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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铃铛被扣当人质

唐丽丽走出大山洞,吩咐狩猎队原地驻守,不许和任何人交谈,不许离开,自己骑上“麒麟”,窑坐上爬犁,铃铛赶着车,在窑的指点下,开始挨个查看各个部落的具体情况。

走到南面第一个洞穴,唐丽丽发现,山体外面是黑色的岩石,属于比较典型的煤砾石,煤砾石混合着杂草和泥巴垒成的外墙,山洞也是人工挖成的,一块块的把煤砾石掏出来,就形成了山洞,煤炭成分相对较低,四周都用泥巴和杂草加固过,而且烧结在一起,确实可以起到加固山洞的作用,只是……万一上面下大雨,这样的山体是很容易塌陷的,容易挖的山肯定容易塌陷,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哎,乡巴佬,没文化,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

靠近山洞的洞口,有一个泥巴糊成的陶窑。唐丽丽发现了砖,他们已经开始会烧砖,唐捡起地上一块扭曲的砖块,上面全是琉璃,看来火的温度很高,连沙子之类的东西也能烧化,否则不会出现玻璃一样的琉璃。

山洞里有四五十人,要不是已经习惯了原始人的状态,还真是吓一跳,好多人赤身露体,只在隐私处缠了一块兽皮,屁股全部露着,虽然里面温度很高,也多少穿个裤衩什么的呀?!尤其是女人,胸前两块黑漆漆的肉,我的妈呀,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山洞里的人,看见大族长从一个神奇的车上走下来,脚上穿着和另外两个奇怪的人一样的鞋子,都是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尤其是那个坐在高大的树杈一样的怪物身上的女人,头上居然只有很少的毛,皮肤白白的,乖乖,皮肤居然是——白白的,身上裹着,不知道是什么,好奇怪的兽皮。

唐没有心思在其他人身上,主要查看她们烧制的陶器和一些工具,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山洞里除了少量兽皮,茅草,就是陶盆陶碗陶罐。洞门口一堆烧过的煤渣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过以后,微微点头,好像是融化的金属。

唐丽丽已经没有必要再进入山洞,招呼窑族长,去往下一家。

从山腰依次走到最南边山洞,唐丽丽指着大河边的河堤问:“那是什么?”

窑族长望了望河边的堤坝,说:“在很久以前,南面的土地遭受过大水,“我们原来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回到南边,万一要是发大水就糟糕了,我们平常挖的都是能烧的石头,可里面也有很多不能烧的石头,要是把它们都丢在洞口,就会影响我们进出,我就叫他们垒到河边。好几年了,慢慢的,已经垒了不少。”

“哦,原来是这样呀。”唐暗暗点头,心想,这个工程还不错,一定要继续下去:“还有哪里?咱们还去哪里看看。”

“大山洞北面还有几个部族,对面还有几个大山洞。”

“对面?对面山上也是咱们的地方吗?”

“是呀,有我们好几个山洞。”听唐讲咱们,窑很高兴。

“那我们去对面看看吧。”唐很感兴趣,对面到底什么样。

“对面……对面神兽可能上不去。”窑有些担心。

“没事,我们走到对面山下,然后走上去。”说完,骑着神兽下山了。

窑赶紧爬上爬犁,铃铛将双腿从前面爬犁上伸出去,防止爬犁下坡时碰到麋鹿的后腿,用脚减慢爬犁的速度。这些山路,充满了煤渣,雪融化的很快,山道上几乎没有积雪。要不然,在雪地上,下坡时爬犁比麋鹿跑得快。

窑第一次乘坐这种高级玩意,拉风的不得了,就是身上的兽皮不争气,一跑动全飘起来,冻得老窑很是不好受。看铃铛,衣服在身上裹得紧紧的,根本不当回事。这一路下坡,等到了山脚下,窑大族长嘴唇发紫,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唐丽丽一看,这样要坏事,到不了对面山上,窑大族长就要被冻坏了,赶紧脱下自己的狼皮大衣,让窑族长暖和一会。

窑族长看见唐丽丽脱下大衣,里面居然还有衣服!!!一个兔皮马甲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内衣,我的妈呀,唐族真是太厉害呀?!天神也太牛了,怎么有这么多好东西呀?怪不得他们敢下着雪,满地跑,乖乖,说什么也要加入唐族呀。

好半天,窑族长才缓过劲来:“唐唐……唐……族长,您这些也是天神赏赐的?哎呀,很……暖……和的。”

