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到靖江花园的一栋联排别墅里,甘卫东就迫不及待地把柳艳梅扑倒在沙发上,象个饿急了的狗熊一脚踏进了玉米地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柳艳梅剥得露出了饱满鲜嫩的籽粒。
柳艳梅一声不吭地任由甘卫东胡作非为,但也不作任何响应。甘卫东雄赳赳气昂昂地正要挺进,柳艳梅突然一把推开他道:“我有事儿跟你说!”
甘卫东哪肯罢休,他喘着粗气,再次扑到柳艳梅身上:“回……回头再说!”
柳艳梅一翻身,顺势一把将甘卫东推坐到地上:“回头!回头!跟了你这么多年,我现在还能回头吗?”
甘卫东因为体内的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此时就象个饿急了眼的孩子,见刚叼进嘴里的**儿又被突然间夺走,顿时恼怒:“跟我这么多年,你不也没吃什么亏吗?房子、车子,哪样儿少你的了?”
“甘卫东你放屁!”柳艳梅从地上捡起胸罩,一边从后面扣扣一边骂道:“一个女人,难道这些就够了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婚姻、要幸福!”
“好啦,我现在就给你‘性福’!”甘卫东边说边把手从后面伸进尚未扣拢的胸罩里。
“你和我在一起只想着性、性、性!你拿我当什么?当小姐呀?”
“我在你身上花的钱,够找一辈子的小姐了!”甘卫东是个商人,花了钱是一定要回报的,想起为柳艳梅花掉的大把大把的钞票,似乎要回收投资一般忍不住手上用力,在两个坚挺的ru房上抓了两把。
“滚!”也许是那个部位被手抓疼了,也许是心被无情的言语刺痛了,柳艳梅突然变得怒不可遏,一转身把甘卫东甩坐在沙发上,虽然裸露着身子,但却显得神圣不可侵犯地作出了要穿衣服走人的架势。
“我的姑奶奶,我不是说了嘛,再过两年……”,甘卫东温柔地轻轻搂过柳艳梅的身子。男人就是这样,在他欲火没有发泄出来之前,就算与女人之间隔着一个粪坑,他也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游过去、扑上去。所以就有一位所谓的**学专家撰文说,要想知道你爱不爱一个女人,就看你和她做完爱之后还想不想抱着她一起睡觉!在发泄出欲火之前,男人可以和任何女人做爱,但他发泄完以后,有的女人你会愿意继续抱着她睡觉,有的女人你则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得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过两年过两年,要过几个两年?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柳艳梅虽然仍在生气,但显然语气已经软了许多,并且把身子跌坐在了沙发上。男女之间斗气,就象大国之间的外交,既有斗争又有妥协,只讲斗争不会妥协就会两败俱伤,只讲妥协不会斗争就不能很好地获得应有的利益。
甘卫东也知道,现在不是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只有先柔软其心,才能后进入其身:“好了宝贝儿,为了你,我都和老婆离婚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啊?”
“不对吧?应该说是因为我,你老婆和你离婚了才对!要不为什么你们离婚都两年多了,还一直对她藕断丝连、念念不忘呢!”
“那不都是因为孩子嘛!对了,你刚才说有事儿跟我说,什么事儿啊?”甘卫东意欲转移话题。
“我们科的护士长马上要退休了,你不是跟我们医院高副院长关系铁嘛……”
“你想当护士长啊?当那干嘛呀,操心费力的,小心老得快!”
柳艳梅叹口气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日好?’我算看出来了,女人啊,不能光靠男人,也得要有自己的事业!”
“听说你们科的秦主任要去北京进修了,你看谁能当主任啊?”甘卫东再次转移话题,由柳艳梅关心的事情转移到自己关心的事情上来——谁当主任,关系到他的药在儿科的销售业绩。
“郄医生、童医生、庄医生,谁都有希望!”
“那你希望谁当?”
“我希望郄医生当!”
“为什么?”
“想听真话吗?”
