一的态度去对待你自己的佩剑那么就在那一刻开始所有便会都又回到起点。没有绝世好剑,一堆废铁已然也已在那一刹那无用了。明白吗?”
“嗯。”噬魂用心地在听特里米修斯所对自己讲述的一字一句,后又连忙点头应道。
“好了,看来时候也该到了,你就随我先来吧。”只见特里米修斯仰天叹了一口气后随即又斩钉截铁地对噬魂说道。
“干什么啊?”噬魂满心疑问。
只看见噬魂渐渐便把自家小木屋的门关上了,随即一发力便又在原本的门上打开了一个新的空间。
“进去吧。”特里米修斯对着噬魂说道。
“这……”看似噬魂还是有一些迟疑。
“去吧,去里面寻找你要的答案。放心,尽情一搏吧,不然不到最好我可是不会让你出师的哦。”眼见得特里米修斯又喜笑颜开地对噬魂说道。
“哦。”看来这一下噬魂自己也是鼓足了信心。
“要加油哦。”特里米修斯看着渐渐走远的噬魂的背影说道。
“我会的啦,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功的!”噬魂说着,只见那个空间的大门又渐渐掩了起来。
噬魂这样就算是走了,总感觉只在那一瞬这四周便又冷清了不少。说到底又是一个怎样的结果呢?怀着一份期待,特里米修斯又坐到了噬魂消失的地方。
太阳依旧朝起夕落,系感觉,清风又度门庭。不知觉,像现在距离里噬魂闭关算起来也有了一年又半载的时间。
只见得就在这夕阳之中,大堂之上,特里米修斯一人手持一酒壶敞怀散坐望天,感叹连连。
“唉,这说起来,这时间过得还真是有一些快耶。呵呵,也罢了,快与不快又怎样。我一生逍遥自在,什么又是我值得期待的呢?咳咳。”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在猛咳嗽几声后便又很是懒散地用手擦了擦嘴,望天无奈叹道,“说起来那个小子闭关又避的怎么样了呢?哈哈,那个小子啊!他一定是会成功的,只不过他那么一个笨头笨脑的人有些时候自己又为何十分想念他呢?难道也是日久生情?哼,也真是可笑,那么一个笨小孩他懂得什么才是我的良苦用心啊!切——”
话罢,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又紧接着猛灌了自己几口美酒,略有醉意,便就又直接大躺在了自己门口酣酣睡了开来。
不知又是什么时候,只感觉漫天又飞舞开了血红的玫瑰。红玫瑰的花瓣漫天飞舞着,那一股清香的气息,就像是残烛洞房夜那样让人留恋。但是纵然怎样,特里米修斯却又紧闭着双眼酣酣大睡着,对一切的一切都是视若无睹。
清风漫卷残花,血红的玫瑰宛若久别情人再次相逢时的热烈。那一股时而清淡时而浓烈的怪异的玫瑰香味。不得不说如此便就又是因果报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挡是挡不住的。
血红玫瑰花瓣飞溅,霎时间一个熟面孔便又在那花瓣翩飞的场景中再次亮相了。
的确,时别六年。那难忘的奔放的挚爱,那定要与特里米修斯一搏的人终于又来了。
他就是花介晟,那一个从始至终都被爱所困的人。
花介晟依旧他的往日风范,依旧是踏着纷飞的玫瑰花瓣而来的。只是时别六年未见,特里米修斯在相比之下反而更显得沧桑了一些。
“多年不见,尚来可好啊?特里米修斯。”花介晟一甩水袖半掩着脸两眼直冒毒光看着昏睡在地的特里米修斯细声说道。
“啊——呼哧,呼哧——”果然,睡觉还是现在特里米修斯的主要状态。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倒在地上尽情地打呼,不得不说,看似特里米修斯是存心不想搭理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花介晟啊!
