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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虞妃立后

静姝坚决摇头:“还请皇上不要册封臣妾,臣妾如今能有这香草堂栖身,有皇上赐予的锦衣玉食,有皇上对臣妾的宠爱,臣妾已经别无他求,臣妾希望能够平静产子,若皇上册封臣妾那比定前来恭贺的人众多,臣妾怕是应付不来。”

皇上想了想:“你说的也是有道理,若是因为朕的好意而害了咱们的孩子,那便是朕的错了,那好,册封的事便先等等,待你产下孩子之后,朕再行加封,总之绝不会委屈了你。”

“臣妾哪里会觉得委屈,皇上是最疼爱臣妾的了。”

静姝依偎在皇上怀里,她替她最亲近的姐妹怡嫔求了封赏,又拉拢住了白嫔,眼下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消息很快传到白嫔那里,她自然是不胜感激,她心中明白,若不是静姝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凭借自己的力量,她绝不会和怡嫔平起平坐。

转眼虞妃便出了月子,君无戏言,很快皇上便与太后定下了册封虞妃的日子,**中早就知道虞妃即将为皇后,皇上未下圣旨他们便已经开始把虞妃当皇后看待了,这圣旨一下,永寿宫更是门庭若市,一时间,前来祝贺的妃嫔,从宫外送进来的金银瓷器,真品古玩堆满了永寿宫。

红袖满面喜色的一一点查,郑齐禄更是被这些好东西闪的睁不开眼,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简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

虞妃看他俩便怪着:“倒好似没见过好东西,咱们府中缺金银?”

红袖稀罕的:“娘娘,若是寻常金银,咱们在府中自然是见惯了的,可这些,全都是稀世珍宝,光看这个青瓷花瓶,薄如蝉翼,阳光下几近透明,拿在手中光滑如骨,是几十年也烧不出一个的珍贵之物。”

虞妃抬眼看了看,果然是如红袖所说,虞妃便问:“是谁送来的?”

“回娘娘,这是恭嫔父亲,惇子善大人送过来的。”

虞妃嗤之以鼻:“哼,他倒大方,难为了他女儿,为了他这个不争气的父亲,可谓是尝尽了艰辛呐。”

“娘娘,这个花瓶要如何处置?”

“放着吧,小心收入库中,毕竟是个难得的珍宝,若是碎了倒是可惜。”

红袖不解:“娘娘,既然他送了,何不就摆出来。”

虞妃瞪了她一眼:“这不就等于告诉皇上惇子善贪污受贿了吗?!他一个食朝廷俸禄的,哪来的这东西,这个是连皇宫里都不曾有的,他小小一个巡抚便有了?!”红袖一听顿悟,小心翼翼地给收入库中了。

虞妃看着宫人忙碌,左右无聊,便随口问了句:“慎嫔可曾送来了什么?”

郑齐禄在这些珍宝中找寻着:“慎嫔家里送来了金手镯一对。”说完便把礼物拿给虞妃看,虞妃只瞥了一眼便道:“昨日雪厚,到了半夜还听见外面有人在扫雪,却不知是谁?”

虞妃向来不问宫人之事,郑齐禄不知虞妃缘何问起,便回着:“是新来的太监小贵子,他做事拖沓,因此才扫雪到半夜。”

“哦,也算是辛苦,这对镯子便赏了他吧。”

郑齐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虞妃是看不上这东西,这是要埋汰慎嫔一家呢,于是他赶紧着去了。

虞妃暗自想着:“什么人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他以为我虞妃是什么人,竟然拿这样东西送进来,这是要羞辱我不成?!那个李若儿也是个呆傻,早年间若死心塌地跟着姚静姝,如今也是风光无限了,可偏偏自作聪明摇摆不定,活该落到今日这般田地,我若是姚静姝,更是饶不了她!”

这时候,红袖也回来了,她整理了一会,忽然停下不动了,虞妃看出异常:“怎么?又有什么稀罕东西了?”

红袖摇头:“若说稀罕倒也不算稀罕,老爷戍守边疆的时候,也曾给娘娘送来过这东西。”

虞妃奇怪,待看到红袖手中呈上来的贺礼,她顿时泪盈眼眶,不是别的,正是一双上等银狐皮做的手套。

虞妃一时激动,双手也颤抖起来,纵使在面前是金山银山,她也不会拿这副手套去换,这个时候能送来这种银狐皮的,只有远在边疆的范忠平一人了。虞妃心中无限欢喜。

还不待眼中泪退去,外面便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虞妃赶紧吞下了泪,跪迎皇上,皇上扶起她:“怎么样?可曾觉得身子好透了?”

