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轩把她放上床榻,亦知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重,聂轩压了上来。亦知突然很惊恐,把刚刚的疑惑全部抛到脑后。
不可以,不可以。亦知的脑袋里现在就只有这么句话。
可是在力量差距太大的情况下,亦知的挣扎好像没有任何作用。聂轩虽然看起来没个正行,像小白脸一枚,但是力气却不是李亦知可以挣脱的,而且力气虽然很大,又不会弄痛亦知,说明,亦知的反抗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聂轩用一只手包住亦知的两手腕,压在头顶上,身子也被死死地压住。
亦知手脚都被压制着,就拼命扭动身体想脱离他的魔爪。
落在颈间热切的吻让亦知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了…”亦知更激烈地挣扎,但这并没有让聂轩停下来。
“嘶,疼…”亦知不用看也知道,脖子那一定有个鲜艳的红痕,亦知眼中蕴满泪光,更加显得迷离,也迷离了她身上的那个人。
亦知突然听到嘶的一声,才发现聂轩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每一件都没脱离魔爪,光荣报废。
亦知只感到屈辱。
“求你了…不要,不要。”
“你是我的妻子,难道服侍我,不是你的任务吗?嗯?”聂轩和她对视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欲望。
亦知咬咬牙,他说的没错,她现在是他的妻子,服侍他,和他行房事是她的义务,他是她的天…
可是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亦知什么都没有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看到亦知不打算说下去,聂轩又继续了动作,胸前一凉,亦知的上身只剩下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肚兜。
这时候亦知已经不再挣扎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胸前一痛,聂轩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了捏胸前的一对鼓鼓的包子,“小丫头,发育得还算不错嘛。”说完后又爱不释手地捏了又捏几下才放过。
紧接着,亦知觉得腿上一阵凉飕飕的了,而双腿间抵着坚硬的火热,亦知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知道她不能哭,可是,这一刻,为什么她好想哭,然后她也哭出声了。她现在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了,她所谓的讨厌计划可能真行不通,最后就是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但是现在才领悟到的李亦知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是离他越来越远。
聂轩温柔地吻****的泪,可是结果却越流越多。
聂轩嘟囔了一声“真没意思”,然后从亦知身上翻下,躺在她旁边。
可是亦知却停不下来了,最后呜呜哭出了声,好像没有休止一样。聂轩也不劝,也不发火,就这么一动不动,躺在她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亦知才停下来,还抽抽噎噎的。李亦知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但不知道她自以为的坚强在聂轩面前却如遇热溶解的冰,消散得无影无踪,她这几天好像总是哭。
直到亦知完全不出声了,虽然身子还有点发抖,聂轩开口说,“去洗洗吧,等会还有事做,我让人送热水进来。”说完,扯过一旁的被子,让人送热水进来,热水准备好后他先去检查了下,就嘻嘻哈哈一副餍足的样子,把人轰出去,美其名曰,要洗鸳鸯浴。
等人出去后,聂轩放好热水后坐到床上,看了眼还躲在床上装挺尸状的亦知。
“难道你真的打算我服侍你洗鸳鸯浴?”聂轩压低声音在亦知耳边说,让亦知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话音一落,只见亦知一掀被子,只着肚兜和短裤,一溜烟地跑进了净房。
看着净房只剩下半浴桶水的热水,亦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水都到地上去了。大少爷果然是大少爷,连检查个水都变成这样。
亦知也没有怎么认真洗,随便洗洗就穿上干净的衣服,结果发现,净房里面只有里衣,没有衣服了。
最后亦知只好穿着里衣打开净房门,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那个,……聂二公子,麻烦……”