“啊——哼,哼。你这个东西能不能给我精神一点儿啊?”花介晟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打呼风雅尽失的特里米修斯,不由怒道。
“哎呀,到底实在吵、吵、吵、吵什么啊吵啊?”特里米修斯看似还担着说梦话的角儿,只见得那特里米修斯两眼紧闭。话罢,随即随手一扬,只见得特里米修斯手中的那个酒壶便先朝着花介晟的脸飞了过去。
“啧。”闻见花介晟灵巧躲过之后,转眼间再看地上的特里米修斯却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得则是特里米修斯一人半醒半睡倚在离几十步开外的地上,两眼眯着,勉强站着看着自己以前的“老朋友”。
“请问,来寒舍到底有何贵干呢?该是叫花介晟的吧?”特里米修斯看着花介晟问道。
“哈哈,你果然还是记得奴家的名字啊!还那样地用装睡来无视奴家,你可真是坏死了哦。”花介晟吟吟笑道,一把水袖随即又捂在了脸上。
“哦?说起来你这个人可是又一点儿都没有变啊?”特里米修斯有些摸不着,随口便说道。
“呵呵,我看你也不要那样说了。我可告诉你啊,在这么些年来我也终于找到自己所爱的人,所以暂时是不会爱你的啦。”花介晟一副正经说道。
“哦,那这固然也是好事儿一桩啊!”特里米修斯叹道。
“那个小孩子呢?难道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花介晟看着特里米修斯一脸迷惑地问道。
“他离开了,怎么?”特里米修斯张口便毫无压力地答了上来。
“你、你、你,你竟然在未经我的同意下就把我的猎物私自放走了,你会受到惩罚的!”花介晟这下子看上去终于有一点火气了。
只见得花介晟随即面容一改,火冒三丈地便有对特里米修斯说道:“未经我的允许就私自就把我的猎物放走,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既然已经无法享受从你的手中夺得到猎物接着杀死的乐趣,那么我就拿你来血祭我永垂不老的美丽吧!”
话罢,只见得花介晟嫣然一笑。随手一甩水袖,那些血红的玫瑰花瓣便就又铺天盖地如无数锐利刀片似的朝着特里米修斯袭了过去。
“哼,我到底会怎样想也只得看你的本事了。话说也实在抱歉,我现在真的还不想那么早就死了。所以……”说着,只见得特里米修斯随即便又提手对着花介晟散发过来的玫瑰花瓣发出了一阵炫目的光,随即那些突如其来的血红的玫瑰花瓣便就又都全全被特里米修斯一手挡在了外面。
“啧。”
远未结束,只见得花介晟猛然脚底生风随即便就又从原地失去了踪影。幻出手上的奔放的挚爱,卷滚滚玫瑰花瓣而来,随即便挥剑划破了特里米修斯临时建起来的强大结界。
玫瑰花瓣吹散,就在那一刹那,特里米修斯他也成功地在花介晟奔放的挚爱下脱了身。
只见特里米修斯跃到一边便就又毫不犹豫地就又拔出了自己背上的悲月苍龙刀,霎时间,霸气四射。
只叹风卷残云,日新月异。只见得特里米修斯双目圆睁,深邃的碧蓝色也自有他最最炫目的光彩。特里米修斯大声吼叫着,一方面最为挑战者的花介晟这次看似也是有备而来。
只见得花介晟柳眉倒竖,怒视着闪去一旁的特里米修斯。玫瑰花瓣翩翩,慢慢地便又让花介晟连同奔放的挚爱都全全融进了那一股玫瑰雨中。
看来,今天是必有一场恶战将要来临了啊!
唯见特里米修斯两把悲月苍龙刀在手,脚步微微移动便顿起移形幻影之术。
只见得在特里米修斯不大的庭院中,无数特里米修斯被一股血红的玫瑰花瓣围坐了一团。玫瑰花瓣飘散,只听得到在那玫瑰花瓣之中还能依稀听到兵器相撞的“叮叮”的声音。
“还有两下子吗?”
