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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黑子是不可能等我过了溪水才和我会合的。应该说牧羊犬与它的主人心意相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但,我和小黑子算什么?我不是小黑子的主人,漪儿才是它的主人。也许会有人站出来说,那就得和狗打小生活在一起,从小就得和它培养感情。这样,狗才忠实与主人。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小黑子的主人,我看见小黑子的时候,它已经长大成了一条健壮的狗。要我说,人和某个动物的感情有一些就是天生的,是与生俱来的。小黑子和它的弟弟白嘴儿和我之间的信任就应该属于天生的那种。要么就是我与它们感情是从漪儿身上转移过来的,是漪儿和它兄弟俩情感的延伸。在这一点上我是坚信不疑的。

有一次,漪儿咬着我的耳朵说:“哑佧,咱们偷偷试验一下,咱们俩假装打架,看看小黑子和白嘴儿到底会帮谁。”我以外这是一个玩笑话,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这种试验是危险的。小黑子和白嘴儿是纯种的苏格兰牧羊犬,个头不大,但智商却很高,好像是在漪儿说完这话三四天后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就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漪儿突然把碗一墩,吼道:“哑佧,咱们过得这是什么日子?成天累死累活,没有一点乐趣。”漪儿这话说得突然,也说得没头没脑,让我大吃一惊。小黑子和白嘴儿也是莫名其妙,顿时抬起趴在狗槽上的脑袋盯着我们俩。我抬头望了一眼漪儿,我想我还是应该低头吃饭,有什么事情漪儿会在饭后告诉我的。可是,漪儿没有停下来要闹的意思,也不说一句话,照准我的肩膀就是一拳。我手中的饭碗“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瓣。这结果显然超出了漪儿的预想,就连漪儿也大吃一惊,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没有理睬漪儿,不要说她根本就没跟我说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使她真的生气,那也不能在吃饭的时候发脾气。这是对我的尊重。我站起身来,瞪了漪儿一眼,气呼呼地想跑进石头屋。那一刻,我觉得雪山崩裂了,太阳将永远钻进云朵后面,再也不理哑佧了。就在我即将走出帐篷的那一刻,我突然看见小黑子和白嘴儿的神情异常坦然,和平时没有两样,就像现在要是我和漪儿不小心在地上掉下一根面条,它们就会轻快自如地跑过来,低头****干净那样。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漪儿给我说的那些话。

这种试验的危险在于最终的结果就是没结果,会让人与人之间的误会成为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哑佧,你看你还不如这两只狗,你自己把我说的话忘了,还怪我。”我承认,我是忘记了你曾经说的话。可是,这种试验有意义吗?在大西北喜欢狗的人家有一个习俗,假如儿子找的新媳妇第一次上门,婆家总是不栓狗,要是新人狗不咬不叫,那婆家就认定新人就是他们家的一份子。当然,这个时候一般主人家都在一旁暗自俟侯着,就算狗要咬新人,也会有人立马站出来及时制止。即使这样做也不保万一,咬了新人,亲家肯定是做不成了,两家人可能还会为这事儿大打出手,打一个头破血流,成为世仇还是非常有可能的。也有些女子提前做足功课,夜半摸到未来的婆家墙根,看见未来婆家的狗过来了,就扔一根骨头或一方肉,那狗也是认人的,第二天见了新人也就不会咬。要是后来一对新人散鸳鸯,婆家也会追根究底,一旦事情败露,那话说得太难听,最后吵架闹事也是不可避免。人,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狗身上。愿意或者不愿意,都在人加工过滤后对未来的判断和掌控,狗狗有狗狗的世界,即便是最聪明的狗狗,也有它自己对未来的认知,还有它的脾性,它的举手投足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要是狗狗真的把可心的新人咬了,鸳鸯之事作罢不说,主要的还是伤感情。就像漪儿所做的,要是小黑子白嘴儿没有发现她的秘密,咬了我或者咬了她,我也伤心漪儿也伤心;要是小黑子白嘴儿站在漪儿那边,我即使伤心,但也知道那是必然,离开只是迟早的事情;要是站在我这边,我固然高兴,但是漪儿怎么办,小黑子白嘴儿可是她的牧羊犬;要是小黑子白嘴儿也分出了阵营,漪儿和我可不就都乱了阵脚。

牧羊人的生活是单调无趣的,没有一丁点儿外面世界的消息,太阳出来看到的是雪山,太阳下山望见的闻到的还是大雪山的味道;大晴天要面对雪山草地,下雨下雪天还要面对雪山草地。所以,我和漪儿很平常的那点事情也会被染上各种色彩,在山洼里撞来撞去,也会成为一炷旋风,直冲云霄,然后爆炸开来,撒向每一个角落。“哑佧,这山洼一共有几个牧羊人?”我依然会举起一个拳头,因为这山谷只有六面坡,六群牛羊,漪儿是牧羊女,我只是一个哑佧。

