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中的人,特别是女人,果真是疯狂的。身为现代“银刃”的自己,敏锐力和观察里何时如此差劲了,差点被一个这样一个女人暗算,看来是需要找些时间来练习下了。刀子,还是要经常磨砺的才得以锋利,要不便锈烂了。
但是,雪漾的眸子微微拧住,无论如何,现在,这个人又与自己牵扯上了,这便是个麻烦。
明显也瞧出了些端倪的莫邪,眸色突然变得暗沉,低垂地眼帘里闪过不知名的嗜血暗芒。
胭脂浑身一颤,刚刚似乎有一道冷血似毒蛇的目光缠绕在她的身上,只是,扫视一圈,仍然无他,想必自己是多疑了。
“说吧,你究竟待如何?”雪漾侧目,他,黑亮垂直的发轻轻飘扬,带起绝世的风华,就算在现代看惯俊美男子的她也不得不感叹上天对这个男子的怜爱。只是,他救她,怕是别有用心吧,不由自嘲。在古雪完成的任务何其多,她已经看透了那些是非,每个人都心怀叵测,单纯的向往已经淡出了人们的灵魂,从那些染满欲望的眸子里,她可以洞悉一切。看向那双她猜不透的眸子,是的,猜不透,这个男人,居然奇异地令她猜不透。只是,她没有那个心思去研究与自己无关的人。
“也不如何,只是,”鹰羽夜澈一顿,端详着面前这张犹带着面纱的容颜,“觉得姑娘你好生熟悉。想必我们曾经见过吧。”
“这个问题,我记得楼阁之上便已经回复你了。我们是陌路人不是吗?若是熟悉,想必公子你是错认了人,在我有生记忆里,从来便没有公子这号大人物。”雪漾说罢,便不再说,她的话已经够决绝了,一般人都会相信定是这个公子错认了人。
“那么这个呢?”鹰羽夜澈自袖中拿出一条精致的链子,似乎是漫不经心道。
眼神一颤,雪漾并不言语,母亲送给自己唯一的东西,承载着母亲深重的爱的礼物,她能否认吗?
“你的眼神,一再地说明反驳呢。它,是你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否认呢?”轻轻地,似乎是情人间的呢喃。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鬼魅地出现在一袭雪衣的雪漾面前,低沉着头,唇瓣几近亲吻上雪漾嫩白似玉的耳垂。
一再地,雪漾回想,想必在楼阁上他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手腕试试她的反应,自己的眼神,也掩藏得绝对的好,那便是她看向他手腕时的眼神露出了破绽。这个男子,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却能注意了去,并且能联想到那条链子,这等察言观色的功夫,实在不说不厉害。
“我的小漾儿啊,你还真会沾花惹草啊,瞧,又惹来些狂蜂浪蝶了,这,可怎生是好啊。”轻笑声传来,莫邪依然魅惑的眼里有丝不知名的意味,却是让听者变色。
雪漾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莫邪,她还从来不知道他说话这么有杀伤力的,他的意思便是贬低面前这个似乎身份最贵的人,把他说成是狂蜂浪蝶。
“公子想必是认错了吧,这是本教的妻子,怎么会与你这个陌生男子相熟呢,况且,她也说了并不认识你,那便真不认识你。还是,你对姑娘家都是如此搭讪的。”邪魅地声音里暗藏锋利,莫邪的手稍稍用力,便将雪漾带离鹰羽夜澈的身旁。看来,这个猎物,还挺会招惹麻烦的,面前这个人,身份似乎非常不一般呢,看她的眼神似乎也不一般。只是,这个女子,只能是自己的猎物,别人都别肖想,她就是死,都要死在他为她准备的坟墓里。可不知为何,想到她绝美的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方,他会有些窒息。不会的,一定是太久没有弑杀自己的猎物了,毕竟那个日子,要等很久才有一次的,呵!突然发现他掌中的手在听到妻子那个词时有一瞬间的震颤,低头却只看到她垂下的眼睫,长长卷卷的,像黯然震颤的蝶,遮掩了她眼里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