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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纷乱(2)

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玄武虚影也越来越清晰,被隔离在外面的药力此时被强壮起来的玄武疯狂吸引,冲向丹田的速度更快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药力涌入,真气漩涡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就像是在丹田中刮起了一股龙卷风一般疯狂的卷过周围的东西。

此时玄武虚影感到真气漩涡形成,放出的冰蓝色光罩也渐渐力量也弱了下来,玄武头颅仰起惬意的享受着真气形成的微型龙卷风在自己身上刮过,很是舒服。

此时真气漩涡形成,不需要玄武的过滤,也能自主的卷住周围的药力然后融入到自身中。

转速越来越快,玄武的眼睛眯起,长长的脖子随着微型真气龙卷风摆动,迎合着,很是舒服。

真气漩涡形成的微型龙卷风转速越来越快,不时的还会落下几滴粘稠晶莹的液体到丹田底部,那是筑基后真气转换成元力形成的元力液,其中力量的精纯比之真气精纯了十倍。

随着真气转换成元力的过程中,王弃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当然他此时昏迷是不知道的。

倒在地上的王弃皮肤表层慢慢的渗出一些黑色杂质,还伴随着轻微的臭味,这是修者筑基时体内力量转换冲刷身体将体内杂质冲刷出来。

丹田里真气形成的龙卷风终于将所有药力都统统卷到身体中,体积暴涨了几倍有余将整个丹田都撑得满满的,不能在到处移动,只是转动的速度却更加快了,而玄武此时就在这龙卷风的中心,伴随着龙卷风中落下的液体穿过身体,玄武不时的发出惬意舒服的低吼声。

“呜”

一声呜咽声,丹田中骤然的安静了下来,龙卷风也停止了转动,还未滴落到丹田的筑基液也停止了半空,整个都静止了下来。

而王弃皮肤表面源源不断渗出的黑色物质此时也停止了。

“嗡”

隔了一盏茶的时间,王弃丹田中再次发出了一声响声,伴随着这声响声,玄武虚影飞到丹田上方,张开嘴对着真气龙卷风一吸。

鲸吞之势,龙卷风被拉长拉细一般慢慢的被玄武吞入肚中,所有余下的真气被玄武吸入肚中,但是玄武本事虚影仍然可以见到玄武肚子中发生的一切。

只见那原本充斥了整个丹田的真气进入玄武体内时便幻化成了只有黄豆豆大小的光球,而玄武体内释放出了蓝色气息向着中心的真气光球挤压过去,一层层的挤压,黄豆大小的光球慢慢变小,最后变得只比针尖大一点点。

到了此时不论玄武体内释放多少蓝色气息挤压这真气光球,都再不能使它的体积变小。

玄武仰起头,张开嘴,肚子里的光球嗖的一下飞出,刚一出口便“砰”的一声骤然化作了一滴滴液体。

这些液体哗啦啦落下,就像是夏季的雨滴一般,此时在王弃的丹田中痛快的下着一场元力雨。

与此同时王弃皮肤表面的黑色物质又开始渗出,比之先前的速度更是快了很多倍,很快就在王弃身体表面盖起了一层薄薄的黑色壳子。

元力雨在王弃的丹田中足足下了三个时辰方才停止,王弃丹田下方中心此时有一洼元力雨温润粘稠晶莹,只有婴儿拳头大小。

此时也是后半夜,鸡刚刚打鸣,天即将放亮了,葛二蛋来回在房间中踱步,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好眉头皱着眼睛红红的眼圈红红的。

他一夜没睡,从王弃跟着周志德走后他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王弃说了若是天亮还没回来就让自己去找韩长老,葛二蛋一想到王弃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就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很担心王弃,一夜没睡让他精力到了极限,葛二蛋不像王弃身体那般强壮,他身体瘦弱即使如今有了炼气三层的修为但是依旧不能抵抗一夜的疲累,他不敢坐下因为一坐下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想闭上。

葛二蛋知道他现在不能睡,他要等到天亮若是王弃没有回来,他就要立刻去找韩长老求救,他的兄弟安危寄托在他的身上他怎么能睡怎么能睡得下?

当天边的黑暗一点点被朝霞驱赶开后,葛二蛋推开房门,只见朝霞在太阳的撑腰下迅速的占领了整个天空,葛二蛋知道自己得去找韩长老了。

他将真气灌注到脚下飞速的朝着韩长老府邸跑去,由于韩长老事先给看门的弟子打过招呼若是王弃和葛二蛋来找自己都一律放行,葛二蛋很顺利的就进入了韩长老府邸,找到了韩长老将一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关于王弃身怀奇异功法的事情葛二蛋给略去了。

韩长老听完葛二蛋讲诉眉头皱起,他想不明白一名外门执事长老会和一名刚进门半年的弟子发生什么过节竟然会有危险,但是看到葛二蛋那红红的眼睛疲累的神情想来也不会作假,于是韩长老决定带着葛二蛋去周志德居所走一趟。

一拂袖带起了葛二蛋就飞出了府邸直接朝周志德居住的地方飞去。

很快,二人便降落到周志德居住的院子的外面,刚一落下韩长老便皱起了眉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一下就闻了出来,此时一下就感觉出了什么事情。

不理葛二蛋韩长老快步走向院子,有韩长老带头葛二蛋也有了底气跟在韩长老后面走了进去。

“吱呀。”

韩长老走到周志德卧室外面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血腥味更重,到处都散落着草药,药架子也倒了下来,王弃浑身覆盖着黑色的壳子躺在地上,周志德不见踪影。

