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介意被他看光光吧,但是好歹她是第一次这么赤.裸的面对一个男的。再怎么淡定还是会有那么一点不自在的。
现在那个男人正在端着一碗药,对你绽放那种纯净如水的笑容,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君倾诺端过药碗,在白阳的注视下慢慢放到唇边。唔,光是这药味都让人眩晕。
要命了,不就一碗药?
一口气喝完后,君倾诺把空碗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很平静的动作告诉他,她喝完了。
白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蜜饯出来,直接塞到君倾诺的嘴巴上。“虽然你没说出来,但是很苦吧?吃了这个会好点。”
嗯,的确是没那么苦了。君倾诺也不拒绝,直接吃了下去,减弱了那浓厚的苦味。
白阳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有触碰在她唇角的温度。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眼前又回放出昨晚他把她扒光的情行。
低下头看着被衣袖盖住的右手,白阳对君倾诺赞叹道:“诺儿真乖,我还担心以后你会喝不下去这个味道呢!”
“什么?还有以后?”君倾诺惊讶了。
白阳点点头:“是啊,以后你隔两天就要喝一次,大夫说你的身体需要调理才能根治。”
“那得喝多久?”
“大夫说最少半年吧!具体的还要看大夫的诊断情况。”
半年?还是最少的?君倾诺回味着那苦得掉渣的味道,“呕...”
白阳见状连忙跑到君倾诺面前,拍着她的背:“怎么了诺儿,是不是还是很苦?要不要再吃一颗蜜饯?”
君倾诺摇摇头,这不是一两颗蜜饯的事!最好不要让她知道那个庸医是谁。
她虽然说很能忍,但不代表她没有味觉。那种苦味会缭绕在口腔很久都不会散去,一次两次还能忍过去,但是半年......
“小白杨,苦!”君倾诺抬起头,由于白阳正在给他拍背,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精致而细腻的皮肤,完美的棱角。光是一个下巴都可以俊逸无比。身上是淡淡清冷的味道,似乎遥不可及,又似触手可及。
白阳点点头,把君倾诺扶着躺下:“嗯,我知道。再过几天我想想办法,现在你需要多休息。”
君倾诺应了一声,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她确实想睡了。
白阳站着看了一会君倾诺,端着要碗就打算先离开。还没走几步门外就传来了通报声:“主子,君小姐的侍女求见君小姐。”
“她睡了,等她醒了再说吧!”
“是,主子。”
“让她进来吧!”君倾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白阳看看她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不一会,寸晓推开了房门,朝着白阳屈了一下身:“白公子。”接向君倾诺问候道:“公主,皇上让我来照顾公主。另外,那位尹姑娘一直在吵着宫里头好无聊,每天变着法的折腾。”
“哦?怎么个折腾法?”
“她每天把那些太监宫女聚在一起玩什么纸牌,还有在御花园里放风筝,并且风筝砸下来把太后最喜欢的一盆花给砸坏了。”
还真是能折腾!不过也是,这里没有电视电脑,没有各种娱乐场所,让一个现代人来这里过生活,那种无聊程度她能理解。
“算了,随她去吧,只要没什么大事就都随她去吧,顺便把她砸坏的那种花给母后再寻一盆回来。”
“是的公主,对了,在路上有一个黑衣人给了我一瓶这个,让我交给公主。”寸晓摊开手心,一个白白的瓶子躺在她的手上。
“黑衣人?他长什么样?”
寸晓回想后瑟缩了一下,“我没敢看,他浑身冷冰冰的,强大的气场让我都不敢抬头。我一直以为半夏已经是最冷的了,和那个人比起来就安全多了。”
君倾诺接过瓶子打开,一股莲花香味飘荡。君倾诺盖好瓶塞,乐了!这次夏炎倒是舍得啊!凌丸,用雪山之巅的纯白莲花,阴地的曼陀罗,阳极之地的冉云,再加上一些药材的精华部分。
据说夏炎也才炼制了一颗,仅仅只是一颗而已,如今他把它送到她的手上了。如果是拿去卖的话,一个上等的富商估计倾家荡产也买不起。夏炎这次还真是大手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