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都是吃饱惹的祸
看到唐丽丽最后一个醒来，起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洁开始分发早餐——野菜粥。不是野菜汤是粥。
唐站起身来，发现昨天没有来得及分拣的植物种子，都已经剥壳完毕，收拾干净，放置一小堆，早晨的粥里面添加了这样的粮食，有女人开始喝粥，呼噜呼噜的。唐没有胃口，早餐没有吃，昨天的食物还在，一爬起来就吃，这不是唐丽丽的风格。
唐穿上肮脏的羽绒服，梳理了一下头发，感觉像一团乱草——自己越来越像野人了。脚上的靴子满是泥巴，袜子没有替换，脚感觉黏糊糊的，再这样下去，真要成为野人了。
大家吃完食物，都没有立刻出发去采集，眼巴巴的等着唐丽丽，目光中充满期待。不知道昨天农跟族长说了什么，族长又跟大家说了什么，反正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更和善了，形象更高大了——自己本来就比其他人高。
“唐，走？”农试探的问。
“好，走吧。”唐说完，冲洁点点头，洁微笑着挥挥手。
“走，走，走”大家都会说这句话了，唐很满意。
唐领着大家出门，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过身，看向洞口的那一坨坨的排泄物，皱起了眉头。众人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都顺着她的眼光一起欣赏起来。
“土，土，盖上。”唐丽丽知道，说多了没人听，也学着野人，用肢体比划和简单的字表达，意思更清楚一些。
“土，土，盖上。”几个女人跟着喊。
人多也蛮好的，一个人明白了，大家都明白了。立刻有几个男人女人，呼啦啦去找土，把这些明显扩大面积的排泄物给覆盖上。要是能每次排泄的时候跑远一些就好了，唐这样想。
唐默默数了数，一起出来采集的，男人有二十一个，女人有十三个，昨天吃饱了，人们的精神头足了很多。
昨天唐和农去的是山洞的东边，发现了土豆和花生，这两种植物的茎蔓，唐还是认识的，老鼠能发现的东西，我堂堂大学生也能找到，唐这样想着。
唐丽丽把大家领到昨天的地头，在荒草堆里翻找，很快发现一处土豆藤，指挥大家：“挖。”
然后背着手继续往前寻找，神气活现，仿佛很早以前电影里看过的“村支书”一样。唐很快又找到一处，大声喊：“来，来，来，挖，挖，挖”
立刻有人跑过来，跟着喊：“来，来，来，挖，挖，挖”
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在唐丽丽的指导下，大家的收获明显快多了，人人脸上乐开花。
不到一个小时，大家把挖到的收集收集，除了土豆花生还有木薯，堆成一大堆，比昨天的全部粮食还多，大家叽叽喳喳的兴奋极了，都看着唐，指指她的衣服。唐明白了，敢情把我的羽绒服当麻袋用呀。无奈，只好脱下来，给他们当麻袋。众人七手八脚的装好，始终打不上包，太多了。唐看见他们的窘态，连忙过来指挥两个男人：“抬，抬，抬”
几个女人跟着指挥“抬，抬，抬”
唐一挥手：“送回去吧。”
几个女人跟着挥手“送回去吧。”两个男人抬着，真的往山洞的方向走。“送回去吧。”所有人都跟着喊，随后，呵呵呵呵的笑起来。
这一片挖的差不多了，唐继续往东走，女人们分散在她的四周，始终围着她转，农一直想靠近她，都被女人们赶开，男人们只能分布在更外圈。
每当女人们喊：“来，来，来，挖，挖，挖”，男人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开始挖。然后所有女人都背着手，大家都成了“村干部”。
唐来了好几天了，见怪不怪，母系社会，女人都是干部。唐又往东走了没多远，发现一片水塘，连忙跑过去，女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往水边跑去，男人看见，也跟过来。
水塘不大，是一片没有干枯的河床，河床南北走向，北窄南宽，看来河道的水是从北边流过来的，说明北边地势高，干枯的河床上没有发现石头。唐很失望，这种断流的季节河，应该不会有太多鱼。不过看到水，总是让人高兴的事，她走到水边，蹲下身子，水里的自己和野人一样了，脸上黑乎乎的，头发乱糟糟的——怪不得大家和她亲近了很多。
唐丽丽赶紧捧起水来，使劲的洗起脸来，只到把脸洗得白白的，又把头发沾着水，不停地梳理。。。
