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做饭和洗衣服的时候,每次只要轮到他做完饭后从厨房里走出来,那些平时总是犹报琵琶半遮面的无良师兄弟们,总是整齐划一的统统出现在厨房门外,或坐或站,或躺或卧的评头论足欣赏他的囧况和在厨房奋战后的佳绩。
哎,说起来,他也真是惭愧呢,他都进厨房的次数已不不下三四十次了,可他每次做完饭后还都是形如乞丐、蓬头垢面的拿着他那些黑乎乎的分不清什么菜色的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就连一向武功不如他的三师兄厨艺也比他上到的多呢,也莫怪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都喜欢在他下厨时围在他的身旁,看他的笑话了,话说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一向都极度酷爱干净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衣冠楚楚的自己在和刚下完厨后的自己对比时,那可完全可说是两级分化,前前后后那可以说是完全的判若两人。
尤其是那些和他同住的师兄弟们,在看到一向酷爱干净的自己竟然在洗衣服的时候,只用脚踏两下就完事的时候,更是乐可不可支。尤其是他那极度的令人讨厌的七师兄和他的九师弟和十一师弟,他们三人每次在他刚换上才晾干的干净衣服时,总是会先皱着鼻子在他的身周四处闻一下,然后三人似唱双簧似的一搭一腔一帮音的围着他高声戏谑的嘲笑着,说他的每一件衣裤上都残留着他的脚臭味,感染的他们身周四处的空气都因他而变得臭不可闻。
每次他在听到他的师兄弟在这些冷嘲热讽的调侃话时,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拿出他那双比较刚硬的拳头去和他的那些近似无赖的师兄弟们说话。俗话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他怎么感觉是他比他的那些师兄们更会懂得如何讨长辈和女孩子们的欢心,就算在平时他在修文习武的时候,也表现的比他的师兄们更加出色。像这样优秀的自己怎么能不在落难时,墙倒被众人推呢!据他他所观,他的师兄弟们平时那在自己落难时所表现的出来的行为,那可能都是出于对自己嫉妒之心,对,那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赤裸裸的嫉妒在作祟。
刚想到洗衣服的时候,轩辕凤彰就看到他的师妹—上官俊灵在他的裤腿上所留下的血掌印。从没有人教过他对于衣服上的血渍要怎么清理,他每次的衣服不是拿到河边用脚踩几下,就是学着别人拿着一根粗棍子在衣服上使劲的棰两下。就是不知这裤腿上的血渍,能不能在洗衣服时甩几棒子就把它捶掉或是用脚踩几脚,就把它融掉,这可真是挺让人头痛的。
想到这里,轩辕凤彰就双目带火的目光炯炯的望着他的师妹上官俊灵,然后先把他师妹上官俊灵那被他拽住的双手分开快速的向身后一拉,然后身子向前一旋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师妹—上官俊灵的前胸处,把她踹离了自己的身周三丈以内。
轩辕凤彰再把他的师妹踹出了他的身周范围内后,又极度愤慨的极不解气的抬脚轻踹着那些被他从托盘摔落到地上的小药瓶。
“八师兄,不要啊。”上官俊灵不顾痛疼的高声抽噎着,用她那还没极度嘶哑的嗓音高声的尖叫着说:
“这些药都是可都是爹爹的救命药,没有了这些药爹爹的病就不会好,爹爹的病治不好的话就没人会疼阿灵了。”
“笨蛋。”轩辕凤彰停下了那只正在踢着药瓶的小脚,双手叉腰,三步并做两步的用轻功飞落到上官俊灵的面前,胖手指着那些散落在他们身周的药瓶,鼓着腮帮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笨蛋…笨蛋…笨蛋…你真以为有了这些药就可以治好你爹爹的病了嘛!哼哼……得了吧,就算你的药真是仙丹灵药的话,等到最后递到你的爹爹--那个糟老头子的手里的时候,也一定会变成了最要命的催命毒药。…哼…就算我说了你也估计不会明白,如果你真想要你的爹爹活得话,就最好不要递这些要命的要进去,别一不小心就把你爹爹的老命给玩完啦!说不定还得搭上你们母女的两条小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