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0405900000011

第11章 买猪首书生遭横祸扮化子勇士获贼人

且说包公在三星镇接了妇人的呈子。原来那妇人娘家姓文,嫁与韩门为妻。自从丈夫去世,膝下只有一子,名唤瑞龙,年方一十六岁。在白家堡祖房三间居住。韩文氏做些针指,训教儿子读书。子在东间读书,母在西间做活。娘儿两个将就度日,并无仆妇下人。一日晚间,韩瑞龙在灯下念书,猛回头见西间帘于一动,有人进入西间,是葱绿衣衿,大红朱履,连忙立起身赶入西间,见他母亲正在灯下做活。见瑞龙进来,便问道:“吾儿,晚上功课完了么?”瑞龙道:“孩儿偶然想起个典故,一时忘怀,故此进来找书查看查看。”一壁说着,奔了书箱。虽则找书,却暗暗留神,并不见有什么,只得拿一本书出来,好生纳闷,又怕有贼藏在暗处,又不敢声张,恐怕母亲害怕,一夜也未合眼。到了次日晚间读书,到了初更之后,一时恍惚,又见西间帘子一动,仍是朱履绿衫之人进入屋内。韩生连忙赶至屋中,口叫“母亲”。只这一声,倒把个韩文氏吓了一跳,说道:“你不念书,为何大惊小怪的?”韩生见问,一时间不能答对,只得实诉道:“孩儿方才见有一人进来,及至赶入屋内,却不见了。昨晚也是如此。”韩文氏闻听,不觉诧异:“倘有歹人窝藏,这还了得!我儿持灯照看照看便了。”韩生接过灯来,在床下一照,说:“母亲,这床下土为何高起许多呢?”韩文氏连忙看时,果是浮土,便道:“且把床挪开细看。”娘儿两个抬起床来,将浮土略略扒开,却露出一只箱子,不觉心中一动,连忙找了铁器将箱盖打开。韩生见里面满满的一箱子黄白之物,不由满心欢喜,说道:“母亲,原来是一箱子金银,敢则是财来找人。”文氏闻听,喝道:“胡说!焉有此事!纵然是财,也是无义之财,不可乱动。”无奈韩生年幼之人,见了许多金银。如何割舍得下;又因母子很穷,便对文氏道:“母亲,自古掘土得金的不可枚举。况此物非是私行窃取的,又不是别人遗失捡了来的,何以谓之不义呢?这必是上天怜我母子孤苦,故尔才有此财发现,望乞母亲详察。”文氏听了,也觉有理,便道:“既如此,明早买些三牲祭礼,谢过神明之后,再做道理。”韩生闻听母亲应允,不胜欢喜,便将浮土仍然掩上,又将木床暂且安好。母子各自安寝。

韩生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好容易心血来潮,入了梦乡,总是惦念此事,猛然惊醒,见天发亮,急忙起来禀明母亲,前去买办三牲祭礼。谁知出了门一看,只见月明如昼,天气尚早,只得慢慢行走。来至郑屠铺前,见里面却有灯光,连忙敲门,要买猪头,忽然灯光不见了,半晌,毫无人应,只得转身回来。刚走了几步,只听郑屠门响。回头看时,见灯光复明,又听郑屠道:“谁买猪头?”韩生应道:“是我,赊个猪头。”郑屠道:“原来是韩相公。既要猪头,为何不拿个家伙来?”韩生道:“出门忙了就忘了,奈何?”郑屠道:“不妨,拿一块垫布包了,明日再送来罢。”因此用垫布包好,交付韩生。韩生两手捧定,走不多时,便觉乏了;暂且放下歇息,然后又走。迎面恰遇巡更人来,见韩生两手捧定带血布包,又累得气喘吁吁,未免生厥,便问:“是何物件?”韩生答道:“是猪头。”说话气喘,字儿不真。巡更人更觉疑心,一人说话,一人弯腰打开布包验看,明月之下,又有灯光照得真切,只见里面是一颗血淋淋发髻蓬松女子人头。韩生一见,只吓得魂飞魄散。巡更人不容分说,即将韩生解至邺县,俟天亮禀报。