所有人，把水塘围成一圈，大家都跟她学着，也洗起脸洗起头来，初冬的水很凉，可是没人在乎。
唐丽丽洗好了，站起身来，将头发散开，让风吹着，暖烘烘的太阳晒着，心里愉快很多。所有人看着她，像看一个神一样。
大家看唐丽丽没有挪动脚步，就接着继续洗起来，洗得更卖力了。。
唐丽丽一阵感慨，在现代社会找对象那么难，在这里，自己终于找到“大美女”的感觉了，哎，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比较天生丽质的。
突然，唐丽丽脸色大变，手指正前方，倒退两步：“野猪，野猪，喂喂。。。。”不知道说什么，转身大跑起来。刚培养出来的一点美女气质，顿时尽失。
女人们不知道发生什么，立刻跟着跑，围在水塘对面的男人，猛地回头，只见一群野兽飞奔而来，慌忙抓起长矛，急速的飞奔过来。
唐丽丽跑出老远，发现身后动静小了，转身停下来，几个女人也跟着停下来转身，这才发现，男人没有跟上来。
唐领着一群女人重新走向河边，看到河沿上整齐的趴着一排露着屁股的男人，大多数男人右手抓着木矛，小心抬头观看。唐蹲下身子，慢慢挪到近前。。。从河岸往下看，野猪有四头，体型不大，趴在水塘边正喝水。
这是唐第一次发现活的野生动物，野猪属于凶猛的杂食性动物，不怕人，两颗獠牙异常凶猛，这是唐丽丽从电视上学来的关于野猪的全部知识。野猪迟迟不走，甚至在泥里打滚。。。
唐丽丽脑筋急速转动：部落里缺乏武器，缺少防护，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怎么能抓住它们哪……只有十来根木矛。应该多搞一些木矛，人手一把才好防身。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唐回头看，两个男人挥舞她的白衣服跑过来，离得很远，嘴里“喂喂”喊着。野猪听到了动静，开始撤退，终于嚎叫了两声，冲上对岸跑远了。两个男人跑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
唐接过衣服，穿在身上，，下了河岸，沿着水塘边查看动物足迹。
其他人有的站起来，有的仍然趴着，只有农胆大，拿着木矛，跟在唐丽丽的身后。
水塘的西侧，刚才唐丽丽洗脸的这一边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往前走不远处，除了刚才野猪的蹄子印，还发现了小小的深深地蹄子印，应该是鹿或者狍子留下的，没有发现和狗或者猫相似的足迹。这说明，主要是食草动物在这里喝水，目前没有发现狼或者其他猫科动物。但是，食草动物的出现，迟早会引来食肉动物，必须早做防备。
唐边走边想，农他们居住的山洞，晚上放哨可以放心睡觉，这说明，平常这里没有大一些的野兽，或者根本没有攻击性的野兽。现在，出现了野猪，野猪的警戒范围很大，不会老待在一个地方，是攻击性很强的野兽。
唐丽丽蹲下身，离水塘北边不远处，河道里有一处小水洼，发现有鸡爪印，看来还有野鸡，看来，河道里的水塘是个动物聚集的地方，简直就是个聚宝盆。
唐丽丽转了一大圈，没有再发现什么新情况，领着农回到河岸边，大家围过来，看到她的神色凝重，都跟着忧心忡忡。唐看着大家，猛地发现，一个一个年轻了许多，都是二十岁来岁的年轻人，有的比农还小，大约十一二岁，看看农，洗干净的稚气的脸：“还是蛮帅的嘛，还是洗脸好，以后大家还要多多的洗脸。”她说的太多了，这回没人跟着学。
众人看她多云转晴，也跟着轻松许多。
唐丽丽决定，长矛必须人手一根，就领着大伙寻找合适的材料。手腕粗的小树不少，可要把它折断却很难，没有截断的工具，只好连根挖起，磕去树根上面的土，干脆扛着吧，回去山洞再说。
树林里除了这样的小树，都是很高的大树，中等的树材很少，高高的大树上都有火烧过得痕迹，拿手里的小树疙瘩去敲，咚咚的响，好像是干的，死树？看来这里遭受过火灾，发生时间是大约两三年前，因为大一点的小树都是两三年的，没有更长久的。
唐丽丽接着想，大火烧毁了植物，地下的却没事，所以这里的根茎植物比较多，比较发达。火灾赶跑了动物，所以这里动物稀少，经过两三年的休养生息，动物慢慢的开始向这里扩散，先是食草动物，然后是食肉动物。大火中，老鼠存活下来，加上地下食物丰富，所以老鼠比较多，可能存活下来的还有兔子。。。
唐丽丽接着想，这群人里多是年轻人，听洁说话，年龄也不大，会不会都是那场大火的幸存者，唐仔细看看周围的人，不少人有烧伤的疤痕，跟他们交流很费劲，好多意思表达不清楚，还是要靠自己仔细观察，毕竟他们都没上过大学，看来，知识还是有用的。