“当然!我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你就是说假话也瞒不过我老甘的法耳!”甘卫东轻轻捏了一下柳艳梅的鼻子,顺势把手滑向了她的胸前。柳艳梅没有反抗,但依然没有任何响应。
“童医生嘛,太正了,水至清则无鱼,让人不敢亲近;庄医生嘛,不就是有个当副局长的老公嘛,她当了主任会让人更加嫉妒、更加心里不平;郄医生嘛……”
“等等等等,什么叫‘让人不敢亲近’?你想亲近他啊?”
“是啊,可惜他有个大主持人萍萍,饭都送到医院来了,那叫一个腻呀!要不然啊,我还真想和他亲近亲近!”柳艳梅挑衅地看着甘卫东!
“你快别逗了!什么萍萍!那都是扯淡的事儿!你知道什么叫炒作吗?那都是商业需要!就那姓童的,整个儿就是人家鹿一鸣的一枚棋子儿而已……”。见柳艳梅一幅吃惊的表情,甘卫东继续道:“不过,就算是没有萍萍你也没戏,你知道送饭的是谁吗?是我的大老板!刚从美国西海岸游回来的大海龟,精明能干、美丽优雅,比你有实力多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柳艳梅显然好奇心战胜了爱美之心,对于甘卫东的“狼狼打击”并不生气。
“我甘卫东是谁呀?!我是一鸣传媒全天候的战略合作伙伴!他们有什么事儿也从来不瞒我……至于那送饭的事儿嘛,我在菲瑞公司有眼线!”
“什么眼线啊?连人家的私事儿都打探?”
“正因为是私事儿,才对我更有价值!告诉你吧,我收买了大老板的女秘书,那饭,就是女秘书一手操办的!”
“怎么个收买法儿?不会象跟我这样似的吧?”柳艳梅豁然警觉起来,语气中有了醋意、身体也随之有了响应。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活象一头贪玩儿的小豹子,食物放在面前的时候,它既不吃也不感兴趣,只是围着转圈儿,可一旦见到了鬣狗的影子,就会赶紧叼起猎物藏到树上去。
“嘿嘿,她太瘦,没屁股又没胸,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甘卫东边说边用手强调着柳艳梅与那位“鹭丝”的不同,以示自己对柳艳梅的喜欢:“对了,你为什么希望郄医生当主任?”作为商人,只要是与自己生意有关的线索,甘卫东总是会象猎狗一样咬住不放。
“因为……他对我挺好的!”柳艳梅竟然羞怯地一笑。
“你们女人啊,就是太感性了,就象《射雕英雄传》里的穆念慈一样,不分忠奸……那姓郄的30多岁还不结婚,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我不就是不分忠奸才和你在一起了吗?”柳艳梅似爱还恨地说:“郄医生嘛,对我有企图也很正常啊!他孤男,我寡女……”
“明知花有主,也敢来松土!本来我还想帮帮那小子的,看来我得调整政策了!”
“为什么呀?”柳艳梅正好应了那句胸大无脑的话,傻乎乎地问。
“本以为姓郄的贪财、好se,好把握,但想不到,他竟然,敢动,我的,奶……啧啧……酪!”甘卫东边说边解气似地动作着。
“我才不是你的……奶……!噢……噢……酪……”。柳艳梅这次不但积极响应了,而且彻底与甘卫东产生了共振。
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争的还是要争。柳艳梅边穿衣服边捡起刚才因疯狂而被打断的话题道:“你帮不帮姓郄的我不管,反正我的事儿你得帮!”
“你的事儿其实很简单,不用我帮!我帮反而会绕一个更大的圈子!”甘卫东边惬意地抽着烟边道。
“怎么讲?”
“我给你提个醒儿吧,你这叫放着眼前的真佛不拜,非要拜我这个泥胎!”
“你的意思是说……庄新梅?”柳艳梅的语气象是突然之间终于开了窍。
“回答正确!加十分!”甘卫东吐了口烟圈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