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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针锋语相对,夜半遇癫师

高武端起手边小桌上的一碗茶,茶溶于水,一碗碧翠青绿叫人心旷神怡。这茶虽是大碗而盛,但要小口慢品,这饮茶是雅事,高武虽说是一介武夫,却也知这茶绝非牛饮之物。茶水入口,齿间留香,饮入腹内,更觉这茶的通透,肌骨清、通仙灵、两腋习习生清风。

“好茶,在王爷这弃剑楼里竟能饮到如此好茶,高某真是三生有幸。听世人说,王爷弃剑之后唯好四雅,不想今日得见王爷府上这烹茶之术,果然名不虚传。”高武放下茶碗一片赞许,风万里谦虚道:“烹茶、挂画、焚香、插花,不过是风某闲来无事时的一点小兴趣罢了,难登大雅之堂,将军言过啦。”

“王爷何必谦虚,单看这碗茶,茶粉久容于水而不沉,通体青碧,品色极佳,足见这打茶的师傅技艺非浅。”虽是两语,风万里也知这行伍出身的高武也是个懂茶之人。之前话语相对时的剑拔弩张,此刻变得轻松愉悦起来。风万里笑言道:“楼里打茶的师傅,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实在不堪将军美言。”

高武摆摆手:“王爷此言差矣,我在京城认得一师傅,打茶的技艺也算当世一流,今日见王爷府上这碗茶,方知这世上还有能与之匹敌的对手。不如改天我把他请来,与府上的师傅比试比试。我与王爷一旁看这斗茶,岂不也是一件美事?”

高武这般说辞,风万里觉得如果再谦虚下去,难免叫人觉得做作,于是顺着高武的话头言道:“若是将军真的有兴致,择日老夫带人去府上拜会,何须将军劳苦再跑一趟。”

高武微微一笑:“不打紧,不打紧,反正我与王爷还有未了之事,这弃剑楼想必也是少来不了。”风万里一怔,心中暗想这高武的话究竟是何用意,一位隐居江湖,一位身在庙堂,之前也是素未谋面,二人本无交集,不知何故让高武说出这番话。话风紧了,风万里猜不透这位笑面虎高武心中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既然是这样不如探探这高武深夜来访的用意。

风万里问道:“来了多时,还不知将军深夜来访究竟所谓何事?”高武见风万里把话挑明了,于是也不再掖藏,笑着之言道:“高某深夜来访,为的是逆臣段灵一事。”

“哦,段元帅被先皇囚在谷中,老夫与其已二十年未见,今日将军为段元帅之事而来,老夫实在想不出将军是何用意?”听风万里口呼段灵为段元帅,高武这心中顿觉不悦,可脸上却神色未改依旧笑言道:“王爷,一口一个段元帅,可知这段灵忤逆犯上,王爷,末将劝你小心犯了忌讳,引来无辜的祸端。”

这话锋似剑如刀,别看是笑言,语句之中又透着几分的寒意。风万里冷笑一声:“哼,老夫与段元帅乃是八拜之交,先皇在位时我便唤其元帅,二十年从未改口,今日将军想要老夫改口,想必是难了。”这‘难了’二字,风万里故意拉长了话音。高武大笑声起,对着风万里说道:“承平郡王,你当真不怕这杀身之罪?”

“怕,可人还要讲几分情面。”不论房中的高武如何狂笑,风万里始终面颜不改,冷峻刚毅,对这高武毫无退让之意。

“王爷既然这么说了,末将也不便强人所难,可要是王爷他日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可别怪高某没有提醒。”

“那老夫在此多谢将军美意,若是将军没有其它事情,不如再饮一碗茶”,之前的茶,高武尚未饮完,风万里又要给他奉茶,实则是送客之意。高武也不傻,心里明白风万里的意思,赶忙言道:“这茶就不必上了,高某这有我皇手谕密诏一份,还请王爷看过后再做打算不迟。”说话间高武从怀中掏出一份手谕,起身递到了风万里的手里。风万里接过手谕,只是翻开打眼一看,又将手谕合上放到了一旁,冷冷的说道:“先前将军让老夫小心杀身之祸,那将军可知这矫诏之罪,可是要凌迟处死,诛灭九族的?”

从进这弃剑楼起,这位行伍出身的大汉脸上始终没有停止过他的笑容,那怕是风万里如此恫吓于他,高武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王爷啊,您的意思是这份手谕是末将伪造的喽,呵…呵,我看是王爷不肯奉诏行事吧?”

“不见皇上圣旨御印,就凭一份手谕,便要老夫奉旨行事,岂不有些儿戏了?”