想到这些，唐丽丽有了一种责任感，这些年轻人，一个一个的，比自己还幼稚，指望不上他们。
大家继续采集，因为是往回走，所以大家没有再让唐丽丽脱下羽绒服当麻袋。唐边走边教给大家：天，地，人，水，火，土，山，树，土豆，花生……这些基本的名词，大家很快就学会了，又学了一些动词：走，挖，跑，跳，哭，笑，洗，水，吃……
大家边学习，边工作，嘻嘻哈哈，交流渐渐通畅很多，女孩们慢慢的和唐丽丽亲近了不少。男孩们羡慕的看着这群懒女人，不停地“挖挖挖！”“送回去吧！”唐丽丽仍然指挥大家，薅了不少长茅草，并且将女孩们扛着的小树叫男孩子们“送回去吧！”
唐丽丽想到，随着冬天的到来，食物的贫乏，野兽将会越来越多，处境也会越来越危险，现在只有食物暂时解决了，其他的一切都还没有着落，山洞里只有洁和两个怀孕的妇女，照看十三个孩子，有些不放心，立刻叫来几个男孩，点了五个身体强健点的，包括农，叫他们立刻回去，保护山洞，不要再回来了，后悔没有早点想到这一点。
看看天色不早了，唐丽丽安排大家抓紧时间收集树枝。
“不挖，不挖，捡柴火”女人们喊叫着，看见唐丽丽也在捡树枝，大家也跟着捡。
很快，大家都抱满了一捆树枝，唐才领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返回驻地。
快到山洞口，发现提前回来的五个男孩，真的拿着木矛站起岗来了，唐丽丽领着大家，把树枝都堆放在山洞的西侧，空心大木桩的外侧，拍拍身上的土，走到站岗的男孩跟前，拍拍他们的肩膀，走进洞去，身后的所有人都依次拍拍他们的肩膀，跟着进来。
山洞里，洁身后站着两个孕妇和全部的孩子，看见唐和众人进来，孩子们高声喊叫着，几个孩子指着山洞一侧靠墙摆放的一大堆土豆木薯花生，唐也愣住了，没想到今天收集了这么多食物。
洁和两个女人却死盯着进来的一群人，干干净净的脸，几乎不认识了。洁走上前来，冷不防给了唐丽丽一个拥抱，唐张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洁的头正好抵在唐丽丽的下巴颏上，熏得唐丽丽一阵头晕，唐顺势放下手，拍拍洁的后背，眼里的眼泪估计是被熏出来的。
洁放开唐丽丽，伸出右手大拇指：“好，唐，好。”不会说厉害，只会说好。洁转身拿过她的大木锤权杖，硬塞给唐丽丽。唐丽丽没有想到，族长洁会来这一套，手足无措，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想后退，被身后的女孩挡住，不让她后撤，一群人打在一起，你推我让，好不热闹，推拉中，洁突然下跪，将权杖举过头顶：“唐，偷人——，唐，头人——！”竟然哇哇大哭起来。小孩子也跟着大哭，人群呼啦啦全跪下，哭声一片。
“这个，真的不行，我，不行。”唐丽丽还是摆手，坚决不接她的木头锤。
洁什么也不说，只会一句：“唐，头人——，唐，头人——！”大人小孩都跟着喊：“唐，头人——，唐，头人——！”
唐丽丽哪里见过这架势，架不住大家的一顿鬼哭狼嚎，只能勉强接过了洁的权杖，刚一接过木头锤，全体立刻“喔”的一声狼叫，开始叩头，一连磕了三个头，然后全体看着她，鸦雀无声。
唐丽丽有些懵了：“为什么呀？”这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沟通啊。
洁连忙比划着：“我，不是，巫，不好，我，死人，巫，不行”
唐丽丽更晕了：“你，不是巫？不是族长？！”
大家一起摆手：“不是，不是，不是”
唐丽丽挥了挥手里的权杖：“那，这是什么？”
洁立刻躺下：“巫，死了，巫，死了”然后翻白眼，身体挺了。
众人都躺下：“巫，死了，巫，死了”然后翻白眼，身体都挺了。
唐丽丽挠挠头：“巫术，我也不会呀”
洁站起来，大喊：“唐，巫，唐，呜呜，呜，唐，呜呜，呜”一群人都跟着“呜呜呜”的跳起来，围着唐丽丽，还拍起了巴掌，有节奏的“唐，呜呜，呜，唐，呜呜，呜”
唐无可奈何的苦笑：“哈，还真有巫术，我上辈子肯定是！”
唐想：我原来还以为你们是一族人，敢情真的是一群乌合之众呀。真叫我猜对了，怪不得这么挫（差劲），比我还不上了台面。
唐拿起木头锤仔细看，水光溜滑，有年头，是个文物，木头疙瘩上，刻着一个老鼠——一个椭圆加一撇，够写意，艺术性还蛮高。
饿了一天，再加这么一折腾，唐真的饿了，连忙喊停，终止了狂欢，高举着这权杖，郑重发布命令：
“吃！”