看见我小黑子显得特别兴奋,围着我摇着尾巴,用嘴巴和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有时候还会跑在前面拾起一块小石头,叼过来放到我的手心,歪斜着脑袋用贼黑贼黑的眼珠子望着我,期盼地站在一旁。我不知道它到底要我干什么,但是扔出去还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不知道漪儿回来没回来,但从刚才的情形看,漪儿应该还没有来。可是,小黑子已经回来了,就真真切切站在我身旁。我把小黑子拾给我的小石子扔向远方一块突兀的石头,石子很准地落在石块上面,“呯”地一声,又弹了起来,落在草丛中。小黑子又拾来一个,我接着扔向另一个目标。也许小黑子认为这是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哑佧表达情感最好的方式,它捡得越多,我也就仍得越多,水潭,山谷,草丛,都成了我扔石子的目标。

牧羊人最喜欢的工具就是乌拖,乌拖打得好的牧羊人,一边唱歌一边俯身拾起石子,打出去就能打在偏离目标的羊身上。可是,漪儿只是牧羊女,我是哑佧,我们都不会打乌拖。草场遍地都是石子,对付不听话的牛羊,我们办法只能是走近些,把这些石子扔出去,能打准牛羊更好,打不准也行,起码可以惊吓一下那些不听话的牛羊,让它们尽快回到队伍中来。就是在平日,在晚饭之后,或者漪儿和我都想在外面随便走走的时候,站在坎边,水池旁,溪水边,我们也会拾起一些石子扔出去。一个人扔石子很快就会筋疲力尽,我没扔几个石子就觉得胳膊酸麻,就连基本的准头都没有了。可是,小黑子依然热情高涨,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给我不断地找石子。最后看我实在扔不动,才安静下来,一步紧着一步,跳过草丛土坎。

“哑佧,你拿石子打我,我来躲。”漪儿偶尔会童心大发,叫我拿石子打她。可是我怎么忍心,即便是这只是一个游戏,要是漪儿躲闪不及,轻轻的一个石子打在身上也是很痛的。“哑佧,你不打,那我来打你,你躲闪。”这,我愿意,哑佧是男人,皮躁肉厚,即使石子打在身上也是没关系的,只要漪儿高兴哑佧就非常愿意。石子在漪儿的手中是长了眼睛的,我还没看见石子是怎么飞过来的,一粒石子就打在我的额头。“哑佧,我叫你躲开,谁让你站在那儿变成活靶子。”头皮有些发麻,我摸了一下,没有流血。

“哑佧,你怎么不躲?”我站在原地痴痴地笑,又一粒石子飞过来,落在我身上。

“哑佧,你是白痴,连我的石子都躲不开。”我怎么可能躲开,这些石子就像漪儿的清脆的笑声,里面充满甜蜜和温馨。我也在微笑。

“哑佧,你是花痴,一点都不好玩。”漪儿的石子像连珠箭般落在我身上,我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漪儿把剩下的石子都扔在草地上,跑了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心疼地说:“哑佧,我们只是在做游戏,你躲开我的石子我才高兴。你这样傻傻地站着……”

第二天,我额头上被石子击中的地方会被漪儿染上颜色,那模样就连小黑子白嘴儿都会刮目相看。这样的游戏漪儿还会做,但,我的额头再也没有被漪儿涂上颜色。因为漪儿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打中过我,可是漪儿的笑声依然非常清脆,如百灵鸟般惊起那些藏在草丛的不知名小鸟。

石屋门口有一个布做的口袋。谁会把口袋落在这儿?我很纳闷。但周围确实没有人。我看了一眼小黑子,小黑子却把眼睛瞟向草地上自由自在那二十多只羊身上。小黑子居然学会了卖萌。但这口袋不是小黑子能叼动弹的,除非有人搭在它身上,然后它心念家,避开那些它无法用步子丈量的小坎和横在路中间突兀的石头,绕一大圈儿,出几身透汗,然后筋疲力尽地把口袋带到石屋门口,趴下来,再尽力从口袋下面钻出来。这样的事情漪儿原先做过,但那仅限距离我们的家很近的地方。我走近小黑子,用手摸摸它的头,又接着摸摸它的身子,但小黑子身上没有汗。

是漪儿来了吗?我还是很不自信地望了望四周,想看见漪儿的身影。但,四周除了青青的牧草,瘦骨嶙峋的羊群和若无其事的小黑子,再没有其他。我很失望,也非常失落。

打开口袋,里面除了几方熟肉,还有一捆久违的青菜,另外还有一个用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小包裹里面的东西让我异常诧异,居然是一条淡绿色的裙子,就是那条漪儿背着我和小黑子兄弟俩偷偷穿在身上的裙子。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意思?漪儿为什么要把这条裙子让小黑子带给我?我只是一个哑佧,这天大的迷我可猜不透。不对,裙子里面还有一张纸。

