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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和漪儿说清楚一件事情要靠运气和耐力,在我有限的肢体语言中,说明白一件事情要比让他们理解这里面所包含的意思我觉得要容易得多。可是,他人能从这些肢体语言中读懂多少,也不完全能用情感和认知来达到和谐一体。漪儿虽然能看懂我想要告诉她的一切,可要再通过她的语言表达给其他人,漪儿就有了自己的选择。时间有很多像看见,从看见一只羊被一只狼叼走,到最后变成一只羊把一只狼顶下山崖的大转折,受害者和被受害者调转,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能会变成英雄的传奇,或许就在选择和添油加醋中形成的。

“漪儿,这个瞿霄义难道是……”

“什么也不是,就哑佧认识的一个人。”

“别人他记不住,为什么就能记住他?”

漪儿哑然。我在一旁拼命点头。漪儿有些生气,抓起《龙卷风》就朝我扔了过来。

“漪儿,别闹了。我刚说的可是实话。不要说现在哑佧能回忆起一些过去的事,但现在他连他的父母是谁都不记得。可是,他为啥偏偏能记起瞿霄义。这就说明这个瞿霄义和他过去的是是非非有很多瓜葛,也不仅仅是认识而已,可能更多的秘密还就在这个瞿霄义身上。”

漪儿虽然还是怀疑这里面的联系,但还是找见那串数字,拨通了《龙卷风》杂志社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龙卷风》杂志社,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这样的,我想找一下你们的瞿主编,你能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对不起,你和我们主编有预约吗?”

“预约……我们这儿有一位你们瞿主编的朋友,我们想找你们瞿主编了解一下他的相关情况。这个纯粹是私事,不应该预约吧?”

“对不起,这个……可能我无法给你安排,除非你们与瞿主编提前有预约。”

“那你给我一个他的联系方式,我这就和他预约。”

“我真的帮不到你,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我没办法告诉你。”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漪儿朝晓羲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顺手就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其实,要是按照现在组织决策要领,我们三个人还是能形成一个共同的认识。但,显然漪儿不想用这种举手表决的形式来左右自己的看法。因为,截止目前漪儿脸上挂着的是嘲讽。这座城市对她的伤害远远超越了对她的抚慰。

晓羲说道:“这也不是难事,要是真的需要找,咱们还可以直接到那个杂志社去。”

“你去,我可不去。我要用我的方式去解决治疗哑佧的问题。”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继续跟着漪儿去医院检查,但按照莫医生的建议,检查周期延长到一周时间,因为现在药物对我的疗效已经不像原来那么明显了,出现突发情况的可能性也不大。

“漪儿,哑佧的这种情况,要我来说你最好还是带他去南方那家医院去做进一步手术治疗。要是你怕花钱,我可以给他们说说,让你照顾哑佧的时候兼职在他们医院干点其他事情,甚至还可以让他们减免一部分哑佧的治疗费。当然,你们要是怕手术有风险,也可以选择我的治疗方案,坚持服用我开的药,等病情有转机。”莫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身边不仅有漪儿,晓羲也在我们身后。

莫医生的这番话不仅是建议,也是最真实的困境,更是需要我们认真斟酌的问题。还没等漪儿说话,晓羲就插进来说道:“莫光头,你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要是你真的有办法,就赶紧治吧,用特效药都行,反正哑佧又没有医保卡。”

莫医生显然不受用晓羲的这个“莫光头”。虽然莫医生和晓羲有过那么一段,但现在的莫医生是这座城市的脑科权威,还是市二院的副院长,名利双收,就算这问诊室没有其他人,他也是希望所有人能尊重自己,至少的收获一个“莫医生”的称谓。所以,当晓羲要求他使用特效药的时候,他就反诘道:“你怎么知道我开的药不是特效药,从检查结果看,哑佧的溢血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要说按照我这么多年的治疗经验,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带到他原先熟悉的环境中,让他不断接受刺激,或许他还能记起很多原先的事情。当然,能不能恢复说话,我可不敢给你们保证。”

漪儿突然想起了瞿霄义,连忙问道:“莫医生,有一件事情我从来没说过。你刚才说他原先熟悉的环境,让我想起了这件事。”

也许是医生的天性,对病情的关乎程度要远远超越对其他事情的热情。莫医生听到漪儿这样说,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连忙接过话题,问道:“什么事情?”

