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离盈盈与莫对决之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桑吉带着盈盈正趴在屋顶上观察下面四处巡逻的城中守卫,都是五阶的灵力师带头,这帝都的守卫何时变得这么严了?
桑吉没有说话,只是示意盈盈回到小院里,这是他们的临时据点,距离鲁鲁家的铺头只有一条街,鲁鲁也暂时搬到这边来住,现在帝都里管事的二爷已经闭关,鲁鲁的父亲又在灵学院里教书,所有的事情就是鲁鲁说了算。他打算把店里的阵法师都集中起来,开始制作各种可以帮助盈盈打赢这场比试的阵法。
“盈盈为什么要赢?”,原本应该最紧张的桑吉提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表示不解的疑问。如果他都不在乎比试的输赢了,这次的对决还有什么意义?
“师傅,不要担心,我不怕压力大。”盈盈握着拳头比了比手臂上的肌肉,想要表现自己很强壮,可奇怪的是,无论她如何锻炼都没有鲁鲁身上那种力量型的肌肉。
“这场比试,你根本不需要战胜莫·德尔斯。”桑吉将鲁鲁、盈盈以及尼亚三人带到房间内,那里挂着一张罗宋国的地图,上面用各种特殊的符号标注着。
“事实上,莫·德尔斯代表德尔斯家族在半年前已经跟我合作,而桑德鲁家族也在一天前决定加入我们了,所以在场的都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可是事关重大,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保密。”桑吉指了指罗宋国的几个用三角形标注的位置,“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国家的四大家族,以及各自的力量分布。”
桑吉指了指圆形的地方,地处帝都的北方,灵学院以北的位置,“这一块是菲力家族的地界,他们与王后所在的戴蒙家族接壤,两家关系交好。”说完桑吉又在地图上划出另一块地方,地处帝都的正南方。
“斯托克家族?”鲁鲁抢答,盈盈虽然对斯托克家族的记忆深刻,却没有在地图上看过这块地方,原来是呈鹅蛋形的一块地方。
桑吉又在旁边分别画出两块地界,“这里是桑德鲁家族和德尔斯家族,现在我们要推翻斯托克家族和王后的结盟,然后做好被反扑的准备,将王后直接废黜。”
“废黜王后?”盈盈诧异地看着师傅。
旁边的鲁鲁陷入了沉默。
尼亚对罗宋国的情况并不了解,在第八属国刚刚经历了改朝换代的事情之后,它对这种一国之君的家务事并不感冒。
若说是罢黜,盈盈若是还在第八属国,也许她就是那里的王后。可是这些他都不去想,只要守在盈盈身边就行。
“我和国王的想法一样,一直以来,王后都在辅佐国王的事做了多番努力,可是她的欲&望太强了。”桑吉不得不说这个王后若是没有这个问题,不失为一个贤内助。在国事上毫无妇人之见,在家事上更是处理得井井有条。
“但是这样罢黜,未免有点难以服众?”虽然王后对自己和师傅的所作所为让人难以容忍,但是站在整个国家的立场上,盈盈认为她的存在还是必要的,也许其他人在她的位置还不及她做得好。
桑吉听到盈盈的犹豫,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这个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你的成长,让师傅很欣慰。”
说着桑吉扯下罗宋国的地图,后面是一张更大的地图,上面将罗宋国缩小到一个拳头的大小,旁边是海域,再过去是他们已知的第八属国。
从地图上来看,第八属国的地域比罗宋国还要大上一圈。
在远处散落的几个国家是盈盈从未听说过的。桑吉并没有详细讲解这几个国家的来历,只是指向更远的一个位置,一个海岛。
海岛的面积极大,竟有两个罗宋国的大小,但是这里与罗宋国相隔甚远,盈盈实在无法想象两个地方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里有一个传送门,据说通过这道传送门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
“这跟王后有什么关系么?”鲁鲁追问。
桑吉并不急着解答,继续讲诉,“我们把这座传送门所在的地方叫做那里,或许是因为地理的原因,在那里的人无论是灵力或者武力都比我们更加强大。”桑吉深吸了一口气道,“而王后的真正来历,不属于我们四大家族任何一家,而是跟那里有紧密的联系。那里为了控制每个国家的发展,在各个地方都安插了人,无论是罗宋国还是第八属国……”
当桑吉说到这里的时候,盈盈想起了金禽、炎帝,他们的力量早就可以帮助尼斯得到第八属国了,可是他们却一直潜伏在魔兽山脉修炼,似乎早就在为什么做准备。
看来他们的野心远不止第八属国这样一个国家。
对于已经如此强大的他们,还有什么是值得他们追求的呢?
盈盈也开始对那里充满了好奇。
“但是王后却没有灵力或者是武力,听说她善于预测未来?”盈盈觉得这种说法近乎荒唐,可是从小镇一路走到今天,她发现世界远比自己能想象的更加辽阔,无奇不有。
“王后不是善于预测未来,而是她的实力遍布全国上下,所以她能左右罗宋国的未来。所谓的观星台不过是一个假象。”当这个消息传出,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格外凝重。一个女人有本事控制一个国家的走向,那么她所掌控的势力有多大?
桑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人们都以为我桑吉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是窥得一斑而已。”
盈盈和鲁鲁都陷入了沉默,看来他们卷入了一个比较大的事件。
“现在是四大家族决定与那边对抗么?”盈盈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不,而是被架空的国王决定重掌大权。”
这是桑吉这十几年来一直为国王所做的,他的努力终于到了快见分晓的时候了,隐藏在不务正业后的数次出生入死的功绩终于要呈现在世人面前,可是他却觉得这些都不太重要了。
或许是感受到桑吉的思绪,在场的人都没有催促他继续讲,很快桑吉就开始讲诉盈盈这次比试的目的,主要是用来制造混乱,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