“看来王爷是不肯相信这份手谕是皇上亲笔手书的喽,那就莫怪在下没有提醒王爷,这抗旨不尊的后果,想必也不需要末将多言,告辞。”高武言罢,拱手作揖带着青竹长剑起身就走。风万里也未作挽留,只是朗声说了句:“来人,送客。”

一场并无硝烟的针锋相对就此结束,风万里的严肃与高武的大笑,本就像那水火一般,难以相容,二人就此不欢而散。

深夜,万籁皆寂,弃剑楼外,二十几位紫衣侍从正候在外面等高武出来,弃剑楼东南的树林中,还有一人隐匿在黑暗之中暗自窥视。此人正是一路尾随高武而来的铜头罗汉金不换,这金不换从风万里寿宴后便一直尾随着高武,其心本是想从高武手中夺了这青竹断魂剑,可这高武身边一直有二十几位紫衣侍从跟随,如果是硬碰硬的夺剑,不说这武功如何,人数上金不换就不占优势。剩下的办法就只有把青竹断魂剑从高武身边偷将出来,可是说到偷东西的本领,他却自愧不如,毕竟九尺高的身材,在人群之中已是乍眼,加之体态肥硕,轻功可说是平平。

当真叫金不换百思无法,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远远的跟随高武一行人,等高武落单的时候再行出手,这夺剑的事情说不定就成了。远远的金不换就见高武从弃剑楼大门走了出来,距离太远金不换看不清高武的长相,只是他怀中的青竹断魂剑,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盈盈绿光,黑夜之中显得如此幽碧。

远远望去,一侍从在高武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高武率领一行人离开了这弃剑楼。金不换见高武要离开便想尾随而去,还没等他动手,就觉背后有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金不换下意识的挥刀向身后斩去:“谁?”,转身挥刀之际,就见一黑影向后闪了一丈来远,避开了金不换这转身一刀。

“不对,不对,你的刀慢了。这招‘罗汉回身’力从腰起,你的力道不够”夜晚林间太黑,一丈的距离,金不换只见黑影不见真人。听暗处那人对自己的刀法品头论足,金不换持刀近前一招‘罗汉拜佛’鬼头刀从那人头上劈落,那人脚下转动身影一侧,鬼头大刀顺着他的面门划过,金不换一刀扑空未等他再次出手,那人便抬手一掌击在了金不换的腰间,掌心发力向前一推一送,金不换脚下不稳,歪倒在地。

“哎,一点长进没有。”那人的话仿佛激怒了金不换一般,就见金不换从地上坐起,手持鬼头大刀向那人挥砍过去,那人足画阴阳,脚踏天罡,尺寸之间轻盈闪躲,不论金不换如何左右劈砍,这鬼头大刀每次都是只从那人面前划过,都未能伤及于他。

“慢,慢,慢,太慢了。”那人边闪边说,口气中对金不换充满了失望。

“妈了个巴子,爷爷要你的命。”金不换刀刀落空,心中恼怒,手上的鬼头大刀越挥越乱,全然没有了章法。见金不换招式变了样,那人不想再与他较量下去,抬手扣住了金不换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金不换吃劲不住,手一松大刀落地。那人抬脚使巧劲向金不换小腿穴位足三里处踢去,金不换硬是挨了那人一脚,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自上传遍全身,一个下盘不稳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金不换丢了刀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腿,那人鄙夷的说道:“笨蛋,三十几年没一点长进。”这一脚将金不换从愤怒中踢回了现实,抱着自己的小腿说了声:“妈了个巴子,师傅,打徒弟,有什么本事。”

九尺高的金不换,即便是坐地上,与那人相比也矮不到那里。那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金不换的脸上,一阵嗡响,打的金不换是两眼冒金星。那边小腿的痛楚未却,这边厢又是一巴掌打的金不换不知是该捂脸好,还是应该抱着自己的小腿好,五指的红印瞬间显在了金不换铜头大脸上。

还是这一巴掌的力道更足,金不换一手捂脸,一手抱腿,听那人骂道:“小和尚,功夫没长进,这嘴倒是碎了,你说该不该打。”

“妈…妈诶,恩师打的对。徒弟再也不敢了。”金不换骂娘的话,到了嘴边又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这脸上再挨一巴掌,他可受不了。岂料那人不按常理出牌,反手又是一把掌打在了金不换另半张脸上。金不换心中恼恨,恨自己为何没有生出第三支手来,一手捂脸,一手抱腿,那另外半张脸怎么办。脸上火辣辣的疼,让金不换痛的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过此时金不换脸上一边一个五指印反倒是显得匀称了。

金不换哭丧着脸对那人说道:“徒弟都认错了,你怎么还打?”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一副要哭啼的样子,反倒是把那人给逗乐了。“打你个心服口不服。”那人的语气变得柔和,口吻中多了些许的关爱之意。

“服了,服了,师傅,徒弟知道错了。”金不换赶忙求饶。那人把脸凑到了金不换的面前说道:“你看你,人家教徒弟,我也教徒弟,你怎么就这么不提气?”这凑近了金不换才看清自己的恩师,当年传授自己‘弥勒转生心法’与‘罗汉伏魔刀’的云游和尚,自己的恩师。如今恩师已不是当初云游时酒肉和尚的打扮,六十多岁的人,满脸的渍泥,身穿一破旧道袍,不修边幅。