漪儿望了一眼我,又望了一眼晓羲,神情淡定地说道:“其实哑佧自从走进这座城市,我就能感觉到哑佧对这座城市是熟悉的,但仅限于一些片段。十天前吧,就你给我们告诉我们哑佧不能安排手术的时候,我和哑佧去了一个我们常去的地方。他在那儿发现了一本杂志,他给我说那杂志社的主编他认识。莫医生,哑佧可是对过去完全失去记忆的一个人,就连他的父母他都没有任何记忆。可是,他现在能告诉我那个主编是他朋友。”

莫医生显然已经被漪儿所说话的内容完全吸引住了,但对我的这个表现他还是不敢断定,思谋了一会儿才说道:“脑部受到伤害的人,要想让他回忆起来过去的人,也不一定非要特别亲近的人。这种记忆恢复就像灵光一闪一样,可能就在某个点先开始,然后再用他原先熟悉的环境刺激,或许就可能会成一个面。这也说不上来的。我是医生,说话要用科学根据。就拿一些影视剧来说吧,他们设计一些剧情就是对失忆的人用重创的方式帮助他恢复记忆。我可说明,那是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也是我们这些做医生的不该建议的。但是,用熟悉环境刺激,帮助他恢复记忆还是可取的。既然他能记起这位主编是他的朋友,你们为啥不带他去找找这位朋友。这可是他对过去的一个记忆点。”

这一次换成了晓羲脸上挂着嘲讽的神色看漪儿。但是,漪儿好像还是没有下最后的决心。从我能明确地把漪儿带进西城公园,到我从树桠间捡起《龙卷风》,漪儿清楚地知道我对这座城市是熟悉的。“或许我能从派出所就能查到哑佧的过去。”这是漪儿最初的设想。可是,对于一个恋人,漪儿也怕知道我的过去,也怕我与过去发生蛛丝牵连,尤其是当她决定和我要好的时间开始,她一直都很害怕。就在来城里之前,她还对我说:“哑佧,虽然咱们现在决定要为你治病了,可我还是担心,担心你一旦恢复记忆,和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纠结在一起,你就不属于我一个人了。哑佧,我可是因为只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才这么说的。我喜欢你。可是,让你一直痴痴傻傻,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感觉自己其实是作孽。”

我相信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傻的。就在漪儿犹豫不决中,她还是偷偷背着我和晓羲去了一趟《龙卷风》杂志社,结果还是和电话中一样的,连瞿霄义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没看见,她被杂志社的前台小姐请了出来。这位极负责的前台小姐,我估计可能还是通电话的那个女孩子。可是,漪儿是不死心的,她躲在大门口守了整整三天,终于见到瞿霄义的身影,但还是没有上去说一句话的机会。

“哑佧,要不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去找找瞿霄义,可以吗?”这个话是漪儿确认瞿霄义不是她想象的那种人之后才说的。就连晓羲也不敢相信漪儿会对瞿霄义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折,连声问道:“小妮子,你终于想通了?”

漪儿神秘地笑了笑,说道:“这怎么是我想通的结果,这是我一直策划的重大决定。哑佧是我的男朋友,他自己做不了决定,只有我来替他做决定了。这叫驾驭之术。晓羲,在这个决定之中,我就是要绕过你。否则,就连哑佧都不是我的了。”

晓羲一听这话,立即反击道:“哼,就你把哑佧当成宝,不要以为我也会稀罕他。你爱做什么决定就自己累着吧,本小姐还不伺候哩。”

漪儿没有在乎晓羲的热嘲冷讽,敲敲茶几,严肃地说道:“晓羲,你别闹,这决定里面还有你。明天早上咱们三一起去,一个都不能少。”

晓羲鼻子一竖,轻蔑地说道:“不去,本小姐明天还要一觉睡个大天亮,那有闲情管你们的破事。”

谁知道漪儿是非常严肃的,立即说道:“那可由不得你,明天你还必须得去。晓羲,谁让的那张嘴对谁都毫不留情,你明天还是主力军,要做好与那个瞿霄义做对抗战的准备。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明天你全力以赴对付瞿霄义,至少咱们得弄清楚哑佧到底叫什么,也只有那样咱们才能把他带到他熟悉的环境中去。否则,这辈子哑佧真的就没希望了。”

“小妮子,现在知道姐姐的作用了,不和姐姐吵架了?”

走进经委大院,我就能感觉到这个环境的熟悉。在经济主导的时代,权力部门总会有办法找路子办自己的企业,商超餐饮住宿这些普通行当为权力部门服务已经屡见不鲜,把权力化作钞票,换成实实在在的搞福利和享乐才算和社会发展融合在一起。《龙卷风》杂志社创办的初衷其实就是这样的,要说前期的势头也和头头脑脑的决策和想法也是一致的。经委是管理当地企业的主管部门,社会征订和按照设想搞摊派也让《龙卷风》确实火红了一阵。发行量超百万,再加上职称选聘发表论文的硬杠杠,有偿论文和有偿报道让《龙卷风》也算是乘风破浪光耀全市的一道风景,刊登一篇是按照字数来收钱,一个字就是两块,杂志的创收和影响力剧增,也让瞿霄义的前任从一个无出头之日的小干事摇身变成手握实权的堂堂经委副主任。当然,这职务是编制之外的,他只能享受对等待遇,依然还是《龙卷风》杂志社的主编。花无百日好,《龙卷风》的没落也是必然,到最后瞿霄义的前任也没能把任命文件中名字后面的括号去掉,《龙卷风》就真的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最后沦落为内部刊物,赠送到市领导和企业主的案头接纳尘埃。但既然有了地位,瞿霄义的前任还能谈笑风生,乘势而去,留下一本残破的《龙卷风》捧在瞿霄义的手里,成了烫手山芋。