大家一声欢呼：“吃！”不用唐招呼什么，大家自动忙乎起来。今天食物送回来得早，洁已经把粥熬好了，土豆花生木薯大杂烩。唐点了点人头，大大小小，正好五十个人。唐只认识洁和农，还没混熟，就成了老鼠族长，想想真滑稽。
大家只用了不到俩小时，就飞快的吃完饭，也太早了吧，怎么着也要来点“夜生活”，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应该先相互认识认识，熟悉熟悉。唐盘腿坐在一个皮褥子上，看看大家都有“衣服”穿，很奇怪的问：“这个，谁的”大家都不说话，用手指指外面。唐再次看看外面站岗的五个人，不对呀？都有衣服呀，怎么会多一个？
洁很聪明，看出她的疑问，连忙指指外面，然后躺下挺直身子。唐看明白了，昨天死人的衣服。当着大家面，唐丽丽不好意思立刻跳起来。只好接着继续，她指指洁：“你，洁？”洁微笑点点头。然后介绍自己，用手指着自己：“我，唐，唐丽丽”
下面所有人，同时喊：“唐，唐丽丽”就像小学生念课文。
唐丽丽接着问下一个：“你，名字？”女孩摇摇头。唐丽丽又指了指洁，对女孩说：“洁，你，名字？”女孩还是摇摇头。丽丽犯难了：“你，名字？没有？”这次，女孩点点头。
没有名字，这以后怎么聊天呀，怎么玩耍呀，怎么一起混呀，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的脸圆圆的，像苹果，就叫果吧，果，咔哧咔哧，果”唐丽丽比划一个大苹果，然后咬几口。女孩很高兴：“名字，果，果，果”大家都跟着喊：“果果果”。
只有一个男孩，躲到后面，在那里学唐丽丽：咔哧咔哧，偏偏被唐丽丽听见了，她点着那个男孩：“你，你，就是你，名字？”男孩摇摇头，“你也没名字呀？”男孩点点头。唐丽丽想了想：“你吃苹果学的挺好，咔哧咔哧，就叫咔哧咔哧”
男孩乐的跳起来：“名字，咔哧咔哧，咔哧咔哧”
大家不愿意了，纷纷喊叫：“我，我，我！”都指着自己的鼻子往前挤。你推我搡，场面有点失控。
唐丽丽本来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道，原始人不识趣，当真了，咔哧咔哧，这是名字吗，想后悔，来不及了。从此以后，唐丽丽再也不敢拿这些人开玩笑了，原始人太实在了，脑子不会转弯。
唐丽丽只好站起身，双手往下压了压，大家才停下来，我的亲娘，人气爆棚呀：“一个一个来，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呀——————”唐一声吼，大家安静下来。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洁，你看着，他们，果，你上后面。咔哧咔哧，叫他们外面等着，先女后男，一个一个来！”唐重新坐下，低头认真思考，起名字，真不是个人干的活，脑细胞顿时死了一大片。
虽然才五十个人，可是我只来了不足三天，就当上了老鼠族长，你们认我一个还好说，我哪里一下子能认识五十个人哦。不行，必须分小组长，各司其职，唐丽丽想。
“好了，我现在开始宣布，成立。。。都进来，都进来站岗的都进来，我现在决定，对，对，都进来，成立四个小分队，第一小队”唐丽丽伸出一个手指：“洁当队长，叫看护队，是我们的大本营，负责看孩子，做饭，分饭。”
洁走到前面，面向大家，向大家挥挥手。唐拉住她的肩膀。
“第二队，”唐伸出两个手指“采集队。果，当队长，领导剩余的全部女孩，负责采集。”
果走到前面，面向大家挥挥手，有点害羞，站在大家面前，脸色通红。
唐接着说：“男人成立两个队，第一队，十个人。农，人员自己挑选。今天站岗，上半夜五个人，下半夜五个人，农，你安排吧。”农被拉到前面，挥挥手，大家一阵哄笑。
“第二队，十一个人，队长，咔哧咔哧”人群里哈哈哈大笑，咔哧咔哧不好意思被人推到前面，脸像猴子屁股，通红通红：“你们两个队轮流保护，洁的看护队，果的采集队，明天你们白天看家晚上站岗。”
除了农知道自己的任务，今天站岗，其他队长对于自己的任务，都还不是很清楚。总之，有了分工，一切都好说了，下一步，唐丽丽这个老鼠族长正式走马上任了。
临睡觉前，唐丽丽安排最后一项任务：做木矛。
唐丽丽先给大家示范，用一根点燃的木柴，把小树的根部小心的烧一圈，，只到烧断，或者砸断。把另一端放篝火上烧，烧一烧，磨一磨，烧一烧，磨一磨，一直把它磨尖就可一个，高度和你的手伸开一样高就可以了。
大家知道磨制木矛的方法，很快就搞出一大堆木矛，连小孩子都有了。整个山洞热热闹闹的，像过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