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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制成火药

下午有了青松建房的事情才更加好办一些,但是只有青松一个木匠他年纪又那么大了光是凿孔就忙不过来。小刚也觉得让青松凿孔不是办法,一方面请舅老爷他们放下了其他的工作专门打造一批凿子,一方面就招其他人学使用凿子,不求马上能出一批木匠但要有一批用凿子比较好的。留下十个学凿子,其他的大人赶紧又去平整新的地基。经过几次安排上的失误,老人们和小刚都做出了反思事情还是要有节奏的眼看年关将近更是不能乱了阵脚,于是下午大家早早的就收工了。

在老兵们赶着军马回来拉青砖的时候也被等候在村口的青松叫住:“今天不要再干了,大家都休息一下让马也休息好!我让人烧了很多热水都洗个澡,晚饭给大家吃点好酒!”这个决定得到全村人的赞同。

随后老人们和小刚在后院棚子里开会商议工作的安排,开会结果商议出明天先让成年的年轻人和老兵赶着马去石岗村取回一些急用物资,并且再从石岗村招一些临时工帮助运输主要是学好赶马。让年轻人把存在山洞里的独轮车全部取回来,也不怕被人知道了,这个他们学去了也做不好的,而且以后也是要推广到全国的。再把剩下的十二锭金子交给石头全部去金沙城换成银两钱币,去换钱的时候找凉皮喊他暂时不要再运输东西到石岗村了让他把村在金沙城的物资保管好先,如果金沙城有需要工作的喊凉皮派人带到石岗村由运输队过来,立刻通知礼福店全家搬迁来村里由凉皮派出车马帮忙到石岗村,然后等运输队到达以后用马匹帮他们搬过来先给老兵们制作冬衣。等村里的大人都学会了赶马,就给要去找孤身老兵的发放足够盘缠让他们立刻动身。独轮车回来以后每天安排十个大人跟着青松学使凿子,关于锯子的事情还是要保密以后工地都要用粗布围起来施工。

铁匠出好凿子以后就要接着出锯子和斧子,等金沙城的临时工赶来先让他们去把前些日子放倒在周围山坡上的巨木搬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始下雪,一旦下雪天气会飞快的寒冷起来,道路也会更加艰难,运输队还要肩负起在半路上先建一个中转站想来想去还是让石岗村的人去做这个事情,让运输队每次从村里出发的时候带上一些青砖每匹马带三十青砖就好了不能把马用的太狠中转站一定要面积大,青砖铺地就地砍伐竹子或者木材搭建大棚子估计一天就可以建很大面积的棚子。

大棚子建好以后把马队分成两队一边去石岗村驻扎往家里运输物资,一边从家里搬去青砖继续扩充中转站的地面又从中转站拉回石岗村过来的物资,这样算来村子里的马队会更加辛苦一些于是就把中转站定在了上次大家出去卖酒中午休息的地方,马匹来往比独轮车快,但是马匹需要休息的时间更多在马匹休息的时候运输队的人正好可以铺青砖或者加固棚子。

柱子和青山要赶紧酿高粱酒,让青石再跑一次凤仙郡找牛男商议问他还要仙人醉不?让他去其他的郡城或者州城销售,但是不能欠账。新酒会拉到金沙城存放让凉皮派兵看守好,牛男带来多少金子就给他多少酒。青石可以去和牛男谈价,价格的底线是二品九两黄金,三品七两。就说是家里人老偷酒喝不敢存在家里了,再存下去血本无归所以才便宜处理给他。等黄金到手给金沙城县令五锭金子让他帮忙收购生猪和羊,在金沙城管辖内能收多少就多少,让青石守在金沙城付钱。生猪和羊收到以后生猪让凉皮雇马车送,羊步行去石岗村,在石岗村休息一晚上喂食好,再让石岗村步行送到中转站。尽量的不要让生猪累死在半路,羊当然不会累死的了。

开会完毕家里杀了一肥猪,晚上又是人人有肉吃。接下来一切事情都按照在会议上安排的轨道进行着,烧灰制碱产量很低,但是也能每天制作出一些来。石岗村送来了一些硫磺矿后,小刚才不紧不慢的让青松和舅老爷合力制作冷却工具准备提炼硫磺,有了冷却工具污染会大大的减少。发动孩子们在各家墙下寻找土硝。让窑里烧出一些陶制大锅以后才开始当下最艰难的提炼,硫磺和硝。后院日夜不停的蒸粮食发酵等着酿酒,柱子和青山已经换着休息,婶婶们帮着干才勉强够上人手。老太太们每天变着方法的做饭菜也是非常辛苦,还好有足够的蜂蜜补充营养。老人们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好了,翠花姑婆都不用柺杖了!凉皮的母亲也是日见精神起来!

