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古道上一辆马车正在疾驰,两个黑衣人驾着车,马车里还有三个,其中一个昏迷不醒。
“呵呵,也不知道这玹翛是不是傻?明明知道出了这帝都,便死无葬身之地,为何还要出城?”驾车的那个对旁边的人说。
“那只能说咱们的丞相大人魅力无人能比,连玹翛也拜倒在丞相大人之下。”
在马车内的黑衣人一听,十分不悦,警告他们:“闭上你们的嘴,你们这样说,小心丞相。”
在外面的两人一听,脸色一变,连忙住嘴。
在马车里的另一个人,透过窗子看着这荒凉的戈壁,不懂声色的看着已经死了的玹翛,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停下来。”
“为什么?”驾车的人问。
李宁看了他眼,说:“你要报仇吗?可是他已经死了,已经没用了。”
花萧昇:“没错,他是死了,可是他杀了那么多人,不能这么便宜他。所以,马上停车!”
车停了下来,花萧昇把玹翛从车上拖下来,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然后扭头便走。
驾车的人心下一惊,说:“大人,您这是作甚?”
“这个地方是不是夜间经常有狼群出没?”
“是,怎么了?”
“这样就好,把玹翛留下,一个死人留着他干什么?更何况,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害死了那么多人,难不成要给他留个全尸?”花萧昇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如果我们不把玹翛带回去只怕东西两厂……”李宁在一旁插嘴。
“他已经死了,更何况一切有丞相。”
花萧昇都这样说了,他们只好听从,毕竟这人对于丞相至关重要。
三人便把玹翛一人丢在戈壁,乘着马车向边疆赶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走后狼群便出现了,原本没了呼吸的人又重新苏醒。
“你真的看见那群人类朝我这戈壁大漠扔垃圾啦?哎,跟你说话呢!吱个声啊!”一名小女孩坐在头狼身上,白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白硩的皮肤,是个白种人。
邬婞问头狼,见它不吭声,踹它一脚,疼得头狼“嗷呜”一声叫出来,差点儿把邬婞给摔下来。
对于这个小插曲邬婞并不在意,只是这大漠的风沙肆虐,不仅仅是吹在她脸上就像刀割,更是吹在她心上,不知道她何时才能让这大漠恢复原貌,让她重新变回草原。
渐渐的,邬婞好像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躺在沙地上,十分显眼。
邬婞从狼背上下来,由于个子太矮,就跟个三岁小孩一样高,差点摔倒。头狼看了,眼神十分鄙夷。
邬婞上前看了看,是个人,还是个死的,气得暴跳如雷,怒骂:“这些人类到我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乱丢垃圾,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是什么呀!呃,不过,这个人类,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邬婞把玹翛翻了过来,仔细看,喃喃:“除了脸,好像其他地方都挺像的。该不会,他带了人皮面具吧。”
她开始检查玹翛的脸,什么也没有发现,开始起劲儿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