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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黛玉看到水溶面上的表情,就知道水溶要做点小花样了。暗自提防,笑道:“虽然是夏天,但是王爷病体初愈,还是谨慎一点好,不要将衣服弄湿了,否则弄出风寒来,不是玩的。”看了看自己身子,道:“我身上都是干泥巴,就不用洗了,王爷自己去了罢。”

水溶知道黛玉素来有洁癖,但是居然说不用洗了,显然是看清了自己的计谋,因此不愿意配合。想到这里,不由一喜。

林黛若是男子,怕什么洗手?定然是心中有鬼了。想到这里,喜气不觉上了眉梢,道:“好,孤自己去洗就是了。”

黛玉见水溶愣神了片刻,随即喜上眉梢,知道自己方才堵得太快,露出了破绽,让水溶看出了端倪。心中略略有些着急,却有隐隐有些欢喜。

水溶与小顺子走向水潭,黛玉慢慢跟在后面。水溶眼睛掠过,却问道:“前面居然有一群鸭子?林黛,你去问问看那个牧鸭的人,有没有新鲜的鸭蛋,买两只回去。”

小顺子说道:“王爷想吃鸭蛋?奴才去买就是,怎么能劳动林公子。”大踏步去了。水溶捞了一把水,笑道:“林黛,你可知道,那群鸭子中,哪些是公的,哪些是母的?”

黛玉笑道:“我可不能分辨。”

水溶笑道:“是啊。鸳鸯好分,漂亮的都是公的。鹅也好分,顶上有块头的都是公的。就这鸭子,你看,公的母的,都是一样毛色一样体态的,若不翻过身子看个究竟,还真是难辨雄雌。”

黛玉听水溶竟然将话说得如此赤-裸裸,明显是怀疑了。心跳耳热的,觉得水溶话粗俗了,不免生气;虽然心底却希望水溶话再多些,却是不肯轻易让水溶试探出来。当下笑道:“王爷您可不知,鸭子这东西,也不算是难以辨认的,据说公鸭子的块头大些,走路的步态也有些不同。熟悉的农人是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只是有心没心罢了。”

水溶见黛玉说起这些话,神色轻松,竟然不似是心中有鬼的样子。不觉又是忐忑起来。若黛玉是女子,如何会如此认真的与自己分辨起鸭子公母的问题?看黛玉语笑嫣然,那样子竟然别有一番妩媚,不觉又是一呆,暗自在心底发狠道:“罢了罢了!这样的人,何必分他男女!”咬牙笑道:“其实鸭子也不是最难分雄雌的。最难分雄雌的,应该是兔子了。”

黛玉笑道:“王爷何以得知?”

水溶道:“《木兰辞》中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可见兔子定然是雄雌难辨的。”

黛玉见水溶将《木兰辞》都搬出来了,那是赤-裸裸的试探。当下笑道:“我想花木兰那些同行,定然一个一个,都是呆瓜。”

水溶道:“只怪木兰化妆巧妙,如何说同行是呆瓜?”

黛玉道:“女子声音、体态、神色,都与男子不同。一天两天,或者被瞒过,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只能当做故事来听听,实在是不作数的。”

水溶见黛玉若无其事的批评别人,那点小心思,就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了。若是女子,听闻这样的话,会这样坦然自若么?定然是弄错了,面前的林黛,不是女子!

一瞬之间,患得患失,脸色也有些苍白,身子也不由有些颤抖。

黛玉见水溶面色转白,心中有些不忍;见水溶身子颤抖,急忙道:“王爷你站进来些,小心水潭。”

水溶心念一动,身子晃了一晃,似乎有摔倒之意。黛玉慌忙去扶,水溶趁机伸手抱住了黛玉的身子。一只手搂住了黛玉的纤腰,另一只手,却是无巧无不巧的摁在了黛玉的前胸之上。

黛玉才知道上了水溶的恶当。水溶的手放在自己前胸,自己前胸的绵软,已经尽被水溶知悉,也被水溶轻薄殆尽了。心中又羞又恼,又恨自己不识人,居然认得了这样一个登徒子!心中气恨起来,一脚就冲着水溶的脚跺下去。

这一脚,力气极大。水溶正搂着黛玉要细细体会呢,却不想脚上吃痛,条件反射一缩,却不想上面还抱着一个人,重心不稳,登时就往水潭里栽去了。

水溶反应也算快捷的,知道自己站不稳,就急忙放开了黛玉,用力将黛玉往反方向一推。黛玉一跤坐在田埂上,那水溶,就“噗通”掉进水里去了。

黛玉爬起来,急忙去看水溶,见后者已经抓住了潭边的石头,湿漉漉的爬上来。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方才的不快烟消云散,道:“怎么不小心就掉进水里去了呢?莫不成是想要上水里逮鱼不成?”