混战中,只感觉那又是从不知是哪个方向又传来了花介晟嘹亮的声音。
“呵呵,若没有两下子怕也很难被贵客给瞧上了吧。怎么,你那脸上的疤虽然已被消掉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惹怒我的后果吧?”特里米修斯轻松地抵挡着花介晟雨点般得进攻,一面又轻松地说道。
“疤——”
其实不说还是好的,着特里米修斯一说反而却又激起了花介晟的一份激斗之心。
只见得瞬间玫瑰花瓣便从特里米修斯的周围散在了一旁,只看见那花介晟很是珍惜地抚摸这自己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哎呀,对了。看我这记性,光顾想和你抢猎物的事情了,怎么也就忘了这一茬呢?呵呵——这一道疤痕,对,就是因为这一道疤痕!特里米修斯,我今天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只见得花介晟怒视着特里米修斯,但是特里米修斯却还是以往的那一副自在模样。
“哈哈……哈哈……”现在的花介晟可是狠得是牙痒痒。随即便又使出了自己的绝招之一,
“爱之终结。”只闻听花介晟向着特里米修斯怒吼道,随即只见得花介晟的奔放的挚爱猛然便又化为了飘散四处的玫瑰花瓣。
戾气四射,特里米修斯瞳孔也不禁张大了几倍。
只见得生于四处的血红的玫瑰花瓣又如同那锐利的刀子一般纷纷朝着特里米修斯袭击了过去。
这一击说起来那也算叫得上是一个不一般,只见得玫瑰花瓣四方猛然便又全全聚集在了一起。只看见花介晟嘴角微微一笑,那些置于特里米修斯脚底下面的花瓣随即便又聚集成了一朵既锐利而又美丽的玫瑰花。
玫瑰花瓣飘转聚集,片刻便又在特里米修斯的四周起了一道无形的结界控制了特里米修斯的活动范围。
“果然毒辣啊!”特里米修斯叹道,话罢,抄起悲月苍龙刀一头便又向那玫瑰花瓣聚集而成的玫瑰花的中心栽了下去。
顷刻间,只见得那玫瑰花果然又起了变化。猛然一下便又将特里米修斯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花蕊之中!
“再见了,特里米修斯。呵呵,呵呵……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破了我的爱之终结。象征爱情的玫瑰花的散落然后又重新满怀着复仇之心再次组成一朵最为靓丽的玫瑰花。之后,玫瑰花的香气都将让一切都停驻于在他的美丽之下。紧接着便是吃掉,不留一丝残渣!哈哈,哈哈……”也不知那花介晟到底 是什么心,见自己的术可以成功施展,一个人笑得又可算是疯癫。
“苍龙起身!”
片刻,只听见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即只见得两条巨龙便冲破了玫瑰花瓣的阻碍冲了出来。破碎掉的玫瑰花瓣散作一旁,果然特里米修斯还是活着的。
“不,不,这绝对不可能的!”花介晟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那个散落在玫瑰花瓣中的特里米修斯。
“哼,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啊!”此时特里米修斯的表情也实在恐怖,只见得特里米修斯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悲月苍龙刀,怕是就在那一刹那花介晟也感受到了一些端疑,慌忙便跑开了。
“断双龙决!”
只见得就在特里米修斯一声怒吼之后就在特里米修斯的脚的旁边猛然便又出现了两条巨龙,两条巨龙相互交错着,猛然便又向花介晟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苍龙离身即为断双龙,只见得那两条巨龙在离开特里米修斯不远的地方便就又完全炸裂了开来,同时也推倒了好大一片的树。
望着那好长一串的断木废墟,那花介晟却又已然消失了踪影。
“逃走了吗?”特里米修斯一边想着一边便又将悲月苍龙刀收了起来。
“哈,果然还是大打一番锻炼一下才会对自己的身体好啊!”刚与花介晟激斗过后,看似现在的特里米修斯心情还算是不赖的。
依旧是永远都改不了了的粗枝大叶,之间那特里米修斯大大地在自己破损不堪的院子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之后便又掉头回屋睡觉去了。
一天一天,一朝一夕。片刻便又都映在了这个不大而又杂乱不堪的院子了。
明月升,飞鸟死。难道花介晟就这样放手了吗?果然,结果还是和花介晟这一个人一样让人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