不想韩文氏在三星镇递了呈词,包公准状。及至来到公馆,县尹已然迎接,在外伺候。包公略为歇息,吃茶,便请县尹相见,即问韩瑞龙之案。县官答道:“此案尚在审讯,未能结案。”包公吩咐,将此案人证俱各带至公馆听审。少刻带到。包公升堂入座,先带韩瑞龙上堂,见他满面泪痕,战战兢兢,跪倒堂前。包公叫道:“韩瑞龙,因何谋杀人命?诉上来。”韩生泪涟涟道:“只因小人在郑屠铺内买猪头,忘带家伙,是他用垫布包好递给小人,不想闹出这场官司。”包公道:“住了。你买猪头,遇见巡更之人,是什么时候?”韩生道:“天尚未亮。”包公道:“天未亮,你就去买猪头何用?讲!”韩生到了此时不能不说,便一五一十,回明堂前,放声大哭,“求大人超生。”包公暗暗点头道:“这小孩子家贫,贪财心胜。看此光景,必无谋杀人命之事。”吩咐:“带下去。”便对县官道:“贵县,你带人役到韩瑞龙家相验板箱,务要搜查明白。”县官答应,出了公馆,乘马,带了人役去了。

这里包公又将郑屠提出,带上堂来,见他凶眉恶眼,知是不良之辈,问他时与前供相同。包公大怒,打了二十个嘴巴,又责了三十大板。好恶贼!一言不发,真会挺刑。吩咐:“带下去。”

只见县官回来,上堂禀道:“卑职奉命前去韩瑞龙家验看板箱,打开看时里面虽是金银,却是冥资纸锭;又往下搜寻,谁知有一无头死尸,却是男子。”包公问道:“可验明是何物所伤?”一句话把个县尹问了个怔,只得禀道:“卑职见是无头之尸,未及验看是何物所伤。”包公嗔道:“既去查验,为何不验看明白?”县尹连忙道:“卑职粗心,粗心。”包公吩咐:“下去。”县尹连忙退出,吓了一身冷汗,暗自说:“好一位利害钦差大人,以后诸事小心便了。”

再说包公吩咐再将韩瑞龙带上来,便问道:“韩瑞龙,你住的房屋是祖积?还是自己盖造的呢?”韩生回道:“俱不是,乃是租赁居住的,并且住了不久。”包公又问:“先前是何人居住?”韩生道:“小人不知。”包公听罢,叫将韩生并郑屠寄监。

老爷退堂,心中好生忧闷,叫人请公孙先生来,彼此参详此事:一个女子头,一个男子身,这便如何处治?公孙先生又要暗访,包公摇头,道:“得意不宜再往,待我细细思索便了。”公孙退出,与王、马、张、赵大家参详此事,俱各无有定见。公孙先生自回下处。

楞爷赵虎便对二位哥哥言道:“你我投至开封府,并无寸进之功。如今遇了为难的事,理应替老爷分忧,待小弟暗访一番。”三人听了,不觉大笑,说:“四弟,此乃机密细事,岂是你粗鲁之人干得的?千万莫要留个话柄!”说罢,复又大笑。四爷脸上有些下不来,搭搭讪讪的回到自己屋内,没好气的。倒是跟四爷的从人有机变,向前悄悄对四爷耳边说:“小人倒有个主意。”四爷说:“你有什么主意?”从人道:“他们三位不是笑话你老吗,你老倒要赌赌气,偏去私访,看是如何,然而必须乔装打扮,叫人认不出来。那时苦是访着了,固然是你老的功劳;就是访不着,悄悄儿回来,也无人知觉,也不至于丢人。你老想好不好?”楞爷闻听大喜,说:“好小了!好主意!你就替我办理。”从人连忙去了,半晌,回来道:“四爷,为你老这宗事好不费事呢,好容易才找了来了。花了十六两五钱银子。”四爷说:“什么多少,只要办的事情妥当就是了。”从人说:“管保妥当。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小人就把你老打扮起来,好不好?”