“唉,没听见。”亦知还没说完,就听到这么一句,气得她瞬间消音。
……
“娘子,你躲在净房里,是不是不舍得出来,想让为夫再进去。”聂轩慢悠悠地喝着茶,大声对还躲在净房的亦知说。
亦知想了想,刚才那种情况他就见过了,更何况是现在还有里衣,他应该不会化身禽兽,虽然对于聂轩而言,估计化不化身禽兽和李亦知穿的什么没有关系。
进屋里后,发现聂二公子还在喝茶,只是换了件衣服。看见她出来后,放在茶盏。“过来。”他说。
但是现在亦知有点怕他了,她发现她错估了这位知府家的二爷,他不简单。绝对不是大家眼中看到的那样,只是个纨绔。
“过来。”他又唤了声。
这次亦知没有反抗,温顺地走了过去,聂轩拉起她的手,亦知抖了抖,随即又镇定了。
聂轩满意地笑了笑,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感觉到亦知手心冒出的冷汗,聂轩开心的哈哈大笑。亦知听到这声大笑也就咬了咬牙当做没听到。
随即又正经的拿出一个瓷瓶子,放开亦知的手,翻开瓷瓶子上奇怪的盖子,从里面抹了点什么涂在亦知的脸颊上。亦知只是一开始他的手要碰到她脸上的时候往后挪了挪,最后又不动了。涂好后,聂轩满意地拿起桌上的粉盒,细细厚厚地为亦知涂上了一层粉,然后才一脸成就感地继续喝茶去了。
亦知呆了呆,好像有点知道他的用意,又不知道他的用意在哪,看了看镜子,一脸的诧异。
看亦知准备好了,聂二爷叫了丫鬟进来。吩咐锦莲找衣服为亦知梳妆穿衣,而锦荷则脸红红地在整理地板和床铺,一地的衣料翻飞,比刚才还加了聂轩的衣服。
锦莲看到李亦知脸上的红肿只选择视而不见,又为亦知铺了层粉,却怎么也遮不住。
锦荷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床上的痕迹,脸更加红了红。看到锦荷这表情,亦知疑惑了下,他们什么都没做,这不是一地的衣服袜子就能掩盖过去的。
但是看锦荷这样子,应该是相信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在净房的时候,他还做了什么?
亦知探究的看着聂轩,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不知道的或许还有很多很多。她打算做的事,或许更困难了,离开这么个人,不是她想就可以做到的,亦知第一次觉得如此棘手,要离开他,估计需要…他同意,他会同意?
全部收拾完后,聂二公子抬头看了看天色,说:“嗯,连午膳时间也错过了,夫人有点不舒服,好好扶着她,我们回去吧,差个人去跟你们老爷说一下,我们先回府了,就不打扰他和夫人了。”聂轩淡淡地说,从他的脸色和语气中,大家都可以感觉到聂二公子的心情很不好。而且回个门要回聂府居然连说一声打声招呼都不愿意,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说完,就示意锦莲扶着亦知跟上他。
亦知在起身的时候软了下,锦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没扶住,赶紧用力扶住才没有两个人一起跌倒。
聂轩转头训了锦莲两句,才继续往外走,亦知能看见他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是看着她时眼中却满满是笑意。
当亦知一行人走到二门处时,李云海、杜氏和李婉倩才赶上来相送,看到李亦知脸上连粉都遮不住的红肿,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只有李婉倩一脸的惋惜,更加怨恨地看着亦知。
亦知心中冷笑了下,毫不介意。
“贤婿,怎么这么赶就要回府了呢,咱们俩还没一起喝过酒呢,在李府一顿饭也没吃,别人该怎么想我李云海啊,这说出去不是让人指摘我吗。”李云海急急忙忙一出来就拉着聂轩不让他走。
“如今天色已晚,家母吩咐让我们早点回去,并非我们不给岳父面子。”聂轩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淡,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岳父大人请留步,下次小婿愿意与岳父大人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这意思是执意要走了,李云海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却没办法。李云海现在想的是,一定要让下人们守口如瓶,女婿那边应该也不会传出什么来。
李云海很生气啊,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除了那时候出了那件事情,难道,三丫头没把聂二爷服侍好了,这个死丫头,一定是她,本来嫁过去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她一定是恨我,所以才故意坏他的好事。
李云海在心里把今天的事归结到李亦知身上,却没有看到杜美琪闪闪烁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