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佳妮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反正自己是有事情要去办的,佳妮已经将今天要去做的事情在心里理了一遍,其实没有大事,还不就是去客户那边看案子吗?
一个上午佳妮都在聊天,她想疯狂地玩,疯狂地聊,她的理由是明天开始自己要忙碌了,总不能一直做忙碌的奴隶,让自己彻底放松,才能彻底地、认真的努力。同学啊、同事啊、朋友啊、群啊。所有能骚扰的佳妮都骚扰了一遍,简直是把一潭静水搅和起了波澜,于是佳妮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飞动着十根手指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外面比较热,佳妮带了伞,林风走在她的后面。
“你今天什么时候去啊?”佳妮当然知道林风问的是什么事情。
“下午2点左右吧!”
“那能不能1点走啊?我顺便带你!”佳妮听了这个话就来气,顺便带自己,这个男人就如此,自己出去做事情的时候都是开车,而佳妮出去的时候就必须挤公交车,大热天的,还只是顺便。
“我打算请别人吃饭的,那时候去不是要一直等他吗?去那么早干吗?”佳妮想请客户吃饭,算是人情。
林风走在后面动了动嘴,想说什么,突然地又停了下来。
下午佳妮还是坐了林风的车,本来佳妮不想坐的,实在是骄阳似火,打车佳妮也舍不得钱。
林风说是顺便,实际上是去做事情,最后还是直接将佳妮送到了目的地,今天林风开了空调,车里还是相对舒适的,虽然后面坐着两个工人,佳妮甚至可以知道那空调不是为自己开的,是为工人开的,即便是为自己开的,那也是做给工人看的,林风那点小心肠,佳妮早就看透。
佳妮走进院子,门口的时候还开了个拜访单,整个办公楼大,阔气,佳妮走了进去,正门居然是一个景,景的后面是玻璃,走不过去,上次来的时候是同事接的佳妮,好象走的也不是这个门,佳妮突然在大楼里迷失了方向,只能看到玻璃对面的人,可自己却不知道如何过去,四周没有灯光,甚至感觉黑漆漆的,那种黑暗连伸出去的手都要看不清楚了,楼道里传出某个办公室里的歌声,说是歌声,不如说是噪音,不知道是政府什么部门的人,那么勒着嗓子大声在办公室里嚎叫,和以前一样,还是唱那别人听不懂歌词的歌曲,应该是压根没有歌词的呐喊,还好,还好,他们是每个人一个办公室,也许这个就是政务人员和普通工作人员的区别,空间、面积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他们需要知道的是上下的位置。是竖立面的,和老百姓是不一样的。
佳妮摸索着走上了三楼,她要找到电梯,不管什么方法,电梯在的地方一定能找到出口。
摸索着,虽然不知道方向,不知道位置,还是让她找到了电梯,佳妮觉得奇怪,也许是上了年纪,现在的自己即使再迷失,迷失地丢掉了自己,最后总能找到路。
与客户会谈的时间只有10来分钟,内容打印,去掉不要的,修改要的,就这么简单,然而,真正做起来没有这么容易,布置任务总是容易的。
佳妮说出了想请客户吃饭,客户把自己的条例从电脑里调出来让佳妮看,佳妮看了看,不好说什么了!实在是和客户之间没有什么特别多要说的,如果继续这么呆着,好象也特别尴尬,于是佳妮没有几分钟就走了,佳妮有些失落,请别人吃饭没有请到,好象欠了别人的,于是佳妮去找同事,希望今天可以请他吃饭,到同事门口,同事一直说忙,脱不开身,于是就如此,佳妮还没有见到同事就被拒绝了。内心再次受打击,想要汇报别人点,怎么都没有机会?现在的人对吃饭已经没有兴趣了,还是自己处理人和人的关系还不够呢?于是佳妮回家一路上都在想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佳妮想到了,没有几分钟就想到了,佳妮过分自我了,没有站在对方角度想,毕竟同事是在上班,怎么可以随便外出,随便和不是公司的人聊天呢?佳妮决定以后要改掉这个习惯,既然现在没有机会,那就以后的,以后再考虑吃饭的事情。
客户那边佳妮觉得既然不能吃饭,那就是要送礼,送礼肯定不是要送到单位,可他的家在什么地方?送点什么?
佳妮坐在车上,给林风去了电话,本来想着要回家休息,回家做点吃的,但林风让佳妮去公司,说晚上回家早了也就浪费了时间,于是佳妮就听了他的话,去公司,在公司附近吃饭,吃的是毛雪旺和回锅肉,都是辣的,佳妮吃了好多好多,是好久没有这么解馋过了。
第二天,佳妮坐在电脑边,想那个LOGO,8:30还没有到,一个QQ头像跳动,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响,佳妮点开了,对方“美妙人生”,对方用的是手机在线,佳妮看了看说话内容,“你好!”极一般。
“好!有事吗?”佳妮极少和陌生人说话,可是对方的头像让佳妮想到了昨天见的客户,不为别的,对方用的是那职业的特定制服,QQ备注里的话语让佳妮觉得有些暧昧和骚包,甚至有些蹉,内容是:“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的。”佳妮敏感地觉得对方就是昨天见的客户,虽然他的头像是年轻人,资料里也写的是23岁,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找自己说话,不会这么巧,这种制服,特定职业的人也一样?佳妮当然知道对方是结婚的人,四十多岁的男人,也许真的是婚姻疲惫了,太平淡了,在QQ里发这种牢骚,这种感慨,佳妮真想问下,没有爱哪里来的婚姻,既然有婚姻了怎么就没有了爱啊?既然不爱了那还性干吗?那就是畜生,当然现在社会的红灯区域比较多。
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客户,佳妮不好猜测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也不想猜测,对方面对佳妮的问话,显得步满了悬关,佳妮思索了半天回了句“既然不认识,那就没得聊,嘿。”说完后,对方立刻下了线,黑色了,佳妮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如果真是客户,那就是不要物,要美色了?佳妮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变坏,或者说这辈子都不要变坏,女人不能成为男人的玩物,不能靠牺牲色相来满足自己的物质。佳妮知道自己有时候是有些想报复林风,可那毕竟只是想想,骨子里的她还是保守的,或者有点自我的,或者说是没有那点勇气的。再荒谬的“想法”只要不行动,那也只能是“想法”。
忙着忙着,佳妮突然没有动力,实际上是她发现自己给客户去了电话,告诉客户自己设计好的LOGO客户可以选择了,那是佳妮昨天一天的成果,还询问了以前设计的朋友,佳妮对自己设计的方案还是相当满意的,佳妮期待客户给个答复,然后就可以做后面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