四爷闻听,满心欢喜,跟着从人出了公馆,来至静处,打开包袱,叫四爷脱了衣襟,包袱里面却是锅烟子,把四爷脸上一抹,身上手上俱各花花答答的抹了;然后拿出一顶半零不落的开花儿的帽子,与四爷戴上;又拿上一件滴零搭拉的破衣,与四爷穿上;又叫四爷脱了裤子鞋袜,又拿条少腰没腿的破裤叉儿,与四爷穿上;腿上给四爷贴了两贴膏药,唾了几口吐沫,抹了些花红柳绿的,算是流的脓血;又有没脚跟的榨板鞋,叫四爷他拉上;余外有个黄瓷瓦罐,一根打狗棒,叫四爷拿定:登时把四爷打扮了个花铺盖相似。这一身行头别说十六两五钱银子,连三十六个钱谁也不要。他只因四爷大秤分金,扒堆使银子,哪里管他多少;况且又为的是官差私访,银子上更不打算盘了。临去时,从人说:“小人于起更时,仍在此处等候你老。”四爷答应,左手提罐,右手拿棒,竟奔前村而去。

走着,走着,觉得脚指扎的生疼。来到小庙前石上坐下,将鞋拿起一看,原来是鞋底的钉子透了。抡起鞋来在石上拍搭、拍搭紧摔,好容易将钉子摔下去。不想惊动了庙内的和尚,只当有人敲门,及至开门一看,是个叫化子在那里摔鞋。四爷抬头一看,猛然问和尚:“你可知女子之身、男子之头,在于何处?”和尚闻听,道:“原来是个疯子。”并不答言,关了山门进去了。

四爷忽然省悟,自己笑道:“我原来是私访,为何顺口开河?好不是东西!快些走罢。”自己又想道:“既扮做化子,应当叫化才是。这个我真没有学过,说不得到哪里说哪里,胡乱叫两声便了。”便道:“可怜我一碗半碗,烧的黄的都好!”先前还高兴,以为我是私访;到后来见无人理他,自想似此如何打听得事出来,未免心中着急,又见日色西斜,看看的黑了。幸喜是月望之后,天色虽然黑了,东方却是一轮明月。走至前村。也是事有凑巧,只见一家后墙有个人影往里一跳。四爷心中一动,暗说:“才黑如何便有偷儿?不要管他,我也跟进去瞧瞧。”想罢,放下瓦罐,丢了木棒,摔了破鞋,光着脚丫子,一伏身往上一纵。纵上墙头,看墙头有柴火垛一堆,就从柴垛顺溜下去:留神一看,见有一人爬伏在那里;楞爷便上前伸手按住,只听那人哎哟了一声。四爷说:“你嚷,我就捏死你!”那人道:“我不嚷!我不嚷!求爷爷饶命。”四爷道:“你叫什么名字?偷的什么包袱?放在哪里?快说!”只听那人道:“我叫叶阡儿,家有八十岁的老母无赡养。我是头次干这营生呀,爷爷!”四爷说:“你真没偷什么?”一面问,一面检查细看,只见地下露着白绢条儿。四爷一拉,土却是松的,越拉越长,猛力一抖,见是一双小小金莲;复又将腿攥住,尽力一掀,原来是一个无头的女尸。四爷一见,道:“好呀!你杀了人,还合我闹这个腔儿呢。实对你说,我非别人,乃开封府包大人阁下赵虎的便是。因为此事,特来暗暗私访。”叶阡儿闻听,只吓得胆裂魂飞。口中哀告,道:“赵爷,赵爷!小人作贼情实,并没有杀人。”四爷说:“谁管你!且捆上再说。”就拿白绢条子绑上,又恐他嚷,又将白绢条子撕下一块,将他口内塞满,方才说:“小子好好在这里,老爷去去就来。”四爷顺着柴垛,跳出墙外,也不顾瓦罐木棒与那破鞋,光着脚奔走如飞,直向公馆而来。

此时天交初鼓,只见从人正在那里等候,瞧着像四爷,却听见脚底下呱咭、呱咭的山响,连忙赶上去说:“事体如何?”四爷说:“小子,好兴头得很!”说着话,就往公馆飞跑。从人看此光景,必是闹出事来了,一壁也就随着跟来;谁知公馆之内,因钦差在此,各处俱有人把门,甚是严整。忽然见个化子从外面跑进,连忙上前拦阻,说道:“你这人好生撒野,这是什么地方!”话未说完,四爷将手向左右一分,一个个一溜歪斜,几乎栽倒。四爷已然进去。众人才待再嚷,只见跟四爷的从人进来,说道:“别嚷,那是我们四老爷。”众人闻听,各皆发怔,不知什么缘故。

