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里痛?”诸葛子鱼再认真地看了看,还是没有任何的异常,不解地问。
“嗯,旁边也有点痛,哎呀,很痛,你轻一点,别那么大力。”南宫谨见诸葛子鱼完全相信自己的瞎扯,越演越真,也越来越有成就感。
“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点痛都叫成这样子。”诸葛子鱼撇着嘴低声嘲笑道,但她的手却不敢再碰南宫谨的脑袋。
见南宫谨一言不发黑头黑脸地坐在哪里,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要不要宣太医进来?”
“那倒不用了,只是头有点晕!”南宫谨一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边爬到床头,装作晕倒的样子靠在诸葛子鱼的肩膀。
诸葛子鱼很敏捷地移了移身体,南宫谨以为她看穿自己的演技,拼死一搏,故意往床缘上靠过去,结果真的碰到头了。
“啊?你,你怎么了?”诸葛子鱼见状,掩嘴惊呼道,她没想到他头晕成这样,还以为他可以避开呢,竟然直直倒在床缘上,要知道那里刻着龙的雕像,这样一碰,不痛才怪啊。
“我的额头……”南宫谨这下真的验灵了,他的头是真的很痛,现在也用不着去演戏了。
“啊,都红了,好像还有点紫色!”诸葛子鱼看到他痛苦地抬起头,额头处多了一个微微隆起的电灯泡。
“晕……”
“喂,你没事吧?”诸葛子鱼见南宫谨无力地倒在被子上,好像还真的很严重,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南宫谨无力地答道:“扶我……躺下……”
“哦。”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单纯的诸葛子鱼并没有多想,轻轻地把他拉到被窝里,正想抽身而退,谁知南宫谨拉着她的手,低声请求道:“我的头很晕,陪我……陪我聊聊天……”
“真的不用宣太医?”诸葛子鱼第一次看到南宫谨虚弱成这样,讲句话都要断断续续的,好像全身没有力气似的,心里半疑惑半担心地问。
南宫谨直摇着头,诸葛子鱼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好话题,只好接着问关于令牌的事:“那你说那个令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个……嗯,我还没查到,只觉得他们应该在密谋着什么。”
“可那天晚上他不是没有打算要我们的命吗?怎么会是我们的敌人呢?”诸葛子鱼不解地问,如果是敌人的话,他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不就行了,何必还特意撮合自己和南宫谨呢?
“那是因为我们有利用价值!”
“利用?那他想得到什么?”
“我现在还说不准,直觉觉得他应该想借我们两人的力量稳定南冥国,或者是打退西冀军,总之,他绝对不是我们的朋友!”南宫谨一时间忘了自己还在扮演着一个身体很虚弱的病人,低声道,语气中又透过一股杀气。
“那然后呢?杀了我们?”诸葛子鱼只顾着追问白衣使者的事,倒没有留意南宫谨不再是病怏怏的样子。
“很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