“是呀,这些也算是天神的赏赐吧。天气太冷了,要不咱们还是不去对面了吧。”唐没了大衣,自己也冷的很。铃铛看见窑族长迟迟没有,要还回大衣的意思,怒目圆瞪的看着窑。窑装作没看见,四处的胡乱望。铃铛气的解下自己的衣服,赶紧给唐丽丽穿上。小铃铛只有这一件带袖子的衣服,里面是马甲和小背心。只能恶心的套上窑族长的破兽皮,将兽皮的大面朝前。

“这个,是呀,天气真冷,我们几乎所有东西都放在对面,我们有很多粮食,很多兽皮,很多的肉,都在那边的山上,我们都愿意和您交换。”窑死命捂住身上的衣服,生怕铃铛给要回去。

这一千多人的大部族,他们的生活到底怎么样?不去怎么了解情况?唐丽丽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跟着你一块看看去,铃铛,你没事吗?”

“放心吧族长,我没事的,我可以陪您去的。”铃铛肯定的回答。

“好,那咱们快些走吧。”窑迫不及待的爬上爬犁。

铃铛狠狠的瞪了窑族长一眼,上了车,轻抖缰绳,爬犁跑起来。

到了对面山脚下才发现,这个山和刚才那座山完全不一样,全山都是白色的,就连没有雪的地方也是乳白色的。山上修了很多台阶,虽然歪歪扭扭,但确实是人工的台阶。山没有对面高,石头很圆滑,台阶也不算很陡,很平缓。

铃铛将麋鹿拴在树上,把身上的破兽皮丢在车上。然后跑过来拉住“麒麟”的缰绳,牵着神兽往山上走。窑族长赶忙下了爬犁,喊叫几个男野人:“你们看好神兽,千万不要弄丢了,也不要靠近,小心神兽吃了你们。”

窑族长紧跑几步,赶上唐丽丽的坐骑,走在唐丽丽右侧,双手拢在袖子里,很是神气,望着两边目瞪口呆的人,很是不屑:“看什么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麒麟神兽,都给我躲远点,小心别碰着圣兽。”

唐丽丽坐在麋鹿上,感觉很不自在,别人都走着,自己坐着不合适,也下了“麒麟”,想和窑族长并肩走着,可还是比窑族长高一头还多,加上头上插得的雉鸡翎,更显得不是一般的高大。

三人走过一个“之”字型的台阶,来到三个巨型的山洞前,窑族长给唐丽丽介绍:“中间最大的山洞,就是我们放肉的山洞,里面还有很多的陶器,左边的山洞是放粮食的,右边的是放兽皮的。咱们先看左边的吧。”

窑领着唐丽丽来到左侧山洞,洞口站着十来个男子,身材还算强壮,披着兽皮,拿着木矛,见窑族长领着一个高大个子的短毛女人进来,都很惊讶。见后面还跟着一个胳膊白白的短毛女人。我的妈呀,手里牵着一个头上长满树杈的大怪物。都有些不知所措。窑族长看这些男人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劈头盖脸一巴掌:“看什么看,都站好喽,没出息的,你们没见过美女呀还是没见过神兽呀?!”

唐丽丽可不关心这些,她看见里面的确很大,有好几个用砖头修成的粮食囤。其中一个是玉米,真是玉米耶,唐丽丽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装作毫不在意。另一个大囤里面装的是小麦,我的妈,这么多,这得多少土地才能长出这么多小麦,难道已经有人大面积种植小麦和玉米?这太厉害了,一旦有这样的种植规模,就意味着有更大规模的氏族。唐丽丽又查看了其他几个囤,都是一些杂粮,什么都有,混杂着放在一起,具体是什么,这个唐丽丽就说不准了。

唐丽丽仔细查看山洞,地上有水渍,里面有钟乳石,这是石灰岩的特征。唐丽丽想:我的老天呀,太神奇啦,两座山,黑的是煤,白的是石灰岩,相邻这么近,怎么可能?!要是把这些人都收归自己,以后自己的实力就强大了,不像洁那个笨蛋,连找个粮食都那么费劲。

参观完粮食洞,来到主洞,这个洞更大,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陶罐,陶盆,陶碗,没有什么更奇特的东西。这么说,她们就是这些陶器换回的那么多粮食?最大的陶罐像水缸一样,这么大?谁会用这么大的陶罐?唐丽丽问:“这个陶罐,有很多人交换吗?”

“有,有好多人换的,大家都是装水用的。”

“装水?!有可能,不会是吊在篝火上,烧水的吧?”

“烧水?不会,哪有人一次喝那么多水。”窑不相信。

“那么,有多少人来换粮食喽?”

“好多,好多好多,每次粮食装满哪一个陶器,就可以换哪一个陶器。”

“哦,原来这样换呀,那她们换的最多的陶器是什么呀?”

