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傅凌帆无所谓笑着,那张妖孽的脸上笑意横生,“不过每天逗你可以让我的脸部神经得到放松,有助于我一天的工作效率。”
聂钰向着他挥挥拳头,龇牙咧嘴地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
此时夏瑾从休息室里出来,揉着眼窝处。但聂钰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以一种离奇的眼神看着夏瑾,围着她转了几圈后指着夏瑾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夏瑾还是一副朦胧的状态,岔一听到聂钰的话还没转过弯来就看见傅凌帆嘴角噙笑,声音蛊惑:“干了俩尸体,有兴趣?”
聂钰哼唧哼唧地靠近傅凌帆,插在他和夏瑾之间,弯起嘴角,眼眸眯着,笑嘻嘻地“嘿嘿”傻笑:“夏姐姐,咱们打个商量,我对我师傅垂涎很久了,要不让我先弄到手,然后送到你床上怎么样?”
聂钰从B国留学回来,沾染了许多美洲人的脾性,她认为同是美洲留学回来的夏瑾对这种事并不在意,和她想法相差无多。
夏瑾神色平常地看了眼傅凌帆,他的眉眼精致如璞玉,唇角弯起的幅度刚好,墨玉的眸子里含着清浅又妖艳的笑意,将他整张脸凸显出极为完美的棱角--如同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作品,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这张脸,绝对的男女通吃!
夏瑾只是以一种提醒式的模样说道:“局里没有明文规定不准谈办公室恋爱,但是不能影响工作。”说完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准备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
聂钰蹙眉思索,这话听在耳里怎么觉得有另一层意思?
“夏队长,”傅凌帆一直听着聂钰的话没有出声,他只是想看看夏瑾在听到这些话时会有什么反应。可,这反应实在不如人意。“女死者有每月注射孕激素的习惯,牌子属于G洲进口,在A市只有市中心医院才有。”
“好。”这个消息让夏瑾的眼前一亮,这样查起来会减少许多麻烦。
聂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手搭上傅凌帆的肩头:“我这样说她都没反应,你的路还长着。你说,她会不会性冷淡,这性格也是怪异得很。”
傅凌帆嫌恶地抛开她的手肘,冷淡地瞥她一眼:“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聂钰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看我哪里开玩笑了,我明明说得这么正经,我已经垂涎你很久了。你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一张脸还不知道收敛,容易招蜂引蝶啊!”
“那你是被我招过来的蜂还是引过来的蝶?”
“我忘了,都不是,你就是稻田里的小蚱蜢,顶多蹦跶两下!”
聂钰咬牙:“师傅,你应该裹上好几层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如果捂出疹子,才能让夏姐姐看到你绝对没有勾三搭四的诚意!”
这丫的,就是瞧不起她是吧。
如果傅凌帆听见,一定会坚定地说:“是!”
只是他兀自捣鼓手里的化学药品,对聂钰的话置若罔闻。