终于在还有一个半月过年的时候金沙城的临时工到了有一百多人,礼福店全家也跟随着到了,竟然是大青皮带队!到底凉皮还是要照看他的,大青皮拜见凉皮的母亲以后知道了蜂蜜的事情又恳求青松让他去接老娘过来,青松准了,结果大青皮还没开始上工就又要跑了,回金沙城之前交代二皮脸先帮他代工其他的痞子随他一起回去迎接老娘。来了这么多人,人手不足终于有了改善,用布料去掩饰工地就用不着了。在村子里中央位置圈起来一大片让金沙城的劳力白天把山上抬回来的巨木堆在这里,晚上就在这里睡帐篷。礼福店全家不停的赶制新冬衣,婶婶们停下了蒸粮食也来帮忙缝制,金剪刀主要是量尺寸和裁剪这样效率高了很多。

冬至日天上降下了大雪,收购肥猪的计划就这样流产了温度骤降别说现在没钱,就算有收来的猪也会被冻死在路上。大雪断断续续接连下了三天,这三天全部的人都不能在户外干活了帐篷里也冷的是要命。还好赶制出了很多的棉衣棉裤都是先做金沙城杂工的,就这样也还有三十多人没有穿上棉衣棉裤,但是棉被足够他们就窝在被子里等着。运输也全部停下来了,集中了全部的人力在降雪的时候抢时间给马圈围上了青砖砌的墙壁。石灰已经来不及和泥,用的全部是以前烧出的生石灰发水现做的灰浆,在寒冷的空气中石灰堆里冒出滚滚的热气,还没等冷却下来就用竹筐担着挑去砌墙。雪停了整个村子里到处都是为了取暖升起的火堆有时候还丢一些松香进去增加燃烧度,石灰混合着黄泥草茎开始大力砌墙,已经搭建了巨木框架的地方都在开工。村子里的男人们分成两队,一队在后院悄悄的酿酒,一队在帐篷区加工木料。村子里杀光了全部的成年羊熬汤给大家过节,二皮脸跑东跑西的吆喝着:“城主大人杀光了全部的肥羊给大家补上冬至节,大家努力啊!”又是三天以后同时两处的新房墙体完工了,全部金沙城来的工人也都穿上了赞新的棉衣棉裤两栋房子加上厚实的木板做楼板,小青瓦也整齐的盖满屋顶然后开始内部粉糊,洁白的石灰加上米浆用青松制作的工具均匀的厚实的涂抹在墙体上,快要凝固的时候又用舅老爷制作的工具压实抛光。

一处处的新房总算是完成,痞子们也在这个时候顶着凛冽寒风把大青皮的老娘背来了。原来他们赶回到石岗村的时候正好遇到下雪就没在前进,留在石岗村雪停三日以后才又开始带着干粮上路。背着老人也不敢走的太快又在中转站那里息了一夜,中转站好些地方已经被大雪压垮了还好没有物资留在那里。对于自己去接老娘既然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大青皮很是内疚,但青松不怪他反而夸他有孝心,大青皮表示一定用心干活报答城主大人!

得知中转站已经垮塌了很多,村里派出五十工人由柱子带着每人背负五块青砖前去休整。并且通知石岗村暂停运输,一定要等道路情况好转再上路。剩下的人继续在村里忙碌着,要把空地建筑成新房。已经完工的新房因为粉糊了也不敢现在就住人,湿气很大屋里很冷的还好地面是青砖的每间房子都用木炭烧上一堆火交给大孩子们照看不让火堆熄灭。

转眼就是腊月,已经完工了十五栋新房,有五栋的第一层可以住人了。

金沙城的工人们成了第一批入住新房的,运输队也再次出发,这次五十匹马每匹装着四坛高粱酒要直接去金沙城青石年纪也不小了这样强度怕他受不了柱子也带着十个兄弟和全部老兵跟着去,没办法啊!要运转下去就要有金钱的支撑。在青石走后,青松停下了房屋的建造让大青皮领着金沙城的工人开始了铺路三十二辆独轮车由三十二人推着三十二人拉着,满载青砖沿着上个月修出的道路边铺边走。路陡峭的地方就绕开或者用铁匠们打制的工具减缓坡度,道路只要够条件都尽量的扩宽,没有推车的工人都去铺砖和平整道路,新的道路在脚下延伸腊月初五终于到达中转站!同时青石也在金沙城和牛男完成了这一次的交易,因为牛男本钱不够又想买下这次的全部仙人醉,青石找了凤仙郡兵马使做见证人让牛男立下字据所以耽搁了些时间。二百金到手,马上找金沙城县令帮忙收购生猪和肥羊。青石留下一百五十金,让柱子带着马队和县令动用了金沙城库存才换成的价值五十金的银子和钱币回家。县令又让二十衙役押着车队去凤仙郡找城守兑换一百金的银子和钱币,四十衙役出动收购生猪肥羊,当然工钱让青石出。

在这寒冬腊月里青石给了每天一百钱的工钱让这些衙役们甘愿忍受着严寒去干这本来不该自己干的事情,县衙没衙役了,凉皮调来六十皮甲士兵暂时归县令使用。为什么这么麻烦呢?兵马司的兵是不能胡乱离开驻扎城池的,衙役来往于各城到属于正常公务,只是动用的衙役太多了。他们为了赚些外快也是拼尽全力了。如果这些事情让上面查出来,两位大人都要受到处罚,还好郡守大人是个不太管闲事的人!