“最多的都是北窑的人交换,每一次换好多陶罐,就是这一种。”窑指着一种小陶罐,比唐族用的陶罐还小。

玛德,原始人没有数字概念害死人,到底多少,说不清楚。

“你知道她们一次到底最多是换几个吗?”

“我想想啊,嗯,这个我还记得,你等等。”窑走向一个大陶罐,伸手在里面翻找,“找到了,你看,这就是他们要的。”

唐接过绳子,仔细的数了数,有一百四十一个,这么多,对方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换这么多陶罐?

唐问:“被摇,他们是干什么的。”

“北窑呀,他们也是烧窑的,不过,他们自己的陶器很差,根本不能和我们的相比,所以,他们就买我们的陶器,一次收别人两倍的粮食。”

唐丽丽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二道贩子,不用担心了。看来没有什么令人担心的大地主,唐往里面走去,里面有些冷,原来里面放的是肉,都用雪堆上了,看来肉也不少:“换肉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东北面的一些人,穿的很厚的皮毛,她们没有粮食,就用肉换陶罐,肉放到陶器上,肉只要有一头落地就算交换成功,我们说了算。”窑很自豪的说。

“有咸肉吗?”唐尽量不动声色。

“咸肉?!不知道,什么是咸肉?”窑不解的问。

“就是,夏天也不会坏的肉。”

“有,有,有,你看,这些就是。”窑指着一堆肉说。

熏肉,是熏肉,不是腊肉。唐翻了翻,突然,发现了一块上面有白色晶体的肉,拿起来,闻了闻,用手蘸起晶体,放在舌尖,是咸的,不过有些苦,不像是食盐,像芒硝。唐心里有数了,这边没有食盐。

“走,我们去看看兽皮。”

“好好好好好,咱们走。”窑赶紧拉着唐出了山洞,来到第三个山洞,离好远就闻到一股子恶臭味。

“看,这就是我们的山洞,里面全是兽皮。”

唐用袖子遮住鼻子,勉强走进去,羊皮,好多羊皮,毛长长的,是绵羊皮,其它还有兔子皮,山羊皮。唐丽丽实在受不了皮子上的味道,赶紧跑出来,妈呀,熏死人。主要是羊皮和兔子皮。其他的,没看到,或许有,也说不定,但实在是熏得受不了,没办法翻看。里面的皮子太多了,这是一笔大财富。

这里有人员,有物资,有弱智领导,太好了,收,管她三七二十八的,先把这些傻瓜接收过来,以后要有什么事再说以后的事。

“窑族长,我看差不多了,你们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我发现你们的羊皮有些问题,这样吧,我拉一些羊皮回去看看。我回去找大祭司商量商量,尽快向天神禀告你们愿意加入唐族的事情,你看怎么样?”唐试探着问。

“好的,我一定和其他几个部族的人说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只祭祀天神,其他的神。我们都不祭祀了。”窑高兴的说。

“什么?!其他的神都不祭祀?!大胆,怎么可以不敬其他神灵,我们唐族的人可不是这样的!!”唐丽丽假装盛怒,大声呵斥。

“不是,不是,我们什么神灵都祭祀,只要是咱们天神一族的,我们都祭祀!我只是一时激动,唐族长千万不要怪罪。”窑吓得连连道歉,生怕这事不成喽。

“好吧,我回去同祭祀神商量,你们快快装车,只要羊皮。”

“好的,好的,立刻给您装车。来人呀,快点给唐族长装羊皮,快点,快点,快点——”窑族长发话了。

“给我再装几个最大的陶罐和陶盆,我作祭祀仪式要用,必须用你们最好的陶器,这样才能让天神知道你们的诚意。”唐丽丽装作很慎重的样子。

“好的,好的,大陶盆,大陶罐,快点装车。”

“窑族长,你去通知我的几个小护卫,叫他们过来。我要尽快赶回去,和几个大祭司商量,怎样向天神禀告你们要求加入唐族的事。”

“好,我立刻叫人去叫他们,你等着,咱们吃了饭再走。”

“吃饭就不必了,我们要尽快赶回去。”

“好好好,我已经叫人去了,很快就回来。”

铃铛牵着的麒麟,唐丽丽跟在后面。慢慢走下山。

窑族长有心再打探一些情况,可是也不得不跟着走下山:“唐族长,您和大祭司可要快一些呀,我们是真心加入唐族的,咱们都是天神的人嘛,我们真的对天神是最尊敬的,你要相信我们的诚意呀——”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快给你答复。”唐敷衍着。

