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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到底是谁

先是被斯文败类天天吃豆腐揩油,刚才还差点被强。

委屈的任意意放声大哭,反正这电梯一般不会有人进来。

电梯什么时候停下,门什么时候又打开,任意意完全没有发现。

安译在自己的专用包厢坐着气闷,无聊间想要到处走走,谁知道按开了电梯,看见的是坐在地上没有丝毫形象、嚎啕大哭的任意意。

莫名的,看见哭得如此没有形象的任意意,他的心里涌起的竟然是一丝心疼?

走到任意意的面前,蹲下,安译语气放缓,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任意意的肩膀微微一颤。

哭得更大声了。

安译耐下性子,又问了一遍:“任意意,告诉我,你怎么了?”

任意意猛地抬头,眼睛早就哭得红彤彤的,她瞪圆了眼睛朝着安译怒吼道:“什么怎么了怎么了?我做点工作容易吗?被你吃豆腐还不算,刚才我差点被强J,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凭什么你长的人模狗样我就要抱你大腿爬你床?老娘是个根红苗正的好姑娘。”

安译的声音没有了一丝的温度,眼中冰寒一片,“好姑娘,刚才,是谁?”

他都舍不得伤害的任意意,是谁竟敢欺负她?

安译伸手将任意意抱进怀里,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抚摸着,用温柔蛊惑的声音诱哄她,“好姑娘,给我说说,你刚才从哪里出来?咱们根正苗红,不能被人白白欺负,你说是不是?”

这个混蛋是什么意思?任意意哭得有点晕,显然没有明白安译的意思。

怎么可能叫人白白欺负?她长的像柔弱可欺的兔子还是像绵羊?

任意意一边抽泣,一边抹泪,声音不知不觉的低了下来,“我踢了他的小丁丁,刚才又补了一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安译浑身的寒气不由自主的散开,眼神森寒,“有问题,那也是他的事情了。”

任意意就是不说那个混蛋是谁,安译眸子越发寒冷,一手抱着任意意将她扶起,另一只手按下了任意意工作包厢的楼层。

任意意仰脸望着他,嫌弃无比的说道:“安总,我不想下去看见那张油腻腻色眯眯的老脸,我怕我忍不住去踹他。”

她更担心自己压不住暴躁的火气将老色狼的丁丁踹成纸片。

安译紧紧抿住了性感的嘴唇,他身上冷冽的寒意叫任意意觉得此时的妖孽多了几分男人的气概,她居然仰脸看呆了。

直到电梯停下时那一刻的震动,任意意才发现她盯着妖孽的脸,居然流出了口水。

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花痴?

任意意忙低头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她擦口水的动作落在安译的眼中,是伤心委屈,安译的脸板得更紧了。

一楼只有两个包厢,还有保安室,一个经理室,几乎毫不犹豫的,安译迈开长腿朝着房门半掩着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口里正在骂着:“小表砸,等老子抓到你,非******不可。”

他这么聪明,居然一下就发现了?任意意睁圆了眼睛,在她以为安译迈脚要进去的时候,安译退了回来。

这是要玩哪一出?

安译伸出大掌拉着任意意的手臂返身回到管理层的电梯,伸手揉揉任意意的长发,“说吧,想要怎么收拾他?好女孩,嗯?”

若是没有听见最后半句,任意意是真心感动的,但是那三个字顿时将任意意对安译的恶劣印象回忆了起来。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老色狼扑倒强上,这混蛋逼良为娼,都是一丘之貉。

这么一想之下,任意意反应迅速的将安译推开,一脸嫌弃无比鄙视的反问了回去,“那安总的意思呢?”

被任意意推开,安译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他抬手捏住任意意的下巴,强迫她将脸对着自己,压抑着的心头的火气与一丝丝怜惜,沉声说道:“这还没用到我呢,就要卸磨杀驴了?”

杀驴,就是杀驴,本姑娘是招谁惹谁了?天生丽质娇柔可爱也是惹祸上身的资本?任意意没心情跟他耗下去了。

“你想怎么处理这种祸害是你的事情,我能左右你的决策还是我能替你做主?显然都是不能的,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任意意按开了电梯门,将脸色发黑的安译丢在了身后。

估计这位大爷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吃瘪过,任意意转头看见安译黑沉的脸居然莫名的开心,心情愉悦的几乎是哼着歌回到了一号包厢的门口。

“小意,经理叫你去是不是训你了?”阿婷拉着任意意,自责的低下了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任意意指着自己的脸,有些郁闷的说道:“阿婷,我哪里像是被人训了,我看上去一脸失落委屈的样子?”