我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瞿霄义的。瞿霄义在为杂志的前途担忧——“我要改变杂志的风格和定位,要把这个风吹起来。”可惜,瞿霄义太书生意气了,他手里的《龙卷风》只是装点门面的,很多时间他都在痛骂声中走出新任经委主任办公室的,忍气吞声在为《龙卷风》的生存挣扎。

“我还能再干点什么,难道就让我这样看着《龙卷风》死去吗?我真的心犹不甘。妈的,什么明星照片,铜版印刷,都是扯蛋。”但《龙卷风》已经成了一个符号,既不可能从座城市抹去,也不能走出这座城市。但,杂志里的任何风吹草动还让足以这座城市发生八级地震。

当我们三个人出现在瞿霄义面前,也让瞿霄义发生了八级地震。

就在瞿霄义还处在惊愕之中,漪儿问道:“瞿主编,这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

“能给我们说说吗?”

“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瞿霄义站起身,连忙跑过去先把办公室的门掩上,然后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再慢慢走回原位坐下。犹豫再三,才说道:“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我还真说不清楚。五年了,这五年来,我在拷问自己,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我还是不断地折磨自己……不过,到现在我还没看见是那双手的问题。”

漪儿一震,连声问道:“你是说哑佧身上发生了连你都还没搞清楚的事情?”

瞿霄义苦笑了一声,说道:“哑佧?他现在还真的只能叫哑佧了,因为过去的他已经失踪五年了,还是报纸上名正言顺地刊登了失踪声明的人物。这个城市还能有谁想起他来,除非当事人……但当事人是谁?哪一个能站出来,我算是一个,但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只能凭借猜测才能把事情因果联系在一起。”

漪儿显然没有做好准备,惊坐在沙发上,没有再说一句话。晓羲却没有想那么多,她望着瞿霄义的惊恐的脸,问道:“不就一个哑巴吗?他身上能发生什么事情?还能把这座城市搅一个天翻地覆?”

瞿霄义低沉地说道:“主要是我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是按照我的直觉来说。这样吧,他的失踪可能与这座城市的权利变更有关,也有可能与我主编的这份杂志有关。因为他出事之后,就有人给我递过话来,要是我也不听话,下场就和他一样。”

瞿霄义的这间办公室我是很熟悉的,我能回忆起很多细节来。在记忆里,有时我来这儿只是为了聊天,谈天谈地,指点江山,胡侃一通,然后轻轻松松地就离开了;有时我来了会带一些纸张,瞿霄义观瞻一番,会只说一些“痛快,犀利”之类的话。另外,我还能说出瞿霄义的这间办公室和原先也大不一样的地方。首先,这间办公室少一些绿色。我记得就我们目前所坐的位置,原先是一些榕树连翘之类的盆景,弯弯曲曲,但生命力很强,它们很执拗地生长着,冲破铁丝的束缚,挣脱束缚,努力把枝头伸向朝太阳的方向。原来简单实用的木头座椅也已经被时尚的老板椅替换了。或许,现在《龙卷风》杂志的境况有所好转,瞿霄义的待遇也能跟上。

“你们可能知道,我们杂志社原先造就过风起云涌,可是我们现在要靠政府补贴才能生存。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也在不断地做鏖战。可是,除了俯首顺耳我还能干什么。你们要是相信我,那就让我好好思索一下这里面可能存在的联系,另外在我这间办公室里面有些事情还真的不便说。不过,你们要相信我,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答复的。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离开这间办公室,我能告诉你们所有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也包括我猜测的这里面的联系。”瞿霄义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漪儿。

漪儿望着名片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临出门前,漪儿突然冒了一句:“瞿主编,其实我们来就想知道他的真名,我们也好找找他过去的生活环境,也好让他恢复健康。”

瞿霄义迟钝了一下,说道:“我说过,离开我的办公室,咱们另外再约时间。现在,我只能说我对不起老庄了,这周围有太多的耳目,就算我放弃这个职务,那也得等我思谋好了,做好一切该做的准备。”

晓羲惊叫道:“你说他姓庄。”

瞿霄义望了一眼晓羲,没有再说一字,目送我们离开杂志社。当然,杂志社外面的隔断里也有十多双眼睛在望着我们。

离开经委大院,漪儿就问晓羲:“哑佧姓庄……晓羲你知道一些情况?”

晓羲没有正面回答漪儿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也不敢肯定,只是通过瞿霄义的语气和眼神来猜测的。要是哑佧真的是那件事件的当事人,这个事情可能就麻烦了。”

晓羲的回答和瞿霄义所说的一样,和我目前与他人交流差不多,一个哑谜,一个没有答案的过去。可是,我就搞不明白,我只不过是一个哑佧,而且还是一个迷失了自己的哑佧,至于让他们不敢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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