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生是南冥国的人,死亦是南冥国的魂,并不想江山落在外人的手中,亦不想江山被无能的昏君所占有。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白衣使者停住脚步,一脸严肃地说。
“既然你一心一意为我国安危着想,为何不敢真面目示人呢?非要在背后偷偷摸摸行动!”说得果然比唱得好听,但他如此顾忌自己的真面目被人看到,一定还是隐藏着其他的阴谋,南宫谨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草民面容吓人,实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请皇上谅解!”
“在皇宫里,你出入自如,想必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少。所以你担心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怕本王知道你是令牌主人的身份吧?”南宫谨向来都不相信白衣使者就是令牌的主人,但目前为止,只有他跟自己打过交道,就算他不是,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皇上认错人了。天夜已晚,皇上还是好好地想想吧!”白衣使者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似乎他对这个令牌的主人也十分的不满。
白衣使者走后,南宫谨想了很多很多,似乎这个白衣使者也没有想要拿自己性命的意思,几次交过手,他都是故意躲避,可是他图的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他想借我的手去杀令牌的主人?不,肯定不是这样子,前段时间他还处处维护着令牌主人,莫非他们最近闹翻了,所以他倒戈相向?
这一夜对于南宫谨而言,极其的漫长,他知道明天早上还要进行生死之战,所以便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做好最后一战的准备。
临近天亮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黑暗一片,因为他隐隐听到两个人在低声吵着。
“我叫我按兵不动,对战事不理不问,我全都听了,但你为什么还要对皇上下手?”这把极其愤怒的声音是来自南宫轩的。
虽然隔得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晰,但这么多年的相处,南宫谨对他的声音非常的熟悉,原来他和白衣使者的人是相识的。
可回想着往日的种种,又不觉得他会和白衣使者勾结的人,但听他这样的语气,似乎对白衣使者相当的熟悉,并不像是刚刚认识的。
南宫谨听不到对方的回话,而南宫轩的声音也跟着小了很多,他们的对话内容是什么,南宫谨一无所获,但南宫轩最后高声说了一句:“我是想做皇上,但是……”
原来南宫轩对皇位也窥视已久,难道他会白衣使者同流合污!
南宫谨的心凉了又碎了,曾经那个多少次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亲兄弟,竟然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还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还表现也极其不在乎的意思。
到底是多么深厚的表演功力才会演得如此的真实,丝毫没有破绽,欺骗所有人的感悟呢?
他又想到以前那个在后宫里从不争宠,每天只顾着吃喝拉睡的容妃娘娘,原来,想要保命,想要赢到最后,装疯卖傻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