小刚也在这个时候凑齐了足够调制二十斤黑火药的材料,用青松制作的木头工具开始小心的缓慢的搅拌。用木架固定好悬空的木头螺旋扇叶,用木头齿轮带动木盆转动。虽然加入了清水的材料一次都没有发生意外,小刚还是这样重复着。完成混合的材料又分出三分之二用来混入少量纸浆米浆作为粘合剂和稳定剂灌入竹筒用竹签留下位置好填充火药和引线,青松和青山亲自上阵小心翼翼的根据小刚的指示制作着这些他们不了解的东西。铁匠们因为这次小刚的秘密制作被放假了。等这些步骤完成以后,青松叫来本村的成年人背着制作好的竹筒去已经停工很久的砖窑堆放,还是湿漉漉的黑火药也被包在厚厚的粗糙纸张里一并送去,砖窑里足够的干燥而且又保密不会被人看见。接着用冰冷的清水清洗了整个后院又让铁匠们开工了,制作砖钳。铁匠们开工的时候,柱子也带着马队回来了。在前院腾出柴房装换来的钱币,又把银子搬到后院青松的房间。

为了装很容易散发的酒精小刚让舅老爷用白银试着制作酒壶,还好白银质地比较软,多次失败后舅老爷总算成功做出了三个能装两斤的壶嘴带螺纹的酒壶。做完这些还剩下十天就到春节了,青砖铺的道路快接上石岗村了,二百生猪和五百肥羊也被凉皮派皮甲士兵送到了村子。这是金沙城里的两位顶着极大的风险送来的及时雨,每个士兵打赏了二两银子饱食一顿就打发他们赶紧回去。士兵们踏上回城的路第二天就又下起了雪,修路的工程再次停下。来不及担心士兵们是否遇阻,就在前院里开始杀猪制作腊肉。因为有了碱小刚让青松把猪脖子肉、肥膘、猪油熬好搬到后院去制作肥皂,每天杀十头猪,光是一些不好保存的东西就吃的大家满脸油光大呼过瘾。五天以后雪才完全停止,腊肉已经挂满以前金沙城工人搭帐篷的地方。看着这么多的腊肉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青松告诉金沙城的工人如果现在要回去过年的每人一块腊肉,如果现在不回去过年的每人二百钱币的赏钱正月十五以后再给一块腊肉计算工钱回家,大家都愿意正月十五以后再回家。痞子们更干脆,等开春了把全家接来不走了请城主大人帮忙转户籍。这里天天都能有肉吃回金沙城去干什么啊?青松说到:“既然大家都不着急回城,继续修路吧!”于是大青皮带着金沙城工人继续修路去了,没去找孤身老兵的老兵们也赶着马队帮忙运输青砖,因为道路好了起来现在马匹的运输能力大大增加了。

等他们出村以后,青松领着全村壮年男子带着小刚柱子和青山向五里外的砖窑而去。到了这里扒开门口的砖胚,小心取出已经干燥的火药和竹筒由小刚亲自完成最后的步骤制作雷管,小刚先把引线用薄纸搓上火药成麻绳状,然后插进竹筒往中央倒入火药又用油脂浸湿的纸塞紧封上猪油,放置于远处又接上很长的引线,拿出青松帮忙动手制作的火柴在一块黑色的小木板上一划就着了。点燃一根松油火把交给柱子,让柱子去点引线,并且告诉他一燃就跑回来。柱子谨慎的点头,拿着火把跑去一下就把引线点燃了,飞快的跑了回来。只看见一小撮浓烟不紧不慢的前进着,小刚招呼大家用手捂住耳朵。众人捂上耳朵的瞬间浓烟加速了,然后轰的一声巨响飞沙走石大地都在颤抖!众人惊呆了!震惊过后山里传来各种响声到处都看见松鼠和兔子猛蹿,一会儿又有野鸡扑腾着乱撞,跟着鹌鹑也现身了。众人惊愕的看着小刚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刚再三的交代各种小心,小刚也是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傻笑!跟着小刚大家来到爆炸点查看,只见原来摆放雷管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两尺的土坑还有丝丝烟气冒出。小刚说:“成了!有了这个东西,我们进山去找祖先的遗骨就稳妥多了!”一时间欢呼声大起!青松青山对着当年祖先葬身的大致方向跪下哭着呼喊!过了一会儿小刚招呼柱子:“爸爸!让叔叔伯伯们去把两位爷爷扶起来吧!”再次封好砖窑以后众人返回村子,村里也都听见了巨响但是小刚一行人什么都没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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