漪儿知道我知道“women”和“men”。那是我醒来不是很长时间,我望着雪山女神和漪儿的帐篷,漪儿还在咿咿呀呀地哼着一首歌,我手中也积攒了几块让我满意的薄石板,我就在一块石板上写下了“women”,并把石板放在漪儿的门前。后来,我和漪儿建了石头屋,漪儿不愿意去里面居住,我只好用另一块石板写上“men”,同样放在石头屋门前。这样一来,我和漪儿的门前都有了一块石板。打开漪儿捎来的那张纸,我还是非常紧张的,就像我窥视了漪儿有一条绿裙子一样紧张。

“哑佧: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过两天就来草场,这条裙子你先替我收着。漪儿。”没头没脑,我只能从这字里行间读懂“漪儿过两天就来草场了”和“漪儿让我先把她的裙子收起来”两个意思。既然是漪儿的吩咐,我只有照着做。我把裙子重新包起来,小心翼翼地夹在腋窝下,提起口袋走进石头屋。有小黑子在,这二十多只羊根本不用我操心。我用牛粪捂起来的火塘灭了。虽然我有漪儿带给我的几方熟肉,可我暂时不打算现在就吃,现在还有小黑子,我准备重新烧起火塘给自己和小黑子做一口热乎的饭。

烧火塘是这些年我学会的一点技能,也是我目前使用最频繁的生存技能。屋外就有干燥的荆棘和牛粪,还有我从五六公里外挖来的煤块。拿起打火机……漪儿说这些打火机都是从我口袋里面挖出来,有四五支,从这些物件上看我是一个经常吸烟的人……虽然,我现在早就已经不吸烟了。纸烟在这山洼太金贵,吸烟浪费钱,我又不像古力大哥那样自己能挣钱,我只是哑佧,漪儿平日里也不给我买烟的钱。当然只要我想吸烟,我还是可以找到的,譬如去古力大哥那儿,他就会给我纸烟,那玩意儿在这山洼里就和水浸泡过的一样,半天都点不着。我不想吸烟了,我本来就在这儿气喘吁吁,吸烟常伴着头晕,还是不吸这玩意儿好。另外一层,我真的不方便说……就这样我不吸烟了,打火机也省下了。

口袋里面能装四五支打火机,想必我原来烟瘾还是很重的。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我不敢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想起这些就头疼,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火烧起火塘吧。点着荆棘,再放上几根小木棍,架起牛粪,很快就能引燃烧煤。烟筒里冒起浓烟,就像冷兵器时代的狼烟,老远就能看出有人的存在。“冷兵器……”,我居然知道这个词,我原先到底是干什么?吸烟,还知道冷兵器,还知道烧狼烟……头又开始隐隐作疼,我为啥要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乱七八糟的念头跑出来,再加上不时的头疼,我手中的动作就没有那么利落,水烧开了,我居然还没找见面条。面条都熟了,可我把漪儿捎来的青菜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漪儿做饭非常有办法,哪怕是极其平常的食材,也会在她手中化腐朽为神奇,每一餐都能做得香甜可口。草场青菜异常匮乏,可是漪儿总会在草地里找见各类野菜,香的,辣的,甜的,还有略微带点苦的涩的,经过漪儿的巧手,她总能把我们俩的饭菜变成丰富多彩的垂涎欲滴的美味。“哑佧,你喜欢吃我的做的菜吗?”我正在狼吞虎咽,嘴里塞满饭菜,手里也还忙着,只好点点头。

“哑佧,你这是怎么了?饭菜还有,你为啥要抢?”漪儿有些不高兴,但很快就消失了。

“哑佧,要不我一辈子给你做饭菜,怎样?”我端着饭碗呆在漪儿面前。难道这不是我们的一辈子吗?漪儿,除了转场,你还会去其他地方,会让哑佧再也找不见你?

漪儿有时候也教我做饭。“哑佧,做饭,首先你要准备好各种东西,咱们的炭火烧得很旺,烧水做饭也是很快的。”我怎么忘了漪儿曾经嘱咐过我。

“哑佧,我今天不想做饭了,你来给咱们做一次怎样,我刷锅?”我不喜欢刷锅,就算漪儿拿出糖果来,我也不刷锅。

“哑佧,你做饭很有范儿吗。你原来是厨子?”我才不是厨子,我只是一个吃货,在我喜欢吃东西的时候,看见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会小露一手。

“哑佧,你做的菜太辣,我都没法吃了。”辣?就这山洼还能找出辣来?还不是我偷着看见今天送菜的来了,你买了辣子。我偷偷把脸别到另一边,我不敢让漪儿看见我的脸。无论我的饭做得好赖,漪儿总吃得非常兴奋,脸上的绯红越挂越多,有时候就连两只手都会发红。我也喜欢给漪儿做饭吃,可是我是男人,我就得像一个男人一样端起来。否则,我会被古力大哥笑话的。

我真的想漪儿,只要有漪儿在,我就是手中没有可做的事情,漪儿也会把饭准备好的。一顿饭我做成我这样,估计小黑子也会笑话我的,更何况漪儿了。小黑子也会把我的尴尬告诉漪儿,那我就只能是一个哑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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