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很重要要去做,现在不是你该休息的时候。”
然后,她隐约看见了一双眼,一双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眼。
晶莹的绿色,满满的生机,也是满满的神圣,注释着它仿佛自己也被洗涤干净……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谁?你是谁?”
炎雪扬急切的问着,可眼前却依旧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不清楚了,模糊了,紧接着一片灰暗......
太阳散发出来的光照射到地球上,给予了人们热量,光明和希望。但也没有带走本就属于这世间的阴冷,黑暗和绝望。
即使身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炎雪扬也极有体会。
十年前,炎雪扬醒来了,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了,作为一个新生的小婴儿。
其实那时的记忆并不清楚,她只记得一个温暖的怀抱,好像是一个满头银发,碧绿眼眸的女子抱着她。就像那时一般无二的绿色眼眸。
后来仔细想一想也不太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银发绿眸的人呢?一定是自己在做梦。
“丫头,快过来帮把手啊,村长爷爷的腰病又犯了。”
炎雪扬听到呼声后应了一声,赶紧跑过去,看着被人背回来的村长爷爷怒斥道:“村长爷爷怎么这么不听话啊,都说了这几天不让你去药田里你还去,看,腰病又犯了吧。”
然后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叔叔伯伯们不要看热闹了,赶紧来搭把手,把村长爷爷送去我家吧。”
村民们很快就把村长抬进了炎雪扬家里,放到了他爹的床上。
“丫头,对不住啊,又来打扰你。”
炎雪扬厉声斥道:“让你不听我的话,这下好了吧。”
“诶,诶,是村长爷爷不好,不听话,不好好养着,这次一定听咱们丫头话,好好养着。”
看着村长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笑容她也很心疼的,不过她知道,村长根本就不会好好休养,因为他是家里现在唯一的劳动力了。
他唯一的儿子前年上山摔断了腿,只是她当时年纪太小,还无法走路,说话,以至于村长儿子的腿不能及时治愈,要是抓紧诊治接骨是会好起来的。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走到一边去配药。
“村长爷爷,这个药要敷在腰上,你先在我爹的床上趴一会儿,我要去给我爹准备午饭。”
说完她就搬着小板凳跑到了灶台前。
看着站在小板凳上认真煮饭的炎雪扬,村长有些惋惜的说道:“老铁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可惜老铁也不上个道,天天泡在酒缸里,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你,你要是生在我家多好呀。”
“村长爷爷,生在你家我爹怎么办啊,钱是他自己挣来的,没偷也没抢的换些他爱喝的酒不行吗?”炎雪扬说着小手也没落闲,把切好的菜倒进锅里来回翻炒着。
他说的老铁,就是我爹爹。爹爹是村里唯一的铁匠,因为我爹爹的本名比较威严,和他整日饮酒的邋遢形象十分不符,所以他们就给我爹爹起了个亲切的名字,叫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