阿婷低着头,眼圈都红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客人也不会叫来经理。”

任意意想,要是经理只是训她的话,那倒还好,可惜的是,那老色狼根本打的不是那个算盘。

看见阿婷几乎要哭了,任意意用力扳过阿婷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很认真的说道:“阿婷,你看着我,我好好的,哪里像是被训了?”

阿婷抬脸看向任意意,越发觉得任意意是在强颜欢笑安慰她,“哪里都像,小意,我、我找经理说理去,横竖被他开除了,我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说完甩手就朝着经理的办公室冲去。

任意意好不容易才拖住她,“真没有,真没有,我只是帮你说了两句话,又没有得罪客人,也没有顶撞他,怎么会被训?”

任意意左右看了看,见走廊没人,小声的对阿婷说道:“经理叫我去办公室是为了耍流氓,本姑娘是好惹的吗?赏赐了他两记断子绝孙脚,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阿婷听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你有没有事?”

任意意耸肩,她一尘不染毫发无损,就是被恶心了一顿。

阿婷掏出口袋的镜子,递给任意意,“没事那你哭什么?”

任意意接过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被之前那大哭一场弄成了花脸猫,任意意不看还算了,一看之下顿时心中怒火熊熊,安译那个混蛋混蛋,居然不告诉她,她差点就要进包厢去丢人现眼了好么?

任意意将镜子塞还给阿婷,立刻信口胡扯,“因为太激动了,所以被自己的壮举笑哭了。”

阿婷怀疑的看着她,发现任意意真没有什么不痛快,忙推了她一把,“快去洗洗脸,一会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任意意现在已经很不好了。

心里一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她刚才就是顶着这张花猫似得脸和安译那个混蛋站了很久好么好么?那个混蛋加三级却只字不提。

分明是想看她的笑话,幸亏她心思敏捷智慧超群才没有被他那张伪善的妖孽脸骗到。

亏她还觉得安译刚才的样子有了一点点男子气概,她还因此流了口水,真是R了狗了。

任意意一边洗脸,一边咒骂那个道貌岸然欺骗她口水的混蛋。

安译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眼前、脑海里全都是任意意缩在电梯角落委屈得放声大哭的模样。刚才那一丝丝的感觉是什么?

他么的也太奇怪了,这感觉出现的毫无预兆,他居然丝毫不排斥。

沉默良久,他对此的结论是无解。

安译拿起了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金碧城的经理换掉,我不想明天再看见他。”

任意意洗去脸上的妆,想了想,还是素面朝天的回到了包厢之外,一号包厢已经人去屋空,阿婷正在包厢里打扫客人制造的垃圾。

任意意走过去要接她手里的清洁工具,“我来吧,二号的客人还没走呢,免得一会喊你找不到人,又要叫经理,我可不想再看见那色狼的肥脸了。”

阿婷顺从的将手里的工具递给任意意,感激的说道:“小意,你真好,有你在金碧城,我觉得这日子不是那么难熬了。”

任意意听见她的话,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阿婷这么信任,她却一直在骗她。

任意意心里的愧疚在一瞬间被放大,她说话的声音立刻带上了浓重的鼻音,这一刻她绝对是真情流露,“阿婷,你不要这么煽情好吗?我都快要哭了。”

要是可以,她宁愿将自己来这里的一切目的都交代出去,好叫自己的心里不是那么的煎熬。

在别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全是满满的感激时,她却只有名字和年龄是真的,其他身份资料一应悲情故事全都是编造的。

“我没有煽情,保证全都是真心话,”阿婷站在包厢门口说道,她家庭贫困,要不是为了母亲的医药费,也不会在这里工作,可以说是见多了冷漠白眼,人情冷暖,真情与伪善,她早就看透了。

任意意绝对是她在金碧城的第一抹阳光。

任意意心虚,没敢接话,她埋头故意使劲扫地,弄的满地瓶子哐哐乱响。

阿婷以为是音乐声太大,任意意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她看了看埋头工作的任意意,对着她又大声说道:“我去二号看看!”

这下不能装聋子了,任意意一边扫地一边将空闲的手抬起来胡乱的摆了摆。

明明没有做坏事,却好像是做了坏事一样心虚,又无比心塞。

任意意愤愤的挥舞着扫把,扬起一片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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