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艾含笑是妻子的最佳人选,而这位现任席夫人嘛,则更适合做情人。像这样多才多艺,又精通床上功夫的女人最适合做情人不过了。你们觉得呢?”郑彬难得说了一回真心话。
几个男人都放声笑了起来。
君依兰满身是血地爬在那里没有力气,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得屈辱难堪。
曾经,她因为自己有副好身材好皮肤而骄傲不己,现在她为自己处心集虑养得这么一身肌肤而后悔。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的只图自己快活,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他们越来越不把在意她的想法跟感受,只想着怎么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
“彬哥,难得有这样的好事时,你还能记得咱们的兄弟情谊,知道与大家一起分享。谢了。即然彬哥处处想着兄弟,作兄弟的也不能忘了彬哥,这样吧,那个‘财富中心’的三期工程就由你们‘凯悦’来完成吧。”本来这个工程赵富林是打算与席君诚合作的,在T市席君诚的“江鑫集团”是第一大公司,实力最强。郑彬的“凯悦集团”一直屈居第二。“财富中心”的前两期工程都是交给“江鑫”来完成的。
“那就多谢了!”赵富林与郑彬握了握手。
“既然赵总都意思了,我也不能太小气……”见赵富林先表了态,其它两个男人也都相继许了郑彬好处。
男人们休息了够了,洗完澡后就直接走了,没有提到金钱或物质方便的事也没有人关心过她的伤势。甚至连一句虚假的关怀都没有。
君依兰觉得自己成了他们的玩物,随叫随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负责不用在意。她不能拒绝,不能反抗,只能一直承受。
以前,男人迷恋她的身体她觉得是一种莫大的自豪,现在只觉得屈辱不堪。
君依兰的身体又痛又累,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肚子饿得直叫唤,额上的血浸透纱布不住地往外溢……
君依兰躺了半个小时,无助地扶着床爬了起来,蹒跚走向浴室。边走边拆去头上的纱布。沾着血肉的纱布拆开时会疼,可她己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了。
在看到镜中那个污血满身的人时,她几乎没能即时认出那是她自己。
那个女人双目无神,发丝凌乱,半边脸清秀无邪,半边脸肿涨於红,丑得跟鬼一样。她满身都是血污与白色的污浊交织在一起肮脏得不堪入目。
“这是我吗?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君依兰抱着头蹲了下去,靠着冰冷的磁砖低低地哭泣。这是她有生以来,哭得最伤心最无助的一次,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安慰,没有一个人心疼。
“老公——”这时的她,想起了席君诚的种种好来,后悔当初不该那样冲动。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孩子不是席君诚,她跟他是没可能了。想起席君诚掐着她脖子时的狂怒,想起他一把扔开她时的厌恶与绝决,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也挽不回他的心了。他对她早有报怨,不过是看在孩子份上才一再容忍她。现在连孩子都不是他的了,他又怎么会再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