水溶水淋淋上来,眉宇之间,却是喜不自胜,道:“不知怎么,脚上一痛,就滑进去了。”

黛玉道:“方才一路走过来,见到有民居,先去借套衣服来换上罢。不过您可是王爷之尊,穿寻常人的衣服,未免唐突了。”愁眉苦脸道:“好在现在是夏天,您就这样湿漉漉回去,也不会受凉罢?只是湿漉漉回去,王爷的威信,不免要受到影响……此事实在难以两全,竟然比军国大事还难以两全……”

水溶见黛玉作怪,那形貌竟然是说不出的风流可喜。心中喜悦,笑道:“那也简单,你将你的衣服褪下给本王穿回去,你自己去借百姓的衣服穿上就是了……快将你的衣服……”张牙舞爪就往黛玉扑来。

黛玉见水溶扑来,急忙逃出去。水溶浑身湿透,衣裳粘体,根本不能跑,才跑了三步就差点摔跤,只能慢慢走。黛玉站定,咯咯笑起来。

小顺子跑了回来,见情况大吃一惊。水溶道:“你快点先去附近民家,借衣服罢。本王慢慢过来……”

小顺子见事故多多,急忙跑去了。不过却是因为今天跑的路程长了,怎么也跑不快。

水溶等小顺子去远,才一瘸一拐向黛玉走来,看着黛玉傻笑。黛玉被水溶看红了脸,不由扭过头去,冷笑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水溶笑嘻嘻道:“林黛,你还记得当日孤与你说过的话么?孤曾告诉你,孤不是断袖……”

黛玉道:“王爷是说过这句话,又怎么了?”

水溶道:“孤不是断袖……但是为了卿卿,孤情愿做个断袖……”伸手就去牵黛玉的小手。

那贼忒兮兮的神色让黛玉又喜又怒,想起方才的轻薄,气不打一出来,一甩手道:“王爷今日说话,好没正经!王爷虽然是个清贵不管事的,皇室却是天下表率,王爷这样说话做事,传扬出去,天下如何看皇家?王爷好不自重!”

黛玉疾言厉色呵斥下来,水溶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想着自己方才的动作的确有些不地道,当下只能让黛玉呵斥,不敢还嘴。

黛玉率先向小顺子前进的方向走去,水溶跟在后面。想要上前解释两句,但是黛玉走得极快,他根本跟不上。小跑两步,追上一点,小声解释道:“林黛……本王真不是故意的……”却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黛玉回转头来,问道:“王爷什么不是故意的?”

水溶讷讷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才道:“本王只是想知道,想知道……”

黛玉不回头了,冷着脸说道:“王爷想知道什么,直言相问就是。林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水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身上衣服湿透,一阵冷风吹来,咳嗽了两声。黛玉忍不住回过头来,关注的看了水溶一眼。水溶见黛玉回头,心中一喜,咳嗽就更加厉害了。

黛玉听水溶咳嗽的夸张,也知道水溶的小心机,脸又红了起来,低声道:“你就拼命咳罢!”自顾自上前去了。

水溶紧着脚追上,却不想走快了,湿漉漉的袍子粘住了脚,走急了,又绊住了,噗通,倒是真的摔了一跤。

黛玉走前面了,却听不到,只顾自己往前走。

水溶也做了坏事,心中不安,不敢出声叫,只能自己忍痛爬起来,但是手上的皮却是磕破了,脚也似乎真扭伤了,一走就是钻心的疼。只能一瘸一拐慢慢跟上。

黛玉走了片刻,听不到后面人唠叨,不由奇怪起来,回头去看。却看见水溶湿漉漉的衣服上沾满泥巴,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黛玉见此情景,知道水溶这回是真的扭伤了脚。心中记挂,却忍着不上前搀扶,只是站在路边等。等了好长时间水溶才跟上。黛玉似乎是无意的伸出手去,扶住了水溶,脸上却淡淡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这脚又扭伤了?”

水溶看着黛玉,说道:“我自己能行。”将身子侧开了一些,避开了与黛玉身体接触。

黛玉见水溶这副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心疼,淡淡说道:“你既然伤了,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水溶看着黛玉,片刻才说道:“孤是真心喜欢你。”

黛玉心动了一动,随即转过脸去,说道:“王爷,您是千金之尊,说话要得体。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水溶闷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这么蠢呢?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

黛玉一张粉脸上蓦然罩上了一层寒霜,说道:“王爷,您没有发现什么?”

水溶见黛玉又将脸沉下来,知道这话说不下去了。片刻之后才道:“林黛,我是说真的。孤真的……想向你父母家眷……求亲。”

黛玉脸上一层寒霜变成了冰冻:“王爷,您……发烧了,说胡话了?您难道真的是……有龙阳之好?您不要名声,我林黛还要名声呢,我是看着您是知己的份上,才……这样做,却不想,您……您却真的将我当做面首!”越说越急促,最后干脆不说了,甩开水溶,自顾自往前走去。虽然对水溶发了脾气,心中却实在有些担心。走了几十步,装作看风景,偷偷往回看了一眼。

水溶一瘸一拐走了几步,实在走不动了,就在路上捡了块干净地方坐了下来。看见林黛远去的窈窕身影,心中真不知啥滋味。他做王爷十几年了,也见过不少女子,虽然不算有什么洁癖,但是好歹侍妾婢女也有过一两个。那些女子,只要自己稍稍表示一下,就会像蜜蜂看见花儿一样凑过来,却哪里要费心机讨女孩子喜欢?这些年,由于自己断袖名声远扬,主动上门的女子才少了。却不想,今天对一个女子动了心,却是……得到这个下场!