“谢皇上挂怀,臣妾已经恢复如初了。”

“嗯,你这胎生的辛苦,朕总担心你母体受损,好在,现在看你还算康健,就连容颜也无半点改变,还是那样明艳照人。”

虞妃娇羞:“皇上就爱取笑臣妾,哪里有什么明艳照人,**佳丽众多,眼看着新一届选秀就又要来了,到时候新人一到,皇上哪里还能记起臣妾来。”

皇上宠溺的点了点虞妃额头:“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说话还这般的拈酸吃醋,好啦,朕要看看咱们的儿子。”

虞妃便叫红袖把阿哥抱出来,皇上看着十分喜欢:“你看,世元长的多像朕。”虞妃在旁边开心的微笑,这一刻,她真的发自内心的幸福,然而这幸福只停留了片刻,便被皇上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你仿佛不太喜欢带世元去太后那里。”

虞妃感到一阵阴云逼近:“是臣妾疏忽了,前几日臣妾一直觉得体虚,最近才好起来,正打算常带阿哥去太后那里看看太后呢。”

皇上点头:“是,皇额娘喜欢孩子,她也在朕面前提过几回,想看世元。”

虞妃心中气极,她不过是故意在皇上面前碎碎念,自己若真常带世元去太后那里,太后说不定会找个什么借口,夺了孩子去,到时候她这个皇后也奈何不得,她宁肯丢了自己的命,也不会叫孩子有一点危险。

皇上出了永寿宫,便在门口叹了一口气,福来道:“皇上何故烦忧。”

“唉,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果不其然,朕也逃脱不了啊。”

福来笑道:“是呢,皇上的家务事更是千头万绪呢,皇上现在打算去哪?”

“去静嫔那吧,就她不争不抢,是真正替朕着想。”

香草堂里,静姝正给孩子绣着肚兜,边绣边想象着孩子的模样,忍不住幸福的笑出来,可转瞬,她又想起自己曾经送给忠平的那个香囊,不知忠平可还带在身上,早就扔了吧,如今自己在他心里,不过是个水性杨花。

还有那绣了一半的荷包,应该绣完,在忠平走的时候送给他,为何就是耽搁了呢?唉,她独自哀叹,满腔的思念折磨的她心如刀刺。

正愣神,就听见皇上的声音:“空做出一副绣花的模样,朕看了半天也不见你绣个一针半线。”

静姝吓了一跳,可马上恢复正常:“皇上来了也不说一声。”

“见你想事情想的出神。”

“臣妾是在想腹中的孩子,究竟是像皇上多一些还是像臣妾多一些。”

皇上笑:“若是个儿子,便要像朕,若是个女儿,那也还是要像朕。”

静姝莞尔:“皇上好贪心,竟连哄骗臣妾都不肯。臣妾见皇上面有忧色,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总是瞒不过你,再过两日,虞妃便要册封为后了。”

“是,皇上因此事烦忧?”

“按说,她若封为皇后便要牵宫。”

这句话也正是静姝担心的,按照祖制,若虞妃为皇后,则要牵宫到长春宫,静姝当然不愿意,那是蝶衣生前居住的地方,她怎么能让蝶衣的敌人牵宫进去,这几日,她一直在找机会跟皇上提起这件事,可始终没有机会,现在皇上自己说起来,看来皇上是不愿意踏进长春宫,究竟是皇上爱的太深不忍触及还是恨的太深不愿触及?

眼下只有一点能确定,皇上不愿意虞妃牵宫长春宫,不论原因,这结果是静姝希望的,现在皇上需要一个理由。

静姝看透这一点,便道:“祖制也是人定的,之所以叫祖制那是先人定下的制度,可现在是皇上做主,皇上是天子,难道连自己的皇后要住在哪也不能做主吗?”静姝先这样一激皇上,皇上果然点头。

静姝又道:“何况,皇上也应该体恤虞妃娘娘,虞妃娘娘的产子过程皇上是亲身经历的,其中凶险自不必说,虞妃娘娘经此一胎已经元气大伤,虽说现在看起来无碍,可伤在元气,需得好好调养才好。

若这个时候叫虞妃娘娘劳动牵宫,那对娘娘凤体只有害无益,何况,娘娘长年居住永寿宫已经习惯,若忽然换到长春宫,只怕难以适应,十分不利于娘娘恢复呀。”

这话是拿准了皇上心思,果然皇上听了宽慰了不少:“你说的很对,那便叫虞妃先在永寿宫住着,牵宫事宜慢慢再商议吧。”

送走皇上,静姝也放下心来,她走到寝殿,从梳妆台上一个隐秘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玉质的蝴蝶型吊坠,静姝一直把这个吊坠藏的好好的,轻易她不敢拿出来,只要一拿出来,她就会想起,蝶衣当年被太后摆布,被虞妃陷害,最后连死都见不到皇上。