这位楞爷跑到里面,恰遇包兴,一伸手拉住,说:“来得甚好!”好个包兴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是谁?”后面从人赶到,说:“是我们四爷。”包兴在黑影中看不明白,只听赵虎说:“你替我回禀回禀大人,就说赵虎求见。”包兴方才听出声音来:“暧哟!我的楞爷,你吓杀我咧!”一同来至灯下,一看四爷好模样儿,真是难画难描,不由得好笑。四爷着急,道:“你先别笑,快回老爷!你就说我有要紧事求见。快着!快着!”包兴见他这般光景,必是有什么事,连忙带着赵爷到了包公门首。包兴进内回禀,包公立刻叫:“进来。”见了赵虎这个样子,也觉好笑,便问:“有什么事?”赵虎便将如何私访,如何遇着叶阡儿,如何见了无头女尸之话,从头至尾,细述一回。包公正因此事没有头绪,今闻此言,不觉满心欢喜。

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挡路的淑女

    挡路的淑女

    有没有搞错?!韩知融对这位顶头上司实在超级不满。刚认识就要她扮演女朋友,好躲避家里的“逼婚”──不慰劳她的辛劳就算了,竟还鼓励她“早点嫁出去”?!这沙文主义猪害她“假爱成真”,不教训一下实在不行。首先,她要除去他“黄金单身汉”的完美封号……向来讨厌女人的臧天睿,连秘书也坚持只用“男性”。怎知阴错阳差,这位女秘书竟以阳刚的姓名获得他青睐?不过这妮子还真特别,仿佛是个压不垮的生物机器,再忙再累都不会ㄋㄞ,而且还陪他合演“亲密爱人”──可她竟演到和别的男人幽会去?!这种事教他怎能忍受?“爱”一定要用说的吗?还是把她架上礼堂去比较快……
  • 网络间谍

    网络间谍

    本书分为十九章,内容包括:生死伏击、媒体潜规则、悄悄爱上你、编辑部骨干人间蒸发、多事之秋、艳照门效应与华南虎效应、网络实名制的推广、网络上没有输赢、普通网民行为与网特行为鉴别等。
  • 暗幕下的格尔尼卡

    暗幕下的格尔尼卡

    一九三七年,一次空袭几乎摧毁小镇格尔尼卡,盛怒之下毕加索创作了一幅巨幅油画,名为《格尔尼卡》。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幅名画虽受到万千敬仰,其创作过程的艰辛和初次公开展示时引发的议论却已被人们忘却。观众们似乎只关注画中的杂乱、兽性和残忍。直到再次发生震撼世界的惨剧……
  • 轻易靠近

    轻易靠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人,从西藏吉隆坡,到香港柬埔寨,我一直以为和你隔着很多东西。却在渐行渐远时,才真正明白,答案自始至终都很单纯:“你是否爱我?如果爱,是否足够爱我?”这也是一个最美好的暗恋故事——笑笑自小就喜欢上的许南征,最终也是喜欢着她的。然而,在暗恋面纱还未揭开时,在前往西藏跟剧组拍摄的途中,笑笑又巧遇到了生命中同样重要的男人,韩宁。一个是内敛沉稳却不善表达的许南征,一个是毫无保留爱她,给予她无限温暖和安心的韩宁。每一个都是少女心中所倾慕的男主角形象,笑笑最终情归何处,她生命中的男主角会是谁……
  • 新宋Ⅱ·权柄1

    新宋Ⅱ·权柄1

    北宋熙宁二年,公元纪年为1069年,著名的王安石变法开始。这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方位改革,从政治、军事,到农业、商贸,它触及了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王安石,司马光,苏轼,曾布,吕惠卿……这些北宋的杰出之士因为变法而展开了明争暗斗。广泛的变革经过石越的改良而初见成郊,大宋的权力中心开始汲汲于改革权的争夺。与此同时,改革成功带来的征服欲望开始膨胀,宋军开始把目标对准西夏……
热门推荐
  • 家庭第一:创建完美和谐的两性世界

    家庭第一:创建完美和谐的两性世界

    本书结合大量富有哲理的故事,对两性关系中的是是非非及产其产生的原因,做了详细的分析。它主张两性之间应该互信互爱、相互支持、相互尊重、彼此包容,提出了促进两性间美满和谐的“四大基石”和“五大守则”,并具体介绍了处理两性关系的一些实用技巧。阅读本书,对于完善两性关系、保持美满婚姻,使夫妻结伴走完幸福人生,相信会有开卷有益之效。
  • 这个女主帅翻天