林黛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女子,自己又能拿她如何?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林黛离开自己不成?

所有的小心机小动作,在林黛面前都似乎不管用。

她对自己是有情的,这做不得假。但是,这层窗户纸,却无论如何也捅不破!或者说,林黛就是不让自己捅破!

突然之间,觉得兴味索然。

黛玉就站在前面地方等水溶。水溶就是不站起,不由有些焦躁,又有些担心。只想回去看个究竟,却又放不下面子,就这样直僵僵的站着,似乎是看风景。

休息了一阵,依然慢慢站起,向林黛走去。

黛玉见水溶那一瘸一拐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向水溶迎面走来。

水溶见黛玉迎面走来,心中一喜,正要与黛玉好好说话,求取谅解,却听见前面居然有人惊讶的呼声:“啊,竟然真是王爷!快,乡亲们,拿抬子来,将王爷抬着走!”

却见前面树丛之后,一下子唰啦冒出几十个人来,原来竟然是附近的乡亲。水溶在大堤上呆了几天,附近的百姓都熟了。当下立马有四五个农夫,抬着担架快步上前来。

黛玉听见嘈杂的人声,当下站住了不动,依然看她的风景。水溶见黛玉不动了,心中暗恨那些乡亲来的不是时候,却也只能站定,等人家来抬他。

到了农夫家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有农人拿了舒经活络的草药来,给水溶敷上了。水溶看黛玉就站在边上看,满肚子话,只能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心中猫抓也似,着实难受。

黛玉见水溶隔三岔五就拿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里还有些说不出的东西。心中不觉有些异样的甜蜜。但是女子的矜持是无论如何不肯放弃的,当下只做没有看见,不加理睬。

虽然说不加理睬,心中却着实有些记挂。隔三岔五,却也偷偷拿眼看水溶。不过竭力克制着。

收拾妥当,农人们抬着抬子送水溶回钦差府邸。原来黛玉与水溶一路乱走,竟然是绕了一个圈子,离府衙竟然不远,从另一条路绕过去,竟然只有几里路。

众目睽睽之下,水溶也不好给别人看出端倪。当下眼睛看着面前,竭力克制不看黛玉。

不过张望了两下,却怔了一怔。原来前面,竟然是一片荒芜,大水虽然退去,但是面前却是一片杂草,没有半分开垦过的痕迹。

水溶露出异色,黛玉也看见了,也不由诧异,叫过农夫,问道:“这前面,为何不种?这么大片平野?”

农人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是盐碱地,向来没有收获的。也没有人能耕种。这都是无主荒地呢。”

水溶道:“可惜可惜!这么平的地方!”

农人道:“可惜也没有办法。只要有收获,大家不抢着来种?”

水溶看着盐碱地上面的一层黄泥,道:“黄河的泥沙倒是很厚,如果多冲上两次,这黄泥就能将盐碱地覆住了。”

农人苦笑道:“王爷,这样的好事,我们可不敢想。”

水溶才知道自己失言。苦笑道:“也是,这样的好事,我们也不敢想……黄河大堤与寻常堤坝又不相同,开不起口子……”

说两句闲话,前面就绕过了盐碱地,面前又是充满生机的景象,水溶面色又好了起来。偶尔抬眼去看黛玉,却见黛玉皱着眉头思考,似乎在想一个非常疑难的问题。

水溶暗自诧异,关心的黛玉,不免又多看了两眼。过了好久,黛玉的眉头才算是舒展开了,水溶见她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不免又是高兴起来。

回了府邸,谢过了农人,吩咐小顺子出去准备茶水,终于得了一室清净。水溶看着黛玉,正要想将话说出来,却见黛玉客客气气道:“王爷,您慢慢休息,我找朱先生商量点事情。”竟然就这样转身要离开。水溶急忙叫道:“林黛!”黛玉转过身来,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面上的表情,还是直僵僵的。

水溶嗫嚅了片刻,才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来找我?”

黛玉愣了愣,没有说话,却听见外面有禀告声:“周县令来看王爷。”黛玉便转身离去了。水溶心中气恨,真真难言。不过周县令来看望,总要挣扎起精神来。

周县令走了,水溶吩咐小顺子:“去看看林黛再做什么,如果有空,就让她过来一趟。”

小顺子依言出去,却又有人前来看望,有官吏,也有乡绅。闹哄哄一群人在屋子里蒸出一片暑气,水溶不觉皱起眉头。却见小顺子带着林黛出现在窗外,一喜,正要招呼,却见林黛与小顺子说了一句话,转身又离去了。

这伙子人也算是有眼色的,不久就全都散去了,水溶才将小顺子叫到跟前,问道:“方才林黛与你说些什么?”

小顺子说:“林公子说了,人多,他就不进来了,等下王爷有事,就让小顺子带话给他。”

水溶颓然让身子靠倒在椅子背上,片刻之后才说道:“算了,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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