她生怕自己看见这个吊坠会被仇恨蒙蔽双眼,意气用事,与虞妃决裂,现在她必须以退为进,拉拢自己厌恶的虞妃,去除掉太后,除此之外,她别无它法。

静姝将玉坠捧在手心:“姐姐,你放心,你的仇恨便是我的仇恨,此生我不会忘记,可如今,我也只能做到阻止虞妃进驻长春宫,那是你最后的地方,我断不能叫人污了它。”

虞妃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并未联想到静姝,毕竟静姝现在要拉拢她,虞妃只认为静姝不敢在背后做任何动作,皇上这样决定或许真的是怕自己劳累。

转眼,便是虞妃册封当日,**之中人人欢天喜地,或是装作欢天喜地,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得罪虞妃定会死的凄惨。

而虞妃父亲戈尔泰更是满脸得意之色,虞妃早就给他通了信,说皇上已经出口,将来会立世元为太子,她怕父亲过于心急,反倒惹怒皇上坏了事。

戈尔泰得知皇上会立世元为太子,如今自己又是国丈,女儿是万人敬仰的皇后,他自然放下心来,皇上在试探他的时候,他一副衷心耿耿的样子:“老臣只愿替皇上效力,其余事情,老臣均无任何意见。”

说的皇上十分感动,皇上甚至觉得以前对戈尔泰过于防备,太后所说的也是危言耸听了。

册封仪式开始,虞妃身着皇后服制,她生产之后,略微丰满,此刻着这身衣服更显华贵威严,外加平日里虞妃便心狠手辣,**之中见她这番气势,没一个人不惧怕。

虞妃走到自己的后位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众嫔妃行礼,说不尽的得意,为表对静姝的感激,也是告诉静姝,自己愿与她联盟,在嫔妃行礼时候一直不语的她只对静姝关怀了句:“妹妹起身吧,也是有身孕的人。”仅这一句,**众人皆知晓,静姝是皇后的人了。

太后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皇后威严,又体恤嫔妃,这很好。”

虞妃略略点头:“谢太后娘娘称许。”

说完她便扫视殿下,目光如刀,众人皆觉胆战心惊,虞妃扫视过后,方才中气十足的说着:“本宫如今虽然是皇后,但是也还是各位的姐妹,若姐妹们日后有什么委屈,可尽管来找本宫。

可丑话也要说在前面,若谁对本宫阴奉阳违,在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不要怪本宫心狠容不得她!若无法纪便不成方圆,望各位姐妹也可理解。”

此话一出,连静姝都觉得脊背发冷。

怡嫔和白嫔此刻也已经是瑾妃和白妃了,她们二人率众回道:“**众嫔妃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虞妃对此情此景十分满意。

正当殿上惴惴之气正浓之时,天宝面色慌张,急匆匆的跑进来,虞皇后知道天宝是稳重之人,若不是大事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冲进来。

天宝也知道现在是皇后册封仪式,自己闯进来已经是死罪,可他也顾不得了:“娘娘,大阿哥遭人陷害中毒,现已昏迷。”

皇后一听马上站起便往永寿宫冲去,后面的嫔妃哪里敢怠慢,都跟在后面匆匆而去。待皇后赶回永寿宫,皇上也已经到了。

皇后顾不上礼仪,一个箭步奔向自己的孩子,只见孩子牙关紧闭,嘴唇发青,她一下子慌了手脚,皇上抱住她:“皇后先坐下,太医已经尽力查找中毒原因的,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

虞妃两行泪滑下来:“皇上,究竟是谁,是谁要害咱们的孩子?”

皇上无法回答,静姝因为怀胎七月,因此来的慢一些,她刚踏进永寿宫,皇上便道:“静嫔来看看吧,那些昏庸太医无法查出所中何毒,或许你会知道。”

静姝到孩子面前,因孩子实在太小,任何对成人来讲不算什么的毒,都可能引发此症状,静姝也看不出所以然。

她又低头凑近孩子嘴边嗅了嗅,然后她似发现什么一般,赶紧叫良朗过来,良朗也如静姝刚才一般,然后十分吃惊:“桃仁?!”

静姝点头:“和我所想如出一辙。”

二人虽然已经明白,可是皇上和皇后依旧不知所以然,良朗赶紧解释:“回皇上,大阿哥中的是桃仁的毒。”

皇上奇怪:“桃仁有毒?”