    这个女主帅翻天

    【爽文】【团宠】【微异能】【架空】【学霸】【1v1】时葚,本是京都七大世家之一的世家千金,却因从小患有交流障碍,天生异瞳,被家人视为不详之物。世人却不知,时家传闻一直在养病的时家七小姐,天生异能,智慧超群,更在被放养后,身披各种马甲。直到,失忆前三个月,遇见霍家那位骄傲到极致的三少,孤独、骄傲,毒舌到极致,连家人都不敢招惹到霍家三少,从此心里住了那个第一眼见时,便身插各种管子,脸色发白到仿佛瞬间就会倒地不起的倔强、坚强的女孩。霍聘:“我这辈子,只喜欢葚葚,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有何关系。”时葚:“原来,失忆后,我也会再次喜欢上你。”有人说:“霍聘你这么骄傲,又怎么看上时家那个怪物七小姐的。”霍聘灿然一笑,眼神却宛如化冰的利剑:“她就是我的骄傲。”“而你们,愚蠢至极,所以看不见葚葚的好。”从此以后。世人只看见,那个凶神恶煞的时家七小姐,竟每每都靠在霍家三少肩上,平静悠然,幸福得让人眼馋。
  • 强势归来:少主的绝色宠妻

    强势归来:少主的绝色宠妻

    得天女者得天下,她,就是那天女。再次睁眼,她重生在了一个三岁的女孩身上。她强势归来!这位半路窜出来的少主从哪来滚哪去吧,别挡本小姐的道。什么?!娃娃亲!少主你别说笑了。
  • 荣征

    荣征

    魏思锦原是东土亡国公主,本想养精蓄锐实行复国大计,却不曾想在最后一步被昔日心腹所杀。再睁眼,她不再是公主魏思锦,而是与王府定了亲的温婉贤淑魏小姐……
  • 文艺咸鱼的日常生活

    文艺咸鱼的日常生活

    穿越到平行世界,获得了类似模拟人生的系统,还喝了一瓶永生的仙药。徐浩待在2019年的异界,活了100多年的他表示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只能每天靠着系统随机刷新的任务勉强维生的样子。“活着有什么意义?”徐浩睁着死鱼眼问到。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嗜血龙皇纪

    嗜血龙皇纪

    嗜血族一代王者邪皇褆蒙因为夺得传说中的祖巫帝江精血而遭到教皇以及昆仑掌教的联手逼杀,在银月阴城的最后战役中,邪皇褆蒙不敌两人联手,被教皇将圣十字打入体内,不死之躯遭到毁灭性伤害,无力回天之下决定毁灭帝江精血,欲以空间之能拉两名敌手陪葬,却因此意外流落异界,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嗜血族的獠牙再度闪亮,无意中制造出能够行走于阳光之下的不死之躯,改变了楚华容悲苦的一生,却也将他推落到罪恶的深渊……
  • 血眸琉璃泪

    血眸琉璃泪

    一场大火,烧完了人生,朋友的背叛,爱人的离去,家人的死亡,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办?复仇还是忍气吞声?
  • 甜甜的霸总轮到我了吗

    甜甜的霸总轮到我了吗

    听闻风华总裁不近女色,却在某天上班时下巴上多了个牙印,一时间总裁有了女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众女一口咬定:不可能!后来,女方小号被扒,红艳艳的结婚证闪瞎了众人的眼,众女捶胸顿足:好好的白菜怎么被猪拱了?夜晚,女孩巧笑嫣然:她们说我是猪。男人沉默。后来,大总裁小号被扒,上面赫然写着:能拱到我家丫头这颗小白菜,实属不易。*某次出差,他问:“夫人最近在做什么?”答曰:“夫人最近在琢磨三餐吃什么。”连续半个月,回答依旧。他终于得以回家,和半夜去厨房里翻东西的某女大眼瞪小眼。他盯着她的肚子,“有了?”答曰:“有了。”于是白三少大手一挥,第二天家里多了不同国家的厨子。某女感叹:果然败家。
  • EXO之尘寰

    EXO之尘寰

    朴素的故事没有华丽的辞藻白纸故事般的同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