来到山脚下,唐丽丽看到地上很多的羊皮堆积着,唐丽丽叫铃铛卸下爬犁上的全部装备,在爬犁四周拴上绳子,将羊皮一张一张错角叠放,互相叠压,每隔四张,两边条着放两张羊皮,以保持左右平衡,前面爬犁上左右两边各叠放十个大陶盆。唐丽丽用绳子拴上陶罐耳朵,一左一右挂在麋鹿的身上,很快,粮食等人赶到,大家一起努力,把小山一样的羊皮全部装上车,每个公麋鹿身上再跨上两个陶罐。爬犁上再重新又拉出四根绳子,分别接在大嘴,大胆,大力和小山的坐骑上,用七个驯鹿拉着爬犁,估计应该可以拉得动啦。

唐丽丽,粮食,咔哧咔哧各自驮着两个陶罐,农和老土押后。大家心情激动,正准备走,窑族长却突然迎头拦住:“唐大族长,你看,天气这么冷,铃铛姑娘怕是受不了,不如让铃铛姑娘在我们这里小住几天,以免路上染病,您看行不行,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

唐丽丽猛地一愣,这家伙,挺狡猾呀,不亏是做生意的,还来这一套。可是,货物都装车了,卸下来岂不是要授人以柄,现在想脱身也跑不动啦,这怎么办?唐丽丽看看铃铛,铃铛点点头,这小姑娘看来还挺有胆色,人机灵,应该不会出现问题,大不了过两天再想办法救她

“好好好,窑族长既然这么说了,也是为了铃铛姑娘好,这样吧,铃铛,你在窑族长这里要好好听话,要慢慢和窑族长交流呀。”

“好的族长,铃铛愿意留下,只是路途颇远,我怕族长冻着。窑族长,你穿着我们族长的大衣,也该还给我们族长了吧?!我们唐族大族长已经答应替你们驱除邪神,也同意向天神禀告,接纳你们的部族加入唐族。你现在还穿着我们大族长的大衣,……这不好吧。”

“哎呀,哎呀,忘了,忘了,一时忘记,我没找到自己的衣服,疏忽疏忽。”窑族长连忙道歉,借口找不到衣服进行敷衍。

“窑族长,你忘了呀,我一直给您拿着哪,喏,这就是你的衣服,来,接好,——给您的衣服。”

“哎呀,是的,是的,这就是我的衣服,终于找到了,呵呵,太好了,谢谢铃铛姑娘替我保管衣服。”窑族长连忙着打哈哈,不得不脱下狼皮大衣,依依不舍交给小铃铛,换上自己的破旧的烂兽皮。

铃铛将狼皮大衣故意使劲拍打拍打,然后翻过来,交给唐丽丽。

唐丽丽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厉害,真厉害,有前途。立刻脱下兔皮衣服,交还给铃铛,穿上自己的狼皮大衣。对着窑族长说:“窑大族长,我们先走了,明天我们再见吧。”

“好好好,唐大族长,我们一定好好对待铃铛姑娘,你放心吧。您一路走好,我们等着你。”

“族长,放心走吧,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铃铛在后面高声的喊,紧紧的追赶几步,声音呜咽,到最后竟然呜呜大哭。

窑族长看见铃铛追过去,很是担心,但见铃铛只是送行,也就放心了,见小铃铛哭的伤心,赶紧上来安慰:“小法师,不要哭了,来,我们进山洞,好好暖和暖和,想吃什么,我们给你做。”

铃铛见族长走远了,只剩下自己,自己绝对不能给唐族丢脸,让别人看了笑话,立刻擦干眼泪:“谢谢窑大族长。窑大族长要是相中我的衣服,小铃铛愿意送给窑大族长。刚才多有得罪,还希望窑大族长不要怪罪。”

“哪里会,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怪罪你,您为了咱们唐大族长好,我们都看到了,我哪会穿你的衣服,那可不像话。那不成无赖了嘛。小法师,来给我们说说,你们的衣服是怎么弄的?这么暖和?真是天神赐予的?”

“那当然是天神赐予的,你对我们天神不敬!”

“没有,没有,我只是敬佩。咱们的天神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其实,天神就是我们的族长!”

“什么?!小姑娘不可胡说,唐族长怎么会是天神,你这样说,天神会怪罪的,哎呀,哎呀,天神呀,她年少无知,您千万不要怪罪她呀!”

“不是胡说,唐族长就跟天神一样,我好几次看她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很快,她就会变出来很多很多,从来你都没见过的好东西。”

“啊?!真会有这样的事情?”窑族长和许多族长都来了,大家都来打听,到底这个唐族是个啥样的。

“我说的都是亲眼看见的,你们呀,爱信不信,哼。”

“信,信,我们当然信,小法师,我们去山洞吧,这里太冷了,您不怕冷,可我们冻得受不了。”

“好吧,走,先看看你们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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