良朗道:“若是成人,吃几颗无妨,可婴儿本就器官羸弱,些许毒性便会毒发。”

皇上十分焦急:“那可有解法。”

良朗点头:“是,微臣这就去煮解药过来,请皇上皇后放心,阿哥不会有事了。”

皇后这才放松下来,刚才由于过于紧张,现在她只觉要瘫倒一般,可如今她已经是皇后了,再慌张也不能叫嫔妃们看了笑话,可她也不能放过这个敢害她儿子的人。

于是皇后一脸泪痕,紧紧抓着皇上的手:“皇上,这件事要查个明白呀,若再晚一些发现,那后果不可设想啊,皇上,是谁这么狠心,要害便害臣妾,为何要害这么小的孩子!”

见虞妃说的动情,皇上也十分动容,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他当然更为在意。

因为是皇后的册封仪式上出的事,此刻,几乎宫中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永寿宫了。皇上难掩怒气:“福来!去查!最近阿哥都吃了什么?!”

福来便跑着下去了,片刻,那些早已跪在门外伺候阿哥饮食起居的嬷嬷便进来了,她自知事情不小,跪在殿上全身筛糠似的抖。

这嬷嬷是虞妃挑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有问题,于是虞妃便放缓了些语气:“你说,阿哥这三日内究竟都吃过些什么?”

那嬷嬷早被吓的灵魂出窍,此刻问她三日内的饮食,她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还想的出,静姝看她可怜,便道:“皇后娘娘倒也不必问三日之内,只要问清三个时辰之内的便可,这毒性很急,从吃下去到毒发用不上三个时辰,若是掺水引用,则更快。”

那嬷嬷一听引用二字,神智总算回来了些,她不住磕头:“回皇上皇后,阿哥只在半个时辰前喝下了一些牛乳汤。”

皇上马上吩咐人将那牛乳汤拿进来,福来下去闻了闻:“回皇上,奴才并未闻出桃仁味道。”

虞妃道:“牛乳味道浓重,若只放少剂量想必也是闻不出的。”

皇上道:“叫小东子来,再小的剂量他也能分辨的出来。”

不一会,御膳房小东子便紧赶慢赶的过来,他先是稍稍品了一口,然后要了清水,漱口之后,又仔细品了品,终于他点头:“回皇上,此牛乳汤中确实含有桃仁,只是份量极少,若不是细品,奴才也差点被骗过了。”

皇上听完大怒,他质问嬷嬷:“说!这牛乳汤哪来的?”

那嬷嬷早就慌的不成样子:“回皇上,阿哥的饮食一直是老奴一人操持,别人并未插手,可老奴实在冤枉,老奴不知道啊。”

皇上刚想定她死罪,虞妃便道:“皇上息怒,臣妾觉得此事蹊跷,这嬷嬷目不识丁,根本不懂什么食物有毒,何况桃仁这样的东西,连臣妾都不知道它是有毒的,这个老妪怎能能知道,何况,还要掌握好份量,因此臣妾觉得此事并非是她所为。”

皇上想想皇后说的的确有道理,便将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虞妃看着嬷嬷:“你不要怕,本宫知道你与此事无关,本宫答应你,不会责罚于你,但是,你要把这牛乳汤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在你拿到牛乳汤和喂阿哥吃下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任何细节都要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那嬷嬷一听自己没事了,就稳定了些,经虞妃这样一问询,她便自己说起来:“今日娘娘去册封仪式,老奴便同寻常一样,去做了这牛乳汤,期间并无别人靠近,老奴知道阿哥饮食事关重大,便一刻不敢离开。

煮好汤之后,老奴便将汤放在这圆桌上,想着温度合适的时候再喂阿哥喝下,啊!老奴在旁边守着的时候,来了一个宫女,说皇后娘娘今夜想吃老奴做的榴莲酥,因说的仓促,老奴便到门口去叫一个小太监去御膳房取点榴莲过来。”

皇后听到这里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愤怒,她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很恨说道:“本宫从不吃榴莲酥,就算本宫要吃也是叫其她的人去做,怎么会叫你!你还记得那个宫女的模样吗?”

嬷嬷点头:“看着面生,可若叫老奴再看一次老奴一定知道。”

皇上马上道:“叫宫中的丹青师傅来,按照这嬷嬷说的画出一副肖像来!”

从虞妃册封仪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眼看着天色将黑,皇后虽怒极,可也没失去理智,其她嫔妃她不放在眼里,可皇上她不能不关心:“皇上请恕罪,已经是晚膳时候,臣妾现在实在没心思,可臣妾不敢叫皇上陪着臣妾挨饿。”

太后一直坐在旁边,她默默的关注着事态发展,听皇后这样说,她便接上:“正是,皇上龙体要紧,哀家会在这盯着,皇上明日要早朝,就先回养心殿吧,虞妃如今已经是皇后,皇上也应该叫她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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