“这么快就筑基了。”韩长老见到地上的王弃吃惊的低语道。

葛二蛋一见王弃躺在地上不知生死顿时急了跑过去抱起了王弃,知道王弃还有气息后心中才安定了点,但是他也不知道王弃此时是什么情况,向韩长老投去疑惑的眼神。

“他这是筑基了,天资真是不错入门半年就能筑基。”韩长老说着挥动衣袖,一股泉水凭空产生,朝着王弃冲刷下去。

在泉水的冲刷下,很快覆盖在王弃身上的黑色杂质都被洗了干净,露出了王弃的面孔,筑基成功后王弃皮肤便得白了许多以前是小麦色皮肤现在变成了浅黄色,神态也变得内敛有了几分出尘的味道。

被水一激,王弃清醒了过来,原本在打斗中受的伤也在筑基成功后恢复了,此时王弃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浑身比之以前轻松了不少。

见到韩长老也在这里,王弃立马起来行礼,同时心中也在盘算着怎么将这件事圆过去。 “周长老呢?”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但是韩长老还是皱着眉问到,等待着从王弃的口中听到答案。

王弃听到韩长老问话,且语气中充满严厉,立刻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眶瞬间湿润声音也颤抖起来:“弟子有罪,失手杀死了周长老,请长老责罚。”此时此刻王弃的表情极其到位一言一行就像是真的是自己“失手”杀死了周志德,那种悔恨愧疚自责全部都满满的写在脸上。

韩长老见王弃突然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说到,脸上的愧疚自责不像是在作假,虽然从一进屋就闻到血腥味即使找不到周志德的尸首但是韩长老也是猜到了,此刻从王弃的口中亲口说出,还是有些震撼,一个炼气十层的弟子怎么会把一筑基中期的执事长老给杀死了呢?

以下犯上在门派中是决不允许的,杀死自己的长老这种行为更是严重按照门规应当处死,但是见到王弃的神情韩长老感觉事情里或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耐着性子但是心中也是憋了一团火。

“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

王弃一听韩长老说完,顿时心中大定感觉有希望了,不怕让他解释就怕直接将他拖走然后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掌给拍死了。

王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了胡编乱造的过程:“昨夜我和葛二蛋吃完晚饭正在屋外纳凉,周长老此时来找我叫我跟他到他屋里来,于是我便跟着来了。谁知到在屋中和周长老说了几句话,周长老就忽然暴起眼睛通红浑身冒着丝丝黑气的就朝我扑来还说要杀了我,弟子拼命闪躲一边还劝说周长老停下。”王弃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韩长老看到韩长老脸上没有变化心道他是信了,然后信心大增接着说。

“可是周长老那时候好像发疯似的根本不听我劝说嘴里一直低吼着要杀死我像是吃人的野兽一般,我吓得到处闪躲,但是这屋子范围终究太小我最后还是被周长老一把扑到了,周长老张口就朝我的脖子上咬来,我用右手挡了一下才没有被他咬住脖子,但是我右手却被他咬掉了一大块肉,然后周长老就当着我的面将从我身上咬下的血淋淋的肉给吞了下去,我当时吓得肝胆俱裂起身又跑,周长老又追,再次将我扑到然后我和他扭打在一起。”说到这里王弃一点也不怕穿帮,因为他知道当人筑基成功时身体会被元力改造一番伤口等等都会痊愈一点疤也没有,他一点也不担心韩长老会怀疑因为此时自己筑基了是实实在在的事情被周志德咬伤的伤口自然就痊愈了,想查也没地方查的。

“说是也奇怪,周长老那时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一样只知道用双手和嘴攻击我,一点也没有动用他的法器的意思,就靠着双手和嘴不断的抓我和咬我甚至连元力都没有动用,纯粹的用肉身在攻击我。”王弃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看韩长老,发现韩长老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王弃低下头去笑了一下声情并茂的说到,说到害怕的时候他会声音发抖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说到危险的地方他会露出唏嘘劫后余生的样子,十分可信,若是评选个“最佳表演奖”那王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了。

“我和周长老一直在地上厮打,我竭尽全力的躲避尽可能不让周长老咬到我的要害部位,但是周长老那时仿佛是一只饥渴的野兽嘴里一直低吼着‘血,血,我要血’这些话,我当时也吓到了,捡起身旁的木头架子散开的木头就朝着周长老头上砸去,想把他砸痛了就会松手。可是周长老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即使被我砸得头破血流也不放手依旧对我进攻而且受伤的他好像更凶猛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力气变大了。”

“没了人性完全是一种兽行的行为,杀念横生无血不欢,难道是……”此时此刻韩长老好像已经猜到了周志德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变化了。

“韩长老有什么发现吗?”一旁的葛二蛋适时的问道。

“没什么,王弃你接着说。”

王弃又整理下思绪继续说到:“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周长老的束缚然后利用屋子里的东西和周长老做着纠缠,过去了一个时辰,周长老表情越发的狰狞嘴里低吼的声音更加急切,我猜想他一定会更加疯狂的捕杀我,于是我就更加拼命的反抗拼命的躲避。但是突然周长老站在原地不动了,我以为周长老想故意引我过去就等了一下也不见周长老动一下连眼睛都不动一下,我心想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于是我壮着胆子朝周长老走去,可是到了身边也没有反应。突然我发现周长老的肚子急速的胀大,我吓得退后但是终究是慢了,周长老的整个人在‘轰’的一声中爆炸了,而我也被震得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

我扶着墙爬了起来,全身剧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浑身被周长老咬伤抓伤几十处加上刚才又被周长老突然自爆给炸伤了,我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中的力量也渐渐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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