“师傅,你怎么不当和尚,做了道士了?”见恩师如今这幅打扮,金不换忍不住发问道。小老道用手在金不换的大脑门上轻轻一敲说道:“小和尚,你懂什么,这佛道本一家,修佛就是修道,修道就是修佛。关键是这道士可以喝酒吃肉,比这和尚做的舒坦。”

“师傅,徒弟怎么说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您能不一口一个小和尚叫嘛?再说我早就还俗不做和尚了。”

“哼,要你管我,小和尚,小和尚,小和尚。”不想这小老道六十好几的人了,还和小孩一般与自己的徒弟玩笑。金不换心中暗想,这老头三十几年前教自己的时候,就是这般不着调,不想如今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像个顽童一般,哪里有个师傅的样子。金不换拿他没办法,打又打不过,毕竟是传授自己武艺的恩师,只好顺从道:“好,好,好,只要你乐意,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谁让你是师傅,我是徒弟呐。”

“这还差不多,咱爷俩这是有多少年没见了?”小老道问道,金不换掰着手指算道:“云台寺一别,我与师傅你,足足有三十一年没见了。”小老道在金不换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这才几年没见,你怎么长成这熊样了。”

“这才几年,师傅,你别听错了,咱俩三十一年没见了。”

“嗨,不就才三十来年,行了,行了,你就别从这地上坐着了,快点起。”

这初春的夜晚本就寒凉,这地面上更是凉的透骨,只是刚才挨了师傅一脚两个巴掌,这地上的寒凉与那火辣刺骨的疼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方到此时,师傅让自己起身,金不换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这寒冷的地面冻的发麻了。金不换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刚才打斗没有发觉,此时二人站的近了,金不换才发现如今的师傅身高才至自己胸口处。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二人这么对视着,气氛也变得尴尬了起来。

小老道仰头对金不换说道:“蹲下,蹲下,你想累死我啊?”

“啊!”自己刚站起来,又被师傅要求蹲下,长得高本就不是自己的错,金不换心里老大的不情愿。

“快点,快点,快蹲下,叫你磨蹭,叫你磨蹭……”说着,小老道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金不换的肚子。

“好啦,好啦,我蹲下还不成嘛,你老人家就别打了。”金不换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十钧重的大胖子蹲在那里,双腿分开就像如厕蹲坑一般,手上就差一张擦腚的草纸。蹲下以后,这金不换与自己的师傅小老道立马是掉了个个,小老道一脸得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徒弟,而金不换只得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不修边幅,满脸渍泥的小老道,心中别提有多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好憋在心里。

小老道美滋滋的问着:“我说,小和尚,这大半夜的不在家,跑这小树林里干什么来了?”

“我来找……”

“你说巧不巧,我要不怎么说,咱爷俩有缘呢,我也是来找人的。”

这金不换还没说自己要找什么,就被这小老道给打断了,这不着调的师傅,着实叫这金不换哭笑不得。心中想的是:“妈了个巴子的,爷爷不跟你争,什么都顺着你说,最好赶快送走这个瘟神,真他娘的晦气。”

心里是这么想,面上金不换还是赔笑说:“师傅,你这是要找谁啊?莫非是来找我的?”

小老道一撇嘴翻了个白眼傲娇的说道:“想的美,你算哪根葱,我才没空找你呢,我来找小风子。”金不换心中暗想:“妈了个巴子,你找你的小疯子,你要再不走,我可就快要疯了。”

小老道根本不理会蹲在地上的金不换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听说小风子出事了,还得靠我来出手搭救,旁人一概不行。”

“师傅,这么厉害,就别跟徒儿在这玩笑了,师傅快去找小疯子,才是正事。”

小老道点了点头,像是对金不换的话很是赞同:“有道理,有道理。”

金不换见脱身的机会来了,边起身边说道:“既然师傅有正事要忙,徒弟就不打扰了。改……”

“慢着。”小老道一把按在了金不换的肩头问道:“小和尚,你刚才说,你要找什么?”这一问让金不换始料未及,自己与这师傅三十多年未见,自己寻这青竹断魂剑一事,定不可轻易告之,于是便顺口胡诌了一句道:“我也找小疯子”若是旁人一眼便可看出这金不换是满嘴的胡诌,可这小老道却不以为意。拍着自己的大腿笑道:“哎呀,我就说咱爷俩有缘吧,你说巧不巧,你找小疯子,我也找小疯子。”

金不换心说:“完了,妈了个巴子,说什么不好,自己偏说什么小疯子,随便说个张三李四不就完了,晦气。”此时金不换再想改口已然来不及了,可这天下的疯子多了,这小老道怎么知道自己找的是那个疯子,于是金不换开口说道:“我跟师傅找的不是一个小疯子。”

这边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有向金不换的脸上招呼了过来。

“放屁,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小风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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